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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雪玉说:“就是嘛,你不说我都忘了,你这一说,才感到肚子真的饿了。”
“那我们就到船上去吃你觉得怎么样?”
我知道附近有一艘大型泊船,开有“J湖慧珠”大酒店。
“那好吧。不过听说那里很贵,你要破费了。”
吃过晚饭,一上车我便问温雪玉:“到我那里去吧?”
温雪玉略显羞涩,说:“那好吧。”
到了我家中,我们分别冲洗了一下,然后相互依偎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温雪玉拿着遥控器,不停地翻看着各个电视台,而我对电视却没有一点兴趣,心思都在温雪玉身上。
多年来,我已经养成了不看电视的习惯,一方面不喜欢现在的电视里综艺节目的吵闹和电视连续剧的灌水与矫情。另一面糜烂的夜生活使我没有更多的时间看电视。不喜欢看电视我就看人,看心爱的女人,她在我心目中比许多的女明星都美丽。
我心猿意玉。先是用手在温雪玉的身上轻轻地抚摸,虽然隔有衣服,但温雪玉的身体对我仍然充满了神奇的吸引力。摸着她的身体,嗅着她的体香,真是无比的惬意。后来我将右手轻轻地伸进她的衣服,解开了她的乳罩扣,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搂着她,双手在她的乳峰上游走。我能感觉到温雪玉的乳房在起着微妙的变化。我情不自禁地撩起了她的上衣,一口叼住了她的乳头。我如同哺乳的孩子般尽情地吸吮。她的眼睛看着电视,双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脑袋和脸庞,就像母亲抚摸哺乳的幼儿。我沉浸在无比美妙的氛围,这种氛围不断地弥漫,以致我的全身都热情似火——nul
正文 第七十四章 爱液更加滥觞(下)
我舔吸朱丽莎的颈部、耳根,手也轻轻伸进了她那神奇的三角地带,手指轻叩门户,那扇神秘的大门悄然打开,爱的液体如同泉水般涌出。
温雪玉的身体轻轻地扭动,默契地配合着我的动作,胳膊时不时地好象是不经意地碰触我的下身。她像一个被唤醒的狂野的女神,风情万种,下体的爱液更加滥觞。
我的全身一下子泛起了无尽的冲动,急迫地从温雪玉手上拿过遥控器,关掉电视,然后搂着她进了卧室。在激情的巅峰,我却敏感地发现温雪玉不经意中显现着疲态,有一丝丝的力不从心。心里想,也许是换了环境,雪玉的心理有些不适应吧。可激情消褪,我又发现温雪玉出了一身的虚汗,按说现在是初夏,不可能出这么多的汗的。于是问道:“雪玉,你最近身体是不是不好?”
“也没什么,就是感到头有些晕,浑身有些无力。”
温雪玉说。
“那你应该到医院去看看。”
“没事的,可能是老毛病又犯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你还是应该到医院检查检查,这样我也好放心。”
“那好吧,这两天我如果有空,我叫你,你陪我去。”
“这还差不多。”
到现在我还非常后悔当年的粗心。在红沟时,温雪玉经常犯病。而年轻幼稚的我却并不知道如何关心人,以为偶而去看看、问候一两句便可以了,因为如此,阴立仁便有了可乘之机。
有一次温雪玉的“美尼尔综合症”又一次发作时,我竟然在她的宿舍里看见了阴立仁。
那次我推开温雪玉的宿舍门时,阴立仁突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他坐在一个小凳子上,温驯地守候在温雪玉的床边。旁边的军挎包里放满了水果灌头等,肯定是他买来讨好温雪玉的。
温雪玉知道是我进来了,睁着迷蒙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说:“山峰,这是作战科的阴立仁阴参谋,我们是老乡。”
我与阴立仁轻轻握手,说道:“知道,我们是战友,早就认识。”
阴立仁说:“山峰,现在才知道雪玉是老乡,她生病了我过来看看她。”
阴立仁说这些话时,脸竟然也红了。他的脸本来就很黑,这时一下子变成了驴肝。
我在大凳子上坐下,看着阴立仁,心里想,大家都在说阴立仁的坏话,可这人怎么显得这么腼腆、谦卑,明明有大凳子不坐,非要坐在小凳子上,就象新兵到了老兵屋子里一般,说话也是彬彬有礼,并不象我知道的、传说中的和在何晓禾的房子里看见的阴立仁那般无羁。
阴立仁见我看他,显得更加的不自然了。他似乎是鼓足了勇气一般,说道:“早就知道旷大干事如今今非昔比,今天一见果然是比过去倜傥了许多。”
“阴参谋才是大名鼎鼎呀。”
我话中有话。
阴立仁的黑脸更红了,他局促地扭动了几下身体,然后说:“山峰咱们以后有机会再聊吧,你在,我先走了。”
“那我就不送了。”
我代温雪玉下着逐客令。
阴立仁走了后,我询问了温雪玉的病情也走了。当时心里颇觉不快,象是吃了苍蝇。我百思不得其解,既不解于阴立仁与温雪玉的关系,更不解于阴立仁的行为。
后来温雪玉告诉我,他和阴立仁只是一般的老乡关系,过去基本上没有接触过,她也不知道阴立仁为什么最近对她这么热情。她虽然很讨厌他,但又碍于面子不好拒绝他的热情。当年我把阴立仁想得太好了,自视轻高的我根本想不到他能撼动我与温雪玉的感情。对这样一个情敌我竟然如此大意,没有提醒温雪玉采取必要的措施。到现在我才明白,年轻时的阴立仁就已经具备了扭曲的狡黠的性格,一手捧花的谦卑和一手握刀的蛮横集于他的一身——nul
正文 第七十五章 李翱抗震救灾(上)
李翱班主任张璇打来电话,说李翱和几个同学到灾区抗震救灾去了。
“什么?”
我有点不相信,“你们学校不上课了吗?”
张璇说:“我们学校教室有些损毁,不敢让学生上课。学校正在联系搭建板房,很快就会复课。”
“那学生到灾区去,不危险吗,你们也不管管?”
我问。
“管啊,可管得住吗,学校又不上课。”
张老师说,“别人也是一种爱国热情。”
“那你们学校复课要及时通知他们。”
“必须的。”
这小子,简直让人不省心。5。12大地震发生以后,我一缓过神来,马上就给李翱打电话,可当时电话怎么也打不通。然后我就忙J市震后街面秩序的维护去了,一直没有想起再打电话。他到好,大地震了,也不关心关心老爸,倒去关心灾区去了。灾区这么远,这么乱,他们怎么救灾,不添乱就行了。
我这个儿子有点像我,正义感、爱国热情十分强烈。你要说到钓鱼岛,他马上就是“钓鱼岛也敢抢,灭了它小日本。”
你要说到西方列强,他马上就是“中国可以说不。”
“中国可以给世界提供思想。”
我问:“中国可以给世界提供什么思想?
他说:“中国的思想啊。”
“具体点。”
“儒家学说加现代中国文明的思想。”
我还真服了这小子。
别人家的孩子都是满月以后才能出门,可李翱出生7天的时候,我就把他抱到户外,提前让他享受阳光的照耀。40天的时候,我就把他带到巴丹吉林沙漠,提前让他经受干燥与荒凉的考验。以致现在李翱不仅相貌像我,性格上也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阵势——粗犷豪爽、好打不平。
刚上幼儿园的时候,李翱是班里年龄最小的一个,但不久他就成了班里胆子最大的一个。老师在班里教他们背儿歌,他带上几个小朋友悄悄溜出去滑“大象”;老师在外面教他们跳舞,他又带着几个小朋友悄悄溜进教室开水管。
她妈妈李小曼说:“带你这个儿子费老鼻子劲了。”
那时我们住在李小曼厂子里的家属宿舍,院子很大,李翱很型能在院子里自由地穿梭。很多人见了他都说:“这小子够皮的了。谁家的小孩啊,哦,就是那个当兵的李果毅、赵小曼的小孩。”
皮,是调皮捣蛋的浓缩。那时候我就犯愁,这小子以后管得住吗?
我这人是干就干个够,玩就玩个够那时啊,现在没时间玩,一旦睡下,嘴部喜欢别人打搅。李翱也是。晚上11点了,他妈妈催他睡觉:“该睡觉了。”
他说:“不嘛,我还没瞌睡。”
早上,他妈妈叫他起床,他直往被窝里钻,“我的眼皮睁不开。”
“眼皮睁不开,眼睛睁开就行了。”
“不嘛,眼皮把眼睛包住的,睁不开。”
我常讲,我的父辈生活很清苦,要享受一下也就二两花生米下酒。我嘛,稍好一些,也不过是二两猪头肉下酒。可见,猪头肉是我常用的下酒菜。后来才发现,这李翱比我更喜食猪头肉,甚至到了吃肉唯猪头肉不吃的地步。3岁多时,他一次都能吃半斤猪头肉,一斤猪头肉我刚好与他平分秋色赵小曼不吃猪头肉。平时叫他吃饭,他准说:“我不饿。”
“有猪头肉呢。”
他马上就改口:“我饿,我饿嘛。”
而且他还边吃边把装猪头肉的盘子拉到他的跟前:“这是我的肉,你们不能吃。”
我说:“我想吃怎么办?”
他说:“那你就借,下次记得还哦。”
我哈哈大笑:“好,爸爸借一片,下次一定还你。”
真是好笑,我买的猪头肉,还得向儿子借了吃,下次还得还。
赵小曼虽然不吃猪头肉,但见儿子吃得畅快,很高兴:“李翱乖,多吃肉,长得高。”
李翱睁着大大的眼睛,扑棱扑棱地转了几下,问道:“那我爸都那么高了还吃肉,是不是要长到屋顶顶那么高啊。”——
正文 第七十五章 李翱抗震救灾(下)
小时候,李翱常有妙语出现,唯此最值得我骄傲和欣慰。世人皆望子成龙,我是凡人,也不脱俗。他妈妈带他画画,我与他见面时间少,但每次见面都要教他背唐宋诗词、背儿歌,还教他编儿歌。
李翱很少有静下来的时候,有一次,我见他看电视入了迷,就试着让他编一首看电视的儿歌,他开始不愿意,在我的威逼利诱之下,绞尽脑汁,几经反复,终于编出来了:“看电视,要坐远;坐近了,眼睛坏。”
呵呵,这是什么儿歌啊,但它是李敖有生以来第一首作品,我还是高兴得不得了。
而更多的时候,李翱在我编儿歌的要求下,显得相当的痛苦,或支吾半天不成语,或巧妙地转移话题,令我十分的疼怜。我不仅一次地诘问自己,是不是太求成心切了?但转念一想:李翱性野,正需培植。
回忆回忆儿子也是十分温馨的事情。
我打通了李翱的手机,他半天才接电话:“老爸,你好啊。”
“你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问。
“我在灾区抗震救灾。”
李翱轻描淡写。
“这么大的地震,你不关心关心你老爸,倒去关心别人去了。”
“你那么大个人,还需要别人关心?何况,抗震救灾是你们警察义不容辞的责任,你不到灾区,我只有替父从军了。”
“我有我的工作,你以为我不想到灾区啊。”
“好好,你在家乡也是抗震救灾,也是为灾区营造稳定和谐的外部环境。”
“你小子还懂的不少。注意安全。”
“放心吧,老爸。”
“按时回来上课。”
“没问题。”
儿子成熟了,我这样想。
记得小时候每次跟他离别,他都要哭鼻子。
有一次从部队回来探亲,要归队了,有一点舍不得他的感觉。李翱知道我要走后,也不出去捣了,一个人爬在沙发上玩他的汽车玩具,也不说话,也不捣蛋。我要走了,说:“李翱,跟爸爸再见。”
他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来,说:“送送爸爸。”
这话很成熟,很大人气,完全不像从一个口中说出来的。
到了车站,他好奇的东张西看,一会儿动动这个,一会儿摸摸那个,让人操不完的心。
可就在火车开动的那一刹那,他突然放声大哭:“爸爸,爸爸,我要爸爸。”
这声音在月台上回荡,直到火车开出很远很远,我还能听见他的声音。
当时,我的鼻子也是酸酸的,眼泪差点就流了出来。
每当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我就会生出无限的感慨来。
现在好了,儿子长大了。过去他送别我,现在我不用送别他,他都可以独自去抗震救灾了,而且比年轻时的我还销售、无羁。
真是无巧不成书。正在利用难得的一点闲暇时光回忆小时候的儿子的时候,多年没有联系的赵小曼突然打来了电话:“李果毅,你把儿子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说:“小曼,我没有把儿子弄到什么地方,他自己到灾区抗震救灾去了。”
“灾区那么危险,余震不断,到处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