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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寡人为后-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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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讽道:“哟!敢情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不记得是谁害你被皇上罚的?反正我还记着这楚国小妖精的手段,正好她现在不得势,若有个什么把柄被抓到……呵,能少一个是一个,保不准哪天她跟纪贵妃联手,你我恐怕只有挪地儿去冷宫了。”
德妃拿手绢捂着嘴,咳了两声:“风有些大,本宫要回去添件衣裳,妹妹请便。”说完在宫婢的搀扶下先行离开。
淑妃冲她背影重重嗤了一道:“畏畏缩缩,小家子气!”她毫不犹豫就循着孟棋楠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德妃走了一截,看淑妃没有跟上来,便吩咐亲信:“直接去麟德殿。”
她的心腹梅雪道:“娘娘,其实淑妃也言之有理,咱们没道理要忍着贤妃,您看她这么讨太后欢心,难保没有东山再起的一日。”
德妃沉眉:“本宫觉得有些蹊跷,皇上从来都是暗地里护着纪婉兰,怎么忽然这个时候宠上了,贤妃的宠又失得莫名其妙……且再看看,不急于一时。”
孟棋楠晃悠着又到了花园假山,忽然看见假山高上插着束花,便叫红绛爬上去取下来。
是夜来香,花枝下面系着小袋子,里面放了一颗玛瑙糖丸。
孟棋楠扔了颗糖进嘴里,甜得笑眯眯的。红绛不解:“娘娘您在笑什么?”
孟棋楠答非所问:“今天外朝的使臣也来给太后贺寿吗?”
红绛点头:“来了好多使节呢,听墨儿说胡越部族还送了一种驼背的马!”
驼背的马?孟棋楠迷糊道:“什么马还是驼背的?能骑么?”
红绛摇头:“奴婢也不知道,只是听说的。”
孟棋楠托腮好奇,冥思苦想这驼背的马该是什么样。
哎呀!亲自问问傻大个儿不就清楚了?
天色渐渐晚了,孟棋楠手捧夜来香,被浓郁的香味呛得连打几个喷嚏:“阿嚏阿嚏阿嚏——”她拿手捂着鼻子,抬头可怜兮兮,“我好像染上风寒了……红绛我头疼,今晚宴席就不去了,您去给安盛说一声。”
红绛好骗,真的以为她病了,关心道:“那奴婢先送您回去,然后再去找安公公。”
孟棋楠道:“你赶紧去,不然待会儿皇上问起来不好交代。我现在就往回走,半道肯定能碰上青碧,没事儿的,别担心。”
支走了红绛,孟棋楠赶紧找地方躲了起来,捧着花儿静待天黑。
另一厢,卫昇回蓬莱殿更衣,换上一套暗紫色的便服。
“都安排好了吗?”
赵刚答:“是,属下亲眼看见乌获去假山那里做暗号,刚才影卫来报,说贤妃娘娘已经拿到东西了。”
正说着,安盛进来道:“启禀陛下,含冰殿来人禀告说贤妃娘娘身子不适,今夜不能出席了。”
卫昇笑得有些寒碜人:“叫爱妃好好养病,朕明早去看她。”安盛领旨出去给红绛回话,卫昇赶紧压低声音对赵刚道,“你去给谢安平说,叫他务必拖住乌获,晚些再放人走。”
他咬牙切齿,摩拳擦掌。
小狐狸你玩儿红杏出墙?朕就来个李代桃僵!
他当了许久的皇帝,这是头一回扮奸夫。
、第六一章 勾引
寿宴酉时就开始了;谢安平谨遵圣谕不敢有误;直接抄起酒壶去找仁吉;灌了他几大杯。仁吉见他十分热情不好推脱;心想胡越族人向来海量,便也来者不拒。
可不知谢安平拿的是壶什么佳酿;吃进嘴里甜滋滋的;但片刻后酒劲上来,仁吉居然晕乎乎的了:“谢、谢侯爷……在下不胜酒力,晋皇陛下还未到,我若醉酒在此恐是失礼……”
谢安平很豪迈地拿袖子抹抹嘴,暗中把下了药的酒吐在衣裳上,大咧咧道:“贵部千里迢迢来为我朝太后祝寿;皇上高兴得很,所以专程命我好好招待诸位,定要无醉不归才好。使节大人别客气,来,咱们先喝个痛快!就算吃醉了,大不了去偏殿躺躺,本侯再挑几个貌美宫婢过去伺候,包大人满意!”说着又给仁吉斟满酒杯。
仁吉架不住小侯爷的软磨硬泡,又连吃了两三杯酒,然后瘫倒在酒桌旁,摆着手呓语不断:“喝、喝……喝不下了……”之后竟打起了呼噜。
谢安平一阵偷乐,貌似随手指了仁吉身后的几个侍卫:“你们把使节大人扶到偏殿休息吧。”
乌获刚好就是他指定的人选之一。等到众人服侍仁吉歇下,谢安平很快招来一群乐师和歌舞姬,在偏殿的外屋就吹拉弹唱起来,他还笑眯眯拍着乌获肩膀说:“隔壁这么热闹,你们却要在这儿照顾醉成一滩泥的使节大人,实在是太寂寞了些。这样,咱们索性就在此地乐一乐,本侯舍命陪君子!诶,你们玩骰子的不?哎呀许久不赌爷手都痒了,咱们来搓几把,赢了都是你们的,输了算爷的!”
很快谢小侯让人送来骰盅等玩意儿,脱了衣裳和胡越侍卫们大呼小叫的开赌,旁边莺莺燕燕把他们团团缠住。乌获一时无法脱身。
谢安平一边下注一边拿眼瞄乌获,感慨爷这个金吾卫的差事当得真是不容易。平时抓奸臣审犯人也就罢了,没想到还要帮皇上争风吃醋,彻头彻尾的狗腿子一个!
赶明儿非得向陛下多要些赏赐不可,拿回家全部送给挠人的猫儿,应该就不会被抓破脸了吧?
想到这里谢安平又浑身充满斗志,扯大嗓门喊乌获:“兄弟过来下注了!”
话说孟棋楠在花园子里等了半天,眼睁睁看天色黑下来,手里的夜来香都快蔫儿了,却还是没等来人。
腿都站麻了,她捏起粉拳捶捶大腿,撅着嘴埋怨:“傻大个来不来啊,不来我回去睡觉了。”麟德殿的丝竹声飘到花园,她听见了摸摸耳朵,酸溜溜恨道:“荒、淫无道的昏君!”
一想起卫昇在前面吃着美味佳肴、抱着美人嫔妃,孟棋楠觉得自己孤零零回去实在太凄凉了,于是她拿定主意继续等,别的什么都不图,至少吃几块傻大个的糖,嘴巴甜了心里头也好受些。
假山小径满苍苔,夜风嗖嗖吹过凉悠悠儿的,孟棋楠站得不耐烦,想起假山石下面辟有纳凉的空地,应该还设有椅登,遂借着远处一盏昏昏暗暗的宫灯光亮,越发往假山深处走去。
谁知没走几步,呼一下宫灯灭了,偌大花园都陷入了漆黑当中。两侧的山石高耸嶙峋,黑黝黝的奇形怪状在夜里看起来怪吓人的,孟棋楠心底暗暗发虚,硬披头皮往前走,不知不觉钻进了假山下面的空洞里。
此地更是密不透光,伸手不见五指的。孟棋楠一边摸着墙壁慢慢挪步,一边喃喃念叨:“可别碰上什么不干净的玩意儿……”
偏偏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小手沿路摸过冷冰冰又硌手的石头,忽然手心触及到一堵温热的软墙,吓得她惊呼一声。
“啊!”
好在受惊过后就是欣喜,孟棋楠随即拍了对方一掌,跺脚嗔道:“傻大个儿你吓死我了!”
对方没说话,黑暗中只闻呼吸之声,有些粗重。
孟棋楠笑眯眯问:“你是不是怕我走了所以赶紧跑过来的呀?连气儿都喘不上了,像只呼哧呼哧的老牛。来,给你擦擦汗!”说罢她递过手绢,怕他看不见接,索性循着喘粗气的口鼻,直接盖了上去。
对面的卫昇肺都要气炸了。
孟棋楠!你居然给别的男人擦汗!还用这么香的手绢!
“愣着干嘛啊?快接着,不用还我了。”孟棋楠又催了他,他才缓缓伸手接过了手绢。
卫昇紧紧攥着手绢,五指几乎戳穿罗帕,直入掌心。
定情信物也送上了!孟棋楠,你好得很!
“我的东西呢?”
卫昇胸中憋着恶气,冷不丁听孟棋楠这么一问,顿时怔住了。东西?什么东西?小狐狸难道还和奸夫还私相授受?
他不说话,害怕露出马脚。孟棋楠却是等不及要吃玛瑙糖丸了,干脆直接伸手去他怀里掏:“快给我啦!”
摸着缎子面儿的衣裳,她出现一瞬的怔愣:“咦?傻大个你今天怎么穿成这样,这是你们的礼服吗?跟咱们的便服有些像……”
直接上来就动手扒衣裳,小狐狸你居然这么主动热情!
你对朕都从来没有这么主动热情过!!!
卫昇醋意翻天,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孟棋楠,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扑上去掐住她下颔就张口咬。
孟棋楠不备被袭击,吃痛“唉哟”大叫:“干嘛咬我!快放开我!”
卫昇把她的唇都咬出了血,然后趁她张嘴喘息的功夫,伸出舌头强势侵入檀口,绞住她小巧的香舌,拼命地吮。
孟棋楠吓坏了,也不去他怀里掏糖了,腾出手死命地捶打:“放开放开!唔唔……”她一怒也重重合上牙关,咬伤了他的舌头。
“嘶!”卫昇吃痛闷哼转开了头,孟棋楠便一脚往他□踢去,可惜看不见人她估计错了位置,没踢到他的命根子,而是踹在了右腿上。
她气得全身汗毛竖立,怒吼道:“该死的东西!谁许你碰寡人!”
一怒之下她连现在的身份都忘了,国君的做派自然而然流露出来。黑咕隆咚的洞里,她连连怒叱:“你我本是君子之交,我敬你忠厚仗义,愿以朋友之礼相待,岂料尔却妄作孟浪!我孟棋楠生平从不结交小人,既然如此,就当作从未认识过你好了!”
气死她了。表叔公是负心汉,傻大个是登徒子,扶桑花是龙阳君,寡人碰上的男人就没一个靠谱的!气死了!
卫昇被她骂了一通都傻了,不过甜蜜的滋味又如涟漪般丝丝蔓延出来,没一会儿就满心荡漾。
原来朕养的小狐狸还是很忠贞不二的!
他刚想说话,袖子里咕噜噜掉出个圆东西,滚在地上散发出幽幽荧光。
是他刚才用来探路的夜明珠。
孟棋楠借着这份乍现的光芒,终于仰头看清了“傻大个”。
“表叔公?!”
孟棋楠眨巴眨巴眼,一时间脑袋还没转过弯儿来。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喝醉眼花了。
光影朦胧,卫昇的俊脸看起来柔和不少,他笑着去抚她的脸颊:“是朕。”
“你怎么在这儿……呃!”孟棋楠动动嘴皮子都疼得不行,她猛然记起卫昇刚才的行为,立马爆发,“你个王八蛋!”话没说完就一巴掌招呼上去。
卫昇赶紧身子一仰堪堪避开,眉眼挂着得意的笑:“小狐狸,同样的招数用两次就不起作用了。”
孟棋楠凶他:“你还好意思说?你偷袭我几次了?几次了!”
卫昇摸摸下巴:“这次不算朕偷袭吧,朕是光明正大过来的,是你没有认出朕。”口气仿佛有点哀怨。
黑咕隆咚的你认一个给寡人瞧瞧?
孟棋楠气不打一处来:“狡辩!我说话的时候你怎么不吭声?你要是出声了我能认不出你吗!”
卫昇淡定自如:“朕当时正在喘气儿,一路跑来实在太累了。”
孟棋楠:“……”
孽障!挨千刀的孽障!
卫昇含笑看她,发现今天小狐狸打扮得颇为别致,眉间花钿勾勒出女人的风情妩媚,诱得他一阵口干舌燥。只是想起她穿这身衣裳是等着别的男人,酸醋又止不住的突突往外涌。
比起审讯问话,他更喜欢直接上刑,于是二话不说就把她按在了石墙上。
棱角分明的石头墙壁硌得孟棋楠背疼,她伸手推搡卫昇,却被他捞起一条嫩腿儿,他顺势挤入了她双腿中间,迫不及待撩起折枝芍药裙,拉拽亵裤。
她使出吃奶的劲儿捶打:“又想欺负我!放开放开……”
墙面儿上有块凸出来的石头,延伸出巴掌大的一块平面,刚好在孟棋楠腿腰际,能让她踮脚坐上去。卫昇把她的腿儿捞起劈开,她就只能倚着这块石头稳住身子,怕摔跤只好搂住他的脖子。
卫昇只是把她亵裤拉下来一点儿,露出了含红的芙蓉窍,他拿指尖儿一拨两瓣嫩唇,身下蛟龙立马硬得跟铁似的。
他掀起袍角别在腰上,拉低裤腰放出战龙,也不管小狐狸润没润,直搠搠就往嫩唇儿中间挤。孟棋楠蹙眉哼哼,咬住唇拿眼恨他:“就没见过你这么急色的人!唔!”
敞口酒杯大小的圆头挤入芙蓉窍,卫昇喘着畅快的粗气:“谁叫你老勾人。”说着掐住她的腰,猛力往里一挺。
孟棋楠眯眼又哼一声:“你的魂儿早让人勾走了,还用得着我,哼。”
卫昇用力抵住她揉了揉,低低笑道:“听你这吃味的口气,是怪朕好些日子没宠幸你了?今儿一次补齐!”说罢立即大抽大送起来。
孟棋楠一只腿儿被蜷在胸前,任他搓弄雪臀腿根,另一只脚垂着费力往地上凑,脚尖基本挨不着地面。她感觉身下石头不稳,只好五指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出言讨饶。
“你放我下来……要摔着了……”
娇滴滴的莺声软语,细碎的不成句。卫昇听了越发动火,更加用力撞击,撞得她险些魂飞魄散:“有朕在,摔不着的!小狐狸说,想不想朕?想不想!”
孟棋楠肢酸骨软,檀口细细喘着香气,有气无力道:“想了,行了罢……我脚没力气了,快放我下来。”
“想就对了,不枉朕疼你,好的都留着给你。”卫昇努力把他对她的“好”表现得淋漓尽致,摩挲着她脂玉般的白腻身子爱不释手,胡乱拨开她的衣襟,玩耍嫩、乳上的粉色荷尖。
这场穿花驾凤,让俩人都销魂不已。
而正在跟谢安平赌钱的乌获,却因迟迟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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