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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在何晓禾的阴部杂草里狂捣。那杂草丛中似乎有白白的乳汁流出,就像钟乳溪流一般。
何晓露的手兴奋地在空中乱舞,嘴巴紧紧咬着阴立仁的肩膀,鼻孔发出似有似无的哼鸣,下身也是随着阴立仁的节奏一紧一松的。
这对狗男女色胆包天,不仅在大白天的军营干这事,而且干这事竟然连门都不关。
由于他们过于忘形,以致有人进来都不知道,也许是知道了也不在乎,或者忙不过来。
我慌忙地退了出去,站在何晓禾门口不知如何是好。当时我还是处男,刚才的一幕着实让我十分的诧异又有些许的好奇和迷恋,下身不知不觉地就顶了起来。
于是我又悄悄地偷看——故事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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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对本着有故事、有生活、有情节的原则,精心创作。
有情色但不唯情色,有生活但高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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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驴占鹰巢(下)
只见何晓禾一个鹞子翻身,一下将阴立仁压在底下,然后圈起两腿,照准要害坐了上去。坐上去以后并不急于动作,而是调整了位置,感觉舒坦了,才开始拼命地上下运动。她的两只手舞动了一会儿,然后就抓向阴立仁的胸部。
后来我就听到了何晓禾母猫似的叫春声。
等他们平静了一会儿我才又一次敲门,并站在门口大声地通知何晓禾到政治部会议室开会。
何晓禾到时会议已经开始一会儿了,她满脸含花,满眼流春,抬了一个凳子就挤在我的旁边坐下。不一会儿她的腿和脚就向我发起了进攻,她可能是想以此办法来堵我的嘴,抑或是顺藤摘瓜想做我的性启蒙老师。可我当时学生味很浓,爱情在我心中是十分神圣的东西,要我与一个“脏”女人苟且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不像现在,若再有何晓禾一般拉骚拉风的女人勾引我,不管她是否被阴立仁搞过,十之八九我的防线会山崩水解。
因此,当何晓禾对我动腿动脚的时候,虽然我的下身蓦地又有了反应,但我心里对她却是十分的不齿,并有一种强烈的胃物逆流的感觉。我趁张主任侃侃而谈的时候,悄悄对何晓禾说:“我什么都没看见。”
这句话一箭双雕,既表明我不会管她和阴立仁的烂事,又表明我不喜欢她动腿动脚这一套。何晓禾的脸微微一红,接着便如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腿脚再不乱动。我心想,我管你与阴立仁的烂事、破事干嘛,领导都不管我管,当时的伙食很不好,我不可能吃饱了撑的,何况你把阴立仁勾住,让他再别去骚扰温雪玉,于我来说岂不是好事一件?
所以,后来阴立仁回了J市我都不知道。对于阴立仁,对于我的这个很少交流沟通的战友,我对他的印象从前一段时间他与驴的交配又一次定格在他与何晓禾的交配上。
在这期间,何晓禾虽然几次对我实施性骚扰,而且有一次还以借书为名到我宿舍里强攻,但我对她确实没有性趣,说话有礼有节,表情呆滞生硬,她自觉无趣,随之偃旗息鼓。
当我知道温雪玉是与阴立仁一起回的部队的时候,心里颇为不悦。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危机感濒临,一种说不清的酣意在心中弥漫。心性孤傲的我甚至不想见温雪玉,甚至想以冷漠对待她的悲伤。但思念的坚硬最终还是战胜了内心的酸雨。我无法控制自己。
当第二天中午我去看温雪玉的时候,她正坐在床边哭泣。她的胳膊上戴着黑纱,面容憔悴了许多。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不知道如何劝她,只是默默地为她拭去眼泪。还是温雪玉打破了沉默,她说:“回去时医院为我爸做了手术,满以为这下我爸就会好起来,谁知不到一个月”
我轻轻拥住她,对她说:“雪玉,我对不起你,在你最痛苦最悲伤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没有给你温暖。请你节哀顺变,保重自己的身体。”
从这以后,温雪玉不知是沉浸在丧父的悲痛之中,还是另有其他什么原因,我发现她对我明显地冷淡起来。相反,阴立仁却往她的宿舍去得越来越多。有时候我和阴立仁在她的宿舍碰面,阴立仁也不再像过去那样主动回避,有一种强行挤占的味道。而当我试探性地提出要走的时候,温雪玉也不留我。于是,每当这个时候,都是我在温雪玉麻木的眼神和阴立仁轻蔑的阴笑中酸酸地离去。
驴占鹰巢。
我失恋了,我不可思议地失恋了,而我的情敌正是那个与驴交配过的与何晓禾交配过的我的战友阴立仁。我开始在失落、痛苦、孤寂中度日,我开始在对温雪玉无尽的思念中度日。青春期少男的感情一旦付出就很难收回,这感情就像漠风一般在狂野里泛滥。在这些时候,孤独也会成为一种号子,把人的灵魂抛得很高很高,很远很远。
那时候我变得神颠魂倒、志离魄散,夜夜失眼、日日昏噩。我不知道我要干些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事要我去干。成天就想着朱丽莎,想着朱丽莎与阴立仁。我想我连阴立仁这样的驴都竞争不过,说明我的爱情注定是失败的了,注定是悲剧性的了,说明我的自鸣清高、我的才情智雄,都不过是沙漠中的红柳和芨芨草,经不住烈日的曝晒与烘烤。而且,这实实在在的是我的初恋呀!——故事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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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温雪玉的处女红(下)
我傻乎乎地问:“雪玉,你喝那么多干嘛?别喝了。”
“不,我要喝,我想喝。”
温雪玉说着又喝了两口。这时,她的双颊如朝霞般彤红,她的眼睛如湖水般荡漾。她略带调皮式地昂起头,两眼挑战性地着着我。
我的情感我的相思我的初恋又一次被她点燃。我不顾一切地抢过酒瓶,然后猛喝了几口。我说我也想喝,我也要喝,我一定要比你喝得多。温雪玉又从我手中抢过酒瓶,说你真吝啬,喝你一点酒你都要和我争,你喝不过我,我一定要比你喝得多。就这样循环往复,那瓶酒喝了不到一半的时候,我们便都醉了。那时我是一个好战土,烟、酒不沾,温雪玉就更不用说了。要不是在她的挑战下,我永远也不会想到去喝放在柜子里的那瓶“剑南春”酒精给我们营造了一个浪漫而富于激情的氛围,军号声很快就被我们忘到了九霄天外。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互相抚慰吸吮,然后走向我的单人床,迷乱地狂乱地地痛快地结合了。
当我进入温雪玉身体的那一刹那,她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头,然后舒展红颜,将我搂得更紧,前胸紧紧贴住我的前胸,双腿绞住我的双腿。我们真正的融合了!
两道青春的彩虹不可避免地交汇在了一起,是那样的艰难和不易,又是那样的自然和熟悉,这一刹那间,它放射出了炫目的耀眼的光芒,在茫茫的戈壁上铺就了一条鲜美的红地毯。
戈壁滩的冷风呼喇喇地吹着我的宿舍,就像是一曲无标题伴奏,冷风裹着的沙粒不住地拍打门窗,就像是见证爱情的不速之客,它们成了这一场洞房花烛夜的唯一佳宾,也成了我们终身难忘的“月老”当潮汐过后我拉亮了电灯,军用白色床单上的那一抹殷红映入眼帘。我幸福地拥抱住温雪玉,坚定地对她说:“雪玉,我一定要一辈子爱你。”
“不,我已经是阴立仁的准媳妇了,”
温雪玉说,“当我复员后不久,我们就将结婚。”
“什么?你要和阴立仁结婚?”
我惊愕地看着她。
“是的。”
“我一定要阻止你们。”
“你阻止不了的,他们家的人已经在走后门给我们办结婚登记了。山峰,请你相信我是爱你的,但我们这辈子不可能在一起了,所以,我必须利用这也许是最后的唯一的机会,把我的第一次给你,请你不要忘了我。”
温雪玉说着眼泪流了出来。
“这是为什么?”
虽然我尽量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但在温雪玉听来,这声音肯定也是十分的可怕。
温雪玉说,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但事情的发展就已经到了这一步。阴立仁就像恶魔一样纠缠着我,我极力想摆脱他,但最终还是摆脱不了。记得那次我回J市探亲吧,父亲得了癌症,在医院里等着做手术,可整个手术带治疗下来要用3万元左右,这对于我们家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就在这时阴立仁也回到了J市,他提出可以借钱给我爸治病,我当时救父心切,就答应了。在那段时间里,阴立仁成天往医院跑,博得了我爸和我妈的好感。后来,我们两家举行了订婚仪式。我爸临死前抓住我的手,说阴立仁不错,虽然皮肤黑了一点,但人很热心,人家又是干部,家庭条件不错,跟着他你一辈子不会吃苦,让我一定要答应和阴立仁结婚。在当时的情况下,我不能违背父亲的意愿,就违心地答应了。阴立仁抓住机会做双方老人的工作,现在两家已经商定,等我一复员就和他结婚。山峰,我真的对不起你。
这些话要不是从温雪玉的嘴里说出来,我一定以为这是一个老套得快要掉光牙的故事,但就是这个老套得快要掉光牙的故事,预示着我将永远失去温雪玉。我穿好衣服,在屋里走来走去,然后一字一字地提醒温雪玉:“雪玉,我要告诉你,阴立仁他不是人,你跟了他肯定不会幸福的。”
“我知道,但我又有办法呀。他和何晓禾那些丑事,大家都晓得了。而且,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发现他胆子特别大,不计后果,以后可能危害社会。”
温雪玉一脸的无赖。
我说:“不就是3万元钱嘛,我们可以慢慢还他。”
“你一个月70多元的工资,一年不吃不喝,才能攒800元,10年才能攒8000元。”
温雪玉说,“这笔钱不是一个小数字,事情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 无恶不作(上)
温雪玉他们离队的那天,部队举行了隆重的“退伍老兵向军旗告别仪式”我害怕再看到温雪玉的伤悲,更怕见到阴立仁的得意,所以找了个借口,没有参加仪式。
我像一个游兵散将,独自在戈壁滩彷徨。高音喇叭里传来了那撕心裂肝的歌声,“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驼铃声战友啊战友,亲爱的战友”
我的鼻子酸得要命,眼泪在眼眶里弥涨。
这是一种切肤的痛楚,这是一种切骨的绝望!
浩瀚的腾格里大戈壁虚虚缈缈,它的天空悬挂着一轮惨淡的太阳,我能感觉到这冬日里来自遥远宇宙的些微温暖,而我却一点也感受不到这人世间的丁点热度。天空一如往常一样的没有一丝云彩,瓦蓝瓦蓝的。地上是漫漫的黄沙和石子,除了那些拼命挣扎的沙生植物,基本上找不到生命的迹象。太阳拉长了我的身影,我无奈地长叹了一声。这一声叹息肯定穿过了空旷的戈壁,一直传到了今天这繁华而腐糜的J市。
就这样,温雪玉永远地离开了红沟。
半个月后,我听说温雪玉与阴立仁在J市举行了隆重的结婚典礼。
我又开始整日的头晕眼花、胡思乱想,精神压抑、身体狂躁。我继续靠谷维素和安定度日。我的一切的狂乱、变态、堕落和腐朽都是从那时开始的。
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还算个男人吗?我这样的人活在世上还有什么积极的意义?
阴立仁在温雪玉复员后几天便离开了部队,而且再没有回来过。他的转业手续都是别人代办的。他先是承包了单位的一个旅馆,变相地组织妇女卖淫,挣了不少钱,后来辞职办起了“阴氏公司”靠着心狠手辣和不择手段,伙同阴立业、阴立家兄弟杀人越货、垄断色情、豢养杀手、强取豪夺,渐渐地坐大,以致成了J市千夫所指的黑社会头子。
我本来因为年轻有才可以调往别的部队,可我已心灰意懒、别无他求,于是坚决要求转业。部队领导见我虽然有才但恃才傲物,虽然年轻但精神萎靡,加之自身不保,所以没有挽留我。这一年的春节前我回到了J市,第二年10月我被安排到一个偏远的一个街道办事处工作。我上了不到两个月的班,甚觉无趣,便提出停薪留职,得到批准后,我就成了一名真正的流民。爱情让我痛苦,现实让我绝望,于是我想正路走不通走斜路,直路走不通走歪路。后来我就从一个流民变成了一名真正的流氓,并先后结识了沙胖子、王刚、李味、白健全等一批大混混、小流氓。我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