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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父亲,作为丈夫你还真是失败的可以。”设计侵吞自己女儿的份儿不说,还残忍的不管不顾女儿的死活,“或许,当年她母亲的死,也是你一手所策划的呢?”他也只是怀疑罢了。毕竟,事以过境迁有些事情的真相,还是他简曜所无法查到。尤其,对方根本就完成的天衣无缝。
“你,你,你胡说?”言越煞白着脸否认。
“是吗?”简曜别有深意的看了看他,随即,将手中的话筒一扬,立即便有个彪汉上前,腰一弯,双手一抬,接过他手中的话筒;然后,了然的蹲下身,安静的将话筒放在言越的耳边,“气氛似乎太紧张,先听听这个吧,或许可以缓解缓解压力。”
简曜站起身,双手悠闲的环于胸间;嘴角微微扬起,眼角轻笑着,俯视着他;见着由于呼吸不顺,而粗喘着气,脸色由白转红,由于红转白;有那么一瞬,他以为他会因为情绪起伏太大而断气。
“你,,,你,,你到,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言越扬起头,询问。
“没什么啊。”简曜双手一摊,眼里却闪烁着邪笑,“只是让她小小的兴奋罢了。”
“你,,,,你,,,,”言越颤抖的声音,却完整不了一句话。
他有想过自己的妻儿也会遭他残忍的折磨,但是,却从没想过,他竟会,竟会、、、、
“放心,”简曜轻声说,眼里却明显有着不屑与凛冽,“我手下的弟兄,还看不上那样的货色。”
哼——
当他‘天翼’是一般小混混?
“那,,那,,,”他明明听到话筒里传来那种愉悦销魂的呻吟声。难道不是、、、
“哈,”简曜一个击掌,“我忘了说,你那宝贝儿子也稍微喝了点儿了。”
什、、、什么?
“你,,,你,,,”
儿子?老婆?
“怎么?”简曜一个眼色,拿着话筒的男人,径自站起身,退后数步。
“你,,,你,,你一定会,会,遭,遭报应的。恶魔。”
“是吗?”对于他的诅咒,简曜嗤之以鼻,“你现在不就正在接受着报应?”
简曜鹰炙的眼神一凛,言越的眼神一黯,心虚的地垂下头。
是啊!
当年,为夺财产,他确实是设计害死了自己的妻子;
只因,在那时,他认识了一眼倾心的田淑芬。她的美,她的甜;她婀娜的年轻身体,在深深的吸引着他。
如果,说他对妻子有爱;那么,他对田淑芬则是怜惜,则是疼爱,则是情。
与她相处一段时间,跟是让他无法自拔;对她的宠溺也到了几乎无法理喻的地步;要什么给什么,无条件满足所有她的要求,甚至,哪怕她说她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二话不说的为她摘下,只为博美人一笑。
以至于,她一提起:她再也不想这么偷偷摸摸跟着他。他便就策划怎样将她娶回家。
只是,他自己清楚,若是让自己的妻子知道他不但行为出轨,且连心也出轨了的话,绝对会二话不说,将他赶出那个家。因为,妻子当时是一个大财团的千金,而他自己也是因为岳父特殊的关照,才免受很多苦而创起自己的事业。事实上,可以说,‘言氏’其实根本就是妻子的嫁妆,而‘言氏’也确实在妻子的名义下,所以,她完全可以自已自由支配言氏。
如果妻子要报复的话,她一句话,便就没有他言越立足之地。即使,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很贤惠,很温柔。
所以,
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便就得从长计议。
毕竟与妻子生活了将近二十年,妻子的身体状况,他当然了如指掌。妻子又轻微的哮喘、有轻微的心脏病,不能激动,更不能受刺激,否则,后果便不堪设想。
当然,这种不容小觑的毛病也会有自动犯的时候。
而那个时候,也正是他言越下手的最佳时机。
女儿十八岁生日那天,本来就是开心的时刻,自然,激动一点也是无可厚非的;那,如果再激动‘一些’呢,或者是,有那么一点‘小’刺激呢?
那天,别墅里,除了他们一家人,和一个司机外,其他人都被他言越以‘他们想要过没人打扰的天伦之乐’的借口,给所有仆人放两天假。
那夜,在女儿开心的回房间休息后,言越温柔的让妻子先回房间,而后,打电话,让司机将田淑芬带回别墅;在他们的卧房,在妻子错愕的眼神前,大胆的与田淑芬火热的亲热、、、、
所以,他前任妻子,她言舒允的亲生母亲;是被他言越,是被妻子的合法丈夫,是她女儿的父亲,给活活气死的。
这是个埋藏了的秘密,就连当时参与了的司机,在事后也被他言越灭口,只因:死人是永远也不会说话的。
而让他言越傻眼的是,妻子早在很早以前就拟定了遗嘱,若是在有一天,她来不及跟自己的女儿告别,便不幸辞世的话,她言氏的财产的三分之二归女儿所有。
这确实是在他的意料之外。难道说,妻子早就知道自己得能行为吗?
或许,这个答案也随着已逝的人儿尘封于土。
无所谓。反正妻子也不是没有留给他,不是吗?
他是如此的想,但是,田淑芬却不是这么想。她气愤地说:言氏明明就是他言越辛辛苦苦打拼起来的,凭什么财产却让一个死去的女人的女儿来分配呢!
于是,言越便越想越气愤,最终,听取她田淑芬的意见,设计将女儿的那份儿也骗到自己手上,并且还不冠冕堂皇找个借口,让女儿不得不搬出了那个家。
刚开始,他心里还会内疚,还会不忍,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不是吗?毕竟,还是有那么一丝血脉联系着;在女儿住校期间,他还是会不定期的去看看,不定期的汇钱到她的帐户;然而,耳根子终究抵不过枕边人的吹眠。时间一长,他的内心便也不会那么的自责不安;加上后来,言锦的出生,更是让他完全将女儿的生死抛诸脑后,任由十八九岁的女儿在外自生自灭。
到后来,为了挽救自己的公司,不禁要牺牲亲生女儿的清白,他也只是那么一小点的感动,那么一小点的愧疚自责。
报应!
他所做过的一切,现在不就是报应在他的身上吗?
哎!
他还有什么话可以说呢?
“怎么?在忏悔你所犯下的错吗?简曜静静的等着他发完呆,直到,他深重的一记叹气。
“这,,,这,辈子,是,我,,言越,亏欠,亏欠她们,母女。”但是,他并没有后悔在婚后爱上她田淑芬,也并没有后悔为了她所做的一切。
只能说,这一切,无非是命运的安排。
“哼——”简曜犀利的眼神直直的盯着他的眼,又怎么会没看出他眼底虽有歉意,却始终没有悔恨呢?
‘咔’,伸出修长的手指,又是一记响亮亮的弹指。
立即,便有人送上一个迷你录音器。
“想不想听听里面有趣的自白?”简曜晃了晃手里的迷你录音器,蛊惑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言越又是一黯然的眼神。
“这是,这是、、、”如果可以,他并不想听。
他不想自己在死前,还要受到心灵上的折磨。身体上的就够了。然而,他知道,他知道简曜不会让他好过的。
“呵呵——”简曜轻笑着,修长的手指按下了播放键。
录音机‘噗嗤噗嗤’,最终稳定了下来。
“、、、言越?哼!”录音器里的,是他言越再熟悉不过的田淑芬的声音;而她轻蔑的冷哼,是他麻醉的身体,还是明显一怔。
“从一开始,我就没把他放在眼里。若不是为了他的公司,他的钱,我田淑芬会屈就跟他过这么长时间吗?、、、”
这、、、这是、、、、
“哼——”田淑芬高傲的声音,突然低沉了几许,“若不是为了他,我又何必屈就当个抬不起头、破坏人家家庭、遭人痛恨的第三者呢?、、、”
他?他是谁?
“谁叫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有倾心于他呢?在他那样为难的关头,我不帮他的话,又有谁能帮他呢?我将所有的积蓄都花在他的身上,还不惜为了他,甘愿出卖自己的身体;我倾心倾力的为了他,只是,没想到、、、”田淑芬的口气明显增加了些许的恨意,“只是,我没想到,在他的公司度过难关后,竟然那么无情的抛弃了我,竟然那么无情的抛弃了我、、、、”
言越瞪大了瞳孔,几乎不敢相信看着简曜手里的那台迷你录音器,真希望那只是个幻觉,真希望刚才听的所有也只不过是个幻听,然而、、
“我能怎么办?我不跟着那个言越,我能怎么办,当时的我已经怀孕,我能怎么办?、、、”
怀孕?难道、、、
“呵呵——,还好那个男人好骗,随便哄哄,便就乖乖的臣服,甚至,不惜害死自己的妻子,不惜赶走自己的女儿、、、哈哈哈、、、”田淑芬刺耳的笑声,不断从录音器里传出,不断冲击着言越此刻正在敏感的神经。
“害死真心对他的妻子,赶走自己的亲生女儿;却留下根本就是在利用他的女人,还得悉心照顾着跟他毫无血缘关系的儿子。呵呵——”
言锦,跟他毫无血缘关系?
‘咔’,简曜修长的手指关掉了播放器,轻笑着看着早已茫然痴呆的言越。
“是你害死妈妈的?!”
简曜一惊,倏然转头,站在门口的,不是言舒允,又是谁呢?
卷三 爱的争夺 第八十八章 记忆的苏醒
“是,你害死了妈妈?”
言舒允站在门口,双手紧扣着胸口的衣襟,身体摇摇欲坠;苍白的脸色,皱紧的秀眉,瞪大的双眼,满满的是不敢相信。
“允?”简曜拧着眉,一度以为眼前出现了幻影;
然而,却在看见江林扶着她颤抖的双肩的手臂时;眉一蹙,身一闪,顷刻间,他高大的身躯便以站在她的身旁,“允——”一手毫不客气的拍开江林的手,一手轻轻一带,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
她怎么来了?
她怎么会突然跑来?
简曜瞥了眼,浑身是伤,昏死过去的李庆;无力的靠在边上,凸大了眼,满是震惊的言越,右掌处,甚至还汩汩冒着血泡;地上的血迹,以及飞落四处的手指。
天!
她能忍受吗?
她能不害怕这样的他吗?
他不要她害怕!
“江林——”短短几个字,几近是从他简曜的牙缝里挤出;同时,更加搂紧了怀里颤抖不已的人儿。
“老——老大——”江林连连退了数步,一个闪身,直接躲在了泰普的身后,双手还紧揪住他的衣服,似死也不肯放手般坚决;
而泰普却像个雕塑般,面无表情的站着;而心里却在不断暗骂:这个该死的江林,,旁边那么多比他高,比他壮的人,他不躲,却偏偏要躲在他的身后。
“你最好给我个满意的交代。”简曜沉着脸,看也不看他。竟然敢私自带她过来。
交代?要什么交代?他原本因为可以赶在老大‘行凶’之前,大嫂可以阻止他,却、、、
哎!
溜转的眼,看了看一室的惨状,不禁暗叹!
却还是晚了一步。不过、、
转过脸,小心翼翼观察老大的神色。
呵呵——
嘴角轻轻一扬,放心的自泰普的身后走了出来。
以前的老大,若是在‘游戏’的时候,被人打断,他会毫不留情的将那个人当成‘玩具’;而现在,
不管他有多么的冷酷残忍,不管他有多么的暴戾乖张,也不管他有多么的嗜血无情,在面对大嫂的时候,留在他血液里的,便就只有无限的温柔、无限的呵护和宠溺。
该怎么说呢?高呼‘爱情万岁’?
呵呵——
爱情的力量,果然不容小觑的呀!
“真的,是你合伙阿姨害死了妈妈吗?”言舒允固执的又问了一次。
虽然,刚刚已经亲耳听到录音器里田淑芬的承认,但是,固执的她还是不想相信,还再奢望着父亲能够否认。哪怕是在骗她,她也希望父亲能矢口否认。
是的!只要父亲轻轻的一个摇头,她便就无条件的相信。
可是,
言越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灰暗的眼底慢慢浮现出一丝愧疚,一丝悔恨;随即,慢慢的低垂下了头。
“回答我呀。”言舒允挣开简曜的怀抱,慢慢的走向他;蹒跚的脚步,似乎在下一秒,身体就会摔倒一般。
简曜一个箭步,一手紧紧搂住她的肩,跟着她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