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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墨云握起她的手,探向长明灯,还未接触到长明灯,便见长明灯霞光更亮,瑞气千条,渐渐的向凌语柔的手缭绕而来,凌语柔吃惊不已,那瑞气甚是温暖,接触到皮肤时竟慢慢渗透进去,那温暖的感觉自手心流往全身,说不出的舒服。
南宫墨云又将凌语柔另一手握起,将她两手合起护着了长明灯:“这瑞气能荡涤筋络,洗尽污晦,柔儿你只要握着它,便能将你身上的毒去除。”
看着那瑞气越来越多,轻轻的自她手心往上,身体也越来越舒服,凌语柔忍不住轻舒了一口气,用不了多久,她身上的毒便能解了吧?
慢着,这瑞气能解她身上的毒,那这瑞气能医南宫墨云身上的伤吗?
仔细的观察着那瑞气,惊讶的发现这瑞气只缠她,并不缠南宫墨云。
南宫墨云握着她的手,看了好一会,眼眸一冷,伸手快速的点了凌语柔的位。
位被封,凌语柔动弹不得,惊诧的看向南宫墨云:“你这是?”
见南宫墨云封了凌语柔的道,封夜和耶律齐急忙上前,封夜率先开口:“南宫墨云,你这是什么意思?”
南宫墨云双眸一片沉静,看着‘僵直’的凌语柔,好一会才道:“封夜,耶律齐,柔儿解毒需要时间,你俩随我出来。”
甚不明解南宫墨云此举,但两人却没多说,封夜深深的看了一眼凌语柔,跟着南宫墨云出了去。
“喂,封大哥,耶律大哥!”凌语柔喊叫着,却怎么也动不了,南宫墨云封的手法很高强,就算健康的她也断断解不了,何况是现在。
两人走了出去,便见南宫墨云背对着他们,低头像看着什么,封夜走上前去,刚想开口,却见南宫墨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若有所思。
“你此举何解?”封夜开口道。
南宫墨云微微一缓,手放在胸口上,缓了许久才道:“柔儿解毒需要时间,封夜,这一个月便拜托你了。”
此话一出,封夜和耶律齐同时一愣!
一个月?
“你是说那长明灯解毒要一个月时间?”
南宫墨云点头:“迦罗殿君之毒为天下第一大毒,非长明灯不能解,此毒阴柔,能毁神灭形,只可缓慢而解,若要清除柔儿身上的毒,必需一个月时间。”
“若是我留在此处,那你呢?你要去往何处?”
冰冷的眸里掠过一抹柔光,南宫墨云负手而立:“迦罗殿君率大军于西太门前叫阵,我要回去将他击败,柔儿需要七个传世玉牌,在这一个月内,我要帮她集齐。”
“一个月内集齐七国传世玉牌?你疯了不成!”耶律齐诧异万分:“中镇,北辰两个强大,又岂能在一个月内拿到传世玉牌,再加之若真要出兵,那必定得罪苍穹神殿,到时三方联军,纵然是整个天星大陆的军力,也不足以对付的!”
这个南宫墨云,可谓疯狂之极!
双眸微微一眯,南宫墨云冷冷道:“我能等,柔儿等不了,只有一个月时间,我不能让她涉险!”
“你!”耶律齐有点无语:“如果你出事了,我们怎么向柔儿交代?!”
“交代?”南宫墨云轻轻一笑道:“七国的传世玉牌,那便是交代。”
四周静寂一片,三人对望着,好一会,封夜开口道:“对于柔儿来说,你的命比传世玉牌重要。”
“是吗?”南宫墨云柔柔一笑,他的命早已不在,又何来‘重要’两字可言。
他在这世上,只有一个月时间!
双眸一寒,南宫墨云朝大门一掌拍出,便见大门缓缓关上,关上的那一刹,隐隐听见凌语柔的悲呼。
听得三人心如刀割。
“耶律齐。”南宫墨云看向他,双眸一片凌厉:“开战了,参战否?”
守得云开 第三百二十六章:执子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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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静寂一片,三人对望着,好一会,封夜开口道:“对于柔儿来说,你的命比传世玉牌重要。”
“是吗?”南宫墨云柔柔一笑,他的命早已不在,又何来‘重要’两字可言。
他在这世上,只有一个月时间!
双眸一寒,南宫墨云朝大门一掌拍出,便见大门缓缓关上,关上的那一刹,隐隐听见凌语柔的悲呼。
听得三人心如刀割。
“耶律齐。”南宫墨云看向他,双眸一片凌厉:“要开战了,参战否?”
南宫墨云冰冷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感情,那句话说出来也是冷冷的,但此话一出,定能让天星大陆翻天覆地!
耶律齐眸色一凝,他知道南宫墨云有这能力!为了柔儿,他愿意!再加之有如此厉害的一位人物在身边,他身体内的血在沸腾着,翻涌着!
嘴角往上一勾,耶律齐重重一拍南宫墨云肩膀:“好,那就一起!”
“等一下!”封夜唤了一声:“柔儿怎么办?”天下事与他无关,柔儿还锁在里面,南宫墨云走了,若是柔儿出来,他该如何回话?
“待毒完全清除,打开那扇门,不是问题。”
封夜一顿,看向身后,想了一会道:“你确定没问题吗?”
“你放心,”南宫墨云眸色一冷:“休书未下之前,柔儿还是我妻子,我怎能置她的安危不顾。再说这里是灭魂阵,长明灯若有什么异样,灭魂阵绝对会有反应,四阵已灭,封夜,我相信你能安全的将柔儿带出来的,对吧?”
封夜眉头紧皱:“若是柔儿问及我,你去哪了,我怎么回答?”
南宫墨云沉吟一会道:“你就告诉她,这世上,已经没有南宫墨云这个人了。”
此话一出,两人俱都一愣!
“什么意思?说清楚一些。”封夜凝声道。
南宫墨云轻轻一笑:“何必追问,封夜,我不在时,好好保护柔儿,我的话,到此为止。”
南宫墨云话毕,紫袍一拂,绝尘而去。
“封夜,好好看着我家小柔!”耶律齐打趣道,心里不知为何甚是纠结:“我会看着那混蛋的,你不必担心。”
看向南宫墨云身形消失之处,封夜轻叹了一声:“好吧,你好好看着他,记着,绝对不能让他出事。”
“哦?”耶律齐挑了挑眉:“如此担心作什么?莫非你看上他了?”
封夜狠狠的刮了他一眼:“若是他有事,柔儿怎么办!”
耶律齐一愕,轻叹了一声:“此举凶险,我是明白那人为何会这样做,若真打起仗来,谁敢保证自己一定是胜者?南宫墨云将柔儿锁在灭魂阵内……”说到这里,耶律齐微微一缓:“他是在保护她。”
“究竟柔儿要传世玉牌干什么?”封夜轻喃着。
“呵,”耶律齐淡淡一笑:“集齐七国传世玉牌可以让苍穹殿主答应一件事,这件事对柔儿来说,非常重要,我知道,南宫墨云当然也知道,集齐七国传世玉牌,对南宫墨云来说,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
“七国传世玉牌固然重要,但若是他出事了……”
“封夜,”未等封夜说完,耶律齐打断了他的话:“难道你没看见南宫墨云的异样吗?”
此话一出,封夜若有所思,随即脸色一变!
“知道了吧?”耶律齐轻叹了一口气:“没有生人之气息,南宫墨云仅剩的,只有最后一缕意识,七国传世玉牌已有四面,只剩下太渊,中镇和北辰,若无意外,一个月内,南宫墨云必定能拿到玉牌,七面玉牌到手,如何让苍穹殿主做事,那便是柔儿的事情了。”
心揪得紧紧的,封夜闭眸,转身走向大门:“快跟上去,他在外面等着你。”
“封夜,你记着,不要告诉柔儿,不要让南宫墨云分心,七面玉牌集齐时,最后的事情,便让他俩解决吧。”
走到大门前,放下手中之剑,封夜坐了下来,紧靠石门,四周一片静寂,隐隐的有光透出来,柔儿在石门背后,他的心,也一并沉寂着。
这个世界活着的只有他与她,他想起那对比翼鸟,在如此寂静的空间下活了几千年,他很羡慕。
执子之手,与之白头,他爱她,只是……他只能站在她身边守护着她。
她在里面就好,只要她平平安安的便好。
闭上双眸,这个世界重归于黑暗,他的光明,在背后,他在心,在这里……
南宫墨云,你不能有事,千万不能有事!
外面的声音响了一会便告平静,长时间的静了下来,南宫墨云所点的道还有好几个时辰才能解开,凌语柔心里一片着急,却是无能为力,无可奈何。
她急,急得泪流满脸,原来他所指的办法,便是将她与灯关在一起!
不错,这的确是个好办法,不动摇灭魂阵的根基,又能将她的病治好,但问题是他要独自回去!
西太国面对迦罗殿君与太渊国的合攻,他身受重伤,如何应对?!
慢着,此时的南宫墨云已不是从前的南宫墨云,他一身的白,一身的冰,那额上的印记,诡异得让人不知他何许人也,莫非,那才是他的真面目?
他独自回去,留她一人在此,他是在保护她,但他离开时所说的话,所做的事,让她痛不欲生!
是要离别的,但她不要这么快便离开,她的心还没做好准备!
她爱他,她不想走,不想离。
“相公!南宫墨云!你给我回来!!”声嘶的叫着,凌语柔泪流满面,只有她一人,好孤独……
承影剑发着微光,封夜手握成拳,她的声嘶,她的呐喊,他声声听在耳内,他恨……恨自己不是她所爱的那个人!
双眸一睁,封夜握起承影剑,用力挥出一刀……
灭魂阵外。
“喵呜!”来时四人,出来只有两人,小九很是疑惑的看着南宫墨云。
主人……变了。
“小九,别问那么多,回西太国。”南宫墨云话毕,跃到它背上:“不要对任何人说起这事,知道吗?”
“喵呜……”虽说那女人不在她很高兴,但主人这样子,她不喜欢。
这个主人,很陌生。
守得云开 第三百二十七章:大家一起来开心!
人物简介:
南宫墨云:元庆帝
凌语柔:东厂头子
封夜:西厂头子
欧阳雪姬:雪妃
耶律齐:耶律公公(悲催的娃啊……)
萧佑城:雪妃家族之人
传说,元庆最高集权中心东厂大门上被人射了索命状的消息,只一个早上就传遍盛京,京中人无不举杯共庆。
凌语柔在手下人的冷汗中,笑吟吟地将门上钉着的半截箭矢取下来,那上面绑着的字条上,义愤填膺地列举了自己的十大罪状,照上面罗列的,可是杀十次都不为过。
箭头上涂了一层清漆,侧里棱上用录书刻了一个小小的‘澄’字,澄清,这个最近风头正盛的名字在京中民众心里有着极高的地位,最掠长用毒,只杀贪官奸吏,杀人前一个月会送上索命书,从无失手,着实让锦衣卫焦头糕额了许久。
想不到如今他自己送上门来了。
“都还愣着做什么?”凌语柔抖落粘在官袍上的一片桃花,环顾四周,小心吩咐下属:“回去再给咱全大人加点刑,想办法撬开他的嘴,要是再让西厂给抢了先,可就真没脸了。”
说完,凌语柔若无其事地去上朝了。
到不想这事竟惊动了圣上,临下朝时,圣上忽然叮嘱了句:“爱卿最近出行要小心些。“凌语柔一个趔趄,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回头,墨帝已由内侍扶入侧殿,再无法可寻。
墨帝厌恶凌语柔一说由来已久,朝中捕风捉影,光是参她的本子都能堆成山,只是其他位置上的官员换了一批又一批,却只有她,始终锦衣鱼服秀春刀,屹立不倒。
待那抹明黄消失后,凌语柔无声无息地笑了,嘴几乎要咧到脖根了。
若是早知道如此便能换来圣上的一句关心,便是真的死在澄清手上都值了。
旁边西厂头头儿封夜一扇子敲过来,好好儿一件官袍愣是让他穿出了西街伶人馆里头牌的味道,封夜说:“瞧瞧你那傻样,笑得丑死了。”
凌语柔懒得与他拌嘴,这封夜是盛京为数不多知道自己心思的人,每每被逮到把柄都要让他嘲笑许久。
跟在墨帝身边的内侍耶律公公迈着小碎步挪到他俩跟前,说:“两位大人,陛下让奴才带两位去御书房。”
凌语柔与封夜对视一眼,心下已有分寸。
要说凌语柔在朝中也算是奇葩一朵,东厂本由宦官统领,只是自太祖末期内侍把持朝纲霍乱天下,新帝登基后便予以取缔,自此便由朝迁暗中培养孤儿,成年后统帅东厂锦衣卫。
凌语柔就是那批孤儿里唯一活下来的,而且还是个女子。
直到圣上登基,见东厂逐渐势大,随即御笔一挥,设下一座与西厂与之相对,又找了三朝老臣苏家子弟统领,隐隐已有分权之势。
不过只有凌语柔心里清楚,圣上之所以要牵制自己,无非是因为那件事罢了。
凌语柔十七岁便宜被封锦衣卫指挥使,那个时候圣上还是太子,坐于一片落英间品茗,随口笑道:“不想父皇说要留给我肱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