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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走过去给“沙姐”倒了一杯水,很巧妙地将早已准备好的“冬眠灵”放了进去,然后端给她,“你先喝点水,休息一会儿,很快的,今晚我一定要让你爽翻天!”——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沟渠如新(下)
“是吗?”
她轻轻舔了一下舌头,“我盼望着和旷总共度良宵。”
等我洗完澡出来,“沙姐”已经如同一只中了麻醉弹的母虎,所有的欲望都被淹没在了沉睡之中。
我将她的全身褪光,忍着秽气把她的全身打量了个遍。加上要看看阴立仁玩过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是金的还是银的。我发现在阴立仁变态的摧残下,蔡智琳的身体还是那么嫩滑,肤如凝脂,山如粉黛,草地葱郁,沟渠如新。只是额头中央印堂发黑,看来厄运不远。我看面相不是很行,如果知道她的生辰八字,定能推断出她是否真有祸患。
第二天早上,我将“沙姐”摇醒,对她说:“蔡小姐,你睡得真香呀!”
“不好意思,昨天喝得太多了。”
蔡智琳揉揉眼睛,打着哈欠,伸着懒腰,一副十分内疚的样子,“咋天晚上这一觉睡得真好,好久都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觉了,一下子把几十年缺的觉都补上了。”
我突然记起来,温雪玉对我说过相似的话,无尽的怀念和满腔的仇恨顿时充满心头。
“你倒睡得好,可把人家一个人晾在这里。”
我说,“我几次都想叫醒你,可最终又不忍心。”
“旷总,你真是好人啊!我为什么不早一点认识你呢。”
“沙姐”说着突然冲出被窝,将我紧紧抱着,“你比阴立仁好多了。他只知道发泄,不知道疼惜女人。当他想搞的时候,不管我是生病还是来例假,都要满足他,简直是个畜生。哪像你,这么善解人意。”
我心想,她这么快就对我动了情,还真是个水性杨花之货,再联想到申子强的死,女人呐还真是红颜祸水,她为什么就不能“祸”到阴立仁呢?不行,不能让她沉浸在温柔乡里,那样的话,我的一切计划不就全泡了汤?
“你怎么又提起阴立仁了呢?”
我佯装生气地说,“你和我在一起,却想着另外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J市赫赫有名的黑老大,你想我心里能舒服吗?”
说着我将“沙姐”轻轻推开。她的眼泪涮地一下就流了出来,只听她狠狠地从齿缝里冒出了这么几个字:阴立仁,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死。俄尔,“沙姐”满脸堆笑地对我说:“旷总,别生气,我不是有意在你面前提他,我早就跟他没关系了。我恨死他了。”
“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啦?有那么容易吗?有些事情你得跟他说清楚。你不跟他说清楚,谁敢跟你交往呀。再说你跟了他这么多年也不能白跟了呀,你得跟他讨个说法。这是你的正当权宜,你总不能不争取呀。”
“沙姐”无可奈何地说:“这些我不是没想过,可阴立仁黑着呢,他死活就是不见我。”
“他不见你你就不会想办法啦,他喜欢到什么地方你不是不知道,可以去找呀。”
我继续拨弄她的敏感神经,“阴立仁整日花地酒天的,但你如果与其他男人交住,到时他反咬一口,说你给他戴了绿帽子,还有你的活路吗?我昨晚想了整整一个晚上,越想越害怕。我确实很喜爱你,可在你和阴立仁的事情没有了结之前,我们还是暂时不要来往,以免给你招来杀身之锅。”
“沙姐”的眼泪还在继续地流,她显得很自信地说:“放心吧,旷总,我会与他有个了断的。大不了与他同归于尽。”
“别说傻话了,宝贝,我还等着你呢。”
说着我掏出一把匕首,“与阴立仁打交道要小心一点,这把匕首你拿上,用来防身,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拿出来。”
“沙姐”接过手匕首,像宝石一样拿在手里把玩了几下,眼睛里顿时充满了奇异的光芒。
我让“沙姐”久睡一会儿,然后以生意上有些事需要马上处理为借口离开。上了车,我没有马上发动车子,而是躺在靠背上清理了一下思绪:这蔡智琳能如我所愿地拔刀向阴立仁刺去吗?天知道!不过这是我目前想到的能给阴立仁以致命一击的唯一办法。
蔡智琳就是我派出去的一个非职业杀手,而整个过程就是我精心设计的针对阴立仁的一次暗杀行动——nul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 残荷雨声(上)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耐心地等待着蔡智琳的消息。可事情好像并没有按照我的设想发展,她似乎特别能沉得住气,一点都没有找阴立仁算帐的意思,而是忙着购物,购置了许多漂亮的夏装,一副准备抓住夏天的尾巴的架势。
“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残荷听雨声。”
蔡智琳这棵枯荷还能听雨声吗?
沙胖子问我,蔡智琳这样下去,恐怕首长的心思就白费了。我说,有人讲,得意淡然,失意泰然,顺其自然,颇有些道理。阴立仁目前一定是对我们保持了高度的戒备,所以我们一定要泰然处之,千万不要操之太急;对蔡智琳这件事要顺乎自然,一切自有定数,如果阴立仁命中有此一劫,相信他在劫难逃。再说,我们不能去催她,包括给她提供阴立仁的行踪都不能,那样的话,我们岂不成了雇凶杀人的主犯了。要她自己去找,要她自觉自愿、心甘情愿,相信阴立仁总有死的那一天,就看他是怎么个死法了。”
沙胖子还是一副焦急的样子:我怕夜长梦多,时间一长,阴立仁有所警惕,蔡智琳想下手也难了。我摇摇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阴立仁现在把主要精力放在预防我们真枪真弹地与他干,他怎么能想到我们会利用蔡智琳对他下手呢?他怎么能想到我们会借刀杀人呢?古人讲奇正相生,在用兵上,敌人能想象得到的叫正兵,敌人意想不到的叫奇兵。蔡智琳绝对算得上是奇兵,对她阴立仁肯定猝不能防。”
关键是蔡智琳没有要找阴立仁算帐的意思,更没有要杀死阴立仁的意思。沙胖子不无忧虑地说。我笑了笑说,但是你忽视了一点,就是她有仇恨。复仇的女人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女人往往都很冲动,都很感性。当你激怒她羞辱她的时候,她可能一怒之下将你杀了,杀完人她才知道后怕;当你讨好她赞美她的时候,她可能马上跟你上床,完事后她往往又很后悔。这就是女人,你永远不知道她下一步将会干什么事。所以,蔡智琳下一步将会做什么,我真的无法设想,天知道她会不会杀阴立仁,反正她心中有仇恨,反正她包里有匕首。”
我的一番话,说得沙胖子目斜口歪,连连点头称是。
这时,王刚进来报告。他说阴立仁近日又启用了一员大将,此人姓麻,名旦旦。别看此人名字叫旦旦,可专门捣“大蛋”生性粗野,性格鲁猛,力大无比,会点拳脚,办事执著,立功心切。他曾多次参加过阴氏黑帮的黑吃黑行动,并且杀过人,但一直不受重用,原因是阴立仁嫌他是个瘾君子,害怕他误事。此人为了得到阴立仁的信任,自愿到戒毒所戒毒。在戒毒所里,他的身边不断发生强制戒毒人员逃跑的事件,有人也多次鼓动他一起逃跑,他本身也有很多机会能逃出戒毒所,但他却始终没有逃跑。最后,他终于戒毒成功。现在他已经回到了阴氏黑帮,并且很受阴立仁的器重,成了阴氏黑帮的第一杀手。
“此人真的有这么厉害?”
我问道。
王刚答:“我见过这人,1。72米的样子,个人不高,但体格健硕,皮肤黝黑,臂刺青龙,胸刺苍鹰,脸挂横肉,目露凶光,虽然没有正面与他交过手,但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好对付的主。最近这小子非常嚣张,到处招兵买马,自称老大。上面只对阴立仁和阴立家负责,其他人一律不放在眼里。对看不顺眼的人,二话不说就拔刀弄枪。阴立仁现在的实力更强了,我们要斗过他真是不容易了。”
王刚一向敢打必胜,没想到他也会说出这样的话,足见阴立仁真是强大到了无以再加的地步。
我想了想,仍然自信地说:“体大必赘,事极必反。阴立仁的时间不长了,现在我这种预感越来越强烈,不信你们等着瞧。”
我嘴里说着话,心里在想,蔡智琳,你怎么还不行动?赶快行动呀!再不行动可能真的就没有机会了。
“首长,你好像胸有成竹?”
王刚疑惑地问。
“我只是有一种预感,第六感。我相信我的预感。”
我说,“王铁啊,对麻旦旦这股新生的邪恶力量,我们应该避其风头,尽量不与他正面冲撞。他虽然自称老大,但他的真正的老大还是阴立仁。阴立仁一倒,他自然就会跟着倒。所以我们的矛头要始终对准阴立仁,不能发生偏移。”
“是,首长。”——nul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 残荷雨声(下)
王刚走后,我对沙胖子说:“蔡智琳这边,刚才我说顺其自然。现在我想,我们要在不改变事物自然发展方向的前提下,适当地给它加点速,给它添砖加瓦,给他添柴加油。这个事情由你来办,你可以这样”沙胖子按照我的策划,制造了一次与蔡智琳的邂逅。
那天,蔡智琳正在中亚商厦里采购。商场外各种促销的彩幅在夏风中飘扬,商场内各种打折的彩条在冷气中摇摆。人头攒动,喜气洋洋,你来我往,你争我抢,显示了J市人强大的消费能力。
蔡智琳随着人流起伏,不时地在中意的商品前问价讨价。这时沙胖子装着不经意的样子撞了她一下,蔡智琳正想发作,抬头一看是沙胖子,马上换成了笑脸。她显得有些惊讶地问:哎呀,原来是沙老板。你也来买东西?
沙胖子说,对不起,蔡美女,不注意撞了你一下。我买什么东西哟,没有钱,随便转转。
蔡智琳向四周环顾了一下,然后又问:怎么不见你们旷总? 沙胖子说,旷总哪有时间逛商场哟,他忙得不得了。 蔡智琳好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我说最近怎么没了旷总的音讯,原来他在忙啊。
沙胖子顺着他的话:旷总很想你,可是,可是蔡智琳忙不迭地问,快说啊,可是什么?
沙胖子装作很神秘的样子,将蔡“沙姐”拉到一个避静处,然后说,阴立仁怎么知道了旷总找过你,他派人警告旷总,让旷总断绝与你的来往,离你远远的,不然的话就要你们的命。所以旷总虽然很想你,但再也不敢找你了。
蔡“沙姐”愣了一会儿才木讷讷地说,再也不敢找我了,旷总再也不敢找我了,这阴立仁欺人太甚,太霸道了,他是吃着锅里守着碗里,吃着碗里望着锅里,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我得找他理论理论。
沙胖子装作很关心她的样子说,蔡美女,阴立仁杀人不眨眼的,你还是离他远点,还是不要去找他。
蔡智琳一副侠女气概,挥舞着手说,你们怕他我可不怕他,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总不会
这“沙姐”以为阴立仁会念旧情,还真是去找阴立仁了。常言道,日久生情,她想她与阴立仁又不是一日、两日的关系,阴立仁一定会放她一马。看哪知阴立仁人面兽脑,根本不把她当回事。这下可激怒了蔡智琳,接着她就干下了一件对J市黑帮来说惊天动地的大事。她杀死了阴立家,当然她自己也被阴立仁杀死。那天,蔡智琳像着了魔似的不停地给阴立仁打电话,说要见他。阴立仁开始虚以推脱,后来干脆把手机关了。这蔡“沙姐”一肚子的怒火化着了锲而难舍的精坤,她找遍了J市所有阴立仁可能住足的地方,最后终于在“太阳”大酒店的KTV城找见了他。
阴立仁正搂着自己的小蜜吴小婉跳舞,阴立家正搂着梁娟娟饮酒唱歌抽雪茄,花天酒地,飘飘欲仙。不想这时蔡智琳突然冲了进来。阴立仁和阴立家都是一愣,可不等他们说话,蔡智琳已经咆哮起来:“阴立仁,你这个王八蛋,你害死了申子强,霸占了我好几年,现在有了新欢就把我扔到一边,你还是人不是人?”
阴立仁是谁?是J市的黑帮老大,说一不二,颐指气使,他何时让人这么骂过?何人敢如此骂他?所以,当时阴立仁气得是四肢发抖,口冒白烟:“哪,哪里来的泼妇?在这里,这里血口喷人。”
蔡智琳如脱链的母虎势不可挡:“阴立仁,你不要在这里装,今天你要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到法院去告你,告你害死了申子强。”
阴立家不知死期已近,当时把手一挥,吼道:“快,快把这个疯女人给我赶出去!”
蔡智琳岂肯就此罢休:“姑奶奶也不是好惹的,今天你们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与你们同归于尽。”
说着就从拎包里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