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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你现在也吃不到。”
知道她会错了意,不过他也不想辩解,只是无奈苦笑,伸手轻抚她的背,带着自嘲的语气:“就是吃不到才要看,不然我回去了就连看都看不到了。”
“傻瓜”包晓菲嘴角微翘,懒得跟他斗嘴,突然想了想,抬起脸问他:“你什么时候回去?”
“下午吧,我要再陪你小半天,好不好?”
“好,那我们上午出去逛逛吧?正好有些日用品要买。”包晓菲兴奋的提议。
“好啊,”他正好也想让她尽量适应这里的生活,于是爽快的答应了。
两个人就此起床洗漱,外婆和平姨早就起床了,平姨还准备了早饭,他们匆匆吃过就拉着手出门了。
现在已是初秋,早晨的阳光带着一丝秋意,真有一种秋高气爽的感觉,阳光晒在人的身上明晃晃的热切着,温暖着。
走在凝着岁月痕迹的青石板街道上,看着两边同样古色古香的门店和脸上扬着善意浅笑的人们,包晓菲觉得一切都很舒适惬意,记得书上常看到的一句话,岁月静好,也不过就是如此的情景吧?
她的脸上不自觉的扬起了安静的微笑,韩墨钧知她的心情,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拉着她的手,漫步在阳光笼罩的晨光中。
两人在街上逛了一会,走到一条卖小玩意的步行街,这个时候尚早,只有两三家店才刚刚打开了店门,包晓菲一看,兴致勃勃的拉着他走进了一家店里。
店主人是一个中年男人,看到他们两个小情侣的样子,却也不意外,只是笑笑,就招呼他们随意看看。
这店里卖的是一些挂件小玩意,包晓菲看到了一块圆型的琥珀小挂坠,中间包着的居然是一颗红得发亮的红豆,她突然想起那句曾让她记忆深刻的诗句: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她早就想买一件能代表自己心意的东西送给韩墨钧,这次无意中看到的这块琥珀,心里真的很喜欢,于是拿起这块琥珀问店老板:“这个多少钱?”
店老板听得她在问,笑着伸出了一个手掌对她晃了晃。“姑娘真有眼光,这东西可是顶好的东西,平常别人问500块一分不少的,看你这么早就来寻东西,就给你一个开市价,480怎么样?”
“什么?这也太贵了吧?”包晓菲吃惊的瞪着他,她本以为象这样的小店卖的东西一百来块也就顶天了,没想到一块琥珀居然这么贵。这男人看起来是个奸商啊。于是她当即砍价:“180还差不多。”
“不好意思,我这都是实价不接受砍价,”店主人看到她这个反应,一点也不以为意,还是微笑着说:“我店里的东西是这条街最有品味最好的,不信你到别家店去看就知道了,一分钱一分货,别家一定没有我的这个挂件。”
包晓菲不信,转身就要拉着韩墨钧到别家,可是却被韩墨钧拉住了,他微笑着说,“既然喜欢,那就买下来好了。”说完就要掏钱。
可是却被她拦住了,这个东西是她要送他的,自然不能让他来买,所以她马上就装作不在意的说:“我只是问问,这里还有好几家呢,我们再逛逛,不着急。”
可是看来那个店老板的自信不是没有原因的,她到别家店逛的时候,果然真的没有再看到有这样的琥珀,又走出一家店门口,她心有不甘的看了看那家店门,突然对韩墨钧说:“我口渴了,想喝水。”
现在临近中午,日头变得猛烈了,外面街道上很晒,韩墨钧自然关切的让她在原地等着,他跑到远处的店去给她买水,她就偷偷溜回那家店里。
那个店老板看到她,楞了一下,然后脸上露出不出所料的笑容:“姑娘,你相信我的话了吧?看你这么有诚意,我再给你打点折,450给你好了。”
包晓菲虽然觉得还是贵,可是,逛完了这里的店都没有看到这样心水的东西,而且看到这个店老板又主动给她降价了,心理好象又好过一些,于是当下毫不犹豫的把这块琥珀买了下来。
回到刚才的地方,却看到韩墨钧已经买了水正焦急的到处找她,看到她,脸上的表情这才松下来,略带责备的轻敲她的额头:“上哪去了?吓死我了,下次不许这样了。”
包晓菲吐吐舌头,摇摇头:“我就还是在这里逛啊,好渴啊。”
果然,她一说口渴了,韩墨钧就不再追问她了,急忙打开那瓶水递给她,“快喝吧,时间也差不多了,喝完水我们也该回去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包晓菲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于是就有些不好意思的问平姨:“平姨,你说为什么我没有别人的那些妊娠反应?为什么没有吐得昏天黑地的?这样是不是不正常啊?”
韩墨钧轻拍了她的后脑,笑着瞪她:“别乱说话,不是每个人都要有那样的反应的。”
平姨和外婆对望一眼,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平姨笑着说:“这丫头可真有意思,没有那些反应不好吗?我当年就是你说的那种吐得昏天黑地的人,可别提多难过了。”
外婆也笑着说:“还好你没有,你呀,这是有福气,这样肚子里的孩子在这时才更能吸收营养,你就别担心了。”
韩墨钧又宠溺的笑着给她夹了一块鱼拔了刺放她碗里,“外婆和平姨说得对,你就别整天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在箱子里放有胎教的音乐碟,你给我每天都听听,做做胎教,把我们的宝宝生得健健康康,聪聪明明的就好了。”
吃过饭,韩墨钧要陪着她睡下才走,平姨又赞叹着说:“我们小钧啊,真会疼媳妇。”
外婆也笑着点点头:“要不我怎么说她有福气呢?不过,晓菲对我们小钧也是很好,看到这小两口这样,我也放心了。”
房间里的两个人,正相偎相依,包晓菲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那块琥珀递给韩墨钧:“对了,这个,我还是喜欢,送给你了,要记得随身带着哦。”
韩墨钧看到这块琥珀一怔,这才知道她今天是去了买这个东西,他看着包晓菲,眼神更加柔软,紧紧地拥着她入怀,低声呢喃:“傻瓜,你怎么这么傻呢?”
“外婆说的啊,这叫傻人有傻福呗。”包晓菲一点也不谦虚的大大咧咧的说,笑咪咪的把脸贴在他的胸口。
“呵”他轻轻笑开,引起胸膛一阵阵的震动,“是挺有福气的,对了,我也有东西送你。”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手机卡,把她的手机拆开,把旧卡拿出来,再把新卡放进去。
一边做这些事,一边平淡的说:“你原来的卡在这里漫游不太方便,在这里的时候,就用这张卡吧?”
“哦,”他说的话也有道理,漫游是挺浪费钱的,她也没有太在意这事,所以不在意的点点头,手指却在他胸口随意的挠着。
他急忙抓住她的手指,按在自己的胸口不让她乱动,略带狼狈的红着脸看她:“好了宝贝,乖乖睡觉,我看着你睡了就走。”
包晓菲一怔,突然想起外婆的话,是的,就连离别,他都怕自己太伤心,而情愿选择自己一个人承受那份伤怀,在她睡着的时候悄悄离去,无论什么,都替她想好了,自己岂止是有福气这么简单
既然他想让自己睡着,那么,就顺了他的意思吧,她微笑,轻轻的闭上眼睛
韩墨钧看到她的呼吸渐渐的平稳下来,轻轻的在她的唇边印下一个吻,这才缓缓的翻身起床。轻手轻脚走到外面客厅,看到外婆和平姨在绕毛线球,他轻轻的向两个人行了一个礼,恭敬的说:“外婆,平姨,我要走了,晓菲就麻烦你们照顾了。不过,我之前跟你们说过的那些事,你们可真要替我保密。”
平姨笑着说:“知道了,你就放心回去工作,这里有我们呢,有空再回来。”
韩墨钧微笑颔首,又跟她们说了几句,这才走出门外,上了车,打开一直握着的手掌。手心里,是包晓菲送的那块红豆琥珀,那颗红豆的颜色是那么鲜活,仿佛有一股说不出来的生命力,狠狠的撞入他的视线,也重重的撞到他的心里。
缓缓合上手掌,他把这块琥珀放到最贴近心口的口袋里,微笑着发动了车子,黑色的迈巴赫带着一道幻影悄无声息的飞驰而去。
回到S市,已是华灯初上的时候,他刚想回自己的碧湖山庄的别墅,可是却接到钱一鼎的电话,让他到鼎丰山庄里来,他只好车头一转,向他的鼎丰山庄开去,刚开进山庄,就看到李云峰的奥迪A8也在里面,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今天山庄里的气氛有些紧张,他一边慢慢走着,一边默默的沉思。刚走进大厅,就看到钱一鼎,钱悦,云天坤和李云峰都在座,钱一鼎的脸色却隐隐有一种怒意,而钱悦却带着焦急看着他,似乎想要跟他说什么。
他不慌不忙地走进去,在他们每个人脸上扫了一眼。面对着他们坐在客厅里的人,这一种架势看上去却有一种被开堂审问的感觉,他略一沉思,却坦然的看向钱一鼎,淡淡的说:“鼎叔,今天晚上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钱一鼎笑意微冷,“阿钧,你当初进鼎泰的时候,可是有说过,以后忠心对我?”
“当然,我在鼎泰的表现,鼎叔你可是看在眼里的,不知道为何鼎叔会突然这样问起呢?”韩墨钧一脸诚恳的回答。
“可是,我却听到有人跟我说你的身份有问题,你老老实实的说,你倒底是什么人?”钱一鼎脸色一变,如鹰隼般的锐利眼神凌厉的盯着他,似乎想要把他从外到里的全部看个透底。
韩墨钧平静的看向钱一鼎,淡淡的说:“我的身份老早就跟您交待过,我跟慕容家是有一些渊源,这您早就知道了。”
“看来不让你看看证据,你是不会说实话了,”钱一鼎转头对一边的李云峰说:“云峰,把你的证人拉出来。”
李云峰点点头,平淡的看看韩墨钧,对外面的手下招了招手,外面的小弟带着一个美丽的女人走了进来,赫然却是依莲。
韩墨钧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却没有说话。
依莲看到韩墨钧,眼神顿时变得复杂起来,低下头谁也看不出她的表情。
李云峰带着安抚人心的语气对依莲说:“依莲,你把他以前曾经对你说过的话都说出来吧。他以前在国外的时候对你说过什么?”
依莲深吸一口气,慢慢抬起头,看向韩墨钧:“钧,你当年,真的跟我说过,你要回国加入一个叫鼎泰的公司,参加黑社会,还要去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没错吧?”
韩墨钧冷静的看着她不回答她的问题,却面无表情的冷冷反问:“依莲,你确定我真是这样对你说的?”
依莲咬牙看着他,“对不起,我只是实话实说。”停了一停,又说:“而且,那次给你吃的药,确实真的是心魔,是FBI专门用于训练情报人员的,而你,吃了这个药后居然忍得住药性没有碰我,这个,应该不是假的吧?你说,你是怎么抗过来的呢?”
她不再纯净的黑眸直直的看着韩墨钧:因为,我得不到的东西,那我情愿毁了也不让别的人得到。如果你死了,我会陪着你一起死,这一次,我再也不害怕了
韩墨钧从她的眼神中读懂了她的意思,不由得心里一寒,慢慢的向下沉
钱一鼎从怀里掏出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韩墨钧,恶狠狠的问道。“韩墨钧!倒底是谁派你来的?为什么你一早就知道自己要进鼎泰,而且还能抵抗得住那药的效力?”
韩墨钧对李云峰冷冷一笑,然后对钱一鼎说:“鼎叔,我问心无愧,只怕我的忠心却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心魔既然是FBI内部专用的药,那您难道不好奇她一个女人是怎么弄到的呢?”说完,他转头对依莲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自己说这药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依莲脸色一变,惊疑不定的看着韩墨钧,然后嘴硬地说:“这药,是我高价从别人手上买的。”
韩墨钧镇定自若的反问:“哦,是吗?那么,你能告诉我,是哪个人卖给你的?多少钱?”
“这”依莲怔了怔,然后急急的说:“我不记得了。”
“好吧,既然你到现在都不承认,那我只好拿出我的证据。”韩墨钧的眸子里彻底的变得寒冷,然后慢慢掏出手机,打开,却听到依莲那天对韩墨钧交待的话。
在场的人全都脸色一变,钱一鼎的脸色更是阴沉,狠狠的瞪了一眼李云峰:“云峰,这是怎么回事?”
李云峰沉静的对钱一鼎说:“鼎叔,这事怪我没有说清楚,药是我给依莲的没错,但那时依莲却没有说是给谁吃的,只是后来吃了没有效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