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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芳菲-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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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今日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晞菲不知道阮远文进宫是所为是何,若真是担心自己,应是在除夕第二日就进宫来了才对,可惜他没有。
“皇上今日处死了太后身边的大太监。”阮远文看着晞菲说道。
“哦。本宫早已知道。”晞菲容色淡淡,应真是早就知道这样的结果,或者说是猜到了这样的结果。“太后与钟相一直暗中阻扰皇上亲政,皇上不满已久,皇后是钟相的嫡亲孙女,本宫则是皇上的宠妃。孰近孰远,父亲这次可明白了?”
“娘娘说的极是,是臣思虑不周。这些是臣的夫人为娘娘压惊送来的,望娘娘保重身子。”阮远文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终于坚定了要帮着她这个女儿的心。
“嗯,母亲有心了,锦翠把这些拿下去吧。找找本宫收藏的那株千年人参,让阮大人带回去,送给阮夫人。再把前几日皇上赏下来的织云锦挑几匹颜色鲜艳的,送给本宫的妹妹们。”晞菲想起晞苧托晞萱进后殿来时说‘拖延上场,找皇上’,晞苧和她想到一块儿去了呢。因当时太后知道她肯定会搬救兵,特地派了一个丫鬟守住她梳妆,直到歌舞开始时,她才找到机会,让自己的人去了清泰殿。幸好,选的是主角稍晚出场的舞,幸好,皇帝来得十分及时。
“谢贤妃娘娘!”阮远文谢了恩,又试探着问了问关于春闱的事,因也许他女儿的想法便是皇帝的想法,他现在还是参考一下她的意见比较好。只是晞菲并没有说什么,只嘱咐他注意分别哪些是钟相一派的人,看来皇帝是真的想把钟相连根拔起了。
此时,慈惠宫中,悄然无声,平日来来往往伺候太后的宫女都不见身影,叠叠的纱帐垂落至地,纱帐后影影绰绰可看见一人坐在太后床边,正是皇帝沈佑。
“母后,皇后日日在您身边服侍,您可觉着舒服了?”沈佑看着床上‘嗬嗬——’说不出话的太后,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你是一直把她当自己女儿来待的吧,可是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的孩子,你真能做到毫无芥蒂?”
“别白费力气了,你都中风了还想怎样?”沈佑看着太后涨红了脸,似乎想起身,但中风的人怎么还能奢求移动呢。“哦,莫非你还不知道,朕早在朕与皇后大婚那年,就发现了朕的母后竟然与朕的太傅,有私情!”太后‘嗬嗬’的声音越发激烈,汗水从两鬓鼻尖冒出。
“哼,难怪父皇病重那段日子,朕从来没在私底下看见母后伤心过,怕是,那时母后心里是恨不得父皇早点归天,你好和钟老贼双宿双飞吧!”
“所以,父皇遗命他为辅政大臣时,母后很高兴吧!母后后来时常邀他入宫商讨政事,还对朕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哼,他也配!朕原本也是不晓得的,只是心中有些疑惑罢了,谁叫你们如此猖狂,你居然敢在朕新婚当夜明目张胆地留下他!你知道吗,朕一次,也没有宠幸过皇后!”沈佑说完这句话,心中感到一阵快意,仿佛多年前刚发现这件事时为父皇而感到的不甘,为有这样一位母后而感到的羞愧,在太后现在瞪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的神色中得到了莫大的抚慰。
“母后就好好享受与皇后的天伦之乐吧!朕以后恐怕是没法再陪着母后了!”沈佑起身,留下泪流满面的太后,毫不留恋地走出慈惠宫,对守在门口的小太监道:“母后歇下了,不要去打扰她,半个时辰后,再叫皇后进去服侍。”
皇帝回了清和宫,开始处理当日的奏章。一个时辰后,太监来报,说是太后似是不满皇后侍疾,吐了皇后口水,皇后正在清和宫外跪着请皇上恕罪。
“跟朕恕罪,皇后要是真心想恕罪也该跟太后恕罪,连朕的母后都伺候不好,要她当皇后有何用!”皇帝听了太监的话,淡淡道。
太监立马退了出去将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转告给了皇后,据说皇后一听完就晕了过去,醒来后也没敢再来清和宫,而是直接到慈惠宫中,任太后,怎么与她怒目相对,她也不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识人

除夕宴之事便暂时告一段落。
阮远文虽然对那时发生的糟心事生气不已,不过因为开春之后就是春闱,他作为本次协助主持春闱的官员之一。刚转过年尾便要开始忙碌起来了。此时,各地的学子也已经开始涌入燕京,拜访主考官以及各位主要协从官员。
本次的主考官是中立派的工部尚书,从他被封为主考官后,便闭门谢客不再与家中有学子之人交际。
如此一来,副考官家中更加热闹了。
李氏自除夕宴上很是受了几次惊吓之后,回来就一幅萎靡不振的样子,再不愿意出门去交际,因她一出门见着其他人家中的夫人,总觉着她们是在嘲笑自己。这样阮远文连家中的一些事情都需要自己来吩咐,更是忙得不停。幸而晞萱已经长大了,主动提出帮父亲母亲管理一些后宅事物。
阮远文在接待的诸多学子中,认识了一人,名唤宋裕。此人来自秦州府与蜀州府的交界之处,因蜀州府的叛乱,家中之人均死在蜀州府叛军的铁蹄下,而他因着在秦州府官学中念学,晚了几日归家,谁知竟因此逃过一劫。他恨绝了蜀州府的叛军,发下重誓,要进京为官,为家人报仇!
阮远文看过宋裕的文章,文采足够,只太过锐利,怕是会为本次持中庸之道的主考官不喜,还得收敛一些为好。
不过,他愿指点他可不全是惜他之才,而是希望在这次科举中觅一位佳婿,虽然现在已不能走中庸之道,但为壮大己方阵营,这一步避不可免。而宋裕这样一位有才有貌,父母双亡的男子,简直就是特意为他量身定做。
阮远文并未表现出他的更深层的含义,只是比旁的人要更为尽心地指点他几句。几次三番,宋裕自是对阮远文感激不尽。
二月初,晞萱不意闯入父亲书房,见到正向阮远文讨教的宋裕。宋裕从未见过如此娇俏的女子,一时惊为天人。当即婉转地向阮远文表示了自己还未婚配的意思。
阮远文虽是十分中意他,也不可立即表示出来。仍如往常一般待他。
未料晞萱认出了此人正是上辈子这一年科举的状元,原本是阮远文为她看中的未婚夫,后来变成阮晞菲琴瑟和鸣的夫君。(这是她后来又一次回娘家哭诉时,她娘告诉她本来压着她的婚事就是想在春闱后挑选一位年轻有为的学子做她的夫君,没想到她遇上那档子事,白白便宜了她大姐!)
这一世她大姐虽然入宫了,但保不准会有其他女子中途出现,所以她一定要先下手为强。可是到底该怎么做呢,若是同她爹讲她想嫁给天天来找她爹的那个学生,一定会被她爹打死的!所以看来还是得从她娘方面下手。
晞萱想了很久,到底要怎么向母亲开口。最后决定让母亲与宋裕见一面,再看看母亲的反应,若是母亲满意他,自然是最好的结果,到时不用她说,母亲应该也会主动去向父亲提起,若是母亲不满意,那就到时候再说!
只是没等她想好要怎么样让母亲与宋裕见上面,李氏倒是找她来问她对宋裕的感觉了。
“萱儿,听说,前几日,你又乱闯你爹的书房了?”李氏趁晞萱来看望她时,状似无意地提起。
“娘,女儿那日也是急着找爹爹,谁叫爹爹每天都那么忙,我都找不见他,只好去书房了。”晞萱急忙道。
“那,你可见着你爹爹书房中有个年轻书生?”李氏试探着提起宋裕。
“嗯。”晞萱一下子脸红了,低声‘嗯’了一声。李氏看她这幅模样应该是动心了。不过她还是道,“萱儿,你可是大家闺秀,万不能如此随意抛头露面。以后不准再这样莽莽撞撞的了。”
怎么和自己想的不一样,晞萱本以为李氏会问问她对于那个青年书生的看法,她也好顺着就表示自己还是有点喜欢那个书生的,若是能嫁个这样有才有貌的人她是愿意的。没想着李氏只是告诫了她一番,后来就没提半点有关宋裕的事。
回到自己小院的时候,她还满心堵得慌。那种本来准备了大把大把的话想要说出来,结果却被歪楼了,怎么拉也拉不回来的感觉让她当夜翻来覆去地就睡不着。
于是第二日,她又跑到李氏的院子里去了,这次她想,算了,还是先挑明了,况且是自己母亲,看起来她对宋裕的印象还不错。
刚到李氏院门口就与李氏身边的丫头杏香撞上了。杏香道,夫人正命自己去请小姐过来,没成想母女连心,小姐倒是自己跑过来了。说着便将她迎了进去。
李氏把晞萱叫进屋中,丫鬟们都退了下去,才对她说:“你爹爹和我都挺中意那个叫宋裕的年轻人的,人长得好,学识也好,关键还没有家事累赘,以后成亲了你还可与我们一道住在家中,不知你觉得如何?”
晞萱感觉一阵眩晕,自己还没说呢,这事儿就自动送上门来了。
李氏见晞萱久久不说话,以为她不愿意,心里暗呼一声糟糕,昨天不还是好好的吗,自己昨晚都答应了阮远文了,想必阮远文今日也已经在给宋裕回复了。
没错,原本阮远文是想等春闱结束之后,再从考中之人中挑选合适人选抢了作婿。只是这多日以来,他也见了许多学子,要么就是学识没有宋裕好,要么就是年纪太大或是已有家室。看来看去还是只有宋裕最为合适,何况若是真的等到春闱放榜之日,那抢亲之人不知凡几,被其他人抢了去,那自己真是白为他人作嫁衣裳了。
因此在宋裕又一次表明对晞萱一见钟情时,他道要回去问问女儿的意见,这才有了李氏当日的试探。
“女儿啊,你,你要是不愿意也没事,娘这去跟你爹说。”李氏慌了,起身就要往外走,也不知现在赶到外院去还来不来得及。
“娘,娘,别,我,我愿意!”晞萱被她娘的动作一惊,才反应过来,连忙拉住李氏道,“娘,女儿,是太高兴了。”晞萱红着脸。
李氏看了她一会儿,把她抱进怀中“真是,吓坏娘了,好了,既然这样,从现在起,你可要好好开始备嫁了。我的女儿,也要出嫁了啊!”
“女儿就算出嫁了,也还是娘的女儿啊。”晞萱轻声道。
一月又一月,晞萱在自己闺房绣嫁妆,偶尔读一读宋裕给她写的小情诗,再附上一两句相思意托人把信纸送回去。阮远文和李氏对这些小把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行了。
只临近春闱时,阮远文终是棒打了鸳鸯路,言明宋裕不可再分心那些小儿女的东西,必须要专心备考!
进考场前,阮远文给了宋裕一个包袱,里面是晞萱担心他在贡院九天天气变化而为她绣的衣袍,宋裕顿时两眼发红地对阮远文跪下磕了头道定不负小姐的期待。
春闱结果出来了,宋裕竟成了状元,如此年轻有才的状元,多少人家的仆人上前来问亲,都被状元已经定亲打发回去,众家小姐失望不已。
宋裕进了翰林院成为侍读学士,又过了两月,在晞萱及笄之后,择了良辰吉日,两人成了亲。
婚后,两人一同住进了皇帝御赐的状元府,离阮府并不远。宋裕也就常常携新婚娇妻回娘家,一是与岳父家搞好关系,商讨政事;二是晞萱确实是得他真心喜爱的,自然也要满足妻子的一些无伤大雅的愿望。
状元府虽然不大,晞萱却是非常高兴,带着对婚后生活的向往,与宋裕婚后生活也是举案齐眉,琴瑟和鸣。
作者有话要说:

☆、五年

五年过去。
阮家三小姐又嫁不出了,可怜的娃哦”街上的人看着雪白的出殡队伍,闲话纷纷。
“谁?谁是阮家三小姐?她怎么就嫁不出了?”一个路人奇怪地问旁边喝茶的大娘。
“你是外乡人吧?一听就知道你是刚进燕京城的。”大娘仿佛很享受别人的询问。“阮家三小姐啊,那可是一个命硬的。她接连克死了三位未婚夫呢!”她刻意压低声音道。
“啊!”路人被大娘神秘的语气唬的一愣一愣的。“她到底是什么人啊?”
“她啊,你知道宸贵妃娘娘不?”大娘先避而不答,绕了一个圈子问。
“宸贵妃娘娘我当然知道,宸贵妃娘娘可是我们大燕朝最美的女子了。”路人为他终于知道一个人而感到自豪。
“宸贵妃娘娘就是出身阮府,是阮三小姐的大姐,你可知道?”大娘鄙视道。
“这样说来,阮三小姐岂不是很漂亮。”路人叹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怕是你还没摸着牡丹花叶,就成鬼了,呵呵!”大娘冷笑两声。“她可还是待字闺中的清白女子,没听清是未婚夫吗!第一个刚定亲就骑马摔死了,第二个本来就身子虚弱一些,死了也算正常,瞧见这送葬队伍没?这就是第三个,这人可是武探花!没想到,才下了聘,回去这武探花就感染了风寒,没过两天就死了。这不明摆着被克死的。要不是宸贵妃娘娘压着,恐怕她早就去做姑子了!”
“大娘,你这。。。。。。这样说人家小姑娘不好吧!”那路人显然被大娘一阵噼里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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