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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老板玩什么?”
“不知你们这里有什么玩的?”
我边问边往里面走,并顺手推开了亮着灯的那间小屋的门。几个黑衣唐装正在里面打牌,见我开门,恶狼狠地看着我。
服务生赶快将门关上,说:“老板,这是工作人员待的地方,不是赌场。我们这里有老虎机,有鲨鱼机,有麻将,也有‘沙子’。”
“呵,老虎机咱玩不过,打麻将又太费脑子,那就‘扬沙子’吧。”
说着我们已经进了场子。这个场子是开放性的,四周是几十台老虎机和鲨鱼机,靠过道这边是麻将区,里面是“沙子”区,大概有100人左右在埋头赌博。服务生将我们领到一处人较少的赌台,对大家说这位老板也想加进来。几位男赌客不愿意了,说我们只跟熟人玩,生人不玩。唯一的女赌客看了我一眼,说不就是赌钱吗,不管是熟人还是生人,只要有钱就行。我让王刚让箱子打开,亮出了筹码。那几个男赌客说,既然赵老板说话了,那你就玩吧,我们可是给的赵老板的面子。牌发上。
这‘扬沙子’又叫‘诈金花’,3张牌,按照炸弹、拖拉机、‘沙子’、对子、单牌的顺序,3个A最大。玩时可“闷”可看,“闷”就是不看牌上筹码,看牌者如果要上筹码必须是“闷”牌者的2倍。在比较大的赌场,赌钱者一般都要“闷”几手,把价格涨起来后再看牌。
我坐在赌台边,王刚站在我的身后。一开始我输了万把块钱,在直接扔掉了几把不好的牌后,我抓住一个机会“闷”了起来,从一个筹码“闷”到了10筹码,忍不状牌的都没有什么好牌,最后只剩下一个男赌客与我对“闷”几手过后,这个男赌客也憋不状了牌。在这样的情况下,看牌者不管有牌没牌都会继续跟牌或开牌,因为“锅”里的钱太多了。果然,这人二话不说就跟了上来。我从他过快的动作中敏感地感觉到他是假牌,然后开始猛踢他。当把他的筹码踢完后,我一脚将他踢开。结果双方都是单牌,我最大的牌是A,而他最大的牌才是9,我的牌真的比他大得多。这位男赌客输得精光,垂头丧气地下了台。仅这一个回合,我就赢了4、5万回来,加上我的本已经有了8万多的筹码。
其他几个赌客眼睛绿绿地看着我。我从身上掏出一包“南京”烟,边给大家发烟边说:“不好意思,手气好。不过先赢的是纸,后赢的才是钱。”——nul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战斗的憧憬(上)
这时,王刚在后面轻轻地很隐蔽地用腿顶我的背。他是提醒我,让我见好就收。我装着没感觉,似乎赌兴正浓,旁若无人,继续博弈。经过了几十个回合,我的筹码始终在8万左右,不见涨也不见缩。我一看时间已经凌晨3点过了,心想该走了。于是我又开始了狂“闷”筹码从一个涨到了100个。这时又出现相似的一幕,看牌者都纷纷走了,只剩下我与那位女赌客赵老板对“闷”几手之后,赵老板见我不舍不弃,没有罢休的样子,只好看了牌。她边看牌边说,你今天手气好,我给你多输一点,说着跟上了筹码。我踢了她两次,她从容不迫地跟上。既然踢不走,踢不动,我便拿起自己的牌来,慢慢地慢慢地看,看完后也跟了上去。这时赵老板突然把筹码涨到了500个,王铁从身后站出来,抓起皮箱就要倒筹码。我伸手挡住了他。然后说,赵老板,你肯定是炸弹,我怕你,我不跟了,也不开了。说着将我的牌分开插进了牌堆里。
赵老板“叭”地将牌亮了出来,原来是3个“Q”她边亮牌边说:“你再跟我跟死你。”
我说:“哎呀,幸好我走了,要不然会输得连裤子都没有。明智,明智。”
其他赌客淫荡地大笑。
“兄弟,你也不多跟几手,真是输得连裤子都没了,我将我的裙子脱给你不就得了。”
赵老板说。
其他赌客又是一阵淫荡的大笑,边笑边说,赵老板仅这一手牌就赢了4、5万,养个小白脸不成问题。
“我倒是想穿赵老板的裙子,可是今天没机会了。下次怎么也得把你的裙子脱下来。”
我说,“刚好保本,今天就到这里,太晚了,瞌睡来了,你们慢慢玩吧。”
几个赌客纷纷说,跟你开玩笑的,接着玩,接着玩。
我说:“实在对不起,白天还要谈一笔生意,今天就不陪了,后会有期。”
说着我起身和王刚离去。抬眼一望,众赌客赌兴正酣,都是闷头鏖战,如痴如醉,只是场子里4个角站着的4个黑衣唐装睁着警惕的驴眼。
在吧台王刚将筹码换成了钱,一共换了5万2。我心想,不错,还赚了2千。可直到上车,王刚都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沙胖子等人从梦中醒来,纷纷问,首长,赢了没有。
“他可以赢好几万,但他却不跟了,也不开牌。”
王刚气呼呼地说。
我那手牌是3个A,所以王刚不理解我为什么不跟也不开牌。“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女老板了?讨好别人?赌棍一个,又不漂亮,又不温柔,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我把车启动,然后说,兄弟们,我们今天的目的是侦察不是赢钱。你们以为这里的钱是好赢的吗?赢了钱你能走吗,走不了就得陪他们玩,玩到田光亮,大家一起结束,一起出来,样子让他们记下了,车牌号让他们记下了怎么办?另外,来这里玩的都不是寻常之辈,我们摸不清对方的底细,万一别人输急了对我们下手怎么办?阴立仁的黑衣唐装对我们下手怎么办?最,最,最主要的是我们还有更大的行动,不能因小失大。这些人都是老赌棒,钱先让他们保管着,下次我们全部收走,不好吗?
王刚恍然大悟:“喔,我说你3个A都走了,还以为你对那个女人有意思呢。还是首长高明。”
“对她有意思?”
我说,“就像你说的,赌棍一个,又不漂亮,又不温柔,你们以为我的品位比你们还低?你们以为我的精神出现错乱了吗?”
大家一阵大笑。
当天,我们美美地睡了一觉,养精蓄锐,储备战力。第2天下午我才把大家召集起来,我决定把行动时间定在当天晚上,让大家谈谈想法。
哥几个说,还谈啥,冲进去抢了就成——nul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战斗的憧憬(下)
我说,兄弟们,我们虽然对这个赌场有了一定的了解,但本次行动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成功了欢天喜地,失败了死无葬身之地,因此,还要进行周密细致的筹划,这样才能“使先见不致流于妄测,便超前不致变为莽撞”阴氏黑帮不是省油的灯,不是可以简单对付的。你们以为他们开了这么多年的地下赌场,没有人觊觎他们的钱?多了去了,但为什么没人敢动手呢?谁敢找死啊?据我观察,守卫这个赌场的有10余个打手,还有那么多的工作人员和赌客,而我们只有5个人,敌我力量十分悬殊。
大家纷纷说,就是,万一钱没抢上反而把命搭上了就划不着了。阴立仁来阴的,把我们交给公安机关,抢劫罪也非同猩,少不了十几二十年。究竟怎么行动我们也说不清楚,就请首长明示吧。
我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把“中兴”宾馆和赌场的大致情况划了出来,然后说,大家看,赌场门口有两个黑衣唐装,靠吧台这间小屋子里面有4个黑衣唐装,赌场里面4个角落各有一个黑衣唐装,咱们这样
最后我说:“这次行动成功与否关键在快。古人云,‘兵机事,以速为神’。行动迅速就成功了一多半,动作迟缓必遭惨败。还有,就是每个人都要各尽其责,分兵把口,不能出半点纰漏,不能出丁点差错。在这里,我要特别强调战斗纪律,纪律就是成功,纪律就是生命,纪律就是金钱,纪律就是女人,纪律就是我们想要的生活。军人讲‘军令如山’,我们也要强调这一点,违令者裁。
大家表示,一定要按照首长的战术安排,令行禁止,各尽其能,不战则以,一战成名,勇敢顽强,争取全胜。
我们提前吃了晚饭,然后我让沙胖子、王刚等4人分别去跟踪阴立仁和阴立家。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一边等他们的消息,一边琢磨整个计划。过了一会儿,沙胖子打来电话说阴立仁正在J湖边的一家海鲜馆吃饭。又过了一会儿,王刚打来电话说阴立家好象不在J市,没见他的踪影。我让他们继续盯着,不能出现任何差错。约摸晚上10点钟的时候,他们又先后打来了电话,沙胖子说阴立仁喝得醉醺醺的,现在到“丝路”宾馆找蔡智琳去了,看来晚上要住在这里。王刚说阴立家一伙开了两辆“三菱”车,刚从外地回来,现在到桑拿城蒸桑拿去了,好象一时半会走不了。我让他们不盯了,马上赶回“奥运宝贝”沙胖子等几个赶回来后直叫唤,累死了,累死了,晚上有行动,怎么还叫我们去跟踪。
我说:“兄弟们,你们的跟踪就是晚上行动的一部分。你们想,‘中兴’那个赌场一个月至少也得给阴氏黑帮挣百、八十万,这么大的产业,阴立仁和阴立家能放心得下?他们除派得力干将经营外,肯定还会时常去检查。万一让他们碰上了,我们不是正好撞在枪口上?今晚的行动成功概率就太低了。战必备,备才能战,周到细致的准备是成功的一半。所以我们必须掌握阴立仁、阴立家的行踪,以确信他们今天没有去也不会再去赌场。”
哥几个这才明白过来。沙胖子说:“还是首长思维缜密呀,我们就是相形见拙。”
我说:“大家再别废话了,赶快准备。”
于是,我和王刚开始化装,打扮得跟那天晚上一模一样。化完装,我们每人藏了一支自制手枪在身上。沙胖子等3人各带了一支长棍和砍刀、匕首。
晚上11点的时候,我们准时出发,到“中兴”宾馆时刚好11点半。我开着车在宾馆周围转了一圈,确信情况正常后,又把车开到离宾馆有1华里远的地方停下。我对大家说,现在时间还早,得等一等。我们0点30分准时行动,到那个时候肯定不会来新的赌徒了,更安全一点。警方抓赌一般也在凌晨2、3点,我们比他们早一点,这样不容易引起怀疑,引起误解。
然后,我们就在车里睡觉,静静地等待。
夜晚的“中兴”宾馆一带显得有些宁静,凉风轻轻吹拂着梧桐树的树叶,发出一阵似有似无的声音。远处的蛙鸣不绝于耳,村舍的狗吠恍若天边。入夏以来,J市还没有下过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大雨,所以显得有些燥热。
因为满怀着对即将打响的战斗的憧憬,所以这段时间还不算太难熬。
0点25分,我将车开向了“中兴”宾馆,先在周围转了一圈,确信情况正常后才把车开了进去——nul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我发出了行动命令(上)
我依然穿着那件藏蓝色的t恤,戴着墨镜,抽着雪茄,迈着方步走向赌场。王刚穿着黑色t恤,提着皮箱跟在后面。赌场的入口还是关着,王刚轻轻敲了两下门,两个黑衣唐装将门打开一条缝,看了半天,然后问:“是你们俩呀,怎么才来?”
我说:“刚刚与朋友一起洗桑拿,这不才赶过来。心里想啊,急急忙忙的,大夏天的出了一身汗。”
黑衣唐装们边把门打开边说,这赌呀就是有瘾,一天不赌手痒,两天不赌皮痒,三天不赌心痒。
就在那俩黑衣唐装准备对我们搜身的一刹那,我右手猛然从兜里掏出了枪,一下顶住了眼前这个的脑袋,左手下意识地捂住了对方的嘴巴,与此同时,我阴沉沉地说道:“别动,动就打死你。”
那家伙乖乖地举起了双手。
王刚简单,只一个动作就把他的对手打晕了过去,然后他对外面一招手,沙胖子等几个飞快地冲了进来。兄弟们身手之矫捷,胜过了很多我在部队时的特种团的战友。
我们将俩个黑衣唐装的手脚绑住、嘴巴塞住,推进一个角落里分别绑好,然后将入口的门插死,防止有人进来。最后5个人全部戴上了黑色头套。
“按照我预先的分工,切记拖泥带水,切记一次到位,动作要快,动作要准。不得私自藏钱,不得擅自行事。开始行动。”
我发出了行动命令。
5人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赌场冲去。
王刚、李味在前,直接冲到赌场的门口,俩人对着屋顶就是一枪,同时大喊:统统爬下,手抱着头,谁反抗就打死谁。惊恐万状的赌客们瞬间明白过来,爬下的爬下,钻桌子的钻桌子。4个角的打手都在开阔地带,没有反抗的屏障,只有乖乖地抱头爬下。
与此同时,沙胖子一脚踢开了那间亮着灯的小屋的门,大吼一声:“举起手来,谁动就打死谁。”
4个玩牌的打手们还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