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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派物资的时候,张世东选择了退一步海阔天空,没有为难黑人帮派,对方的老大,一个从战场上下来的特种兵从大本营内出来,亲自跟张世东碰了一面,尽管没说什么但双方彼此都读懂了对方的意思,我这边依旧种族独立,你那边发展我们互不相干。
回到u字楼,贝里克站在张世东的身侧低声说道:“你不用试探,据我所知这是一群虔诚的信仰者,联合国敢把鬼牢扔在这信心十足,最初几年特工进来的不少,全被杀了,他们用自己的人证实了这里的牢不可破,驻扎在雇佣部队外围的军队每三年轮换。这里地形复杂,环境和外围部队的地对空防御体系,足以保证这里不会受到任何侵扰,只要联合国还认可这里的存在。”
张世东点点头:“为了给自己一个好的名声,各个国家将那些穷凶极恶的匪徒送到这里,基本上等同于给了他们一个死刑的判定,这几年外面的经济不好,越来越多的资本主义国家会控制监狱的数量,这里的人会更多,我想华夏也会考虑这件事,将一些不好直接判死刑又觉得必须死的人送来这里,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
贝里克:“他们也渗透不进来,我的体型决定了我能通过排污管道,并且我会在四肢绑上冰块,就算有一点热量发出,外面的热成像和红外线就算照到,也只会当作小动物。这一段足有一百米,并且后面每隔几十米就有手臂粗细的栏杆,你没可能在他们不注意下搞定这些栏杆,如果能,兴许还有机会在他们换班的时候快速通过这段通道进入到他们的排污管道。我试验过,这排污管道还有噪音分贝的测试,如果是人在里面快速移动产生的声音,很有可能被他们监听到。”
喘了口气,贝里克没有从张世东的脸上看到任何苦恼和绝望:“在他们的主管道出口区域,驻扎着一个连,负责最后的看守,附近的地下也跟这里一样,出口有警犬负责识别,我也只能到达这里,他们有人会在这里与我接应传递消息,以及给我一些粉儿之类的东西让我能够在这里活得足够潇洒。我每隔三个月会到那地方去一次,有特殊任务他们会做安排,没任务那地方就没有任何信息,我在这里,他们拿我没办法,当初我是主动进到这里给自己找了一个牢笼中的自由生活。至于进到这里做什么,我到现在接到的任务都是类似上面的赏金任务,但更隐秘,需要我单对单传出去,他们会不断的将一些重要人物送进来,让他们在绝对的绝望中崩溃然后我介入不择手段从他们手里拿到消息,这类人不会有公开的赏金任务,就算有也是一些无足轻重的消息,真正的消息还要我来拿到,然后送出去给他们。”
贝里克的意思很明显,我是个有用的人,我能做的事情别人都做不到,你要杀我就会损失一个唯一能向外通消息的人。
张世东问道:“这一片区域地面下十几米都是混凝土钢筋各种材质,如果我能钻到十几米地下,在外围一路弄一个通道过来,有没有可能?”
贝里克直接摇头:“在雇佣兵营,专门安置了至少数百根通往地下的管子,能够听到地下所有的动静,况且十几米的地下通道,多么大的工程量不说了,你需要良好的通风系统,这几乎没可能,你也别打排污管道的主意,靠近兵营那百米就是个深坑将管道全部露在外面,下面有什么动静上面看得清楚听得清楚。”
张世东:“除了雇佣兵营,剩下的区域就可以了呗?”
贝里克点头:“东风老大,你不会是真想弄这么一个伟大工程吧,至少你需要挖两公里的十五米下通道,四五公里的普通地下通道,在这样一个地形地势复杂的区域,这么大的工程,还需要良好的通风系统和各种附加因素,不是没人想过,是这根本不可能做得到。人数够用就会出现声音,地面上那些部队可不是吃素的,况且兵营那你也过不来,人数不够用别说三年五载,弄个十几年都不一定能挖到地方。”
在贝里克看来,这就是天方夜谭,完全不可能的事情,这么多年来想到越狱的人比比皆是,各种招式都用遍了也没有一个成功的,他能成功出去还只是对方故意的,他们将能够限制他的牢笼措施摆在了外围,各国的军队还是能够腐蚀的,不似雇佣兵营那群狂热虔诚的信仰者,每一个到雇佣兵营当兵的人都需要在他们最虔诚的信仰面前起誓,还要无条件的接受所有人的互相监督,没有**,才能到这里赚取可以算是全世界最高的公务员工资,如果想要对他们进行渗透,至少要提前二十年做准备从娃娃抓起,还要覆盖到所有拥有狂热信仰的地方。
就算弄进来一两个被腐蚀的或是安排好的人,在互相监督下你几乎无所遁形,就算是互相监督也时不时的来一次交叉队伍模式,让你身边的人重新换一批。
这样一个几乎将所有问题都考虑到的监狱,即便是以国家的力量不强攻的话也很难在这里进行渗透,一般的组织和个人就更不需要想了,在你的国家送你来之前,你就已经是一个穷鬼了,至多如张世东那样有几千美元在这里换取最开始活下去的资本。(未完待续。。)
第八百零九章 为什么一定要越狱
利用一个绝望的监狱来充当最为独特的审讯室,还真亏那些家伙想的出来,从诺斯顿到香江,再到劫走教授,这个组织严密到能将一个绝顶高手逼得自愿进入囚笼的势力,致力于基因药物的开发和研究,为了这一个项目能够将所有的活动和安排都放弃,在香江的大手笔,对张世东的仇恨,给人感觉他们根本不在意一城一地的得失,也不去想着复仇,一切有条不紊的按照自己节奏进行着,一个枝杈被人破坏也不乱,继续着之前的步骤。
一个未来定然会有大作为的势力。
张世东给了他所能给的最高评价,听着贝里克将所知道的情况一一列出,他的心中渐渐有了一个腹案,但还需要很多方面的契合,需要机会或者说需要一个人为创造出来的机会。
无论脑中想着怎样的计划,生活还需要继续,张世东在三天后故意晚了几秒钟给贝里克救治,让他眼睁睁的看到自己身体内部中毒差点一命呜呼才施针相救,彻底断了贝里克残存的幻想。
曾经的西西里,如今的东风大门前,一个破旧的沙发上,贝丝气若抽丝的靠躺在上面,浑身上下无一块遮羞布片,连续三天时间,每天被三十个男人玩弄,最初感受到的欢愉尽数转换成为痛苦,下体流着血,身上弥散着刺鼻的媾和味道,嘴里时不时被塞进腥臭到让人呕吐的罪根,本是洁白的肌肤此刻尽是黑手印和男人喷射物干涸后的硬块。
贝丝早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做反抗。她也没得反抗,最初杀人时的冷静和变态早就在这里被磨平了性子,你再狠,也没有这里的人狠,你再无耻,也没有这里的人无耻。
这里没有仁慈,这里没有人性,有的只是生与死之间的左右选择,当她背叛了东风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会有这般凄惨的结局,没有人同情她。鬼牢内那些游荡在各个势力之外的孤魂野鬼。就如同蜜蜂见到了蜜糖一样蜂拥而至,叮上来就不撒口。
第一天三十人,第二天三十人,第三天三十人。第四天四十人。我第五天四十人。第六天五十人
贝丝心里冷笑着,能够将一屋子人都毒杀安然上班的女人,直面惨淡人生的勇气还是有的。对方明显是在慢慢折磨自己,好,我就让你折磨,只要你不让我死,我就不去自杀,我一定会活着,一定会看着你们倒霉,看着你们被别的实力吞并,不就是男人吗?来,我看他们能不能捅死我,捅不死我,我让他们精…尽人亡。
几天的修养教授已经恢复了大半,没有受多少的皮肉之苦,只是年岁大了身体机能减弱,吃喝睡眠跟不上又受到了恐吓,精神有些错乱,休息几天好吃好喝伺候着,弄了一锅鱼汤一锅鸡汤,吃了几顿饱饭,状态也就调整过来。
看到外面被人不断凌辱的贝丝,教授皱着眉头,几次想要冲出去阻止都被门口处的贝里克阻拦,最终只得转过身,冲着张世东劝道:“我们不应该这里,我们是”
“我们是什么?你别告诉我你想说我们是正义的使者,那样的话,现在你还不知道在哪里被困着,我也不会出现在这该死的地方。”
根据贝里克的描述,张世东对自己离开这里充满了信心,但带着这么多人想离开很难很难,正一脑门子问号郁闷的一塌糊涂,教授来了一个正义使者的姿态,要不是念在对方年岁摆在那里,张世东早就一脚踹过去。
“她已经不行了,你要杀现在就杀了她,这样折磨她算怎么回事,再大的错误不过就是一死,你杀了她就好了。”教授声音渐渐增大,被一旁的贪狼瞪了一眼后才压回去,现在他的身份是保管员,敢跟老大用质问的口气说话,这不是明摆告诉别人,这龟孙有问题吗?
“贪狼,你陪着他去问一问贝丝,如果她想死,你就送她一程。”
“知道。”
贪狼实际上对张世东的一些做法也弄不懂,但不会看不惯,她会觉得对方的想法自己没有弄懂,会想着先去弄懂而不是提问题。
当贪狼拎着枪站在贝丝面前时,她的双腿劈着搭在沙发两侧,人被摆了个大字型,下体还在缓缓的向外流淌着污秽之物,教授赶忙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给她披上,换来的却是贝丝冰冷呆滞没有色彩的话语:“怎么,他认为够了吗?”
贪狼答非所问:“你想死吗?”子弹上膛,对准贝丝,在教授看来被凌辱如此的女子可能早就存着必死之心只是没有机会罢了,孰料,冰冷的眼神有了神采,贝丝盯着贪狼,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还不想死。”
贪狼放下枪,看着教授。
这个世界,你根本不懂,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做学问生活在你自己的象牙塔中吧。
从这一天开始,教授变得沉默不语,开始多看不说,观察着这里的一切,多余的废话一句也不说,渐渐的他发现在这里生存下去有很多东西是必须舍弃的,譬如,廉耻、宽容
黑人的帮派与东风有过几次摩擦,双方都控制在‘练兵’的范畴内,对方的老大认可了张世东的实力,就不会愚蠢到跟一个全能的特种尖兵火拼,要知道在这鬼牢内,人是基础,枪是身份,没有人你光有一堆枪也没有用,谁也不想过度的消耗自己的兵源,当别人拉拢了一个人的时候,我们这边也不能一动不动。
东风算是成为了鬼牢内的特殊存在,他们从来不以四大势力自居,除了在物资方面当仁不让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所有的兄弟也都不允许在外面打着东风的旗号厮混,有吃有喝大家在自己的地盘内吃喝玩乐,需要女人了自家的不够用从外面雇佣,你要是跑到外面让人给找了一个足够好的理由弄死,对不起,你死的再冤,我们也不会管。
平静重新降临到鬼牢,西西里的灭亡渐渐成为了历史,在这鬼牢的历史中,势力一拨一拨的更迭,历史是从来不会被人记起的,历史就是用来被人遗忘的。
历史,还不如一杯红酒的价值高。
死寂一般的地方,每年送进来的犯人数量有限,大家打发时间的多数方式是自娱自乐,至少,要喜庆的面对着每一个清晨的到来,对着太阳说,嗨,我还活着,我很好。
张世东每天白天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给人感觉像是一个死尸,最开始大家在对面还玩不开,尤其是到了晚上,换班下来的人也不敢在那里吆五喝六,时间长了才知道自己的新任老大是一个非常开明的人,只要你不触犯他定下的规矩,你完全可以放松开心的在这里生活,尽管物资有限,大家喝酒需要省着点,下酒菜多数时候就是一点罐头还得省着吃,但所有人都觉得生活似乎一下子变得轻松了,不必去想勾心斗角的事情,这里不会给你提升的机会也不会给你单独面对危险的困境,只要老大一声令下所有人能将枪口举起来跟着老大一起进攻。
夜幕降临,你该吃吃该喝喝,这边会灭灯,不准任何人随便靠近,有好奇的人刚刚踏过界限,迎接他的就是手电筒和枪口,最终大家只能给这些人定性为怪人,心里却多多少少产生一种莫名的归属感,他们越严格要求自己,战斗时的强大就不会随着慵懒而退步,对于整个东风来说就是钢铁一般的保障。
“这里,其实可以是个天堂。”
几天后的一天晚上,张世东突的站起身,嘴角露出一抹大家都无法理解的诡异笑容。
为国,不耽误为己。
张世东向所有人展示了他绝非人类的强大,混凝土钢筋多种坚硬物质浇灌的十几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