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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在叫自己的名字,她在想象现在弄著她的人是他,李凯天被这个想法取悦了,他手不由自主的抚上硬得发疼的肉棒,看著面前骚媚的女人撸了起来。
邱阳的中指已经插在小穴里灵活的进出,时不旋转著角度,每一次进出都带著大量的花液,洗手台上已经积了一滩水迹,她嘴里还娇声叫著,“凯天,嗯操我我好想你,要我重一点”
似乎是还感觉不够,她两根手指都插了进去,另一只手的在花核上娴熟的打著圈,微眯的眼睛竟然蓄满泪水,她转了个身子跪在洗手台上,小手从两腿间插进小骚逼里,就这样在三根手指的抽插下猛喷出一股热液,她抽搐著倒在洗手台上。
李凯天看得眼睛发红,连忙上前想把她抱起来,谁知道小女人竟然推开他呜呜的哭了起来,把李凯天吓了一跳,连忙不顾她挣扎的抱进怀里又亲又哄,“我们小宝怎麽哭鼻子了呢?来不哭了,老公亲亲。”
邱阳觉得越发委屈,她躲开脸不让他亲,“我不要你亲,我以後在也不和你爱爱了!”
李凯天一听才知道是真生气了,“好宝贝,老公以後在让不让你自己弄了好不好,不气了,老公道歉好不好!”
邱阳委屈的抡起拳头打他,“我讨厌你,你,你知不知道我那几年多想你,想你抱我,想你吻我,想你搂著我睡觉,每次做梦梦到你要我,醒来只能一边摸自己一边假装是你在要我,我讨厌你讨厌你!”
李凯天怔住,又是心疼又是欣喜,他的乖宝那麽爱他,他举起邱阳的腰钻进她湿润的小穴耸动起来,他滚烫的唇舌吃掉邱阳脸上委屈的眼泪在重新补上自己的吻,“宝贝,宝贝,我错了,我应该早点去找你,以後在也不会了,不管发生什麽我都不离开你半步”
邱阳被他炙热的撞击冲昏了头,她对著李凯天肩上那个淡淡的牙印狠狠咬了上去,“你,不许说谎!”
“不说谎,只爱你只要你!”李凯天说完在她嘴唇上狠吸了一口,他一手揉著邱阳因为撞击而上下甩动的奶子,一手紧紧按著她的屁股,下身发狠了的顶她。
“嗯啊老公啊老公”邱阳被他弄舒服了,只知道摸著他的脸咿咿呀呀的喊老公。
李凯天早就撞开她的子宫口,她花径本就窄小,又缩得厉害,耳边都是她媚得入骨的叫喊,他被她夹得几乎缴械。他把邱阳的腿架在肩上,打了一下她的屁股,“老婆,你要把老公夹断了!”
他因为这个姿势进得更深,邱阳稍稍松了点,又吊在他脖子上断断续续撒娇,“老公啊,你要是喜欢看我嗯看我弄,我可以弄给你看”
“真的?”李凯天汗从额头上滴下来,喘著粗气加速。
“嗯但是啊你要奖励我大肉棒,还还要亲我啊”
李凯天在她话音落下的时候射给了她,两个人腿间都粘乎乎的,但还是连接著不肯让对方出来,李凯天下巴上的胡渣在邱阳脸上轻轻磨蹭,“宝贝,你怎麽那麽好”
落定H
“你现在才发现我好吗?”邱阳磨蹭著李凯天的後腰,主动去套弄他,“我以前对你不好吗?”
李凯天在她湿热的花茎里面渐渐硬了起来,他揉著邱阳肉乎乎的屁股舒服得直吸气,“宝贝一直都好,我爱你,乖,老公亲亲好不好?”
他平时挺冷清的一个人,对邱阳说情话的时候却从来不含糊,在外面的时候只感觉像是感情极好的情侣,私下里的两人说是连体婴儿也不为过。
邱阳仰著脑袋享受著李凯天有些粗爆的亲吻,他的手像钳子一样箍在她的腰上,每一下都不留余地的顶进邱阳最深处,她溢出的叫喊呻吟都被他吃进嘴里。
直到邱阳忍不住一巴掌使劲抽上李凯天紧崩的臀肌上,他才松开被他吃得有些红肿的嘴唇,她喘著粗气骂他,“你不会慢点,要被你撞坏了啊啊李凯天!”
他摸著她肚子上硬硬的一条使坏的按压,“你不喜欢?那我轻点好了!”
他拨开顶端的软肉找到那颗小花珠,一边用指头拨弄,一边把肉棒从子宫口退出来,只在邱阳小逼的入口浅浅的戳,又粗又长的肉棒从紧热的甬道出来,上面还有她湿滑的体液,一接触冰冷的空气还颤抖了一下。
可是最难受的还是邱阳,她最敏感的地方被李凯天挑逗著,身体空虚得越发厉害,低头看著那根粗硕的棒子在洞口进出,每次进去她都等待著它顶到最里面的那种快感,可李凯天每次都只进去一个头部就退了出去,她的小骚洞里淌著水浇到他的龟头上,因为想要缩得越发厉害。
“老公你深一点嘛!”邱阳难受得摇著他的脖子。
“不行,宝贝,万一撞坏了怎麽办?”李凯天也憋得难受,可他依然不为所动的浅进浅出。
“老公我错了你深一点,重重得要我求你了老公,要我,插坏了才好”
“以後还嫌不嫌老公插得重了?”
“不嫌了,要我要我!老公”邱阳到後来都带了些哭呛,李凯天早就被她叫得心软了,抱著她转个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加大力道撞她,头也埋进她胸口大口吃著她的奶头。邱阳媚声叫著,手指插进李凯天的发间,挺著胸把奶头往他嘴里送。感觉他牙齿轻咬顶端那颗肉蕾,麻麻的刺激连著下身被他顶撞的快感,邱阳越夹越紧,眼前冒著白光她尖叫著喷出来,漫长的喷射随著肉棒的进出被溅到李凯天的大腿上,他享受著她温热的汁水一波一波灌到自己的命根上,那小嘴夹得他舒爽极了,抱起软做一团的邱阳在浴室走动,终於在几千下的撞击下射了出来,邱阳被他滚烫的精液烫了一下,呜咽一声晕在他怀里。
李凯天看著全身遍布著被他疼爱痕迹的小人忽然就笑了,他喃喃的说了句“没用的小东西”,然後才打开花洒,就这样抱著她去清洗。温水打在邱阳的脸上背上,她迷迷糊糊醒来就看见李凯天正给她洗澡,他宽大的手掌抚在身上很舒服,“老公,我真的要成为程太太了吗?”
“当然,”李凯天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尖,“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只等你点头。”
“要和妈妈说一下的,还有爷爷知道吗?”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想娶你,就你後知後觉。”李凯天吻了吻她的额头,想了想还是说,“如果我说,现在请帖已经发出去了,你会不会生气?”
邱阳惊讶的睁大眼睛,半晌,她捏著李凯天的腮一幅看破天机的模样,“你太狡诈了,我刚答应你就把请帖发出去了,这样我连反悔都没得反悔了是不是?”
李凯天握著邱阳的手求饶,“轻点媳妇儿,你要你老公破相啊!我这不是著急把你娶回家吗?你不想每天和我一起吗?”
邱阳也就意思一下,心里早就乐开花了,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一个男人费尽心思想要娶你都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当然前提是这个男人是你深爱的那个。邱阳乐著乐著,忽然想起一个问题,“那我的婚纱还来得及做吗,不会没有婚纱吧?”
李凯天高深莫测的点头,“我都说了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你说呢?”他下巴抵著邱阳的发顶,“我很抱歉没有让你参与进婚礼准备的过程里,毕竟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婚礼,但我真的太著急了,一天也不想等了。所以,都交给我好吗?你要做的就是在那天以最美的姿态出现在我身边,好吗?”
她静静听著,甚至能感到他的声带从发顶传来的震动,她满脸笑意的咬了一口他的下巴,他那麽好,哪里有一点值得她委屈的。
那一晚邱阳在李凯天温柔的抚摸下睡得异常安稳,甚至连睡著的时候都掩饰不住嘴角带的笑意,李凯天撑著额头看她的睡颜,麽指摩挲著她柔软的脸颊,又亲了亲她带著戒指的无名指,这才感觉这一天有那麽点真实感。
“宝贝,宝贝?”他轻唤了两声,看邱阳还是睡得很实,他给她塞塞被角,拿起手机又去了洗手间。
“怎麽样了?”电话很快接通,李凯天吐出两个烟圈,有些烦躁的弹了弹烟灰。
“疯疯癫癫的,老是喊著要见你。”
李凯天冷笑,“药喂了吗?男人满足不了她就带几条狗过去,实在不行把她那只大章鱼也带过去。”
“是的,也已经按您的吩咐录了影。”
“嗯,悠著点,我们是守法公民,不要闹出人命。”李凯天微眯著眼睛,眼里掩不住的阴冷狠绝,“务必让她尝到教训,多带些人看著,我不想我老婆在受到任何打扰和伤害!”
“是”
他把烟头按灭扔进马桶里,又刷了牙确定嘴里没有烟味才重新回到床上,他刚躺下邱阳就自动自发的滚进他怀里,她迷迷糊糊的嘟囔了句“老公睡觉!”又沈沈睡去。
“嗯,晚安宝贝!”这时李凯天眼里的温柔缠绵万里,他紧了紧怀抱闭上眼睛,不安的心终於落定。
困兽
十天很快过去,最後一晚,两人缠绵过後居然都没有睡意。邱阳脸上敷著面膜,浏览自己手机里的照片,李凯天正把橄榄油在手心搓热揉到她白细的小腿上,他对邱阳对著数码相机看照片的痴呆表情很不屑,手上娴熟的捏著,嘴里嘲笑她,“你那小手机里的东西有什麽好看的,反反复复看几百遍你也不嫌累,我都拍好了,回去看不行?”
李凯天是摄影发烧友,只镜头就带了四个,从28mm到300mm,用他的话说,宁愿麻烦也要留下完美的瞬间,当然,他的照片里都少不了某个傲娇的小女人。可邱阳不这麽想,她喜欢偷懒,看见什麽就爱拿自己的小东西拍,因此对於李凯天的嘲笑她非常不满,伸脚踢他却被他握住放在嘴边亲了一下。
“媳妇儿,你面膜到时间了!”李凯天对她的招牌动作早就有了免疫力,他亲了亲邱阳的脚趾,不动声色的岔开话题。
果然,她跳著脚跑进浴室扑向她的瓶瓶罐罐。李凯天无声的微笑,邱阳是那种视美丽和生命同等重要的女人,从前在一起的时候,她走路摔破了皮都会变得很焦虑,每次和她做爱,除非是被他做晕了,否则在累她都要爬起来去敷脸,因此,他太知道对於胸口上大片大片的伤口,邱阳一定无比难过,可是她在他面前一句话也没说,这样小小的懂事和体贴让他越发觉得那个人不可饶恕。
他站起身把邱阳丢得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好,她的手机还开著,李凯天一张张点开,从玉龙雪山滑雪场,到石林,三塔,西双版纳,香格里拉的泸沽湖等,她都拍上了照片,有的还是编辑过的,某年某月某日,程先生和程太太到此一游,李凯天不禁笑了起来。
回到x市以後,生活很快回归正常轨道,再过上半个多月就到了举行婚礼的日子,华尚衿打来电话说她会尽快回来陪她。邱阳每天忙忙碌碌於工作室和程宅之间,却提前从这种忙碌中体会到了为人妻的快乐,当初怎麽会说出不愿嫁给他的话呢?真是傻爆了。
这天邱阳在健身房里运动完,正巧遇上了刚刚双人打结束的沈墨和纪纯纯,她一愣,对方也显然看到了她,倒是纪纯纯大方打了招呼,“华小姐,恭喜你啊!”
邱阳开心的笑,她最近最爱听人跟她说这句,“呵呵,也恭喜你们啊!”她眼睛暧昧的在两人之间扫,看得纪纯纯越发不好意思,她努力表现镇定,“程总给公司里的人都发了请帖!”
“额??”她是知道请帖的事情,但是没想到李凯天那麽招摇!
“何止他们公司,连我都收到一份,”沈墨揶揄,“估计x市人手一份了,你男人真不知道低调二字怎麽写!!快松手,你掐我干嘛!”
纪纯纯手上使劲儿,眯著眼睛满脸威胁,“你在敢说我老板一句坏话试试,说一句少一块肉!”
“好好,不说不说,快松开!”沈墨挤眉弄眼的样子分外滑稽,邱阳乐了,纪纯纯这才松手。
“我们走了,到时候送你大礼包!”沈墨揉著老腰跟邱阳道别,两人打打闹闹走远,邱阳欣慰的觉得,连万花丛中过的沈墨也遇到了花花公子终结者。
阴暗的地下室里,臭气熏天,一个全身赤裸脏兮兮的女人正被锁在地上跟狗交配,她已经十几天没有洗澡,身上液体已经分不出是畜生的精液还是尿液。
最初的时候,她只是被喂了春药不停的跟男妓交配,後来,抓她来的黑面男人说她不听话,便不在给她喂药,而是每天放喂了春药的畜生进来,这次是狗,下次就是马,在下次可能是和猩猩,一开始她还挣扎,後来只剩下屈辱的承受。屈辱,想到这个词她自己都笑了,现在她还会觉得屈辱吗?从进监狱的那天起她就注定如此了。
地下室的墙上有一个铁门,自她进来只开过一次,门开了以後也是一块玻璃,只是她可以和外面的人说话,就像每次纪纯纯探监一样。就是那次她见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