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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使日月都失了颜色的女子。
“傲国,不如她来的美?”冷宝玉看着图画说。
霜傲天的笔尖一颤,一滴墨落于纸上,这张画算是废了。
“冷太子果然性情中人。”
“是傲皇要宝玉代为去见她的。”冷宝玉笑着说。
“哈哈……朕就该知道是这种结果,朕就是怕见了她就再也没有战斗的勇气,一切都听她所言,没想到人中龙凤的冷太子也不过如此。”
“傲皇都不行,宝玉又怎能挨得过。你画的这张画很像她,却失了她的颜色,该加一分妖娆,加一分柔弱,加一丝魅惑,加一分俏皮,再加十分的冷漠,她是个让人说不尽道不完的女子。”冷宝玉再次仔仔细细的端详那幅画,像,确实很像,美,俏皮,纯真,当年的王妃,就是这个样子么?
“哦?五年她竟变了样子。”霜傲天也细看着画,幻想过多少次的她走出浴桶的样子。
“傲皇见到她也会输,所以,还是不见为妙,傲皇让我后半辈子都陷在相思之中呢,这个帐该怎么算。”冷宝玉笑得狡黠。
“沿冷朝的两座城如何?”
“阔气!”冷宝玉笑。
“不阔气怎么行,不阔气整个冷朝拔刀相向,强夺了,还不如阔气些送给你。”因为自己知道,沾上了那个女人,就是致命的瘾,戒不掉的毒。
“哈哈……可能傲皇不知,宝玉已经将整个冷朝送给天女了。”
“那你还笑得这么舒畅,可有换回什么?”
“共处一室算不算?”宝玉笑。
“嗯?”
“共处一间有温泉的斗室算不算?”
“谈天说地,诗词歌赋,风花雪月?哈哈……”霜傲天笑了,依着他这么说,是讨不到半点便宜的。
“我愿意……”宝玉太子难得的任性,反正已经讨得了便宜,见识了美人。
“哈哈哈。”
“那宝玉就此别过了……花落谁家宝玉看着,这场战争谁输谁赢冷朝不参与,若是战火波及那就没有办法了,若将来傲皇赢了,傲皇也不愿与冷朝平分秋色,到时一站在所难免,宝玉就不让了。”说完做了个揖转身就走,行至门口由言“对了,还有,给傲皇一个忠告,天下摆在她的面前她也不会一顾的,即使真心!”
言罢消失在帐门口,独留霜傲天枯坐着盯着桌上的画。
时至今日,自己要的是什么。五年,一千八百多个日夜,日夜思念,却在可以见得那女子一面的时候,又一次选择了天下,自己的爱就这么廉价,怪不得那个人不会选择自己,不愿意跟自己站在一起。
第一次, 城楼之上,伸出了手,看着那人向自己走来,而自己却为了香妃肚子里的孩子失手将她推下城墙,甚至面对她都不敢澄清。
第二次, 大殿之上,他拒绝小七的求爱,慌乱的看向自己,而自己却懦弱的不想抢了小七唯一要的东西。
一次又一次,错过,当自己再把手伸向她的时候,发现那只手再不会握住自己,她会为了别人哭,为了别人笑,却只叫自己一声哥哥。
狠狠的亲吻她,伤害她,无休止的要她,十六年来唯一的一次不朝只因一夜欢愉无力处理国事,多么昏庸可笑的君王。
闭上眼,竟有一丝软弱,自己无意识的选择,怎么都到走到尽头。
既然要天下,那就是天下吧!
“对了,傲皇,天女让我带个东西给你。”冷宝玉顺手丢了一封信给霜傲天。
“冷朝不教人敲门么?”霜傲天气绝。
“能见傲皇这娇滴滴的样子宝玉也不介意毫无规矩,原来傲皇不是冷面无情的铁人,本以为天下会尽落你手呢,冥王看样子已经不能起什么风浪了,安羽就是一个疯子,他志不在天下,冷情冷性一心王朝的傲皇本是这当家主,没想到,也有心伤的时候,看来我宝玉还有机会与你一抗,哈哈……也许天女宝玉也还有机会!”冷宝玉笑,笑得无良,笑得荡漾。
“朕也是人不是神,不过,再怎样,你也赢不了。”霜傲天收拾起表情说。
“哈哈,赢不赢走着看。”再一次将身形消失在营帐口。
霜傲天打开那封信又一次陷入沉思。
我要冥国主城。
哎……不去见,也免不了这个命运,这是雪见要的。
留个主城又何妨!
…………………………
战火也像是毒药只要开始吸食就一定要有什么让他结束,下一战,墨羽国。
只边城,墨羽国国王就亲自迎战,双方数十万大军对峙,全部火力集中于此的君子之战,不讲战术,不讲套路,一场硬碰硬的战争。
用脑子安羽略输霜傲天,但安羽身旁有一个霜傲凡,知他甚深的霜傲凡。
不知何时起,安羽有了一个新的称号,虐杀天使,弑杀如命!这是一场硬战。
第一天, 依旧如此,安羽的兵,很厉害。
第二天, 依霜傲天攻城,未果,兵力稍有折损,并不恋战,退回。
第三天, 旧城门紧闭,墨羽国未损一兵一卒,傲国已役八千。
第四天, 不战,傲国派了两千大嗓门的士兵在城楼之下计算好安全范围叫骂。箭射不到,火球砸不到。
“墨羽国的人都是缩头乌龟。”
“墨羽国安羽就是一孙子。”
“墨羽国上上下下不得好死。”
“墨羽国一群窝囊废”
“墨羽国国民都是王八蛋”
“个王八绿球球没能耐的……你们敢不敢吭一声啊……”
…………
不管怎么骂,城内就是没有动静,霜傲天坐在主城之内,这就是所谓的君子之战?
叫了侍从耳语的几句,那侍从便笑着小跑了出去……
'正文 148 世界便是为尹洛陪葬'
不管怎么骂,城内就是没有动静,霜傲天坐在主城之内,这就是所谓的君子之战?
叫了侍从耳语的几句,那侍从便乐颠颠的捂着嘴小跑了出去……
不多时,城楼之下骂人的就换了花样。
“安羽,你是不是被人了起不来龙榻……”骂这句的还很小声,确实也难以启齿。说白了骂一个君主好龙阳,这是何等羞耻。
但是正因为这小小声,激起了身旁的人兴趣,原来,帝王好这个。
城楼上的侍卫气的不轻,欲回骂,却不知道骂什么只一句王八蛋,混蛋,翻来覆去。
城楼之下的可就没那么客气了。
“安羽你到底行不行?你到底养了多少,夜夜醉死龙榻……”
“安羽,你是不是女人,后宫连个娘们都没有,你祸国殃民啊……”
“安羽,你再怎么弄也搞不出个娃子,还是放弃吧,把皇位交给我们得了……”
这一声声一句句,算是打疼了冥国人的脸,一下又一下生疼。
守城的大将军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确实,自从安羽囚了冥王之后,帝王再不早朝,两人日日相对,谁人也不准近前,众人心里本就有异样,今日傲国将士这么一骂,心里更是难受难堪,自己忠诚的帝王,竟被人说的这么不堪还难以反驳。
“不知你和那个小侍卫谁在上面谁在下面啊,你说你养上几个美男也就算了,竟然不近女色,活该你墨羽国灭国啊……”
城楼下传来一阵哄笑,确实这笑料太过好笑。
小侍卫,尹洛,触痛了谁的魂。
其实,骂人的那个也不知道小侍卫是谁,骂的是什么,只顾着顺着王的意思,但是大家可以揣测,想象有多不堪就是多不堪!
守城的大将军怒不可止,下令开城门迎敌,不顾帝王军令,也顾不得帝王军令,墨羽国百年基业容不得如此造孽。
只是城门尚未开启,一团白影便从城门之上飞下,只瞬间,城楼之下叫骂的就成了尸首,两千人,瞬间止声,甚至不明白突然怎么了,便命丧黄泉。
当霜傲天到达时,看见的就是两千士兵死不瞑目的身形。或躺或卧,或还来不及躺下!
出手稳准狠,各个封喉,由于出刀太快,连血都未流出,人就断了气,气血无处去只能从全身的毛孔渗透出,两千血人。
厉害,霜傲天都称赞,自己决不是对手。
抬头看,城楼之上,那白色身影抱着一浅粉的宫装美女一步步走向主座。
哼,为了显示自己不是断袖么?嘴角微挑。
那女子身形修长,一手搭在安羽的肩膀,一手无力的垂在身侧,看不清脸面,但那轮廓确是极美的,发未束起,顺滑的青丝就那样随风飞舞,很美。
安羽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在龙椅之上,自己将那女子的手握住,怜惜疼爱。
一旁的大将军将剑握的死紧。
安羽一旁说着什么,霜傲天听不见,见那女子不回应,安羽气急将那女子的脸捏着下巴抬起。
清楚了,看清楚了,那女子,不,那男人脸颊苍白,眸中无色,无喜无悲,呆愣的看着前方,任安于动作也毫无表情。
心像是被谁一下子捏紧。
小七,为了那个女人你竟然受如此折辱。
大手一挥,不需要任何言语,攻城,强攻,死多少将士也要攻。
战争的号角就在这一刻吹响。
城楼之下乱成一团,安羽却巴巴的哄着那人开心。
“看啊,殿下恨的那个人来了,安羽帮你杀了他可好。”说着从侍女手里接过补汤,一勺一勺的喂向霜傲凡,不管他有没有喝,有没有咽下去,就这么一口一口的喂,“殿下喝啊,喝啊……你不喝,怎么会足够强壮,喝啊,殿下!”胸口的罗衫被浸上污渍。
“皇上……”大将军跪在安羽身旁,这有辱国威的事情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发生。自己的皇一声一声叫着别人殿下。
“嗯?怎么,下去,杀光傲国的人,把霜傲天给我带过来。”眼也没抬的继续喂着霜傲凡喝汤,声音却容不得一丝忤逆。
“……是……”大将军提剑艰难的下楼,炮火烧的城墙火热。
“你这样赢不了。”霜傲凡说。
“殿下,你终于说话了。殿下……”将补汤丢在地上,发出的声响淹没在炮火之中。
安羽将霜傲凡的头抱在怀中。“赢不赢又怎么样,反正这些人都该死,都该死,一个不留,他们活着都是为了祭奠洛洛的,死了就去陪着洛洛……这有什么不好!”安羽近乎痴傻状态。
霜傲凡勾起嘴角,疯子,这世界好多疯子。
看着城楼下那个身影,自己内力尽失,还废掉了双手,再提不起剑,再指挥不了千军万马,这身女子妆容想是适合自己的,娇弱的像个女子!
那人镇定自若的指挥的自己的军队,可是再镇定也极不起毫无章法的厮杀,墨羽国的人都是疯子么?
城门口,安羽一掌劈开一道深沟,退一步,剁手,退两步,跺脚,退三步,只能掉进深沟之中,活埋。
疯子,不会怀仁政,只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自己的目的,就是让这个世界都为尹洛陪葬。
所有人都咬着牙往前冲,傲国与墨羽国的第一站竟然就是生死之战,不让一兵一卒。
霜傲天看着眼前的情景,眼光冷硬,竟然下这么狠的手,不管是自己后退还是被逼的后退,城门口的死士毫不留情的将一个个丢进深沟,这场战不值得赔上傲国。
退,只能退。
退字还没有说出口,身后竟然攻击上来一只军队,霜傲天抬头,城楼上那白色的身影只顾着怀里的小七,没有注意到这里的情景,这一路是什么兵?
见人就杀,毫不留情。
部队之中,围着一顶素白纱帐,散发着异香。
'正文 149 伴随着腐臭的诱惑'
部队之中,围着一顶素白纱帐,散发着异香。
周围的士兵全是纯黑色死士,绝不手软,绝不留情。
纱帐之中是谁,谁也无法近前,只能猜测。
这路人马就像沙漠之中的白蚁,掠过之处无一活口。
瞬间战况就转变,傲国,墨羽国的侍卫毫无征兆的联合到了一起,前冲的,溃逃的,战场混乱的简直无法比拟。
安羽也回过了头。
想着是谁,还会有这种兵力。冷朝?或是怀中这一个?
他的殿下永远都不会被人看透。
“都放下手中的兵器,我留你们一名如何?”一空灵的女声响起,声音不大,却夹杂了内力清晰的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大家一瞬间都停止了厮杀,只因这场面太血腥。这声音太震撼。
黑衣军队踏过的地方没有一个完整的尸首。
纱帐前一黑一白两名蒙着面的男子就像是黑白无常一样,取了人命向纱帐之中的地狱之主献礼。祈求那人多看自己一眼。
一只葱白的手伸出纱帐,紧接着便是一袭红衣,不束发,不加勉,单薄的衣衫散发着妖异的红,红的像是燃烧起来的火,将人化成灰烬。只抬眼,便灼伤。
红衣到肩,露出大片的锁骨,甚至露出深深的ru沟,衣服的下摆开到大腿根部,只要风一吹一切都一览无余,奈何这夏日炎炎无风无雨,只有干涸的尸臭。
伴随着腐臭的诱惑。
没有人敢亵渎这女子,因为她是来自地狱的王者,不留情面。
军心一瞬溃败。
丢盔弃甲,放弃自己的王,夺命而逃,只因这女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