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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笑道:“你小子就别卖关子了,老子就还不信有什么事能镇住老子!”
那青年笑了笑,然后神秘的说道:“爹,要是说有个跟我差不多大的人,却能一剑打败程不空,并且还能让程不空说出这小子的剑法足以击败我们的三大长老,你觉得可能吗?”
此话说完,老妇人笑道:“你这绝对是听人家瞎说的,咱们三大长老功夫高深莫测,埋伏偷袭之术更是刺客的老祖宗,那小子就算从娘胎里就练武也不可能比得上!”那老头也是点点头表示赞同。
那青年笑道:“我就知道你们二老不会相信,可是这是那走镖的铁柱铁大镖头亲自说的,而且那日是他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这下,二老的面色才开始变得凝重起来,老头儿说道:“那铁柱虽是个莽汉,但是为人却是实在,恐怕不会胡乱吹嘘的,可是江湖上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优秀的年轻人?我们刺客盟自问情报网也是不小,却从没听过哪门哪派有这么优秀的年轻人啊?”
青年人笑道:“据说,他叫谭漠,刚从关外来,一身的功夫就连程不空都看不出来是哪一路得功夫。”
老头儿眉头一皱,看着那青年笑道:“你小子这么兴奋,该不会是又闲不住了吧?”
那青年闻言哈哈大笑道:“生我者母亲,知我者父亲啊!”
这时,那老妇人却是面色一沉说道:“三大长老和盟主前些日子出去办件大事,临走前吩咐说刺客盟的弟子在他们回来之前不准私自外出办事,我们可不能让你去啊!”
那青年坏笑道:“爹,娘,孩儿就是随便出去散散步,绝对不会惹是生非的,再说了,您二老能留得住小子吗?哈哈哈”
老头儿闻言,一把抄起旁边的烟袋杆子怒道:“你他娘的还想打老子不成!”
青年笑道:“孩儿虽不听话,但是却也孝顺,怎么会跟您二老动手呢,不过孩儿要走,您二老却是拦不下地!”
话刚说完,那青年便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一跃便到了门外,然后像只燕子一样直接跃上屋顶,很快便消失在树林子里。
只剩下屋里的二老,老头儿看了看那深深插在地上的烟袋杆子,对着窗外大叫道:“萧颠,你个小兔崽子要是敢惹事,看老子不剥了你的皮!”
第十八章 出门第一天 杀人!
清晨,邱府门前,停着一辆并不太豪华的马车,车上坐着三个人,小样在马车里坐着,谭漠是驾车的马夫,而邱震则是激动地不愿进车厢,死活要在外面看看,在邱老爷略带担忧的目光的注视下,谭漠一扬马鞭,马车便驶离了邱府。
还是这一天,不过已是刚过了正午,谭漠三人的马车刚刚驶入出了银州城之后的第一个小县城,这个县城名叫五里县,归银州府管辖。
已经赶了大半天路程的三人决定在这里休息下,然后在启程,马车停在了一家并不算气派却是很干净的饭馆前面。小二殷勤的招呼三人里面请,谭漠和因为马车颠簸略感不适的小样一起坐在饭馆里休息,点了几个小菜当做午饭,而邱震却是兴奋地表示自己不饿,执意要到外面转转,想看看外面的世界跟银州城里到底有什么不同。
这本来是谭漠很希望的局面,毕竟少了个多余的人总是会让人心情愉快的。
可是谭漠却是直觉的感到一丝不妙,果不其然,邱震刚出去没多久,谭漠这里就听到了外面噪杂的声音,饭馆里也有人不停地出去看看情况,这下小样坐不住了,因为她感觉恐怕此事与自己那三表哥脱不了关系。
谭漠却是把小样按在椅子上说道:“你身体不舒服,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我去看看就行,放心吧。”小样欣慰的笑着点点头。
谭漠笑了笑,便转身去加入了围观的人群。接着,谭漠就看到了场上的主角,果然是邱震,而另一方却是当地的衙役。谭漠赶紧向周围知情的人打听情况。
原来,邱震刚出饭馆正四处瞧着新鲜,可是没走多远,就看到一群衙役正在砸一位卖瓜果的老农的摊子,因为他们的捕头白白吃了瓜之后说瓜不甜。邱震是个直性子,看不惯,于是就过去拦下如狼似虎的衙役,于是,这便成了一场大热闹。
可是谭漠了解完情况却是发愣了,他问旁边那人道:“官差不是要保护百姓维护治安的吗?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旁边那人看着他轻声道:“这位兄弟肯定不是这本地人!哼,这些个官差都是披着人皮的畜生!他们专门欺压良民百姓,尤其是那蔡捕头,据说他兄弟是东厂的小头目,所以更加无法无天。”
谭漠皱着眉问道:“难道这里的县太爷都不能约束一下吗?”
那人叹口气道:“唉,咱们这青天大老爷虽说不是贪官污吏,专门搜刮民脂民膏的混蛋,但是绝对是以为无所事事的庸官啊!那蔡捕头就是这五里县的头儿,县太爷?哼,见了蔡捕头还要低声下气说好话呢!谁让人家身后有人啊!”
听到这里,谭漠心中便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而就在此时,场上的变化开始了,只见那领头的蔡捕头大喝一声:“你他娘的算什么东西!县太爷见了老子也要低个头!你他娘的敢教训老子,看老子今天不剁碎了你!”话刚说完,就抽出腰上的钢刀,一刀朝邱震砍下。
场上围观的人群一看动刀了纷纷吓得乱窜,而谭漠却是在这乱人群中被挤了不少下,而这几下足以让他晚好几步才走到场上,而他晚的这几部,足以让事情发展到他最不想看到的局面。
那邱震一看他拔出刀,便说道:“哼!今日本少爷就替天行道!好好教训教训你这恶官差!”而此时,那蔡捕头的刀已经举到了头顶,眼看就要朝邱震砍下来,但是邱震的脚却是后发先至,那刀还没落下,邱震的脚却是已经踢到了蔡捕头的胸口,只听咔嚓一声,蔡捕头的胸口就陷下去了一个坑!随后整个人腾空而起重重落在旁边买东西的摊位上,将木制的架子砸了稀烂!
却是没听到那蔡捕头的呼喊声,众衙役急忙过去看那蔡捕头,才发现他原来已是只剩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众衙役平常只知道跟着蔡捕头为非作歹,哪曾想居然有人当街一脚踹死了蔡捕头!众官差早就吓得两腿发软,其中几个一边大喊着:“杀人啦……”一边往县衙方向跑去。这种场面很少见,几个人高马大的官差大喊着杀人啦,然后就逃跑。
只剩下谭漠和邱震怔怔的站在原地,他们都没想到那蔡捕头如此的不经打,邱震小心的控制着力度,本来是打算教训一顿就完事的,不成想却是一脚要了他的命!其实并不是邱震太狠,只是他不知道那蔡捕头虽然不过三十来岁,但是却是整日出入烟花巷,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要不然断不会被邱震一脚踹死的。
邱震一脸茫然的看着谭漠,怔怔道:“我……杀人了……还是……官差!……不行……快跑吧!”说完就转身准备逃跑。
谭漠却是一个纵身过去,紧紧抓住邱震的手说道:“现在跑的话,以后就要成通缉犯了。”
邱震大叫道:“那怎么办!真要陪一条命吗!”
谭漠看着他,淡淡道:“放心,不会有事的。”邱震渐渐冷静下来,等着事情的到来。
而此时,一群衙役慌慌张张的跑到县衙后堂,大叫道:“老爷,不好啦,杀人啦!”而此时,后堂的县老爷大人正在太师椅上舒舒服服的喝着茶晒着午后的太阳,别提多舒服了,可是这衙役的喊声却是打扰了他的兴致,县老爷眉头一拧,大骂道:“嚎什么嚎!多大点事!找蔡捕头去!”
可是接下来衙役的一句话却是让他老人家直接从太师椅上跳起来,“老爷,死的就是蔡捕头!”
县太爷直接从太师椅上跳了起来,大声道:“你再给我说一遍!”那衙役道:“老爷,就是蔡捕头被人杀死了!”
县太爷的手一抖,那紫砂的茶壶就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茶水溅了他一身,但是县老爷却是什么都没感觉到,愣了一会儿后,县太爷大怒道:“那你们还他娘的愣在这里干嘛?还不快叫人给我拿下那不知好歹的兔崽子去!”
第十九章 势力 实力
本来很热闹的街道,却因为邱震的一脚而变得很冷清,整个街道上就剩两个活人和一个马上就要断气的活人。邱震虽然没有逃跑,心中却是紧张得很,连杀鸡都觉得残忍而不敢看的他,今日刚出家门就杀了人,而且还是官差,心中的那种恐惧感可想而知。而谭漠之所以不让邱震逃跑,一方面是因为不想真的成为通缉犯流lang天涯,另一方面则是心中自有算计。
不一会儿,便有几十个官差手拿钢刀气势汹汹杀了过来,却是没人敢上前动手,只是将他们二人包围起来,然后谭漠就看到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头儿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脸上写满了恐惧和愤怒。
那老头儿正是一县父母官,县官抖着身子看了看刚刚断气的蔡捕头,脸上冷汗直冒,一个趔趄险些倒地,旁边的官差急忙扶住,那县官转过头看了看被围起来的谭漠二人,声音打颤道:“你……你们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啊……你们杀谁不好偏要杀了他!我可怎么向八爷交代哦……”
谭漠和邱震看着他,已经猜出来这就是县官了,却是没想到一县父母官居然如此失态,那县官却是不理会二人在想些什么,向衙役大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拿下这杀人犯!”
众衙役大吼了一声,却是只在原地挥着刀,并没人敢上前,毕竟旁边就躺着自己的头儿。县官看着这群衙役,大骂道:“你们都他娘的是木头啊!快上啊!”
众衙役又是齐齐大吼了一声,却还是没人敢上前,谭漠看着他们笑了笑道:“大人不必惊慌,我们二人并不想逃走,只是也不想上枷锁镣铐,我们就这样随你们进大牢吧,怎么样?”
那县官闻言却是一愣,心想也是,要想跑早就跑了还呆在这里干嘛,就说到:“好!只要你们不跑,什么都好商量!”随后又朝衙役喊道:“将他们二人带入大牢,听候发落!”
这时衙役知道二人不会反抗,心里就放心了,却是丝毫不敢动粗,只能将他二人围着缓缓走向县衙大牢。
小样姑娘独自一人坐在酒馆里,等着谭漠二人回来,可是谭漠去了许久却是不见回来,准备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就在这时听到了外面有喊:“杀人啦……”小样心中一紧,赶紧起身,就见一群人从街上跑过去,被人流阻挡住的小样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就被挤到了一边。
终于街上清净的时候,小样急忙朝出事的方向走去,正好看见谭漠二人怔怔的站在那里,刚想过去叫他们的时候,就看到一群来势汹汹的衙役围住了他们,小样赶紧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局势发展,当她看到二人被带走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想要跑过去。
而此时,谭漠正好下意识地望了这面一眼,就看到了面带惊恐的小样,谭漠轻轻摇头示意小样不要过来,小样会意,等着他们走后,小样赶紧四处寻找邱家的店铺,因为她清楚只要还没出银州境,那么自己舅舅家的产业便是无处不在。
果然,没多久就看到了一家名为邱家绸缎庄的店铺,赶紧过去找到老板说了情况,那老板一听说刚才杀人的是自家的少东家,本来看戏的心情立马变得紧张起来,赶紧叫来伙计,备上快马赶紧启程去银州城告知邱老爷。
傍晚时分,五里县衙后院会客厅,邱老爷和另外一个年纪相仿的男子坐在大堂的主位上,而那五里县令却是抖着身子站在堂上,头都不敢抬,拱着手结巴着说道:“下官……拜见……知……知府大人……下官正在……额……正在……处理政务,不知知府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望大人恕罪。”
原来堂上那人便是银州知府,知府皱着眉看着他,心里不由叹了口气,说道:“无妨,本官今日来此,是听说这里出了命案,所以前来了解一下是怎么回事。”县令一听说是为此事而来,立马紧张道:“回大人,此事下官已经处理妥当。”
知府听了后心中冷笑一声,说道:“哦?是吗,那你是怎么处理的,跟本官详细的说一下。”那县令一听,心中纳闷道:该不会是知府大人想借此考核自己吧?也好,让大人知道我的办事能力其实当这个县令还是够格的!想到此处,县官立刻说道:“回大人,那两个当街行凶的杀人犯下官已将他们收入大牢,已经派人去京里汇报此事。”
县官说完心里觉得很满意,因为在他眼里犯人已经收押,京中那边不久也会知道事情真相,这样一来,那八爷的怒火就会烧不到自己身上,只要把自己摘出了这件事,就不会给自己带来祸端。
知府听完后问道:“京里?京里的什么人?”
县令回答道:“是……东厂八爷。”“为何要告知他?”“因为他就是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