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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满床的狼藉。
所以很多时候,他常常宁愿陷在梦中,不要醒过来。
可是今天早上,他睁开眼睛,她还在他怀中,真真切切地在他怀中。
他听得到她的呼吸,闻得到她身上的香味,感觉得到她的体温这种感觉,竟让沈青城感到痴迷。
他循着她的呼吸、香味和体温,缓缓地,再度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那整夜的欢愉早已透支了佳期的体力,她眼皮沉重得没办法睁开,只想好好睡一觉,可是偏偏有人就是不让她安眠!
身体又一次被撑开的感觉,有人贴在她背上,重复着昨天晚上的某些动作。
佳期又一次听见自己的声音,却又不像是自己的,又轻又软,简直让人意乱情迷。
她感觉到有人在亲自己,那样炽热的吻,和那样灼热的呼吸。
佳期知道那是谁,就是昨天晚上那个几乎将她毁灭,却又一次次带她攀上愉悦高峰的男人!
忽然之间,佳期好像猛地惊醒一般,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沈青城的脸近在眼前,他吻着她,伴随着沉重的动作和呼吸,让她的神思再一次昏昏起来。
佳期避开他的吻,张嘴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连自己都听不下去,只能咬住的唇。
沈青城却再一次寻到她的唇,帮助她封堵那些也几乎要了他的命的声音。
佳期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抖起来时,沈青城也终于酣畅淋漓地结束了这一轮晨爱。
可是两个人却依旧纠缠在一起,佳期缓缓从余韵中平复过来的时候,沈青城依旧抱着她,吻着她,不知疲倦。
可是佳期却是疲倦到极致的,她只睁开眼睛看了沈青城一眼,便又一次克制不住地阖上了眼睛,沉沉欲睡。
可是忽然之间,那片漆黑的昏沉中,却忽然闪过无数的画面——
全部都是她和沈青城!昨天晚上的一幕一幕!以及刚才的那一幕幕!
她看见自己闭目喘息,她看见自己无力反抗,她看见自己沦陷在那无边的欲/望之中!
佳期猛地再一次被惊醒,这一次醒得很彻底,她瞪大了眼睛,有些惊惶无措地看着自己眼前的男人。
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自己。尽管已做好所有心理准备,尽管心甘情愿,可是想到自己的反应,佳期只觉得羞愧难当。
沈青城原本吻着她,收到她的视线,自然而言地停住了动作,只是平静地与她对视。
佳期后知后觉地耳热,脸红,心跳,连忙闭上眼睛避开了他的视线。
沈青城扶在她脸上的那只手,一点点抚过她脸上的红晕,随后顺着脖子、肩膀、手臂一路往下,最终缓缓圈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更加贴向自己。
“害怕了,还是后悔了?”他声音低沉地开口问道。
事到如今佳期哪还有害怕和后悔的劲头?怕他误会,她连忙睁开眼睛来,急急地澄清,“没有。”
沈青城再度抚上她的脸,将她脸上的所有小神态都收入眼中,随后,他微微笑了起来。
佳期被他笑得更加耳热,连忙又一次闭上了眼睛。
沈青城的手指却依旧在她脸上滑动着,低声道:“有什么意见可以告诉我,这方面的沟通也很重要。”
沟通?佳期又一次惊惶地睁开了眼睛,这回事要怎么沟通?难道跟他说她觉得自己反应太过了吗?
佳期光是想想,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化掉了,连忙又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没意见,没意见”
☆、你现在跟沈青城到底算什么关系
虽然心绪混乱,心跳如雷,可到底到了体力的极限,佳期没有撑多久,终究还是克制不住地闭上眼睛睡着了。
可是却还是没有睡多久,大约两个小时后,佳期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沈青城已经不在床上了泗。
佳期心中还记挂着温思宸,连忙起身来,裹着被单走进了卫生间。
洗完澡她就有些尴尬了,因为发现自己没有可以换的衣服。昨天晚上穿的那身,都躺在房间地摊上,佳期实在没有勇气重新将它们穿上身。
没有办法,佳期只能穿了一件浴袍,拉开卧室的门往外看去唐。
沈青城正站在窗边打电话,佳期听见他说:“另外,你查查时间表,安排一个时间约温氏的负责人出来见个面,私人名义。”
佳期听见耳中,心头不由得一热。
沈青城挂掉电话,转身就看到了她,“这么快就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佳期到底还是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他,拨了拨还半湿着的头发,沉吟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对他说了句:“谢谢。”
沈青城听了,神情微动,却并没有回应,反而抽出了旁边桌上的一份餐单递给她,“看看想吃什么。”
佳期接过那份餐单,又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才道:“我想要一套干净的衣服。”
“已经叫人去准备了。”沈青城回答,“先叫东西吃吧。你不饿?”
话音刚落,佳期空空如也的肚子忽然就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沈青城微微垂眸一笑。
佳期涨红了脸,拿着那份餐单在旁边坐了下来,开始挑自己想吃的东西。
送餐来得很快,沈青城坐下陪佳期一起吃了些,刚吃到一半,沈青城先前叫人去准备的衣物也送了过来。
佳期顿时也顾不上吃了,先拿过衣服进卧室换去了。
可是换胸衣的时候,她却又一次抓狂了——为什么还是B?沈青城他昨天晚上什么都做过了,难道还感觉不出大小?
佳期有些懊恼,可是又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勉强穿上,却非常地不舒服。
换好衣服走出去之后她脸色就不太对,沈青城看着她,“怎么了?”
佳期终究没好意思说出口,只是道:“我该去医院看我三哥了,从昨晚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情况”
沈青城听了,眸色不明显地沉了沉,佳期却根本察觉不到,只是拿了自己的包包,“那我先走了。”
沈青城看着她转身就要走的架势,却忽然又开口:“过来。”
佳期脚步一顿,转身看向他,终究还是走了过去,重新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沈青城扶着她的脸,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
“我要离开香城去陵市两天,回来之后给你打电话。有什么事你就找宋宜朗。”沈青城神色平淡地吩咐,俨然已经将她当做自己女人的架势。
不过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佳期虽然有小小的不适应,但还是点了点头,想了想,又给他补充了一句:“一路顺风。”
沈青城似乎很满意她这个反应,低头又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这才放她离去。
*
离开酒店,佳期直接就去了医院。
出了电梯,她就看见林绮芝坐在重症病房门口,姿容憔悴的模样,佳期顿时就不打算上前了,转而走到护士台,找护士询问了一下温思宸的情况。
“情况已经比昨天略有好转,但是仍然处于危险观察期中。”护士向她转达着温思宸的情况,神情并不轻松。
佳期听完,心情略微有些沉重,还是说了谢谢,随后转身准备离开。
谁知道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刚刚从楼下上来的宁安刚好跟她撞了个正着!
“佳期!”宁安看见她,顿时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到了一旁,“你你昨天晚上没有回来!”
佳期微微抿了抿唇,随后才道:“这不是预料中的事吗?”
宁安看着她,心里真是百味杂陈,好一会儿才
tang又道:“那你现在跟沈青城到底算什么关系?”
佳期听了,顿了片刻,忽然笑了笑,才回答道:“他把我当成他的女人,我也会学着把他当成我的男人,这样好不好?”
宁安气得打了她一下,“鬼才知道你们好不好!”
佳期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说太多,推了宁安往病房的方向去,“芝姨在那里,我不好过去,你快去帮我看看三哥的情况。”
宁安点了点头,这才转身往病房的方向走去。
佳期一直在护士站这边等着,知道宁安探视完沈青城折返,两个人才一同离开医院,回了佳期的小公寓。
一回到公寓,佳期第一件事就是换衣服,将那件勒得自己生疼的名牌胸衣换下来。
因为是大学四年的好友兼室友,因此宁安并没有避讳,跟着佳期走进了卧室。看见佳期脱掉裙子,露出原本雪白娇嫩的身体时,宁安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佳期察觉到什么,回头看了她一眼,再顺着她的视线往自己身上一看,顿时就尴尬脸热起来,连忙拿裙子微微挡住自己,“不要看啦!”
“看看怎么啦?”宁安干脆直接走上前,大大方方地盯着佳期身上的那些暧昧痕迹观察起来,“沈青城可够不怜香惜玉的!”
“宁安!”佳期有些恼火了,迅速脱下那件胸衣,换上了自己的睡裙遮住身体。
换好衣服之后,佳期就拉开被子坐到了床上,“我很累。”
宁安趴在床上,闻言看了她一眼,“做了很久?”
佳期的脸顿时涨成了番茄的颜色,“许宁安!”
宁安换了个方位,跟她并排着躺在了床上,才又继续打听,“说来听听啊!不跟我说你还能跟谁说啊?是不是很痛?”
这个问题宁安提得比较认真,因此佳期没有再恼火,仔细地回想了一下之后,低声道:“不疼。”
“不疼?”宁安似乎很讶异,“一点都不疼吗?”
佳期想了想,虽然有过很难受的阶段,可确实是没有自己想象中和宁安口中的那种疼的,因此她点了点头,“一点都不疼。”
宁安顿时翻了个身看着她,“那你觉得很舒服?”
佳期顿时又耳热了起来,微微蹙了眉瞪她一眼。
宁安继续追问:“那有流血吗?”
“没有啦!”佳期简直受不了她这么详细的追问,拉起被子的盖住了自己的脸。
“哦,温佳期,你不乖!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早就已经跟其他男人”宁安伸出手指来在佳期脸上戳了戳。
“胡说什么!”佳期拉下被子瞪着她,“我什么情况你还不知道啊!”
“可是你又不疼又没流血”宁安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瞪大了眼睛看着佳期,“等等,我知道的情况是从你上大学之后开始的,你知道的情况也并不是完全啊!你十九岁之前的情况,咱们俩可是都不清楚呢!”
佳期一僵,竟没办法反驳。
宁安这话的意思,是她可能十九岁之前就已经跟男人发生过关系了?这可能吗?
不知道为什么,佳期忽然就有些害怕起来——因为过去的缺失,她没办法判定真假,可是也正好说明,不是没那种可能。可万一是真的,那她的过去会是什么样子的?
她一时就惶惶不安起来,就那样看着宁安。
宁安被她看得不安起来,自觉失言,连忙弥补,“也不一定啦,我听说,也有很多人第一次就是不疼,也不流血的”
佳期依旧是那副不安的模样,满目纠结,很明显没有被安慰到。
宁安悔不当初,懊恼了好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来,立刻就撑起身体拿过了手机,“不信咱们上网搜搜?”
*
☆、她哪有那么大的野心,想嫁给他?
佳期将信将疑地看了她一会儿,终于还是点了点头。随后,两个人就靠在一起,仔细地在网上搜索起了相关信息。
网上各类信息众说纷纭,好在大部分信息都是能让她安心的——女人第一次未必都会出血,也未必都会疼。
佳期微微松了口气泗。
因为不知道自己的过去,所以难免对自己的过去格外在乎。然而她的过去因为一把火,毫无一丝痕迹可寻,所以她虽然在乎,可是并没有纠结的点。如果发现自己不是第一次,那估计是有得纠结了。
两个女孩凑在一起仔细研究着佳期的第一次的时候,沈青城已经在千里之外的陵市陪自己的母亲浇花唐。
沈老夫人四十岁的时候才生下沈青城,如今已经年届七十,头发花白了大半,却依旧是神采奕奕,端庄典雅的贵妇人一个。
沈青城少年时期,沈老夫人是淮市政坛上的人物,先生沈兴淮则是医学界的一把好手,后来沈青城离开淮市去了国外,夫妻俩也双双从淮市调离,来到了陵市安家。
如今二老都已经退休多年,向来精明强干的沈老夫人过起退休生活来也半点不马虎,将满院子的花打理得井井有条。
沈青城正握着水管往一株茶花上浇水,沈老夫人一个巴掌就拍了过来,“够了!还不快些拿开,我的花都要给你淹死了!”
沈青城闻言,笑了笑,低头关上了水阀,转身走到花园中的小白桌旁坐下。
沈老夫人也走过来坐下,这才又看向他,“才一回来就神不守舍的,你就这么不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