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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听闻丫鬟说起他在御花园与一个女子说了很久的话,她就急急忙忙赶来了。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有几分姿色,但是她怎么能跟自己这个一国郡主相比?何况看她身上的宫装,应该是哥哥新纳进宫的妃子吧!真是不守妇道,这样的女人就该叫皇帝哥哥把她打入冷宫。安阳鄙视的眼神在懿琳身上打了个转儿,亲昵的拉住了陆子骞的衣袖:“你陪我去练剑嘛!等一会儿本郡主要在宫宴上表演呢!”
陆子骞本来想拒绝,但刚才安阳看懿琳的眼神他注意到了,还是不要给她树敌的好。
他歉意的笑笑:“娘娘,陆某就先告退。”
“她是谁?”回自己寝宫的路上,安阳越想越不是滋味,他都没有这样对自己温柔的笑过,越想越不甘心,于是追着陆子骞问。
“郡主难道不知道吗?”她是他的妃子,她是他最宠爱的妹妹,她们不认识吗?
“本郡主为什么要知道?”安阳不满的反问道。
“她不是你哥哥的妃子吗?”
“本郡主知道她是皇兄的妃子!”安阳很不服气的问道“谁说我皇兄的妃子我就都得认识?不知名的人物,皇兄的玩物,本郡主才不屑知道她是谁呢!”
一把细长的匕首从安阳右耳边呼啸而过,削落了几根青丝。
“郡主说话最好有点分寸,那是右相家的大小姐,不是什么不知名的人物,你哥哥的玩物!”陆子骞的语气冰冷,手还保持着投掷匕首的姿势。“下次,郡主再这么口无遮拦,我的匕首就不仅仅是削落郡主几根头发那么简单了,她是我的旧识,陆某容不得她人对她的侮辱!”口气生硬的很。
安阳楞了半晌,又惊又气,那匕首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飞过,定入她身后的那棵大树。
“郡主自己练剑吧!陆某有事先告退了!”陆子骞毫不停留的大步离开。
直到陆子谦的背影越来越远,安阳才哇的一声大哭起来“陆子骞,你怎么能够这样对本郡主,我要杀了你!”
锦云宫门口跪了一地的宫女,夏眉在门口笔直的站立着。
“这是怎么了?”刚回到寝宫就看着这么揪心的一群人,懿琳疑惑的问着领头女官夏眉。
“回娘娘的话,她们没有通知娘娘参加宫宴的事,皇上罚她们跪到您回来!”
夏眉毕恭毕敬的答,皇上似乎对这位娘娘很是宠爱,虽是刚进宫,这让人送来的用具,绫罗绸缎,一点不比那位差,甚至还有更好一些。
“皇上来了?”
“是,皇上刚才过来了,见娘娘不在,吩咐奴婢们务必在宫宴前把娘娘盛装打扮,参加宫宴。”夏眉挥了挥手,“你们七个起来伺候娘娘沐浴吧!”
“哎!不用了!”一想到一群人看着自己脱的干干净净的洗澡,一举一动,身上每个毛孔都被人窥探着,懿琳就浑身不是滋味,她委屈的打着商量“能不能就让我的二个丫鬟伺候着我洗啊!我实在???????”
春梅悄悄的吃吃笑了起来;换成自己跟冬梅;到最后还不是小姐一个人洗。
“这;好吧!你们几个在外面候着;把皇上带来的衣服用玫瑰花瓣熏着;娘娘洗好就给娘娘穿上。”
懿琳还想再说什么。夏眉行了个礼淡淡的道:这是奴婢可以接受的底限了;要不然娘娘还是让她们几个伺候娘娘洗浴吧!皇上知道了会怪罪奴婢们的。”
懿琳只好乖乖的点点头;隔着一道珠帘在外面候着;总比全都在里面看着好吧!
洗浴的时候发生了一个小插曲;春梅跟冬梅吃惊的指着懿琳身上的吻痕大叫的一声;夏眉派在外面候着的丫鬟差点就冲进来了;被懿琳威严的吼了回去;懿琳自己也奇怪;昨夜明明是个梦;为什么身上会留下红一团青一团的吻痕?还好春梅二人都是未经人事的小丫头;懿琳轻易就糊弄过去了;并千叮咛万叮嘱的让她们不能与任何人说起。
要是被人知道恐怕真的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没有被皇帝临幸的妃子身上居然有吻痕;这还真没有办法解释。最重要的是;难道自己真的在梦中被鬼*了?
以前人们常说身上出现了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淤青;是被鬼打了;可是自己明明是在梦中与人亲热;醒来身上却留下了吻痕;难道是被鬼*?想想懿琳就觉得害怕。
洗浴完让春梅在外面拿了宫女手里的衣服懿琳就犯难了;这皇上是怎么回事;像是故意要自己出洋相似的;居然派人送来的是半透明的性感至极的纱衣宫装;天啦;还是香肩裸露的那种;那不是让所有人都可以看到自己身上的吻痕了吗?
“那个!皇上就只送了这一套宫装吗?没有其他了?”懿琳不死心的问道。
“启禀娘娘;皇上吩咐了;就这一套;娘娘必须穿这套宫装出席宴会!”
“该死!”懿琳在心里咒骂了一句。
看看裙摆;很长的曳地长裙;在春梅耳边悄悄的吩咐了二句;春梅诧异的看了看自家主子;懿琳又点点头。
懿琳用春梅拿来的剪子;哗哗剪了二刀裙摆;把它做成了一件小披肩;这才穿着它走了出去。
裙摆很宽大;做成披肩后还留下长长的纱飘逸的挽过手腕;一头还有些湿漉漉的长发披散着飘逸的就像仙女下凡。
春梅等人把懿琳扶到凳子上坐下;开始给她化妆布饰。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从她身上散发开来;一双灵动黝黑的眸子顾盼生辉;小巧的耳垂上一对水滴形状的珍珠耳环;淡淡的同色系的粉轻轻的打着光晕;描眉画唇;一个庄重不失飘逸的宫廷盘发;淡淡的紫色眼影;描金的粉;侍女手里的金步摇别上了她的发髻;光彩夺目的美。
“夏姐姐;娘娘打扮好了吗?皇上让奴婢等人请娘娘过去。”
门外来了一个甜美的女官低声询问着夏眉。
“我这就去问问!”夏眉刚要往里走;懿琳在春梅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本宫已经打扮好了!可以过去了;劳烦带路吧!”
宴会厅里歌舞升平;一派祥和。
欧阳明轩看了几次入口;子骞已经说了;她进宫了;像这样的宴会;她作为皇帝的妃子会来的吧?现在的她收敛了锋芒;会是什么样子呢?他握着酒杯;心不在焉的喝着。
赫连启云微眯着眼睛;看起来像是微醺的样子;但他的眼睛也是在时刻注意这入口处;今夜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他怎么能醉呢!
陆子骞一个人在离欧阳明轩很远的地方坐着;他的身边坐着跟着而来的安阳;安阳今夜特别的安静;只是不时在陆子骞身上停留的目光显示了她的关注点;早前的事情她还没有忘记;所以也无法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与他搭话;要让他知道;本郡主在生气中。
“懿妃娘娘到!”太监的声音就像一剂提神的药;席间几个男人的身体都有了明显的震动。
展鹏很好奇;那样一个让师弟爱上的女子;今晚会打扮成什么样子?皇上要做的事;自己都知道;也无法阻止;那样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子在事情发生后会有怎样的反应呢?
懿琳缓缓的步入宴会中心的红毯;盈盈的行了一个礼: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赫连启云身边坐着左相家的大小姐;现在的柔妃;只见她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端了酒到赫连启云的嘴边;娇媚的笑着;样子极具魅惑。
赫连启云看了看红毯上跪着的懿琳;没有说话;一口饮尽了酒杯里的酒。今日这酒有些苦涩的味道;她今日很美;美的晃动了他的心神;他甚至不敢多看她二眼;这个他爱了10多年的女人;今日自己要亲手毁了她。
她那么聪明的给自己披上了纱衣;可是他要做的;她也无法阻止。
柔妃又递上一颗葡萄在他嘴边;他轻轻的灵巧的舌头一卷;葡萄入嘴;他又故意的轻轻舔弄她的指尖;吸允;邪嗜的笑容挂在他的脸上。惹得柔妃娇笑连连。
欧阳明轩和陆子骞的眉头不约而同皱了皱;皇帝如此不顾场合的与其他妃子调笑;有失体统不说;不让跪着的妃子平身;分明是要给她难看。
懿琳抬起头直视赫连启云;这个皇帝要做什么?
如果他是要借他的其他女人来让自己难过;那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对于自己不爱的男人;她才不在乎他跟那个女人亲热呢。
不可否认;他的吻;他身上好闻的体味都让自己迷醉;但还不至于让自己因为这样爱上他。
陆子骞没有在懿琳脸上看到哀伤;心稍稍放宽了些。
“哦!爱妃平身吧!”赫连启云一副才发现跪着的懿琳的表情,心中有些烦躁,这女人竟然一点都没有吃醋,难道她对自己真的完全没有感觉吗?那些她倒是真的忘的干干净净。即使这是自己想要的效果,还是有些不是滋味。把不悦的心情压下,他笑道“爱妃,来朕身边坐!”
懿琳本想要拒绝,但文武百官都在,不能太忤逆他,不然吃亏的还是自己,遂乖乖的坐到了他的身边。
“原来是她!”安阳当然不会忘记,陆子骞为了她削落了自己一撮头发。心恨的牙痒痒,她原来就是皇兄的新宠懿妃。
陆子骞偏头,给了安阳一个警告的眼神没有说话。
“皇兄,这就是你新招进宫的懿妃啊!”安阳却是祥装没有看到,站起来甜美的开口道。
“是啊!安阳,这就是朕的懿妃!”
“哎呀,嫂嫂好漂亮啊!听说嫂嫂是右相大人的掌上明珠,一定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是不是啊,右相大人?”安阳甜美的声音问着席间的沈谦。
席间有人悄悄的笑了出来,有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当年前丞相千金苏月娥带腹嫁人很多大臣都知道,这些年右相宠爱姨娘和姨娘所生的儿子女儿也是众所周知,这句万千宠爱可是极具深意。既挖苦了懿妃娘娘不受宠的事实,又给了右相一个难题,这里,能称的上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只有安阳郡主自己。
沈谦惶恐的答道:“郡主抬举小女了,怎么能跟郡主相比,郡主才是真正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富贵命,小女不过是沾了郡主的光!”
“咦!右相大人的意思是本郡主帮忙让嫂嫂爬上龙床的哦!您可不要乱说哦!”
此次宴会有很多大臣都是奉旨带了家人来的,家眷中不乏想要爬上龙床的,可是一个不受宠的大小姐却突然率先成为了跨级的懿妃娘娘,难免不让人想入非非,听完这话内眷们都笑了起来,尽管大臣们赶忙呵斥但嘲笑声还是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
正文 28出丑
更新时间:2014919 16:37:59 本章字数:2798
“安阳,够了!”久不做声的皇帝一开口,底下议论纷纷的众人立马就安静了,但接下来的话确又让人猜不出这个年轻的帝王到底是什么意思。“安阳,你一个未出阁的郡主,这些事就是知道也不能这样口无遮拦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成何体统!”
沈谦的手在袖子底下紧紧的握着,指节都泛白,他确定,他们这二兄妹是故意的。这样演双簧的把戏怎么能骗过他?
懿琳安静的看着,仿若他们讨论的人物不是自己,她悠然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还说是御酒,味道也不怎么地,自己离开这皇宫一定要开一家大的酒坊,专门酿造葡萄酒。她在自己的美梦里窃喜。
只是听到赫连启云的话时她才纳闷的抬眼看了看身边的这个男人,一个皇帝,说出来的话却是如此没有水准,要是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古代人,这样**裸的侮辱,怕是要羞愤而死。可惜,她沈懿琳是经历了风风雨雨的现代人,这些小儿科,还伤不了她。
赫连启云有些吃惊的看着安静的她,为什么她如此的无动于衷?瞧瞧她皱眉轻品酒的样子,仿佛她关心的只有酒好不好喝的问题,其他的都与她无关。
懿琳不知道的是从她进来开始,她就已经成为几个人关注的焦点,除了她所认识的欧阳与陆子骞等人还有一个人也在一直注意她。
舒翼注意到她,是因为她的淡然宁静太像一个人,那个在京郊尼姑庵救了他母亲的年轻人,她现在一点都不像他所熟悉的那个大胆张扬的说喜欢自己的沈懿琳。
上一次见她,是在3年前了,那时候他完全是把她当一个不懂事,胆大妄为,任性的大小姐,这几年原来她的变化是那么大。
举手投足中那份淡然宁静,那份成熟的气度,甚至都不像一个17岁的久居深闺的大小姐,当然,她也真不是久居深闺的大小姐,但那时候她身上的怯懦胆小却是的的确确存在的,除了勇敢跟自己表白时候的横冲直撞,现在再看她,简直就是一个矛盾体,他有了对她深深的探究,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给人截然不同的感觉,一个沉稳内敛,一个浮躁肤浅。她是那么慵懒而率性的喝着她的酒,优雅的面对赫连启云不怀好意的挖苦。
“嫂嫂”安阳对于懿琳的无动于衷显然很不甘心,她走到懿琳下方的红地毯正中,笑着问道:“早就听说嫂嫂的舞蹈极美,不知道嫂嫂是否愿意今日献舞一曲?”
大臣们安静下来,静谧的仿佛掉根针也可以听到。
这是挑衅,是鄙视,是**裸的侮辱,一国妃嫔,却沦为献舞助兴的舞姬,将会成为一大笑谈。大臣们都不敢出声,只是在心里猜度着这到底是谁的意思?或者这位新晋的懿妃会如何应答。
“本宫不会!”干脆明了的答案,没有一丁点的拖泥带水,我们的懿琳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