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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双眼却不停的望着那两个男人,眼看他们的手慢慢的往西装里面伸去,天哪……他们不会是要拔枪吧
?虫
于是,她立即大叫起来,“救命啊……救命……有匪徒……有匪徒!”
丹尼斯听她这一叫,吓得手一抖,一碗汤全部泼在了恩彤的腿上,他还没来得及道歉,就见恩彤的脸色苍白,双唇哆嗦不已。
“你叫什么叫,哪里有匪徒?”丹尼斯一把拉过夏小雅,捂着她的唇不让她再叫出声,难道她没看见吗?恩彤就是因为她这一叫
,脸色都白了。
夏小雅唇间流出模糊的字音,她手指着那两个鬼鬼祟祟的男人,丹尼斯放开了她,看他们的神色,倒像那么一回事,于是,他附
在夏小雅的耳边,叮嘱她先将恩彤推进去,自己则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丹尼斯,你小心啊!”夏小雅推着恩彤正准备往病房跑,却见丹尼斯已经跑到了那两人面前,可惜,没过几分钟,丹尼斯又愤
怒不已的折回来了。
恩彤的双眸有些惊恐的望着丹尼斯,丹尼斯横了夏小雅一眼,这个什么事情都喜欢搞乌龙的女人,他算是彻底服了。
紧紧握着恩彤的手,丹尼斯轻言安慰道,“别怕,他们不是匪徒,他们是来医院保护你的!”
“保护?”夏小雅看着那两个男人,贼眉贼眼的,哪里像是在保护别人。
丹尼斯顿了顿,见恩彤渐渐放松下来,才回答道,“是月笙派来的,他担心有些人不甘心,所以派了几个保镖来保护你!”
恩彤听罢,脸随即一沉,夏小雅在一旁嘀咕道,“他派来的?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什么意思?”
“就是假惺惺装好人啊!”
恩彤垂下头,有些无力的拉着夏小雅的手,幽幽的看着她和丹尼斯,“我有些累了,送我回去吧!”
“嗯……”夏小雅刚点完头,丹尼斯已经将恩彤抱了起来,快步朝病房走去,夏小雅只好推着车子,一手提着保温杯跟在他身后
。
恩彤住的病房是医院的贵宾病房,简单的二室一厅,很宽敞,恩彤换过一套衣服后,就躺回到了病床上,不过她始终拧着眉,不
知道在想着什么。
夏小雅刚才闹了乌龙,此刻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陪着她,忽然,只听见恩彤微微叹了一口气,“小雅,阿沁的事情处理得怎
么样了?他没有亲人,不要把他一个人扔下!”
夏小雅不说话,望着丹尼斯,丹尼斯随即安慰道,“阿沁去世后,一直放在警局里,前两天火化了,我们都去看望了他,至于将
他如何安排,因为他是孤儿,骨灰没人领,只好……”
还没等丹尼斯说完,恩彤就捂着嘴哭出声来,她怎么会忘记,如果没有他,自己早就被人凌辱了,是他不惜牺牲自己而救了她,
每每想到此,恩彤总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无形中,对凌月笙的恨意又多加了一层。
“别哭,等你出院了,我们再一起去看看他,如果他知道你每天都这么伤心,他会不安心的!”
见她如此伤心,夏小雅只能这样安慰她,世事多变,唯一不变的就是人心,可最容易变化的也是人心,她也为阿沁惋惜,却更多
的还是和恩彤一样的感动。
恩彤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她直愣愣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有些倔强的说,“我想带他回凌家,他在凌家生活的时间最长,只有那
里,他才会有熟悉感,不会觉得陌生!”恩彤话音一落,夏小雅就急了,“彤彤……你还要回凌家吗?那里真的呆不下去了,你还舍
不得凌月笙吗?你不要傻了,他那个人太自私,不会……”
丹尼斯不得不又捂着她的嘴,将她整个人倒着拖了过去,狠狠的按在旁边的沙发上,“你不要那么叽叽喳喳,行吗?别哪壶不开
提哪壶!”
夏小雅吐了吐舌头,看见恩彤已经合上了双眼,她也才明白过来,确实是自己多话了!
宝宝的名字
自从那天晚上凌月笙来过之后,恩彤就再也没见过他了,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出院时,丹尼斯和夏小雅来接她,她选择了回凌家
。
刘妈早就将她的房间收拾好了,阮可昕回来了,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恩彤一行人。
夏小雅只觉得凌家诡异极了,气氛清冷,加上又有她讨厌的两个人在,可是,她却不懂,恩彤在如此受伤的情况下,还愿意回到
这里。懒
经过一个月的调养,小产后的恩彤气色恢复了很多,她换了一套衣服后便出来,硬是要下厨好好招待丹尼斯和夏小雅。
秦君儿回来拿东西,没想到恩彤还会回来,她愣在客厅内,很快她就尖叫起来,“你这个臭女人,你怎么还在这里?”
秦君儿声音很尖锐,尖锐得似乎可以将周围的空气都撕裂开来一样,
恩彤倒是很大方的走了过去,“君儿,吃饭了吗?和我们一起吧?”恩彤唇角噙着笑,只是眼神淡漠,有种让人始终无法接近的
距离感。
秦君儿看着恩彤,猜测着恩彤的心思,她应该恨凌月笙才对,可是为什么还是会回凌家?
恩彤见秦君儿没反应,无谓的耸了耸肩,转身朝餐厅走去。
“等一下……”秦君儿突然叫住了她。
坐在餐厅里的几个人齐刷刷的望着两人,夏小雅紧张恩彤,冲了上来,将恩彤护在身后,大声嚷道,“你怎么这么说话呢?这是
你一个人的家吗?为什么她不能回来,话说回来,你还是彤彤的晚辈呢!”虫
秦君儿瞟了夏小雅一眼,语气才渐渐缓和下来,也表现出难得的客气,“麻烦你过来一下,我有事情跟你说!”
房间内,两个心思迥异的女人互望着对方,秦君儿先开口,不知是故意试探还是真下了决心,“我决定和月笙离婚了?”
恩彤慢悠悠的问,“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难道你不应该高兴吗?你终于可以和他在一起了!”秦君儿诧异恩彤的反应,她平静得像是听到一个陌生人一样。
恩彤站起身来,望着窗外,笑得灿烂,“那么,我该感谢你的成全吗?”
“难道不应该吗?我和他离婚了,他愿意净户出身,这样的他,你还愿意和他在一起吗?他一切都要重新开始!”秦君儿觉得,
她应该开心才对,可惜恩彤没有,她笑得灿烂,唇角似乎还有些嘲弄她的意思。
“那我真开心了,你们终于离婚了!”恩彤长吁一口气,定定的看着秦君儿,眼神绝对的充满了感谢。
秦君儿没来由的觉得很不舒服,她本来是试探恩彤的,没想到她还真这样说了,这倒让她有些下不了台阶,恩彤似乎看出了她的
尴尬,双唇一抿,扯出一丝微笑,转身离去。
刚回到饭桌上,夏小雅就八卦起来,“彤彤,那个女人跟你说什么了?”
“说他们要离婚了!”恩彤声音不大不小,却让大家都听到了,见大家诧异无比的全部搁下了筷子,她奇怪的问道,“怎么都不
吃了?我做得不好吃吗?”
丹尼斯没做声,夏小雅接过话,“彤彤,你怎么可能这么淡定?她真的说她要离婚了吗?那你和那个姓凌的?还会开始么?”
恩彤被问得心微微一颤,很快便镇定下来,“噢?我不淡定啊,我开心啊!他们终于离婚了!”
丹尼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夏小雅则急了,拉着恩彤的手,拼命劝慰道,“你还要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吗?他不值得,他那么绝情
……”
“夏小姐,你误会了,我们少爷人很好,他是真心喜欢三太太的……”刘妈一句还未说完的话又将两人的关系直裸裸的摊在了桌
面上。
恰巧落进阮可昕的耳朵里,她讥诮的瞟了恩彤一眼,“有些人啊,终于熬出头了,终究是不甘寂寞,有些人啊,却又是那么窝囊
,连自己老公被抢走了,还摆出一副胜利者的模样,连自己老公都看不住,不知道还活在世界上,有什么意思?”
秦君儿提着行李箱出来,瞪了阮可昕一眼,就急速离开了,车上,接到幼稚园打来的电话,说是宝宝摔伤了,吓得秦君儿驾着车
疯狂的奔了过去。
原来是宝宝在玩时,不小心滑下来,额头蹭破了一点皮,或许是太疼了,宝宝一个劲的苦恼着,任凭老师怎么哄都哄不好,只好
把秦君儿叫来。
秦君儿心疼得要死,立即抱着宝宝去了医务室,医生循例写着病例。
“宝宝叫什么名字?”
“凌念曈!”秦君儿将宝宝的中文名字脱口而出。
“念曈……”医生边写边小声的念着,秦君儿忽然心一惊,也默念着宝宝的名字,念曈?念彤?彤……
念了几遍,顿时心一阵绞痛,没有想到他会爱她爱到这个地步,居然会连他们的孩子都会取上想念她的名字,秦君儿只觉得自己
就像是一个小丑,完全像是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一样。
“秦小姐……”
“秦小姐……”医生见秦君儿有些魂不守舍,连忙叫了两声,示意她将宝宝抱好,因为要给她敷药了。
秦君儿立即定了定心神,她抱歉的笑了笑,宝宝还在她怀里哭闹着,不知为何,第一次,秦君儿第一次看宝宝的眼神有了些变化
,不知道是自己想着她的缘故,还是自己太过于敏感,总之,秦君儿总觉得,宝宝不像她,一点也不像,甚至越看越不像……
太晚了……
“秦小姐,已经好了,记得不要让额头沾到水就可以了……”医生起身,温柔的摸了摸宝宝的头,赞叹道,“曈曈真勇敢,一点
都不害怕!”
秦君儿唇间扯出一丝笑意,她知道她此刻笑起来一定很难看,因为她听到那两个字,很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懒
和秦忆往吵了一架后,秦君儿在夏哲的帮忙下,在中环租了一套二室一厅的房子,夏哲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过来,给秦君儿母女做
饭,或者陪着宝宝完,偶尔夏哲还会将小淘气带来,两个小家伙在一起,玩得特别开心。
这天晚饭后,秦君儿抱着宝宝坐在沙发上发呆,夏哲连续叫了她几声,她都没有听见,整个人都是恍恍惚惚的。
“君儿,在想什么呢?你看宝宝都睡着了,这样抱着,她会着凉的!”夏哲耐心的将宝宝从秦君儿手里接过来,放回到了一旁的
婴儿床上。
“夏哲,你觉得宝宝像我吗?”秦君儿突然问道,夏哲挑起眉,看了她一眼,又仔细看了宝宝一眼,点了点头,“很像呀,眉眼
间都像你,特别是脸型,标准的瓜子脸!”说完,还宠溺的去捏了捏秦君儿的脸。
秦君儿下意识一躲,却没做声,夏哲忽然从背后抱着她,下颚有意无意的在她锁骨处磨蹭着,低沉的嗓音若有若无的飘进她的耳
朵内,“今晚我,可不可以留下来?”虫
见秦君儿没有做声,夏哲开始轻吻着她光洁的颈项,一阵熟悉的感觉窜入身体内,秦君儿恍然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像是在思索
,随即她正色道,“我还没做好准备,再给我一些时间吧!”
夏哲讪讪的笑了笑,拿起搁在沙发上的外套,搂着秦君儿,给她一个告别的吻,“那我先走了,明天我再来看你!”
秦君儿站在窗口旁,看着夏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幕中,房间内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气息,一个人的时候,她不得不承认,夏哲比
凌月笙更了解自己,也对自己更为有耐心,这样的耐心不是急功近利,是发自内心的,那样的真诚让秦君儿都觉得,在自己最无助的
时候,真的庆幸,有他在身边。
凌月笙离开香港一个月,刚下机,便马不停蹄的赶往凌家,别墅被一片灯火通明,远远的,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客厅内晃动
的,莫名的欣喜爬上心头,凌月笙却还是在一瞬间无法再向前迈着步子。
近情心怯,亏欠她的终究太多,太多,连凌月笙都恨自己,为什么去救她的不是他,而是阿沁。
刘妈出来倒垃圾,却看见凌月笙站在花园内,顿时刻意大声叫道,“少爷,你回来啦……”
凌月笙只好走了进去,恩彤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翻着手里的杂志,长长的黑发随意的披在肩上,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的表情。
当眼前的光线被遮住时,她才缓缓的抬起头,凌月笙站在她面前,深邃的双眸里有很多的东西,而这些属于凌月笙的情绪也好,
感情流露也罢,恩彤都不想去理会。
她迅速移开目光,将手里的杂志合上,欲起身时,却见凌月笙已经蹲了下来,他伸出手,想要握着她的手,刚一碰到,恩彤像是
受到惊吓般,整个人都从沙发上弹起来。
她望了凌月笙一眼,恹恹的,很不耐烦,像是被一个陌生人冒犯了一样。
凌月笙怔在原地,恩彤的表情让他有些难受,但是他还是唇角微微上扬,声音很轻很柔,缓慢的落进恩彤的耳内,“彤彤,身体
好些了吗?家里住得习惯吗?”
恩彤不做声,像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