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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茂沣说完便不再停留的走了,他是真觉得凌牧潇没有他那么爱傅青槐,如果真有那么爱,当初知道悔意了,换成他用尽任何法子都不会让容冉生下那个孩子,还让容冉住在凌家,也不会狠心的把她关在屋里、困住她。
这种爱,太扭曲,才残忍了。
他又给公司其它几位高层送了请柬,去停车场取车开了出去。
在停车场进口处又碰到了先前那个在大厅吵闹的女人,她被保安推倒在地上。
“都说了叫你不要吵了,你怎么就不听,还想从停车场进去,我们总裁日理万机,哪能见你,给我走,再不走我不客气了”,保安满脸不耐烦道。
“我今天要是见不到凌牧潇,我就撞死在你们门口”,女人哭着尖叫。
“哎,还威胁人了,你这女人疯了不成”。
“我就疯了,我这四年坐牢坐的早快疯了”。
。
断断续续的争吵声越听越耳熟,凌茂沣缓缓将车停下来,蹙眉摇下车窗,“什么事这么吵”。
声音清冷,容冉朝他望过去,猛地一呆。
保时捷的轿车里,男人一身白衬衫,黑色马甲,衬衣领口里缠着波点丝巾,穿着打扮不失欧洲神十的优雅,精致无比的轮廓上有些小淤青,却完全不影响他的形象,反而更有一种另类的魅惑味道,他一只手搭在窗户上,衣袖半卷,露出结实的手臂。
“茂茂沣”,容冉呐呐的张唇,看着车里的男人,英俊漂亮的比不久前在电视里看到的还要帅气,简直比她见过的任何电影男星都要帅、有型。
她如何也想不到五年前面目清秀的凌茂沣会变得这么有男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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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
章节目录 教训容冉
更新时间:2013…8…4 16:57:13 本章字数:5309
凌茂沣皱眉打量她,有几分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铪碕尕浪
“你你忘了我吗,我是容冉啊”,容冉推开保安,一个箭步上前攀住他的轿车门。
“容冉”?凌茂沣浑身一震,打量着面前仿佛有三十多岁的面孔,眼底眼袋很深,眼角还有一条条的皱纹,皮肤干燥的起皮,薄唇也泛了白皮,短发枯燥黯淡,皮肤暗黄,手臂瘦的只剩一层皮包骨。
这是容冉吗?
凌茂沣心底一瞬间涌上一股又恨又怅惘的感慨玷。
若不是她当了别人小三,还要放火烧傅青槐,哪至于去坐牢,变成现在这样子,至于怅惘,毕竟在年少的时候,她也算得上是他心头的白月光,高不可攀,圣洁美丽。
只可惜时过境迁,她才不过二十四岁,却变得那么苍老,全身上下哪还有昔日的影子。
“你不是在牢里吗”?凌茂沣打开门步下车,他下身亦是穿了条黑色的休闲长裤,下身干净发亮的高级皮鞋,得体尊贵的仿佛一位即将赴宴的贵公子,高不可攀狙。
“我出狱了”,容冉悲软的好像一个被人遗弃的孩子,脸上淌满了泪痕,哭着抓住凌茂沣的手臂,“茂沣,求求你带我去凌家好吗,从前的事是我不对,不该做那么多坏事,这四年在牢里我想了很多,我知错了,我现在只想看看我女儿,你当年不也跟我一样吗,这世上应该再没有人比你更了解我心情的”。
凌茂沣脸上表情是从来没有过的复杂,目光看了眼她抓着自己的手臂,嘴角冷笑,“你知错了,那我问问你,你知道自己哪错了”?
“我”,容冉布满泪水的眼与他相对,“我不该放火烧别墅,不该嫉妒傅青槐,不该介入她和凌茂沣之间,我很后悔,我后悔的要死,早知今日,我死也不会鬼迷心窍的和凌牧潇在一起的”。
她当时多傻啊,为什么不好好接受凌茂沣的喜欢算了,偏偏想要找个有钱的,比自己大的,凌牧潇有什么好,结了婚还无情无义,再看看现在的凌茂沣,哪一点比凌牧潇差,论相貌论年轻更是要胜过凌牧潇许多。
而且凌茂沣和凌牧潇完全不同,他是个长情的人,对一个人好便会永远,感情也不会轻易动摇。
平白无故让傅青槐捡了那个大便宜。
她真是瞎了眼啊。
“你说你后悔的要死,那你怎么没死”,凌茂沣冷漠的扯唇,握紧拳头,“你知道你把青槐害的有多惨吗,都是因为你她才会被火烧的面目全非”。
“她不是还好好的吗”,容冉忍不住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凌茂沣眸子寒光一闪。
“额我是说我后悔的恨不得当年是自己在火里被烧”,容冉忙不迭的摇头,哽咽,“我是一个吃过这么多苦的人,难道还不够我看开从前的事吗,若不是为了我孩子我也不想来找凌牧潇”。
凌茂沣抿唇沉思了她会儿,半响不冷不热的道:“上车吧”。
容冉一呆,眼睛里蕴出狂喜的热泪,“去哪”?
“你不是要见你孩子吗”?凌茂沣面无表情的转身上车,容冉身体瑟缩犹犹豫豫的也跟着上了副驾驶位。
车子发动,很快便驶进了车水如龙的马路中间。
容冉打量了下他这辆车子,奢华的真皮座椅,操控台线条流畅霸气,就是后座摆着些画具和小孩子书本。
她没来由的想起自己孩子,眼睛泛酸,“你的小孩怎么样了”?
“挺好的”,凌茂沣淡漠的回答着她。
“我记得芙儿只比你们的孩子打几个月”,容冉又是潸然落泪,“不知道她这几年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一点点的惦念我这个妈妈”。
“你当初若是有想过你的孩子,又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来”,凌茂沣轻敲着方向盘,冰冷的面容不为所动。
放在操控台上的手机响起了悦耳的铃声,容冉飞快的看了眼屏幕,“老婆”三个字只看的她心里暗恨恨的嫉妒,肯定是傅青槐。
果见他接起电话,俊美的脸宛如冰山融化,和煦迷人,“青还没有呢还早吗,等会儿我去找你嗯,就吃日本餐吧OK,等会儿见”。
容冉不自觉的扣紧自己指头,为什么傅青槐能那么好命,明明被火烧了凌茂沣却一点都不嫌弃她。
一家三口,和和睦睦,幸幸福福,偏偏只有她,为了一个凌牧潇,父母和她斩断了联系不说,连女儿也见不着面。
她当年究竟是瞎了哪只眼,她越想越后悔,看着凌茂沣丰盛俊秀的侧脸越发觉得他比凌牧潇要强。
“你看什么看”,凌茂沣被她盯得不舒服。
“没什么”,容冉低头擦泪。
凌茂沣不再看她,开了半个多小时又开进了郊区,容冉开始觉得不对劲,“不是去凌家吗”?
“你不知道吗,凌家早搬家了”,凌茂沣淡淡道。
容冉轻松了些,车子又开了十多分钟,越来越偏僻,甚至开进了乡村时,她的不安才更加浓重起来。
“凌家怎么会搬这么远,停车,你要带我去哪儿”?容冉紧张不安的挺直身子。
凌茂沣嘴角勾出一缕残忍的笑意,容冉终于彻底的明白上了他的当,车门打不开,害怕的使劲摇他胳膊。
“凌茂沣,你放我下去”。
“别摇”,女人疯起来还真是一样的通病,凌茂沣沿着土路将车子停下来,容冉扑他那边去开车门锁,后颈忽然一疼,眼前发黑,栽倒在他身上。
“蠢货”,凌茂沣低笑的骂了句,真以为自己以前对她有过电感情,他就会帮她,每次跟傅青槐在一起时,看到她身上那一条条可怕狰狞的疤痕时,他救觉得心疼,甚至恐惧。
他甚至还亲自去过傅青槐当年治疗烧伤的那件医院,亲眼看过那些着魔,他只看了一眼便觉得心惊肉跳,一个人怎么会烧成那个样子,肌肤红的缩起来,她究竟得经历多少的痛才能恢复如今这个样子。
而这个容冉只不过是在牢里呆了四年,四年怎么够。
他冷笑的打电话给傅青槐,“青,你来罗云坳这边一趟”。
“去那么远干嘛”?傅青槐莫名其妙。
“你过来我有好东西给你看”,凌茂沣坚决的道:“路上注意点,别让记者跟上了”。
“好吧,这里到那路程比较远,可能要一个小时”,傅青槐开车到他所说的地方时,人烟稀少,附近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她实在不明白凌茂沣怎么叫他来这种地方。
他的车子停在荒野的田边,人斜靠在车上。
她停车走下去,没好气的道:“你让我来这干嘛”。
“跟我来”,凌茂沣牵着她往山坡上走,走了四五分钟,前方出现了一座荒弃的土屋。
她随他走进去,便看到一个人女人五花大绑的绑在门口的柱子上,女子嘴里还堵着一块抹布,看到她俩,一双眼珠子惊恐的瞪圆,使劲“唔唔”的摇头。
“她是”,傅青槐大骇,心惊胆颤,“凌茂沣,你疯了,搞绑架”。
“你别急吗,你看看她是谁”,凌茂沣上前扯掉容冉嘴里的抹布。
“凌茂沣,傅青槐,你们放开我”,容冉大声尖叫,“你们这是绑架,我要告你们,我要报警,救命救命”。
“你叫的再大也没用,这一带早就没人了”,凌茂沣抱胸冷笑,而傅青槐早就膛目结舌。
“容冉,你是容冉”?她错愕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一股深深的憎恨幽然涌出,“你不是坐牢去了吗,为什么这么快就放出来了”。
“想必是我小叔念在旧情的份上,当初还是让法官对她少判了几年吧”,凌茂沣修长的双腿迈过去,指尖轻轻拂上她脸颊,若是一个小时前,容冉可能会受宠若惊,可是现在只觉得面前男子十分惊悚。
“你你想干嘛”?容冉吓得身体发抖,“我早就知错了,我说过,茂沣,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在牢里过了四年黑暗的日子已经尝够了教训,傅青槐,你帮我求求情,我知道自己不该抢凌牧潇,也不该烧伤你,可可若不是我,你和凌茂沣也不可能走到一起啊,是不”。
“这么说来我应该感谢你喽”,傅青槐眼眶发红,愤怒的道:“你了解那种大火缠上自己身体的感觉吗,不仅如此,你身边的房间都着了火,那火烫的你肌肤变形,拜托所赐,我在医院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我整整两年不敢见人,起先的一年里我每天起码要做十五个小时的治疗,那种治疗就像在身上扒皮一样的痛,而你只不过在牢里舒舒服服的坐了四年,你觉得一句知错了就能弥补一切吗”。
“可你现在还不是好好的”,容冉哭道:“你看你现在简直比以前还漂亮,你还有个那么爱你的凌茂沣,还有孩子,可我什么都没有”。
“啪”,凌茂沣一记绝情的耳光落下来,打的她头昏眼花,“容冉,我本来真不想打你,可你这是一个人该说的话吗,你根本没有一点悔改,你还觉得自己很惨,我看你根本不明白被火烧过的痛,既然如此我就让你尝尝青槐当年的滋味”。
容冉吓得脑子轰然,让她尝尝傅青槐当年的滋味,他该不会是想。
凌茂沣笑了声,邪恶的表情宛如地狱里的幽冥使者,他走出去从门口抱了一对干松叶和干树枝扔在容冉脚边上。
“茂沣,你不能这么做”,傅青槐此时此刻也终于明白他要干嘛了,急忙拉住她,“你绑架她已经犯法了,如果你还想烧她,那罪名更重了,我知道你是想为我出口气,她也坐了牢,也罪有应得了”。
“你没听到她刚才说的话吗,依我看,她还在嫉妒你,还在恨你,这种女人不给她点教训她永远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我就让她感同身受的尝尝你当初被火烧有多痛,你放心啦,这附近根本没人,何况这个女人早没亲人朋友,就算她死了也没人回察觉”,凌茂沣掏出打火机。
“不”,傅青槐吓了跳,冲上去想踢开干树柴。
凌茂沣一把将她扯到一边,将打火机点燃脚底下的干松叶。
秋天的气候本就干燥,火势一点燃,便“呲呲”的烧起来。
“阿沣,我早就原谅她了,我不恨了”,傅青槐再次冲过去,这次凌茂沣双手困住她,“别动”。
那边,绑在木柱上的容冉一看脚边上着火了,而且火势越烧越旺,还点着了她的裤脚,一阵火辣辣的疼意在大腿处扩散开,她吓得脑袋一片空白,喉咙里发出沙哑、尖锐的哭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傅青槐,我给你跪下,我再也不敢惹你,我贱,我不要脸”。
哀求的哭声炸开在屋里,容冉脸上害怕的扭曲,小腹处一松,双腿间“滴滴”的水珠掉下来,落进水里,灭了一半。
凌茂沣嗤笑了声,抓起门口早准备好的一桶水泼在她脚边上,燃烧的柴火泛出一阵青烟,很快便灭了。
傅青槐松了口气,软倒在他怀里。
而容冉早吓得面色青白,就算火灭了,依旧止不住的抖若风中落叶。
“只不过是裤脚着了点火你就吓的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