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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君还是当心脚下。”陈到看后面的路面有些不平,稍稍提醒一声,今个这事其实对他来说也就那样,每个月的钱粮用度都是从某人这里直接领回去的,甄洛这个御史大夫对他来说和寻常路人没什么区别,他只是一个护卫也管不了那么多,就算贾诩不告诫他那些话,这事早晚也会发生。
“这一次去北地,你和你家的那位说过没有?”张仲季回头看了一眼脚下,后面没什么人地面也还行,也就继续背着手面对着自己的虎卫倒着走路,“她可是愿意你跟着我过去,这新婚燕尔的好像还不到一个月,就这么把人丢在家中可不怎么好哇!”
陈到少有的脸色一红,竟然有些扭捏的样子。
“我说你这是什么表情?”张仲季脚步一顿,差点没绊着自己。
“再过大半年我就要做父亲了。”陈到只小声憋出这么一句,说完还四面看了看,似乎还不大好意思说出口,这消息他也是才知道没多久,也不知道他家的那位用什么土法子查出来的,反正他自己没看出一点动静来。
“没枉我放你一个月的假期!”张仲季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到时候一定要请我喝喜酒,你当初大婚的时候竟然都没有通知我,也太不够意思了!”
陈到闷头一点,一直显得有些苦憋的脸庞,竟然也显得喜气洋洋,要当爹的男人,大概都这么个德行。
“那你还要跟着我去么,你这都要当爹了,万一赶不上回来,岂不是要错过你儿子露面?”张仲季突然想起这么一茬来,虽然说那郭汜势头一般,也和当年的董卓差远了,而且如今来参加讨逆的诸侯个个雄壮非常,但什么事情都没个绝对,他这一去什么时候能回来却没个准信,要是情况有变,说不准还得在路上耗费个一年半载的。
陈到却只是一摇头,竟然对这种情形不屑一顾的样子,直说道:“府君要是去了,最多三五个月就能把事情坐定,等大军回城的时候,我儿子肯定还没冒头。”
“你说的也是,我看三五个月也有些多了,那袁大将军通知说三月于洛阳相聚,再过些日子等国学事了,我们就出发!”张仲季说话的时候气势很足,心中却有些矬矬的感觉,想当年这陈叔至追着老婆本来彭城的时候,可是一无所有,到而今人家的娃都快有了,他却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一时有些后悔把婚期定在两年之后,但此时除了淡淡的悔意,却也只能耐心的等候了,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憋一憋也就过去了。
他正这样子安慰着自己,突然隐隐听到有哭声传来,顺着陈到的目光回头看过去,只见一个穿着淡黄色棉袄的小娘正蹲在路边哭泣,下巴托在手臂上哭得身子一抖一抖的,乍一看甚是可怜,看样子却又有些眼熟。
陈到一只眼睛小心周围的动静,另一只眼睛看着他,询问理还是不理。
张仲季已经把这小娘给认了出来,应该是不久前在西城的宅院和酒肆里见到的那位,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传说中的黄月英,诸葛亮未来的老婆来着。
“你这小娘大冷天的在路边哭什么,可是有什么冤屈难以申辩?”
黄家小娘子听到这话却并没有理会的意思,只是断断续续的哭声显得更为凄切,弄得张仲季有些挠头,这种情况还真让他有些为难了,真是走也不是,不走又知道没好事!
“我说妹子你有什么事就直说,要是没什么事那我可就走了!”他作势欲走,可这小娘却是连头都没抬的意思,还是那么哭她的。
可怜张仲季一个大男人竟然有些手足无措,这哭声凄凄惨惨戚戚的样子,好似有一种迫切的感染力,弄得人心里跟着伤感起来,想走却也难以起步,他觉得其中可能有些不妥之处,回头示意陈到是走是留,可陈叔至却像个木头一样,只是手抓剑柄严密的注视着周围,哪里有给他出主意的意思。
“叔至,我们走!”
他心肠一硬,招呼陈到一声,起步就走。诸葛亮的命运必须掌控在彭城手中,不可能再做更改,这一点他心里已经清楚,虽然行事有些霸道,但是这霸道却必不可少!
这么走了一段,当声音渐小直至不可闻,他心中一松,叹口气之后继续往前,可竟然才落脚又听到那种断断续续又凄凄惨惨的声音,这么一个阳光普照的午后,竟让人有一种白日见鬼的阴森感,他不由得把手拢进衣袖,捏住袖中的土雷,心中才安定了一些。
陈到跨步走到他身前,定眼仔细观察这周围,却根本没觉察到任何异常,又不敢轻易离开他的身边,只能做着最正确的选择,劝道:“府君当加快脚步,速速回城再说!”
这里离南城门也就一刻的路程,张仲季静心感受着周围,除了那一声接一声的哭音,竟然安静的什么杂声都没有,这让他心里古怪万分,不由得抬头看了看头顶上的太阳,正此时竟感觉天空一暗,眼睁睁的看着天色暗淡下来,又不过三两个呼吸的功夫,空中已是阴云密布,一阵冷风突然而至,只吹得人汗毛一正浑身一个激灵。
这情形似乎很是不对!
正文 第0255章 识相的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6…26 2:55:36 本章字数:3219
张仲季站在原地看着天空,不知怎么就想起于吉这位大仙来,想当初他可是实实在在的把人吓得不轻,甚至到如今还没弄明白,他是怎么把一件普通道衣弄成悬浮道人的模样,就那么无凭无据的漂浮在空中,这道行当真是高人一等!
但如今这莫名而来的声音,缠缠绕绕的样子直透心间,而声响传出的地方除了几棵寻常的树木,却是没有任何异常之处,只让人不知从何而来,他再次静心观察着周围,那凄凄切切的声音竟好似感染一样,飘飘荡荡之下突然由四面而来!
这算是遇到女鬼了么?
“府君且等片刻,待我过去看看!”陈到看他站在原地没有离开的意思,再次观察一番之后,认准离得最近的一处声源,提着剑大步走过去,只是让人有些奇怪的是,这声音不等他过去就已经消散,待他一回头却又从另一边响起。
“叔至回来!”张仲季觉得有些尴尬,不是因为别的,要是把突然变化的气候去掉,这把戏实在是有些小儿科,陈到走过去的时候,他看到了枯草丛中的空洞的枯枝,而声音正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应该是那路边的小娘早就安放在这里,他随手捡起一根,枯枝的尾端果真连着一根非铁非木的绳索,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的,但显然利用了电话线原理,有意装神弄鬼,借此吓唬自己,他在附近挨着寻了个遍,把所有连着声线的圆筒状枯枝都给废了,又静心听了片刻,果真再也没有听到女子呜咽的声音。
而此时不远处的一个小坡背后,黄家丫头正探头探脑的瞄着这边的动静,本来恶作剧成功的笑容慢慢消散,她只把手中的一撮绳索丢在地上,神情颇有些懊恼,刚才这般动静正是她闹出来的,不曾想被人识破其中机关,这会也只能看向坐在旁边一动不动的徐庶。
“我去把他抓来,换了两位师弟,就速速离开彭城!”徐庶紧了紧手中的长剑,他早已看出那人身边的护卫身手不凡,心中也没有绝对的把握,但机会难得不容错过,打定主意就要起身,却又被心有不甘的黄家丫头给摁了回去。
“徐大哥且等一等,让我再去哭一回,若是还不行你再动手不迟!”她说话的时候,双手只往脸上一抹,顿时就变成了一副哭脸,楚楚可怜的样子扮得十分逼真。
听说那人最爱护女子,即使当年刺杀与他的曹家女也被重用,而不久前更是亲眼目睹了他对女人的言听计从,徐庶虽然觉得让一个女人出面不好,但也只能听之任之,也许成功救出二位师弟的把握比他亲自动手更大。
且不说徐庶按捺住性子,暂时在一旁守候,这时候张仲季既然识破了机关,本想顺着绳子寻过去的,但天色变得阴沉,他也不敢离大路太远,干脆把线挽起来,往自己这边拉,但拉着拉着,抬头就见线绳的另一边出现一个蓬头散发的女人,甚至是飘着往自己这边走来的时候,可怜他的小心肝突突突的狠狠抖了三抖。
差点没把人给吓死!
就连陈到也不敢轻举妄动,这场景也太诡异了。
待看清楚了真是那个蹲在路边哭泣的丫头,张仲季连冲上去打人的心思都有了!
又是一阵淡淡的哭声,那丫头泪眼婆娑的样子,头发散落在肩上,一步一步的慢慢走过来,过来了却也不开口说话,就这么蹲在地上,只是蒙头哭着。
“看这天就要下雨了,你要再不回去,待会可没人管你!”张仲季随口说了这么一句,就打算离开,这小丫头也不知道跟着谁学的,这么古怪精灵!
“呜呜!”她哭得更厉害了,这会还把脑袋翘起来,露出一张惨白惨白的花脸,又用一种特别无助的眼神看着某人,这般模样任谁铁石心肠也融化了。
张仲季停下步子,觉得和她说个明白也好,免得尽弄出些怪事,尤为奇怪的是,她的声音似乎有魅惑人的功效,这且不说,应该算是第三四次见面了,这会竟然都没有看出她的真面容,而这副惨白的模样明显就不是她本来的样子。
“你可是想让我放了诸葛亮,是就点头不是就赶紧说为什么!”
她眨着眼睛小小的点了头,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张仲季看在眼里,心中竟然有一种直接开口答应下来的冲动,这种心不由己的感觉让他直接退后一步,下意识的要离这个小娘远一些,然后才继续说道:“应该不是你一个人来的吧,要不把那位元直大哥也叫出来?”
因为年岁的问题,想来那司马微、黄承彦等人也不好出面相求,但就这么让一个小姑娘过来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那位急公好义的徐庶应该也来了。
她却还是一个字都没有回,只是一副楚楚的样子,小心翼翼的看着。
“姑娘,你别用这副眼神看着我行么?”张仲季满心的无奈,这模样只让他有话没处说,本来想直接告诉她,诸葛亮这辈子就留在彭城了,但硬是没能说出口。
她缓缓的摇头,动作显得很轻柔,眼泪更是在眼眶里打着转,晶莹流落的样子,好像就要滑落到脸上,甚至于唇角更是微微颤抖着。
张仲季从来都不是演员,但演戏很好的老戏骨他也看过不少,像眼前这个丫头这般,让他完全看不出雕琢痕迹的演绎,他今个算是亲眼见到了!
“丫头,你和那诸葛孔明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么在乎他?”
“你可是姓黄名月英,是荆州名士黄承彦的女儿?”
“刚才那会哭的树筒是你弄出来的?”
“你是不是可以识别天象,知道什么时候下雨,什么时候天晴?”
张仲季眼见她不说话,索性把心中的疑问挨着说了出来,一句接一句的,一下子问了一大啪啦,可是依旧,依旧凄切的模样不说话。
“你要是什么都不说,我都不知道你这是要做什么,就算想帮你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不是?”张仲季想让她说话,心中竟然隐隐有些期待,中午的时候,在那个酒肆当中,耳听她的声音之后,这会竟然还有些清脆的印象。
“孔明哥哥是好人,你怎么能抓他?”
终于还是开口了,张仲季却只是摇头哭笑,她这个样子真让人无法接口,要是直说似乎太残忍了,拐着弯又不知道要装到什么时候,看着天色也许马上就要飘雪了。
“叔至,我们走了!”
一直在旁边戒备的陈到听到他的呼声连忙跟上。
黄家丫头看他真的背过身子就走,脸上的表情一凝,却也没有起身跟着的意思,因为更前面的徐庶已经出现在道路中央。
“丞相何苦为难两个孩子,他们就算聪明一些,也未必能成什么大事。”徐庶抱剑立在道路中间,虽是在和张仲季说话,眼睛却一直盯着陈到。
“我该叫你徐福还是徐庶?”
徐庶气息一浓,徐福是他的本名,前几年因为击杀恶霸被捕,侥幸逃得性命之后,不得已改名为徐庶,这事知道的人不多,却尤其不能为官府中人知道,而张仲季此时随口道来,无疑让他心中的杀意更重,他虽然早已弃刀剑不用,但必要的时候绝不会心慈手软!
陈到觉察到了他的动机,执剑上前一步挡在张仲季身前。
“我对你当年的作为深表遗憾!”张仲季为了以防万一,已经把土雷握在手中,“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虽是匹夫之勇,但更是大丈夫所为,又何必更名改姓不愿为人所知!”
徐庶神情一愣,这话曲折有些大。
“大丈夫当荡尽天下不平之事,元直何不留在彭城与我一道奋起,为天下福祉尽心尽力!”张仲季满口跑着火车,话说的漂亮可心里就没当回事,对他而言,所谓的尽心尽力就是力所能及的时候顺手帮一把,其他都是虚妄。
“若丞相还政与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