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鯦市,目前都是风起云涌、风声鹤唳,而就在这样的危机关头,我作为“小诸葛”竟也手足没措。
再不能这样下去了,如果让兄弟们看出了我的无助,看出了我的慌乱,会严重地影响“奥运宝贝”的士气。想到这里,我定了定神。阴立仁不是还没打电话吗?我们不是还有时间吗?与其在这里干耗,不如把兄弟们撒出去搜集情报。
于是我说,人生注定是要遇到危险的,这是自然法则,没有什么可怕的。毛主席说过,斗则进,不斗则退。孔子也说过,兵不愿战,国无信;兵不敢战,国无存。一个国家如此,一个集体何尝不是如此。所以,我们没有必要慌里慌张,我们没有必要畏首畏尾,我们应该勇敢地去面对阴立仁。这么多年来,阴立仁作恶多端,在J市没有人敢对他说不,如果我山峰,如果我们“奥运宝贝”不站出来,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正义可言?可大家应该相信,正义应该成为社会的主要价值。虽然我们过去也干了很多错事、坏事,但我们可以用赎罪的方式来塑造一个新的“奥运宝贝”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然后以阴立仁的黑衣们最近对我盯得很紧的名义,让王刚和白健全留下来保护我,让沙胖子和李味回去打理公司。
沙胖子和李味一走,我便对王刚和白健全说:“你们知道,目前的形势非常严峻。而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赶快查清温莎、刘佳被关的地方,另外就是旧能弄清阴立仁的打算、企图。你们马上就去办这件事,要抓紧时间,时间就是生命,不能有半点疏忽、迟疑和懈怠。同时要吸取上一次的教训,不能再中阴立仁的圈套了。你们只对我负责,其他任何人问你们的行踪,你们都说是在我家里。明白了吗?”
王刚和白健全异口同声地说:明白了——精心创作,不管推荐与否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勇敢面对阴立仁(下)
他们走后,我推开了卧室的门。温雪玉仍然躺在床上,我轻轻走近她,发现她在独自哭泣。我问:“雪玉,怎么啦?又想莎莎了?”
“我的女儿,能不想吗?”
温雪玉说;“其实就像他们说的那样,你没有必要为救莎莎去冒险。”
“你都听见了?”
“听见了。真的,山峰,莎莎是我的女儿,又不是你的女儿。如果因为救莎莎而搭上了你的性命,我这一辈子欠你的就太多了。”
“你为什么老说这些丧气的话呢?你应该相信我。”
“不,我不能相信你。我要报警。”
温雪玉说着就要起床。
我将她轻轻按住,说:“你知道阴立仁的黑势力有多大吗?你报警有证据吗?阴立仁在J市杀了这么多的人警察都管不了他,你如果报警只能使问题复杂化。各方面的情况都显示我原先的判断是正确的,阴立仁是针对我来的,温莎和刘佳暂时还没有危险,不过时间长了就不好说了。”
“哪我就去找阴立仁。”
温雪玉,“我拉下脸去求他,我给他下跪,我给他磕头。只要他放了莎莎,让我干什么都行。”
我亲吻了一下雪玉,然后说:“我不是说了吗?阴立仁是针对我的。开始她并不知道莎莎是你的女儿,他们绑架莎莎和刘佳完全是冲着‘奥运宝贝’来的,完全是冲着我来的,不是冲着你,也不是冲着莎莎和刘佳。阴立仁又是一个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家伙,你去求他的话,如是不出我的意料,他同样会软禁你,从而再增加一个要挟我的筹码。”
温雪玉不耐烦地说:“这也不行,哪也不行,难道我真的只能看着莎莎或者你去送死。”
我说:“还是那句话,你要相信我。我山峰不是任人宰杀的羔羊,请你相信我能战胜他。”
温雪玉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起床洗漱。我们随便吃了一些早点,然后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摸着我的头问我疼不疼,我说有点疼。她问那怎么办?我说出院时开了去疼片。她就给我喂了两片去疼片和一些消炎的药,过了一会儿我就感觉清醒了许多。
温雪玉在那里坐立不安,不断地翻着电视台,不停地出着粗气。我想转移她的注意力,于是问道:“雪玉,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跟阴立仁结婚不久就离婚了?”
不想我的一句话使她更加激动,刚停住的眼泪又唰唰地流了出来。她说,你不是不知道,阴立仁他不是人。结婚的当天晚上,他发现我不是处女,就百般地追问千般地折磨我。在我与他生活的一年多时间里,我成了他交际的花瓶和发泄的工具。他变态,有几次与他同房的时候我都晕死过去。他还要求我在人前必须强装笑脸,不然的话,回到家里就变本加厉地打我。后来我怀了莎莎,不能与他同房,这时他又承包了单位的招待所,成天与一些妓女鬼混,以致染上了性病。我趁机提出离婚,开始他死活不答应,甚至以杀我全家相威胁。我实在无法继续与他生活下去,那时我简直是度日如年呀!与他结婚本来就是因为父亲治病时借了他一笔钱,加上当时年轻没有想到他会那么坏。我也是当过兵的,深知不能坐以待毙的道理。当然,亲戚、朋友和同事的支持也是我下决心与他离婚的动力。于是我在掌握了他患性病的证据后,就到法庭上起诉了他,法院在强有力的证据面前,不得不判我们离婚。离婚时,我什么都没要,甚至连莎莎的抚养费都没要,只是我爸治病时借他的那笔钱谁都没有提,算是一笔勾销。离婚后,我深居简出,一边上班一边抚养莎莎。阴立仁也纠缠过我几次,但每次我都以报警相威胁,他才不得不收敛起来。那时他的黑社会还没有形成,加之J市不像红沟,他的身边漂亮女人多得很,渐渐地他就不再纠缠我了。要是晚几年再与他离婚,我非被他整死不可。
在温雪玉说话的时候,我的牙齿咬得格格地响。我想,阴立仁,我们的帐是到了该清算的时候了。
天快黑的时候,王刚打来电话,说温莎、刘佳的下落已经找到了。
我问:“可靠吗?”
王刚答:“可靠。”——nul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批亢倒虚(上)
王刚和白健全回来后,向我详细报告了侦察到的情况。 原来这一次侦察发现,阴氏黑帮已经把温莎和刘佳转移到了他们位于张江路的一个据点——民生大酒店。
早些年“民生大酒店”在J市颇有名气,它的二楼是“民生鲍翅馆”三楼是洗脚屋和洗浴城,最高层十八楼是KTV量贩,其他楼层是客房部,供客人们住宿和嫖宿之用。那时“太阳大酒店”、“香格里拉”等五星级的酒店还未兴建,“民生”就成为J市人花天酒地、醉舞狂歌的场所。每天下午4、5点钟,打扮花枝招展的沙姐们便出现在了张江路的大街小巷,她们或吃火锅,或吃川菜,或吃“酸辣粉”等小吃,吃完后便从不同方向汇聚“民生大酒店”有的进了洗浴城,有的进了KTV量贩。有很多小青年包括在校的大学、高中男生听说张江路美眉成群,下班、放学之后骑着自行车就往这里赶,于是张江路莺飞蝶舞、蟹嘻虾浪。那些妓女们知道小青年特别是小男生们没钱,只是与他们挑逗,骗吃骗喝,并不来真格的,酒足饭饱后,她们以工作、读书等借口离去,相约明日再见,然后悄然进了“民生”去挣那些老男人们的大钱。这样周而复始,许多小男生最终也花了不少的钱,但连一句真话也没有听到,有的连对方的手都没有摸过。一段时间后,美眉从人间突然蒸发,小青年、小男生们只能空自嗟叹,有的还因此得了相思病、抑郁症,耽误了学业,耽误了青春。
现在的“民生”不如前几年红火,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作为阴氏黑帮的传统据点,它以妓女年轻漂亮名噪J市,是阴不仁赚钱的重要场所。
阴立仁把温莎、刘佳关在“民生”十二楼的1208套房里。套房的里面住着温莎和刘佳,外面住着一个女打手和两个男打手。在这座酒店的一楼大厅旁,以及洗浴城和KTV城里还有五、六十个阴氏黑帮的打手。这些打手平时靠步话机和手机进行通信联络,加之过道、房间的录像监控系统,防备可谓滴水不漏。阴立仁曾经说过,“民生”的打手们那怕一只眼睛睁着,一只眼睛闭着,不要说人,就是一只苍蝇也很难从这里飞出去。
阴立仁也曾亲自面见温莎和刘佳,他对温莎说:“莎莎,你还记得我吗?”
“我不认识你。”
温莎大义凛然地说。
“我是你爸呀。”
“胡说。你是黑社会,我爸怎么可能是黑社会呢!”
“你不要听别人乱说,你爸是正经的生意人,靠做正当的正意发财,同时也给很多人提供了就业机会,为国家交了税,为政府分了忧。”
温莎心里想,给很多人提供了就业机会?什么人?地痞流氓、娼妇妓女?想到这里,她的脸上露出了不屑。
阴立仁看出了温莎脸上的内容,但他还是恬不知耻地说:“我手下这些人都是弱势群体,弱势群体决定一个城市、一个国家的稳定。我要不管他们,他们就只能成为街上的男混混、女混混。所以我给了他们一份工作,也就促进了社会的稳定。”
温莎眼睛转向一边,看都不看阴立仁,嘴里嘲讽地说:“好一个黑帮哲学。”
“这是白帮哲学,不是黑帮哲学。”
“白帮?白帮还会绑架人?简直是无耻之极。”
“这不是绑架,是请你们来做客。”
“做客?有这样做客的吗?没有行动自由,周围打手密布。你们还把我们当诱饵,诱骗我们老板上当,然后用炸药炸他们。你们简直比黑社会还黑,比坏人还坏。”
阴立仁脸上不尴不尬,看着众打手们说:“我女儿口才不错呀,说得你老爸哑口无言。”
温莎“呸”的一声:“谁是你女儿?你要不要脸?”
阴立仁涎着脸说:“这样吧,莎莎,只要你认我这个爸,你大学毕业就到我公司里来上班,我死后我的钱就都是你的了。你也知道,除了你,我再没有其他子女。”
温莎不为所动:“谁稀罕你的脏钱,你把它们带到坟墓里去吧。”——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批亢倒虚(下)
阴立仁又一次驴急跳墙:“你不要给鼻子就上脸,你信不信,把我惹急了,当心把你们弄到18楼去当妓女。”
听了王刚和白健全的报告,我陷入了深深的惶恐之中。我若有所思的在房子里踱步,嘴里自言自语地说:看来温莎和刘佳凶多吉少。
白健全说:“首长,不会吧,听说阴立仁还一个劲地与温莎拉父女关系呢。”
“他们哪是什么父女哟。”
王刚说,“温莎要真是阴立仁的女儿,她会到我们这里来打工吗?”
白健全不服气:“那不一定,现在大老板的儿子、姑娘在外面打工的多了。这叫体验生活,以后好接班。”
“你们别争了。”
我说,“你们不了解阴立仁,他是一个兽性十足的人。他现在与温莎拉父女关系也许是真的,可温莎的成长经历中接受的都是正面教育,即使阴立仁就是她的生父,她一时半会儿也是不可能相认的。阴立仁是J市人人皆知的黑社会头子,目前来讲,温莎是不可能接受他做自己的父亲的。”
停了一会儿我又说:“一旦阴立仁与温莎拉父女关系不成,特别是阴立仁利用温莎、刘佳要挟我的目的没有达到的话,他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哥俩一听我的话一下急了,说这下可怎么办呢?“民生”号称连苍蝇都飞不出去,要救俩个人出去可是难上加难。阴立仁的打手众多不说,最讨厌的是那些录像设备。麻烦呀麻烦,不好办呀不好办。王刚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这一次也只能是不停地叹气。
我坚毅果断地说:“再难也要救。阴立仁提出让我去交换温莎和刘佳,我一直怀疑这是个阴谋。再说我不可能轻易就范,不可能轻率地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他去操控。”
“对,绝对不能屈服于阴立仁。”
王刚说,“我们一定不能让首长去送死,同时还要救出温莎和刘佳。这叫鱼和虾兼得。”
白健全捣了一下王刚,说:“是鱼和熊掌兼得,没文化。”
“鱼和虾兼得也不错嘛。”
王刚调侃地笑着。
我分析说,这种可能性是有的。阴立仁对我非常忌讳,他一定知道我不会真正用自己去交换温莎和刘佳,因此我猜他到时肯定会留一手,也就是继续将温莎和刘佳关在“民生”而不把她们带到交换现场。这就给我们救人创造了条件、提供了可能。对阴立仁来讲,这也就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
正说话间,手机响了,我一看正是阴立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