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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茂沣一愣,黯然的脸猛地阴鸷起来,“真的”?
“你别听他的”,叶京源笑道:“像他们那些演员一天飞好几个国家都有可能,就算明添正在那拍戏,泰国那么大,哪有时间和傅青槐见面”。
“额,对对对,一个是去拍戏,一个是去玩,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施帆也赶紧安慰,这才把凌茂沣脸色弄得好看点,可心情也烦,感觉胸口被什么堵住了,特别的闷。
晚上应酬时没控制住多喝了几杯,陈秘书把他扶回家里,睡着时,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梦。
梦里,她躺在自己身下,双腿一如既往懒洋洋的挂在他背部,他用力一顶。
“啊啊阿沣用力再用力我好喜欢你”,她立即抬起臀部,迎合他的撞击。
爱液随着他的狂野飞溅,汗湿的身体紧紧相贴,欲火烧的更灼热。
“额小婶”,他浅浅的呻吟去搂她,眼前的幻影却突然消失,他扑了个空。
眼前是满屋的黑暗,他一个人满身热汗的坐在大床上,裤子下面的帐篷支的老高。
他喘了口气,慌忙爬起来找手机给她打电话。
“对不起,您拨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夜深人静里,是一贯最讨厌的女声,他扔了手机,爬进浴室里洗了个冷水澡,待狂躁的心平静了后,穿上背心出了房间,漫无目的散步到花园里。
满天的星辰,只有此时此刻,周围才没有那么多双视线盯着他,才能得到一丝喘气的机会,他也可以任由自己肆无忌惮的思念她。
这样的夜晚,让他想到了那次在他住的别墅里,她为自己做了顿饭菜,之后两人就是坐在花园里吃晚饭。
那时很温馨也很甜蜜。
他闭上眼,只有想到她时,心里才是温暖的。
“茂沣,是你吗”?容冉的声音忽然飘过来打断他的思绪。
他不悦的回过头去,就见容冉俏丽在大门口的台阶上,洁白的衣裙在夜里摆动。
“你怎么不睡觉跑外面来了”,容冉一步步走近,也许是夜里睡醒,发丝微乱,薄薄的衣裙下似乎没穿内衣,隐约的粉嫩蓓蕾若隐若现,再加上她那张清纯脱俗的美丽脸庞,无辜的像个单纯的孩子。
再加上他比她高半个头,稍一低头便看到她半个浑圆,凌茂沣刚才洗完一个冷水澡,顿觉身体一紧,连忙退开几步,“不知羞耻”。
章节目录 看紧她
更新时间:2013…5…8 23:08:35 本章字数:5259
你干嘛骂我”?容冉无辜的缩了缩脖子,眼眶红红的,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虺璩丣浪
弄得凌茂沣都有种错觉是自己在欺负她,“你自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既然怀了我小叔的孩子就该检点些”。
“我怎么了”?容冉低头望向自己,看到咧开的领口时,“啊”的羞涩惊呼声,连忙用手捂住,“你别误会,我刚才醒来想下来倒杯水,看到客厅的灯亮着时才好奇的走出来”。
“别再装了,你穿成这个样子不就是想勾、引我吗”,凌茂沣凛然道。
“不是,不是的”,容冉哽咽的摇头,“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真没有”嫜。
“好啦,我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麻烦你以后不要总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凌茂沣忽然觉得她的口气特别娇柔做作,“还有容冉,如果我当初早知道你是现在这个样子,我根本不会喜欢你”。
他说完,再也不想多看她一眼,径直从她面前走过,才走出没几步,后面突然传来一阵凄楚的惨叫。
“哎呀唔肚子好疼”球。
他拧眉,不想管,后面的哭声越叫越大,“茂沣,别走,好痛”。
他终是忍不住停下脚步,一回头,容冉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冷汗涔涔。
“喂,你别装啊”,他有些微慌的走过去,连忙扶住她,容冉救星似得奄奄一息的抓住他胳膊,“孩子孩子快送我去医院”。
“靠,我去拿车钥匙”,他低骂了声,匆匆跑进房间拿上车钥匙火急火燎的抱着她往医院里冲。
深夜凌晨三点半,一个穿着短裤、背心的男人抱着一袭睡衣的女人从车里奔出来,女人无助的紧扯着男人胸前的背心,咬着贝齿瑟瑟发抖,“好痛好痛,我的孩子会不会没有茂沣,我不想失去这个孩子呜呜”。
“够了,别再叫了”,凌茂沣心慌烦躁的冲她吼了句,门口有医务人员推着病床过来,他把她放上去,和医生交代了下她怀孕的情况。
喘了口气,目送医生推着容冉消失在走廊尽头。
安静的医院里四处都是苍白的灯光,阴气森森,他抱头懊恨的抓扯了下自己头发,该死的,他明明恨死了容冉,怎么反倒还送她和孩子来了医院。
或许他也是在担心小叔的孩子吧,毕竟如奶奶说的,再怎么说这是小叔唯一的血脉了。
可他觉得愧对不起傅青槐,在医院附近买了一包烟和打火机,抽了一整包时回去时,容冉气虚憔悴的坐在外面的凉凳上,医生告诉他病人有轻微流产的迹象,一定要特别小心照顾,不能刺激她。
“知道了”,凌茂沣顶着布满血丝的眼睛连连应着,等医生走后,冷冷的扫了容冉一眼。
“茂沣,今晚真是谢谢你了”,容冉盈盈感激的眼神无助的凝望着。
“别跟我说谢谢,我跟你不熟”,凌茂沣搓了搓手臂,觉得医院里凉飕飕的,太冷。
“茂沣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会选择你”,容冉红通通的眼睛望着他说。
凌茂沣深邃的眼睛里掠过讥讽,“别,你可千万别选我,我已经有了想选择的人”。
容冉微微一怔,回过神来时,只瞧见他大步迈出去的背影,雄浑挺拔。
她暗自不甘的咬了咬唇,自己以前怎么就会选择个年纪比自己大整整十岁又自私自利的短命鬼凌牧潇呢,婚没结成,反倒成了人人喊打的小三,早知道凌茂沣也是凌家的人,她当初肯定选他了,对自己又好又温柔,什么都听她的,可现在,这个男人变成熟了,她却掌握不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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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办公室里,开着空调,和外面燥热的空气形成鲜明的对比。
凌茂沣习惯性的打开QQ,最新的腾讯网页跳了出来,他本想关掉,看到上面傅青槐的字眼时猛地顿住,仔细一瞧,醒目的黑体字占据了大半视野:傅青槐探班明添,两人携手女方母亲共游普吉岛,疑似恋情曝光。
他连忙点开,一张美丽的蓝天白云下,戴着花边草帽的傅青槐和明添、佟静游船的照片登了出来,他连连翻看了数张,有傅青槐和明添在水里嬉戏的,两人一块有说有笑喝冰饮的,其中还有明添替她擦汗的照片。
文字栏刊里报导说傅青槐亲自去探明添的剧组,为了陪伴傅青槐,明添甚至向剧组请了数天的家,如今两人共同入住某家酒店,甚至同住一间房。
他看得心慌慌的,后怕的端起旁边的咖啡往嘴里灌,滚烫的热气吞进舌里,烫的他一甩手把咖啡甩了出去。
“少爷——”,听到里面的动静,陈秘书慌忙闯了进来,看到满地狼藉的玻璃碎片和凌茂沣一张雪白的脸时微微一愣。
“咖啡太烫,叫人清扫下”,凌茂沣拿起桌上的手机匆匆往天台走去。
陈秘书疑惑的看了他背影会,回头发现他办公桌上的几份文件也沾了咖啡渍,走过去想擦干净,看到他开着的电脑上有关傅青槐的新闻时,瞳孔复杂的缩紧。
天台上,凌茂沣不停的给傅青槐打电话,尽管她的手机出了国是接不了电话的,可他依旧不放弃,或许是让自己求个心安。
拜托听听她的声音也好,问问她也好,她去泰国是不是真为了明添。
也许是老天爷听到她的祷告,在他结束完一个拨号后,属于泰国的一个电话号码打了进来。
“小婶,如果你再不来电话,我肯定会冲泰国去了”,他劈头第一句话就焦急不已。
电话那段窒了下,很快传来“扑哧”熟悉的笑声。
“你还笑,你知不知道早上看到那些照片我快嫉妒的发疯了”,凌茂沣懊恼的提着面前雪白的墙壁,天台火辣辣的太阳足足有四十度的高温,晒得他肌肤滚烫。
“那些都是记者瞎报导的,是个误会”,傅青槐柔声解释。
“可是你跟明添在一起笑的很刺眼”,凌茂沣直话直说,“你不是说只带阿姨去泰国玩吗,为什么会跑去探他的班,小婶,你也知道明添他喜欢你,我觉得你应该跟他保持距离”。
“记者最擅长的就是拍些让人误会的照片,没错,我是去了明添的剧组,但我不是去看他,明添在泰国拍摄这部电影的导演和我在国外是同学,我们很久没见面了,我其实是去看我那个朋友,恰好明添也在那个剧组,大家就一块吃顿饭,然后去普吉岛玩了两天,同行的人不止明添,还有剧组很多同事,只是记者没有写出来而已”。“那那新闻上还说你们共住一个房间呢”,他心里宽慰了许多,却还是觉得不舒服。
“这你都信,我和我妈一块住,你要不信,等我妈回来你有时间问问她”,傅青槐觉得他吃起醋来挺幼稚的。
“我不是不信,我是不舒服”,凌茂沣哼哼的说,“小婶,你快点回来吧”。
“不行”,她斩钉截铁的拒绝,“我才来这边三天,很多地方都没去,而且我妈很喜欢这里,她打算多玩两天”。
“你呆那边我不放心”。
“你不是不放心,是不放心我和明添在一起对不对”?傅青槐叹道:“阿沣,我跟你解释过,我和他不会有什么的,而且就算我回来我们也见不到面啊,早回晚回不都一样”。
“我不管,我受不了,最多五天,五天后你一定要回来”,他拧起浓眉说。
“阿沣,我发现你现在怎么有点不可理喻了”,傅青槐不悦了,“以前的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凌茂沣心慌的一揪。
是啊,他何时变成这个样子了,性格暴躁、小心眼、心胸狭隘。
“算了”,仿佛意识到自己口气说的也有点重了,傅青槐无奈的道:“我五天后回吧”。
“不要了,既然阿姨想玩,那你还是多陪她几天吧”,凌茂沣闷闷的说。
“对不起,我刚才”。
“用不着道歉,你说的有道理,我该相信你的”,凌茂沣眯眼望了望远方刺眼的太阳,“只是我有点想你,我昨晚做梦还梦到了你,梦醒之后,特别的想你”。
“真的,那你梦到了我什么”?傅青槐欣喜的问。
他却有点不好意思开口,脸颊被太阳晒得火热热的,“我也不记得梦到什么了,就是知道梦到了你,小婶,等你回来后我们见一面吧”。
“有办法吗,天天那么多保镖跟着你”。
“我会想到办法的”。
他和她会有未来吗,现在连见个面都这么困难。
不过他是绝对不会让明添有任何一丝机会抢走他的,他眯起精光,飞快的拿手机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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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普吉岛。
隔天清晨,傅青槐脑子有点慢半拍的望着伫立在门口的陌生的大男孩,十足沙滩风格的花衬衣和及膝的沙滩裤,脚上一双夹板,肌肤偏黑,斜飞入鬓的眉毛略显粗狂。
“你是”。
“你是傅青槐傅小姐吧”,男孩先热情的做了自我介绍,“我叫颜书源,茂沣的好兄弟,是他让我过来找你的”。
“凌茂沣”?傅青槐愕然,几乎疑心自己听错了。
“额,对,我跟他高中是好朋友,后来大学我来泰国这边读书了,昨天他跟我说他女朋友过来,务必让我好好带你逛逛”,颜书源促狭的挤了挤眼,“当然最重要的咳是让我看紧你,青槐姐这么漂亮,免得被其它男人给抢走去”。
“等等,他让过来看紧我”?傅青槐抬手打断他,不悦。
“青槐姐,其实他是怕你被明添抢走,你可能不知道,帽子这个人以前被女人伤害过,其实特别的没安全感、没自信”,颜书源呵呵的道:“你可千万别介意啊,就当请个免费的导游加翻译,我在泰国呆了一年多,对泰语也非常熟悉”。
傅青槐心情缓和了点,这时,明添和自己在美国大学好友陈一林一道走了过来,“青槐,起的挺早啊,这位是”。
“他他是我以前认得一个弟弟呵呵”,傅青槐讪讪的说。
“噢,怎么没听你说过”,明添狭长的凤眸狐疑的一挑。
“拜托,就算是再好的朋友,我姐也不可能把每件事都告诉你吧”,颜书源撇着嘴说。
明添乌黑的眸里闪过不悦,不在看他,转头对傅青槐道:“今天去皮皮岛那边吧,我已经订好车过来接我们了”。
“皮皮岛好,正好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