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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立仁的驴鞭在这交响中爆发了,小婉声嘶力竭地“啊”了一声,便晕了过去。
过了几分钟,小婉才慢慢苏醒过来。阴立仁心满意足地坐在龙椅上抽着雪茄,并不理她。她只好慢慢地从餐桌上爬起来,找了一杯水喝下,才开始整理衣衫。
阴立仁问:“舒服吗?”
小婉点点头。
“还想不想再来一次?”
小婉还是点点头。
阴立仁摸摸她的婴儿肥脸,“哈哈哈,好东西吃一次就够了,吃多了会腻的。”
说着,拍了拍手,有黑衣进来,阴立仁说,“去把苏局请过来。”
过了一会儿,苏亮过来了,问:“阴总到现在还没有吃饭,饿不饿?”
“人肉大餐,饿什么,倒是你,可能馋得流口水了吧。”
阴立仁说着又拍了拍手,然后对进来的黑衣说,“叫服务员上菜,苏局饿坏了。”
小婉脸还是红扑扑的,扭扭妮妮地说:“阴总,你和苏局还有事谈,我就过去了。”
“好,好,还挺知趣的。到你小男人那边去。有机会告诉他我是怎么做男人的,哈哈哈。对了,告诉你小男人,你们的单我买了。”
小婉以为阴立仁开玩笑,“不,我们自己会买。”
阴立仁脸一沉,“怎么,还要我说一次吗?你们的单我全买了。”——nul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苏阴密谋(二)(上)
苏亮其实不饿,刚才在306他吃了不少的气。
一进306,他家看见阴立家和左英兵在嗨药。“左英兵,你这么回事,这些东西你都能沾吗?”
杜习海坐在旁边端茶递烟,一见苏亮进来,马上起身:“苏局,请坐。”
左英兵没想到苏亮会进来,很尴尬,连忙放下手上的活计。“苏局,你过来了,快坐。随便吸两口,K粉,这东西不容易上瘾。”
“不容易上瘾?这是毒品你知道吗?”
苏亮有点激动,“你吸嘛,到时候你有万贯家财也得败光。”
阴立家一听这话不乐意了,“苏亮,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是败家子了,是吗?”
“二当家的,不是这个意思。”
苏亮连忙解释,“我是说他虽然是支队长,但哪能跟二当家的相比。”
“支队长怎么啦,支队长就比你副局长矮一级嘛。”
阴立家,“到处耍威风,不就是一个副局长嘛,你还不是靠我们家养活。”
苏亮奴颜婢膝的说:“是,是,是,二当家的,别生气,你抽,你抽。”
“我一个人玩有什么意思,我请兄弟们玩玩不行啊?”
阴立家不依不饶。
“苏局,别生气,我就陪阴总玩玩。”
左英兵说,“既然苏局不高兴了,我就不抽了。”
“抽,必须的。”
阴立家根本不给苏亮的面子。左英兵左右为难,杜习海赶忙给苏亮点一支烟。
就在这时阴立仁这边事完了,叫苏亮,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菜上来了,还是一应的辽参、鲍鱼之类。阴立仁把酒倒上,先干了一杯。说忙乎了一阵子,也饿了。今天高兴,额外人肉大餐,苏局就是能给我带来好运啊。
苏亮暂时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他知道自己和阴氏兄弟是一根绳上的蛐蛐,所以堆上笑脸说,阴总艳福不浅。
怎么啦,眼红了。阴立仁说,要眼红的话,就把她叫过来,你也玩玩?
别,别,我们还有正事没说呢。苏亮说,以后再说吧。
阴立仁说:“那就快说正事吧,火上房顶一样,什么事啊,让苏局这么着急。”
“是这样的,我怎么总觉得要出事。”
苏亮说,“这许正戈好像有事瞒着我,你那个战友李果毅本来被我整垮了,但好像也是被他悄悄地用起来了。”
“有这事?”
阴立仁放下酒杯,“他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呢?”
“瞒着我的肯定就是跟我有关的事,跟我有关的事就是跟你有关的事。”
苏亮显得忧心忡忡。
“这倒是有点棘手。最近你还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没有,比如纪委找过你没有?”
阴立仁问。
苏亮想了想,说:“这倒没有。”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是市人大代表,这几年给J市交了不少的税,我是纳税人,纳税大户。你呢,你是公安局的副局长,副县级领导干部,要动你也得要有十足的证据。”
阴立仁显示出了一贯的自信。
“你说得也对,阴总。就是人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不收重用,郁闷,憋屈。还有几年就退了,不要天亮了还尿床上。”
“那你说怎么办?”
阴立仁问。
“亡羊补牢嘛。”
苏亮边想边说,“最近抓紧擦擦鞋印、脚印,该打点的打点打点,该收敛的收敛收敛。还是就是看哪里还有漏洞,关键不要有什么把柄落在人家手里。”
阴立仁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啊,现在我也不知道什么地方有漏洞。苏局,你帮我想想。”
苏亮若有所思,“我看就是你那两个战友麻缠。李果毅干了这么多年刑侦,手头肯定有你的东西。”
“应该有,但还不致命。”
阴立仁,“他在我这里安插了一个眼线,你知道的,已经被我咔嚓了,神不知鬼不觉的。”
“还有的话,就是你另一个战友,旷山峰。”
苏亮说,“上次应该是他给公安局邮寄了许多你的证据,被我压下了。”
“这个人一贯跟我作对,可恶至极。”
阴立仁咬牙切齿,“不说了,不说了,先吃点东西。”——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苏阴密谋(二)(下)
苏亮心中有事,加上刚才又受了气,所以喝不下也吃不下。几十年的从政、从警经历使他明白,他的预感是正确的,肯定有事,绝对有事,而且事还不小。这些年来自己与阴氏集团交集这么深,往来这么多,有很多的把柄在阴氏集团手里,真是天亮了还要尿在床上。怎么办?怎么办?李果毅怎么办?想办法做了他?难呐,做了他还有许正戈、简梅等一大帮子人,哪做得完哦。特别是阴氏兄弟,火烧眉毛了还在逍遥,自己根本没法掌控。看来真是命要绝我苏亮啊!
“苏局,想什么呢?”
阴立仁问着从皮包里拿出一张卡递过来,“苏局,这是20万元,密码还是你的生日。想开些,我们是贵命,平常人拿我们没办法。”
要在往日苏亮拿着钱不知有多高兴,但今日他就像拿到一块烫手的玉米,吃也不是放也不是。苏亮说,“话是这么说,我们还是要小心一些。”
“小心一些,小心一些,这些年我阴立仁从来就不知小心是哪两个字。既然苏局提醒了,那就小心一些。关键是你那边,该打听的消息要打听,该想的后路要想好。”
“我这里没什么,关键是你们,看看还有什么不把米的事。”
苏亮说。
“事倒有一点,就是旷山峰公司里有两个沙姐,被我请来做客,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什么?两个沙姐被你请来做客?这不是绑架吗?绑架可是重罪啊,你好好考虑考虑,不行放了算了。”
“放了,放了不是太便宜旷山峰那小子了吗。这两个人是诱饵,我要用她们勾旷山峰的命。这个人留一天都是祸害。”
“也是,如果你能用她们勾了旷山峰的命当然好,不知你把她们关在什么地方?”
“我把她们关在,关在,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不知道就没你的事,知道了你就成了帮凶了,哈哈哈,是不是啊?”
“我们早就在一条船上了。阴总,你还是要好好谋划谋划,争取一举成功。不要做夹生饭,不要旧脚印还未擦掉又添新脚印。”
“放心吧,这一次他跑不了了。”
阴立仁和苏亮走了后,我让简梅他们马上找到王科和吴小婉。王科和哥几个喝得正来劲,嘴里说着,今天这个订婚仪式虽然有点小插曲,但是还是很圆满。阴立仁黑帮老大怎么了?他还不是很识相,给我们买单,不吃白不吃,不喝白不喝。来,哥们,走一个。一见简梅他们进来,王科睁着血红的眼睛说,你,你是谁啊,随,随便闯入
简梅他们亮出警官证,那几个醉鬼还在嘟嘟囔囔,警察怎么了,我们又没做什么违法的事,哦,今天是他们强行占了我们的包厢,有本事你们找他们去。
简梅说:“我们例行检查,请你们出示你们的身份证。”
哥几个很不情愿地拿出了身份证。吴小婉脸红一阵白一阵,说身份证忘了拿,被简梅叫到旁边问话。
“你手上的钻戒是怎么来的?”
简梅问。
小婉说:“朋友送的。”
“真是朋友送的吗?”
简梅问,“现在有人举报你涉嫌卖淫,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小婉一下瘫了下去:“我没有,我没有。我和我男朋友在这里举行订婚仪式,是他,是他强行”
“你自己为什么不自重呢?”
“我害怕他打我。”
“你为什么不呼救呢?”
“我害怕他杀我。”
简梅又问了她的姓名、年龄、职业、手机号码,父母的的姓名、年龄、职业、手机号码,然后叫她随叫随到。如果找不到他就找她男朋友,找她的父母。说今天本来要叫你到公安局里录口供,看你男朋友在这里,不想破坏你们的关系。只要你配合,肯定为你保密。
小婉千谢万谢。
做完这些事后,我们才发现饿了,我叫大家就着冷菜,扒拉一肚子,别浪费了。好在是夏天,加上真饿了,大家吃的是狼吞虎咽。
回去的路上,我对简梅说:“今天有些收获,一是确认了苏亮与阴立仁的勾连,二是掌握了他们一些新的犯罪证据。遗憾的是,阴立仁话到嘴边又收回去了,差一点就能知道他们关押温莎和刘佳的地点。”——故事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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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对本着有故事、有生活、有情节的原则,精心创作。
有情色但不唯情色,有生活但高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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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勇敢面对阴立仁(上)
夏日闷热,叫人心烦意乱。时时想起的蝉鸣,就像冲锋的号角,叫人不能安卧病榻。所以,那天一早,我就召集沙胖子等哥几个在我家中开会。
兄弟们一到便纷纷问我:首长,你的伤怎么样了?
我不正面回答,提醒大家列宁说过,“战火的洗礼可以把一个学者变成优秀的战斗队员”我早就不是一个文弱书生了,这点伤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
说着我起身将卧室的门重关了一次,因为温雪玉还在里面,我不想让她听到我们的谈话内容。确信已经关紧后,我才又对大家说:“现在的问题是,怎么眷救出温莎和刘佳,这是当前我们最棘手的事情。我与阴立仁已经通过电话了,他提出用我去交换她们。”
“什么?让首长去交换温莎和刘佳?阴立仁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万万不可。”
沙胖子说。
王刚也说:“阴立仁杀人不眨眼,首长去了,肯定是有去无回。我们绝不同意用首长去交换。”
我有点无可奈何地说:“我知道阴立仁的目的,可如果不答应他的条件,温莎和刘佳就会有危险,目前又没有其他好的办法可以救出她们。”
这时李味说:“要不首长先去把她们换回来,然后我们再想法把首长救出来。”
“不,我坚决不同意。”
白健全有点声嘶力竭地说,“那俩人与我们又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为了救他们首长已经负了伤,现在为什么还要用首长去换她们?首长的命值钱还是她们的命值钱?”
李味说那话的时候,我心里格登了一下。白健全的话我虽然不赞同,但心里却是热乎乎的。我说:“健全,你的话也有不对的地方。温莎和刘佳是弱女子,是草根,生活在社会最底层,但草根决定J市的未来,决定中国的未来!阴立仁这样的人看似有几个脏钱,但他根本决定不了J市和中国的未来。先前我就说过,温莎和刘佳是我们‘奥运宝贝’的员工,她们是因为我,因为“奥运宝贝”而遭绑架的。再说,大家也都知道温莎的妈妈是我的老战友,老战友的女儿有难,我能见死不救吗?我能贪恋红尘而任情义自息吗?大家应该明白,这不符合我旷山峰做人的原则。”
听了我的话,哥几个七嘴八舌,莫衷一是。我也如热锅上的蜗牛,不知进退。古人云:善战者,善剪断之。可我又如何来剪断之呢?说不定阴立仁很快就会打电话来了,我又将如何应对呢?在我看来,我和阴立仁之间,甚至在整个J市,目前都是风起云涌、风声鹤唳,而就在这样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