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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按开门口处的灯开关,这里能够控制客厅内的所有灯,伴随着光亮在别墅内亮起,客厅中的景象也跃入眼帘,一片狼藉,酒瓶被随意扔得四处都是,烟头将价值不菲的地毯烫出一个个的窟窿,茶几上凌乱的堆积着很多东西,最明显的就是被分割成一份份的白色粉状物,几个女子完全以欲仙欲死的姿态靠躺在沙发上,面色潮红惨白交替,晕晕乎乎完全沉浸在特殊的快乐之中,只是下意识的用手挡了挡光亮,翻了个身让耷下的眼皮不去直接面对灯光。
整个别墅就像是一个垃圾场,但还好没有那些馊掉臭掉的东西,张世东和南怀仁迈步走上楼,在二楼的双扇们主卧前,看着没有关门内巨大床上的景象,南怀仁眼中投射出很复杂的情绪,也不知是该愤怒还是该羞耻,多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只得一声重重叹息。
床上,三个男人。
串糖葫芦,赤身**,画面违和,骷髅瘦的南景泰居中,前攻后受,玩的很有难度也很有思想,看到南怀仁和南景泰加快速度,先一步喷发,后给了身后壮汉一个耳光,对方竟然因为有人来而萎了。
那两位还知道裹着被单进浴室,在魔都疯掉的南景泰南大少很随意的坐在床边,身上还沾染着体液,也不在乎,随便将睡袍套上系上,曾经稀疏还打理的头发如今掉光了大半,真正意义上算是地方支援中央的少壮派典范了,眼窝深陷面色惨白,拿起桌上一支经过特殊处理的香烟,点燃,扬了扬头,脸上呈现出欢愉的色彩,连续几口之后才主动开口:“你怎么才来?”
张世东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打开拉开,一阵暖风从外面吹进来,阳光也直接将半张床笼罩,南景泰皱了皱眉头,用手挡在眼前,适应了半天重新靠在床头,继续享受着加料香烟带来的快乐。
“不错,人还没有完全颓掉,不然我会觉得很没意思。”张世东道。
“嘭,没爆,她不废物,能瞒过老头子的人寥寥无几,是你太强,能告诉我你怎么发现的吗?”南景泰丝毫也不解释掩饰,人就是他安排的,就是要让这一切结束,为了等候张世东的到来,五天的时间那女人都时刻带着炸药,等待那不知什么时候能来的机会。
“这世界就怕有对比,虽说没有相同的两块拼图,却能产生足够的参照系,在我面前,最后不要露出任何的杀意,像是你多好,我都没舍得杀你。”张世东扭头说道。
“别把别人都当做傻子,兄弟的女人你霸着,就不准兄弟对你用刀子!”南景泰瞪着眼睛,红血丝布满整个眼球,狰狞而又恐怖,转而又直接对南怀仁怒道:“人老了还不死心,还弄出两个杂种出来,怎么,这个家交给我不放心?本来还打算好好的为你养老送终,忍着直到这一切都掌控在我手中再向张世东报复,你偏偏弄出两个小崽子来,你是在逼我对你动手,逼我将你那些肮脏的东西都清洗掉,嘭,爆了,爆了,一切就都结束了”
南怀仁上前狠狠抽了南景泰一个耳光,换来的却只是对方带着鲜血的狞笑:“呵呵杀了我吧,当初杀了我多好,又何必把我带回来,南家,就是个笑话,让一个人逼得你道歉卑躬屈膝都不敢对他下手,是你儿子啊,是你儿子差点被他弄死你都不敢反击,你还敢干什么!啊!”
萧雨儿缓步走进了房间,尽管她面部容貌改变了许多,可对于在她身上投入了全部感情甚至因为她用男性替身死亡都将取向改变的南景泰来说,只要她出现,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他都能认得出来,一个用情深的男人往往会在情伤后性情达标,曾经的南景泰再也找不回来了。
南景泰盯着萧雨儿看了半天,冲着张世东狞语道:“现在你将我堵在家里了,我认倒霉你来吧,但是我不服,你有能耐敢跟我真刀真枪的拼一场吗?敢让我将人都调集齐吗?”
张世东换身就走:“如你所愿。”
房间中只剩下爷俩,南怀仁看着目光中尽是杀意的儿子:“这一次,我帮你,了却你我之间的父子情,今日过后你我形同陌路。”说完也走出了房间,只是此时的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南老爷子,只是一个注定要经历丧子之痛命格的可怜老人,南景泰胜则他就是南家唯一的继承人,以他现在的疯狂没人敢对南家怎么样,那两个孩子,他们将被剥夺所有的继承权;如果南景泰输了,他将再没有任何理由阻拦张世东杀了自己的耳中。
需要真刀真枪的干吗?
狗蛋给了答案,肩膀上扛着的火箭筒对着别墅的他扣动了扳机,伴随着嗖的一声火光闪耀,轰的一声,整栋别墅被炸得房倒屋塌,旁边地面出现了足有半米深的大坑。
全部都是实枪荷弹,就在南家大寨内,跟南景泰带来的人玩了一场真人cs,在老爷子的示意下,所有仆从工作人员都与两个孩子一起,开车离开宅子停在宅子外的路上,南怀仁跟警署联系说自己家在进行定点爆破阻止所有人到山顶老宅来,将那里完全留给两个人,你们不是要玩吗?我南怀仁也拿出老宅来陪你们玩。
灰头土脸的南景泰搬了一把椅子就坐在游泳池的另一侧,与张世东隔着游泳池遥相而坐,彼此都能看到对方。
“我们这,像不像小孩过家家?应该是不像的,如果我赢了,萧雨儿我一定找百八十个男人好好陪陪你,不会让你那么轻易死。”南景泰自问自答,就见人呼海啸般的人从老宅四处冒出来,光在张世东的角度就看到不下百名的职业雇佣兵,为了这一天南景泰策划了很久准备了很久,忍受着多爱之恨,忍受着他所认为的友情背叛,忍受着所有人的嘲笑,从癫疯的病态转醒过来,他发现自己已经成为了全香江的笑柄,还喜欢上了与男人做那种事,他的脑海中,保留着最后萧雨儿那个双胞胎哥哥死在他怀里的画面。
“你该知道,我从诺斯顿回来,没有足够的高手这种填油战术毫无意义,我会保证你的人支撑不到我的人累倒。”枪声大作,附近所有别墅内的人都悄然离开,知道南家要干,没想到会干这么大,这得花多少钱请多少的雇佣兵,事后得花多少钱来摆平这件事?
“呵呵胜利前的黎明曙光我见不到你也别见了死吧”
这一次,张世东没快过南景泰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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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七章 开启个人模式(五更求票)
轰!
一连串混杂在一起的爆炸声响起,远远的山顶就像是一块蘑菇云,伴随着爆炸爆发出更多的热量,持续性的爆炸一直响了足有一分多钟才宣告结束。
整个南家老宅,空无一物不复存在,一片废墟中就见到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哭喊声透着惨烈和悲痛,楼没了,别墅没了,花园没了,池塘没了,原本站在老宅外公路上等待着一切结束的南家仆从,此刻都抱着头捂着耳朵,满脸惊容的蹲在地上,不敢相信那几十年的老宅说没就没了,如果刚才自己在里面,现在会是什么样?
刚刚的爆炸中,崩起来的残肢断臂比比皆是,鲜血很快就在爆炸的废墟中汇聚成为一道血流,沿着此刻爆炸后的地势,迅速的汇聚起来向着下面滚涌。
张世东身上满是泥土,站在距离爆炸的地点一百多米外的一处宅院,脸色铁青,没想到以南景泰的心胸敢这么做,敢将足够多的炸药埋在了自家的地下,这样的爆炸足以让整个香江的头版头条全部让路,明日整个香江都会报导出香江地产大亨南怀仁的祖宅被炸毁的消息,南景泰敢用这么决绝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是张世东始料未及的,能够埋下孩子和孩子妈这条暗线是他对南景泰最高评价。
这里,绝不是南景泰敢玩的疯狂,在爆炸前的那一刻他与南景泰对视,看到的是他疯狂中带着一点点不舍不甘的表情,以他从小到大养尊处优的状态。就算性情大变,就算满脑子都是仇恨,就算为了报仇不顾一切,也绝不会有这样的绝户计。
死有时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来临前的痛苦,要将整个地下都埋上炸药,需要躲过家中的监视,肯定不是一次完成,每一次埋完都会被这里爆炸自己就会死的巨大压力压迫着,每多放一些炸药这种压力就会越大。他也清楚要想使炸药发挥出最大的威力。以自己为诱饵是必要的条件。
要死,要等待死,要明明白白知道自己怎么死,尸骨无存死无全尸。那样的巨大压力绝不是南景泰所能够承受的。这种毫无顾忌铤而走险将所利用之人的能力压榨到最后一分的做法。有些熟悉
在诺斯顿,阿尔弗雷德也在最后选择了不顾一切
难道
“我靠,呸呸呸。爹,这小子就是条疯狗,说他从小仇视社会敌视周围的人心理变态才能做出这事我才相信,说他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只是因为女人和仇恨就变成这德性,打死我都不相信。”狗蛋灰头土脸的从一侧跑回来,面对着危急时刻,身上的火箭筒也不要了,轻装上阵逃命。
张世东点点头,沉默着,望着落日的方向,眼中闪过一抹冷厉之色,这一次跟着自己来的人,恶犬部队十号到二十号以及后面的人来了不少,加上**龙带来的人,又有几人能够逃得出来?不管是谁,不管背后有着怎样的秘密,这一次,你成功的惹怒了我,我就跟你好好玩一玩,安排了这么一出大戏,后手还有不少吧,都别藏着掖着了,富豪区被炸毁,相当于有劫匪在中环大玩飞车爆炸,产生的恶劣影响绝对会让整个香江恐慌,会引起华夏高层的高度关注,幸亏,这里现在躺下的人多为雇佣兵和保镖,南怀仁还活着,南家的主心骨还在,产生最坏恶劣影响的因素少了一个,且南怀仁的活着还将为这件事被遮掩下来出最大的力。
甭管是多么暮年的老人都不希望自己在没有到撒手离世时就失去曾经握在手里的权柄,南怀仁也不例外,他是南家的扛鼎之人,多年来以一己之力让土崩瓦解的南家重新站在了香江顶级豪门之中,经历了几十载的风风雨雨,见证了香江乃至整个世界的巨大变革,经济危机、股市崩盘、回归风波、一国两制
老来丧子固然击溃了他所有的远大抱负和规划,南家想要一脉相承的传承下去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靠两个牙牙学语的孩童成长起来带领南家,只能是被吞得渣滓都不剩,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保住南家。
鬓间白发的老人,重新将腰杆挺直,望着已经完全消失的南家老宅,眼中放射出坚定的神色,没了,我就重建,南家在香江,没有做不了的事。
该低调的时候低调,该高调的时候高调,现在的南家,需要高调的让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要给人营造出一个氛围,纵然只有我一个人,南家还是那个南家,谁也撼动不了。
警车,消防车,救护车,最快的速度到达现场,张世东带来的人伤亡也出来,死了三个,伤了六个,其中两个重伤。
手里拿着手杖,张世东告诉所有人,你们去吧。
开启了个人模式的张世东向所有人宣告,要在香江玩,我就陪你们好好玩一场。
酒店之中,凉凉看到了新闻,实时报道了发生在南家的不明原因爆炸,惊出一身冷汗的她看着没胸女和零号,期待着她们能够有比自己更为惊讶的表现。
零号接到了张世东的电话,除了重伤两个需要留在香江治疗,所有实力达不到独自作战的,全部离开香江,马上过口岸返回内地。
几个小时后,两名重伤的伤员也乘坐车子准备返回,张世东站在口岸前,用真气给这两个重伤员扎了一针,他可以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但必须救他们,哪怕消耗掉真气。
抱了抱凉凉:“去吧,回去上学。”
凉凉点点头:“我知道了。”
没有承诺,也没有撒出去的大把金钱,一个没给,一个没要,似乎那本该存在的交易一下子成为了过去式。
直到所有了过了口岸,张世东才夹着手杖,乘坐零号开的车子向着香江最繁华的街道行驶而去,很快就被几辆警车围住,作为现场的主要见证者,其他人都没有入境信息,张世东就成为了必须到场协助调查的人,看到没胸女和坐在副驾驶的狗蛋,政治部的高级警司选择了无视他们的存在,也等同于给了张世东一个信号一颗定心丸,这件事有更高层在关注,警务处只是理性过场,给一些人一个画面交代罢了。
鉴于张世东的特殊身份,警务处长和负责管理的副处长亲自与他会面,并且房间中南怀仁已经就坐,负责行动的副处长已经亲临现场第一线进行勘察,他们那边需要等待,等待这边的盖棺论定。以往都是一线部队查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