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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看我一眼:“张小姐真是好福气。”
我越发觉得萧爷的脸色铁青了些。
哪知萧爷后来来了一句:“那串象牙虽不大颗,却个顶个是洁白无瑕,饶是我这般家业都要遇到合适时机才到手,却头回遭了嫌弃,真是对不住它。”
三公主听得莫名其妙我却听得一清二楚,还想说什么却叫一一抢了去。
“萧爷哪里话,价值连城是不能比的,但是容王这链子可是王爷自己做的,图的是个心意不是。”
我这丫头,真是一句话噎死人,偏偏往萧爷痛脚上撒盐巴。
“瞎说什么,快去给我看看菜好没。”
打发了一一,回头看萧爷,只觉着他的脸色越发,青得通透了起来。
我还是本真和和睦睦吃饭的心进入了吃饭的状态,通常这种时候,我的注意力就全部都在,吃,上面了。
吃得心满意足,又是萧爷掏的腰包,更是心里觉得舒畅,正想在门口一行人就此别过了的时候,正脸上一女子就撞了上来,我乍一看这脸还真是有点熟悉。直到我看到她猛地抱住了萧爷的大腿终于反应过来为何如此,这就是那天我闹腾撤婚的时候那个花旦。
啧啧,浓妆艳抹的一层粉除去,这看不施粉黛的清淡小脸也别有番滋味嘛!
“小姐,我们不是围观的。”一一看我脸色偷偷嘀咕了句。
我咳嗽一声,郑重点了点头,又带得自己丫头往边上靠不着的地儿去了去,方郑重打量起来,不知这花旦是受了何种委屈啊~我瞧着哭的真是上气不接下气,真真是个可怜的,比起我那徒儿这演技真是好得不是一星半点。
“爷,您不能不要奴了啊~”
哭了半天,终于憋出来柔柔弱弱的一句话。
虽然我真的很好奇萧爷怎么会不要这张美轮美奂的脸,但是眼下我更好奇的是,她怎么就出来了,还在大街上招摇,按理说不应该啊,萧楚立对付个把人的,不说无声无息,反正有点消息都是事后了,这大街上闹得却又是哪一出?
不想还好,我这一思索直觉有些热得难受。
“哪里出来的女子,如此大胆,京城之中,岂容你放肆!”
三公主蹙着眉,疾言厉色。
那花旦似乎被吓住了一样,怏怏收了手,只怔怔看着萧爷,眉目含情的样子让人好不怜惜。
三公主被这神色唬住,转过头去看萧爷。
萧楚立则是面无表情,只是惦着自己的折扇在手上击着,似是在思索着如何处置这女子。那花旦在地上倒着,也不起来,就低着头,顺便将泪珠儿一抹,看得周遭的人都是一片惋惜,慢慢聚集多了些人。
“你和我可没什么关系,我又何来要不要你之说?”萧楚立淡漠道。
那花旦猛然抬起头来看着萧楚立,嘴唇嗫嚅几欲说什么,最后还是就那样看着萧爷,泪眼婆娑,只任由那珠儿一颗一颗往下落,碎在衣裙上晕染开一块又一块。
三公主蹙着眉:“有什么先起来回话,随本殿来。”
那女子又看了萧楚立,只见萧爷脸上仍旧是一副光风霁月一派清明的样子,咬着唇,似是一副豁出去的模样。
“萧爷就算和我没了什么关系,我肚子里的孩儿可是萧爷的,孩子没错,我是低下人,可是我的孩子可是萧爷的孩子,他姓萧,求萧爷给它一条活路。”
声音不大,但是周遭的人瞬息就没了声气。
这种事情,可大可小,但是这女子若是说的是真的,这可是萧楚立第一个孩子。
“你说什么?”三公主问。
“奴说,奴怀了萧爷的孩子,若是公主不信,生下后可滴血验亲。”
三公主回过头去看萧楚立,他也没有否认,只是就那样站着,一派自然,但是三公主的脸色才是真正开始不好看了。
三公主又看了看那哭泣的女子,脸色颇为不好。
“萧爷处理家事,本殿就不打扰了。”
三公主搁下一句话就带着自己的婢子走了。
我算是看明白了,我捂着头,这招真是拆得好。
“若是萧爷不想要,直接拖下去往死里打就是了,何必和她在街上计较什么。”
我笑着讽刺,转身也带着一一走了。
说这女子和萧爷没关系,怕是京里的贵人见过我和萧爷闹得那一场之后,大家也都记住了这个女子,而且若有没有结交其余人等,查一查就能出来,这个孩子,肯定是萧楚立的,如果她肚子里有的话,那就不管如何都是萧爷的名头。
我倒是好奇,萧爷何时看出了公主对他有意的。
这样做即是扫了公主的面子,也是让公主看清他到底是何种人,若是不出错,若是以后公主再去找他就会让别人心疑起三公主的动机。真是好算计!毕竟哪个女人喜欢才出嫁就做娘的呢?!
才回得家思索着对策,怎么再把这祸水推给萧爷,冷不丁一一慌张跑进来。
我斜着眼看得一一:“冒冒失失,又怎么了?肥肥又多吃了?”
一一愣:“没有。”
“那什么事?”
“王爷,”一一咽了口口水又道,“查案的时候遇到上次那帮劫匪了,重伤。”
我怔愣了好半天,才缓缓说。
“真是好一个晴天霹雳。”
“小姐,现在正在抢救着呢,你不去看看。”一句话终于让我找到点实在感。
“在哪儿?”
“在王府正宅,太医都赶去了,老爷才让人传回来的消息,小姐我们快去吧。”
这出消息实在是让我有点难以消化起来,按理说夏小花一大活人生龙活虎的前几天还在我面前蹦跶呢,怎么今天就重伤了,他不是还带了许多侍卫吗?越想脑子越是混乱,倒是把萧爷的事情抛到了不知什么地方去,一路上在马车里拢着眉毛也不知道自己在思虑什么。
王府外面被兵围住了,进去就看见表兄陛下也在,我行了礼,一帮人就干巴巴等在外面,他们在大厅等,我走到屋子外,倒是看见侍女手里端着的热水进去,出来就变成了红艳艳的血水,红的来我有点晕乎乎的,我就选了个角落的柱子靠着。
“我的傻徒儿,你这是作甚呢?”师父声音还是那么响亮。
我一愣。
“你抱着柱子干嘛呢?”
我回头果然面前是一根红漆的柱子,我这才尴尬的放开手来。
“我这不是怕站不住嘛,这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出来,我感觉夏小花都快成女人生孩子了,我怕他难产。”
师父神色一滞:“徒儿你还是那么富有说服力。”
“夏小花这是怎么了?”我这才开口问询。
屋子外面陛下一干人等我不能问明白,自家师父总是不避讳。
“胸前中了一刀,从左肩直到右腰上,伤口挺深,回来的护卫只剩了两个,怕是救不活。”
“救不活?!”
“我说的是护卫,他们伤的比容王重多了。”
“哦。”
我又愣愣抱了抱柱子,觉得还是柱子踏实,不会倒。
“进去看看吧。”师父复又说。
“哈?还可以进去,不是这种时候不让进去吗?”我想了想,“陛下都在外面。”
“天子不沾血腥,况且里面不是太医。”
“奥~”我拍拍头,原来是子虚师父。
国师会医,而且是各中翘楚,但是学武就没有师父学得好学的多了,一时情急,我倒是忘记了国师可能在里面。
被师父拽进门去,只见几个太医和国师围在夏小花身侧,我略略瞄一眼,只觉一片晶莹的皮肤上撕开好大一条口子,潺潺往外面冒血。我往前头去些,夏小花脸上血色全无,嘴唇被自己咬破了几个口子,可见是实在受不住晕了过去。
我又去看伤口,只见国师手下的伤口又深又长,这当胸一刀也不知有没有伤到骨头,这一刀看着就像是要人命的啊~夏小花八成遇到什么好手了,那么多侍卫,竟然只回来了两个,到底是轻敌了些,他的侍卫没全都带上。
我看着国师慢慢缝合夏小花的伤口,心里也觉得绞着一样,难受得慌。
于是独我和师父二人,就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看着桌子上摆好了茶水,顺手我们各自斟了水喝了起来,那头国师和太医不断止血下方子熬药。
师父说没大问题,就是血流得渗人,之后躺着好好养就可以了。
我又回头去看夏小花,心里却没有那么乐观。
☆、消得人憔悴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住看文的妹纸们,这几天回家了到处走亲戚太忙了,而且将男友带回来了,所以事情特别多,前几天吃过敏了,这几天医生说只能吃点清淡了的。呜呜~我悲惨过年生活,肉都吃不到!
等得国师都处理好了夏小花的事情之后,我和师父总算可以上前去看看。夏小花的脸色真是苍白的像是一层墙灰,我和师父只待了会儿,夏小花一时半刻也醒不了的,我们也离开王府分别各自回家。
结果,我被我老爹赶了出门,顺带一一和肥肥两货,理由很简单,当我老爹看着夏小花生死不明的关口而我却可以坐在家里悠闲地喝茶的时候,我爹为了容王殿下抛弃了我。铁骨铮铮的爹说,这种时候我就该陪着我未来夫婿共度生死关头。
“爹爹,他委实没到生死关头,啊~”
我们家大门随着我的啊字缓缓关上了。
肥肥好久没看见我,激动得蹭着我的大腿,徒留我风中飘零而独立。
“小姐,我们走吧~”我家丫鬟一一兢兢业业提醒着我。
我颇有风度一甩袖子,走就走,然后在一一的注视下牵着肥肥上了我们家准备的马车。在马车上一度用内力拒绝着肥肥这只外来品种大狗的靠近,拒绝用套近乎的卖萌方式换取我的甜点。
噢~甜点。
这样一想突然觉着我爹真是明智,若是不守着夏小花,以后怎么会有日日周到的甜点呢!顿时觉着我这趟是该守着的,心态一发生变化我人也不愤愤了,为了桂花糕,守着就守着吧,莫说是在王府里守着,就算是每日在夏小花府邸门口牵着肥肥守着我都甘愿。
只是管家再次看着我的时候神色有些微妙。
当他的眼神转移到流着哈喇子半人高的肥肥的时候神色更是有些微妙,恰逢这个时候我对总管笑了笑,我顿时感觉眼前总管虎躯一震……
我进了夏小花的宅院,就住在夏小花的旁边,管家美名其曰贴身照料,我只是不是很懂的是,为什么贴身照料的我要一直看着夏小花熟睡,哦不,昏厥的苍白的小脸。
我看了会子侍女们进进出出的添置东西,觉得忒没意思了些,就到了我的房间看了会儿书,喝杯茶接着等,奈何夏小花就是不醒,于是我就睡过去了,第二日我起来的时候,一一伺候我梳洗,然手告诉我王爷醒了。
“何时?”
“昨天半夜里的时候醒了,现在也是醒的。”
我颇有些忧愁,夏小花早不醒晚不醒,偏偏是逢着我睡了的时候醒了过来,这真是~我只能回家告诉爹爹不是我不愿意等着夏小花醒来,而是夏小花醒来的时间委实奇葩了些,除非是耗子投胎的,否则真是等不到。
我收拾好了就去看夏小花,远远只见他闭着眼在床上躺着,被子也没遮盖完,胸上那么深的伤口缠了纱布就在外露着,想罢是夏日容易引发伤口炎症的缘故,我虽不懂医,可是现代的该知道的常识还是知道的,我见得他这房间布置得通风透气也没多言语。
远远只觉得夏小花盖到腰间的被子还多出了几番风情,若不是那纱布太明显,这就真是一幅美男入睡图了。
“夏小花,你睡了吗?”我轻轻问了句。
天不遂人愿,夏小花纤长的睫毛动了动,然后睁开眼来。
“你怎的在这儿?”夏小花声音喑哑了些。
我尴尬笑了笑,刚想说点什么,夏小花忽然接口道。
“看来是多亏了张大人了。”然后抿唇笑了笑,颇是看透其中渊源来。
噢~这张大人一出来我就觉得夏小花和爹的情谊委实不是我可以预测的,老爹这么多年了,女儿都要嫁人了都舍得把我往外推,多么惨绝人寰。
我坐在夏小花床边的凳子上,伸出一只指头戳了戳夏小花粉白嫩的肩头,啧啧,皮肤光滑有弹性,不错。
“话说你这要养多久啊?”我问。
“你觉得我才醒过来的人会知道吗?”
“噢~也是这个理~”
我又伸手戳了戳夏小花肩头。
夏小花半眯着眼看我,慢慢说:“你觉得很高兴?”
我手一颤:“哪儿能啊,你这都休养了,我还须得陪你每天都窝在王府,哪里能高兴得起来。”
然后我又说:“你们遇上了什么人啊,把你往死里整啊~”
“劫匪遇上官兵,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也没那么严重。”
我看着“也没有那么严重”的夏小花的伤口,整个人觉得顿时一哆嗦。
“那你觉得什么才是严重的?”我颤巍巍用手指着他的伤口。
“比如要是你躺在这里我就觉得有些严重了。”
夏小花这般说来怎么听怎么一番甜言蜜语,说得我都有些忒不好意思起来。我正想忸怩一番做得个害羞的姿态,夏小花下一句话就出来了。
“要是你都打不过了,那么可见功力深厚,我们就得为了陛下的安危做准备了。”
夏小花,不要这么突兀的夸我的功夫好不!
我瞪一眼夏小花,结果他略微侧了侧头,我还以为他恼了,想着他现在生着病,气着了可不好,结果我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