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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戳到痛处？什么恼羞成怒？我上床早是因为有问题想安静的想想好不好！求你不要用你那龌龊的脑袋，来揣摩我纯洁的心灵！”陈楚凡针锋相对的反讽着。
“想问题？有什么问题还要安静的想？不如说出来让大家一起帮你想想！”杨涛到是不介意陈楚凡的反讽。却对陈楚凡口中的问题来了兴趣。
陈楚凡想了想，觉得以杨涛的思维广阔，似乎真的有跟他讨论的编排什么节目的可行姓，便开口说道：“马上学校校庆的晚会，我准备弄个节目出来，现在正在想弄个什么节目！你有什么好想法没？”
“我当啥事呢？你钢琴不弹的挺好吗，弄个钢琴独奏也就是了！”杨涛很没新意的说道。
本来陈楚凡还真是有这个想法的，因为这是最简单的方法了。不过经历了今天咖啡厅找工作的一幕，却动摇了陈楚凡这个想法。王老板对他音乐的评价，让他意识到其实真正懂欣赏纯钢琴曲的人并不多。弄个钢琴到台上随便弹弹，完全没有什么意义。或许能换得些台下同学的赞叹，跟些倾羡的目光，但那有什么用呢？自己是想弄个让韩小熙眼睛一亮的节目，又不是卖弄琴艺，也没有工资支付给自己，所以完全没有意义。
“随便弹首曲子，我还需要找你讨论！”陈楚凡白了杨涛一眼，然后将自己的看法跟杨涛说了一遍。
“你这样想倒也没错！”杨涛点了点头：“这就是一个大众一个小众的概念了。就比如你弹钢琴，懂音乐的人的确能沉浸进去，但是没什么音乐细胞的人也的确很难从中品鉴出什么味道。而在学校的校庆晚会上懂音乐的肯定只有小部分人，所以表演这个的确挺小众！”
“所以我才要想弄什么节目嘛！知音难求啊！”陈楚凡感叹了一声。
“老三，你该不会真打算往文艺圈发展吧？”杨涛突然绕过了眼前的话题，谈起了陈楚凡对未来的打算，语气严肃。
“额？”陈楚凡一愣，他还真没想过这些。在他看来自己还只是大二，考虑未来似乎有些遥远了。想了想后，陈楚凡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这我还真没想过，不过如果搞这个能养家糊口也未尝不可。”
“恩！其实你也该想想了。我觉得既然音乐系的那个什么教授，都觉得你有这方面的天赋，就别浪费了。其实搞文艺这个东西吧，还是挺不错的。混得好不但能养家糊口，还能出名。典型的名利双收的职业啊。不过如果你真打算入这个行当就要好好想想未来该如何发展了。”杨涛继续严肃的继续着他的发言。
“比如，你钢琴弹的好，可以考虑做一门心思主修钢琴。只要能弹出名气来，你就不要担心没有听众，哪怕一群完全不懂音乐的大老粗，坐着听你弹一曲都会拼命鼓掌夸奖你弹的好！当然我只是打个比喻。”
陈楚凡听完杨涛的话，回答道：“可是对着一群完全听不懂音乐的人弹琴，实在没什么意思啊！我觉得吧，那就是对艺术的亵渎。就算我真打算往文艺圈发展，也不愿意只弹钢琴！”
“为什么？”杨涛有些疑惑，陈楚凡最近一直跟着王教授学琴技他是知道的，而且陈楚凡找的兼职也是钢琴师，杨涛一直以为陈楚凡准备毕业后就靠弹钢琴为生呢，
“其实也没什么，就像你说的，弹钢琴属于艺术。我觉得吧，弹钢琴当个爱好还行，真的把这个做职业，每天在一群衣冠楚楚的人面前弹这玩意，其实挺没意思的。我是个小人物出身，我更喜欢大众化的表演，就好像；；；；；；；；”说到这里，陈楚凡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态。
“就好像有些人喜欢看歌剧，看演奏会！但是真正能读懂这些艺术形式的人却少之又少。而大众更喜欢看小品，听相声，听流行乐，欣赏A片，你的意思便是如果你踏入文艺圈，更愿意选择往这种大众化的艺术形式发展。”杨涛帮陈楚凡说出了他内心的想法，
其实陈楚凡还真是如此想的，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达，到没想到杨涛随便听听，便真能把握住自己的心态，只是他前面都说的挺好的，为什么就要把A片给带出呢？直让陈楚凡有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A片也能算艺术？”陈楚凡目瞪口呆的问道。
“A片难道不能算艺术？”杨涛诧异的反问道：“陈楚凡同学，你搞没搞清楚什么叫艺术？艺术来源于生活，所有艺术不过是种人类行为的表现，至于A片当然更是种伟大艺术，他们的内涵其实都是极其深刻的。”说道这里杨涛顿了顿，放佛为了证明他的话是道理的，甚至开始举起了例子。
“就比如大一时候，我们第一次到录像厅通宵时，那个录像厅凌晨三点放映的那部R国的A片，讲师生恋那个！主题便是女老师和男学生搞，但是我们不能那么肤浅，我们要从中看出人姓的艺术。比如从两人搞的过程我们能看出那个老师长期的孤独寂寞，以及对传统道德的挑战。从她饥渴的动作，我们可以看出那个老师压抑已久的情感简直如同洪水猛兽。再从学生角度来看，我们又可以清楚的了解到学生青春期的迷茫和姓的冲动，以及对老师的一种原始依赖，难道这些不是艺术？更别提所有的A片中都还蕴含着人类繁衍的至理，谁敢说它不是艺术？不服？不服来辩！”
杨涛慷慨激昂的发言完毕；表情依旧严肃，放佛他正在论证一个伟大的课题，或许杨涛银荡的内心深处，真的是如此认为的。
“我还是比较喜欢武藤兰！”一边沉默良久的老大孟伟听完杨涛的论调，都忍不住开口接了句。
陈楚凡此时只觉得自己又傻B了，他真的很想狂抽自己两个耳刮子。他怎么会脑残到相信杨涛会跟他好好讨论晚会节目的问题？更加脑残的是，怎么会跟他探讨起未来的人生呢？最让他不能原谅自己的是，他怎么会跟杨涛探讨艺术这种严肃的话题！
第五十八章 晚会节目的初步想法
“你的意思是，我如果真往文艺圈发展，就应该去当个AV男星么？那我是不是还应该专门跑去R国发展啊！”陈楚凡语气不善的说道。
杨涛抬头望了陈楚凡一眼，目光中没有银秽，只有神圣。
“当然不止这一个选择，笑星啊，歌星啊都可以啊，不过以你的本钱，当个AV男星也是个不错的选择，的确可以好好考虑一下！至于是不是去R国发展，那就要看你自己的想法。不过R国那里的AV产业比较发达，是个出头的好地方哦！”杨涛非常自然的回答道。
“滚！”陈楚凡终于爆发了，可惜他已经躺在了床上，否则他一定会抓着杨涛暴打一顿，他在心中发誓，如果他在床下，他一定会的！
“如此良心的建议，竟然被你如此对待。哎，狗咬吕洞宾啊！”杨涛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似乎真的是一片好心被人误解，然后很受打击一般。将话说完，便自顾自的拿起脸盆毛巾溜进了洗手间，准备晚间洗漱。
“其实老二有些话还是有道理的！”见到杨涛离去后，陈楚凡仍旧是一副便秘的表情，孟伟便出言开解道。或许是因为在杨涛的调教下，现在女友有望，孟伟甚至破天荒的认同起杨涛的道理。
“当然我的意思是，抛开他那套AV理论，其他的话还是很有道理！其实吧，我觉得你会的乐器多，自弹自唱当个歌星什么的，也蛮不错的！”孟伟看到陈楚凡幽怨的看向自己，连忙补充道。
“哦！”陈楚凡答应了一声，然后若有所思。
未来自己如何发展，暂时到是可以不去考虑。不过陈楚凡想起韩小熙曾经说过，理想是当个歌星，可是家里人却一致反对。那么如果晚会上，自己能写一首歌自弹自唱，到是个不错的选择，她应该会喜欢吧？唱歌，陈楚凡还是有些自信的。他的嗓子本就不错，偶尔陪杨涛去过几次KTV，都还很受好评，不过写歌却有些难度了，没艹作过啊。如果随便选一首流行歌曲，似乎又太敷衍了。
想到这里，他便开始问道：“先不谈以后，那太远了！就说现在，你说我自己写首歌，然后在晚会上自弹自唱这个节目怎么样？”
“可以啊，挺不错！”孟伟点了点头，表示支持。
“那还是单调了啊，而且体现不出我们历史系的特色来啊！”从洗手间出来的杨涛，听到陈楚凡的问题，再次发表意见。
“哦？那你的意思是？”陈楚凡望向杨涛，他做好了准备，如果杨涛再出什么不靠谱的意见，或者调戏自己，他一定要下床跟杨涛拼了。
“如果能自己写首歌曲，自弹自唱当然是极好的，但是为什么思路不能放宽点呢？比如写一首历史题材的流行歌曲出来，不但要自弹自唱，舞台上还应该有人表演才好嘛，当然不需要搞舞蹈那么复杂，就按照你歌词里的历史故事，做些相应的布景，表演的人做些简单的动作，将整个故事表现出来，不比你一个人傻傻的在上面唱歌显得内容要丰富的多？”这次貌似杨涛的建议当真非常中肯，值得采纳。
“照你这么说，曲子应该也有古风，才能彰显历史系的气质啊！”陈楚凡顺着杨涛的话题，探讨着。
“没错，就是这么个思路。就比如唱一首岳飞的满江红，让老大往你旁边一战，拿着把关公刀挥舞两下，然后在仰天一叹，多霸气啊！”杨涛摇头晃脑的说道。
“嗯，意见中肯，值得考虑！我说二哥啊，你终于有节艹了一回！”陈楚凡点了点，示意自己接受了杨涛的意见，还夸奖了杨涛一句。当然杨涛肯定不会接受陈楚凡如此夸奖的。
“放P，哥哥我哪次的意见不中肯，哪次不是良心的建议，又哪次没节艹了？就拿今天这场饭局来说，哥哥的意见难道不对！只是你没有采纳好不好！”杨涛非常不满，话题竟是又有像今天让陈楚凡囧了一晚上的饭局发展。
“睡吧，睡吧！马上熄灯了！不讨论了。”陈楚凡直接投降，让杨涛继续扯远了去，一晚上当真是不用睡觉了。不过躺在床上的陈楚凡，到是当真对杨涛的提议怦然心动。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陈楚凡便给韩小熙去了个电话。虽然昨天已经跟叶思颖解释过了，但是陈楚凡还是决定听从肖哥的建议，赶紧打个电话说清楚比较好。
电话通了好一阵才有人接，然后便是一通抱怨。
“谁啊？有没有点公德心啊？这么早打电话来？不知道我们早上没课，集体补眠呢？”电话一接通，小梅的一通抱怨便从电话那头传来。
“额？小梅啊，是我啊，陈楚凡。不好意思啊，打搅你们睡觉了。帮我叫下韩小熙听电话吧！”陈楚凡有些尴尬的说道，他还真没想到这时间一帮小女生竟然还在赖床。
“哟，原来是传说中英雄救美的大英雄啊，你等下啊！”小梅调侃了句，便放下了话筒，陈楚凡隐隐听到小梅喊着：“小熙，你家牲口专门打电话来请安了。”
“喂，哪支啊？”片刻后，电话那头的韩小熙明知故问道。
“额？别玩我了小熙，你还不知道是我啊！”陈楚凡哭笑不得说道。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哪支啊！难道你的声音很有特色？快点报名啊，还不报名我挂电话了啊！”韩小熙毫不客气的说道。
“是我啊，陈楚凡！行了吧！小熙你不会还在生气吧？昨天不是都跟思思解释了吗？”陈楚凡哭笑不得说道。
韩小熙却不理陈楚凡的话，依旧讽刺道：“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陈楚凡陈大侠啊，你还不赶紧出门去行侠仗义，跟小女子我打什么电话啊！”
“好了小熙，我认错行了吧，你就饶了我吧！”陈楚凡无奈的说道。
“认错？那你先说说你哪错了？”韩小熙饶有兴致的问道。
“我哪错了？”陈楚凡被韩小熙问的一愣，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这该怎么答呢？说自己不该出手救人？这会不会显得太冷血了？说自己不该将二个寝室安排在一起吃饭？这会不会又显得自己心里有鬼？尼玛，这要这么回答才好呢？陈楚凡那个纠结啊，他是多么的希望此刻杨涛能附体到他身上。
“怎么？你难道不是在认错吗？认错的人连哪错了都不知道，还认什么错啊！”韩小熙等了半天，没等到陈楚凡的回答，不由得又有些恼火了。
“我错在惹韩小熙大人生气了，这就是我最大的错误！”被逼的没法的陈楚凡急中生智，便想用废话蒙混过去。
“跟杨涛学的会糊弄人了啊！不错哦！”韩小熙不咸不淡的点评了句，语气却是软了些。
“真没糊弄，我是真心道歉！”陈楚凡强调着。
“好吧，看在你挺诚意的份上，这次就原谅你了！不过你还是要好好想想自己错在哪了哦！不然下次再同样的错误，我可不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