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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也不是,我心里还有件更担心的”,容冉纠结的蹙起眉心,似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其实我一直藏着一件事,我原本不想说的,但是我看事情发展越来越严重,再不说会害了茂沣一辈子”。
“怎么又扯到茂沣了”?一旁的高瑞谦莫名其妙。
“音雨姐、瑞谦哥,难道你们没察觉到过吗,茂沣和傅青槐的关系不简单,他们两个”,容冉叹气,“早在牧潇出事那会儿,他们就在一起块了”。
凌音雨脸色大变,腾地站起,“这话可不能乱说”。
“你们不想想茂沣一直以来对傅青槐好的有点过分吗,为了傅青槐他甚至和你们一再的吵架,连家都不回来了,平时看他没事就跑去傅青槐两母女那里帮忙,其实开始我也不大相信,不过你们也知道我和茂沣是一个学校,他身边玩的好的朋友也是我朋友,我也是从他玩的好的朋友嘴里听来的,前阵子爸不是盯的紧吗,他们俩都是由身边的朋友掩护去酒店开、房的”,容冉担忧的蹙眉说,“你们要是不信,可以随便叫人调查下,保证清清楚楚,我之所以一直没说一来是怕爸妈年纪大了受不了这种打击,二来是牧潇回来了一心想和傅青槐和好,我怕他被傅青槐欺骗了感情,我在凌家也没什么信任的人,斟酌了很久也只能告诉你们两位,茂沣年幼,被傅青槐欺骗了也正常,你们一定要带他走回正轨”。
凌音雨夫妇面色各异的相视了好一阵,半响高瑞谦凝重的瞧着她,“这件事我们会调查清楚的”。
从别墅里出来,凌音雨还未彻底的消化那个震惊的消息,直拍着胸口,“我实在接受不了,茂沣他怎么能不行不行,我们必须得阻止他”。
“那孩子的脾气你能阻止得了吗”,高瑞谦冷笑,“你别忘了,凌茂沣做总裁的那几个月,有把我们两个放眼里吗,不过是让他升我做副总,死活都不愿意,何况你爸连遗产都弄好了,等他死后,凌茂沣一个人任公司股份百分之二十,连你这个女儿都只有百分之五,他和凌牧潇到时候一合伙,公司还有我们的立足之地”。
凌音雨一听他话也分为的不是滋味,“那你想怎么样,他毕竟是我侄子”。
“他要能把你当侄子就好,他嘴上不是答应你不把我们前些日子的事告诉凌牧潇吗,结果今早牧潇今早就把我调派去了分公司,他要是没打小报告,牧潇能这么快就对我动手吗”,高瑞谦面容阴沉的道:“当然咱们毕竟是他亲戚,我也不会害了他,最多就是让他和凌牧潇闹一闹,到时候咱们坐享渔翁之利,你应该清楚你弟弟是个什么样的狠角色,咱们总得在你爸爸去世后多捞点好处”。
凌音雨沉吟的点点头,也觉得说的有道理,“那我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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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槐接到电话匆匆赶到小区下面时,凌茂沣坐在亭子里,自行车被他扔倒在亭子外面,黑眸直勾勾的望着她,清俊英挺的脸冷漠的让她微微陌生。
她暗暗叫苦,早上也是才看到新闻,有记者拍到她和凌牧潇昨晚在维多利亚酒店地下停车场的照片,照片里她下身系着凌牧潇的衬衫,而凌牧潇还打着赤膊跟在他旁边。
更糟糕的是那些记者唯恐不够乱,还要添油加醋的根据餐厅内部人员的口供充分发挥想象,说她和凌牧潇久别重逢当场就在餐厅里狠狠亲热了一场,战况激烈,还导致餐桌上的烛台倒落沙发着火。
真是太会胡诌了。
“你这么看着我是不相信我”?她想解释,可当看到他那双冰冷的眼睛时,傅青槐没来由的感到失望。
凌茂沣感觉心口有刀在挖,冷道:“那你昨晚为什么要骗我,我以为你真的是去谈生意,结果你却和我小叔去烛光晚餐,昨晚我回去的时候还看到小叔在楼下徘徊,你前天才搬过来,如果不是你有意告诉他,他又怎么会那么快知道地址”。
怪不得昨晚陶梨戳破了她为什么裤子换了,她神情会那么慌。
原来她骗了他。
上次她和明添在海边的时他没那么担心,但是这次尽管只是记者们的只言片语便狠狠的刺伤了他。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信我”,傅青槐忽然笑了起来,笑容带着讥诮委屈的泪花,“没错,昨夜我本来是约好方农金谈生意的,去了才知道原来是你小叔和方农金串通好骗我过去的,我裤子是在他强行吻我的时候不小心被桌子挂烂了,之后他又执意要送我回家,我没办法,就只好随他了,我没告诉你,是不想你担心,而且我现在肚子里都有着身孕,我怎么可能再和他去有点什么”。
凌茂沣豁然一怔,她眼睛里的泪就算硫酸一样滴在他心坎上,腐蚀似得疼,“其实我也猜到可能是记者又在瞎编但是我心里不舒服,那个人不是明添,是我小叔”。
“你小叔又怎么了,就算我还没有和凌牧潇离婚就和你在一起,我傅青槐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是喜欢你,但是你对我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傅青槐越说越心酸,氤氲的泪充满了怒火。
他刚才在电话里气势汹汹的质问她到现在都忘不了。
她说完后,伤心至极,扭头就走,走出许多步,他也没有追过来,还站着一动不动。
她咬了咬唇,又回过头拿拳头打他,连打了他几拳他忽然拦住她手,反握拉着她压在红漆柱子上,夹着寒风的拳头重重的落在她脸颊边上,浓稠的血液从指缝间渗出来。
她呆了呆,连忙心疼的抓过他手,“你神经,干嘛这样伤害自己,痛不痛,我们去诊所包扎下”。
凌茂沣抽回手,迅猛的俯下,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鼻尖撞到鼻尖,牙齿撞到牙齿,这个吻一定都不比昨晚凌牧潇吻她的力度好多少,但因为对象换成是他,那两舌交缠的温度便完全不一样了。
“阿沣,你的手”,她呜呜呻吟,他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舌疯狂又贪婪的吻着她,深尝的地方感觉整张檀口都要融化了。
他却突然放开她,背过身去,弄得她懵懵懂懂,“你还是不相信我吗”?
“没有,我信你,我只是恨自己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我没有想过也许你才是受害者”,凌茂沣低噶的说。
“没关系,我能理解,刚才也是我反应太大了,毕竟你那么在乎我,要是不生气才奇怪了”,傅青槐从后面抱住他,“有些事我们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了,别再理会那些闲言碎语”。
“嗯,我想起来了,我刚刚是翘了学校的课过来的,我还得回学校”,凌茂沣回头柔和的说道:“你上楼吧”。
“那你晚上过来吃饭吗,我再炖你最喜欢的排骨海带汤行吗”?傅青槐眸底尽是柔情。
“不了,晚上答应了朋友有活动,改天再吃你做的菜”,凌茂沣亲了亲她额头,才转身放开她走到亭子外把自行车扶起来,“你别送了”。
他回头朝她摆了摆手,等骑出了小区后才从车上走下来,慢慢的推着自行车走在马路上。
其实他下午也没有课,他只是不想面对她。
他不得不承认,她作为他的女人,他根本就保护不了她,上次是明添,这次又是她小叔,他开始不懂,在她拿着拳头打他的时候,他却忽然明白了,她的眼睛里明明写满了被人侮辱的伤痛,但是怕他知道,怕他责怪自己的无能。
但他却总在最关键的时候怀疑她、不信任她。
凌茂沣,你真的很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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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
章节目录 离婚
更新时间:2013…5…24 12:24:22 本章字数:4322
几场冷雨落下来,秋意渐浓,天气转凉。
“砰”,凌牧潇用力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然后脱掉身上厚重的西装外套扔进沙发里。
陈秘书和助理都不敢上去惹他,刚才凌牧潇被凌老爷子叫去了办公室,两父子在里面谈了半个多小时,出来之后脸色就一直很阴沉,他们虽然没听到,但是大概也猜到多半是为了傅青槐的事,最近傅青槐公开在记者面前说凌牧潇一直不愿离婚,弄得凌牧潇在外界形象越来越差,昨天网络上竟还评了一个史上最无耻的男人出来,另董事长震怒不已。
凌牧潇走到酒柜前,倒了半杯威士忌,摇晃着酒液的杯子,另一只手随手捡起旁边的遥控器打开墙壁上的电视机。
傅青槐的身影立刻跳跃了出来,里面的她似乎才参加完某个活动后,正在接受各大新浪、搜狗还有各大杂志、电台的采访嫘。
“傅导,前两天爆出你和凌牧潇总裁和好的消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相信他?那容冉怎么办,你是打算抚养她的孩子吗”?记者问道。
“如果是你,你愿意吗”?屏幕里的傅青槐挑眉反问,表情讥讽,“我之前早说过,我们是不可能和好的,前两天的新闻完全是有心人故意炒作”。
“我们问过酒店方面,对方称当日凌总确实是包下了餐厅想挽回你的心”轹。
“没错,确实有这回事,不过对于这个男人我早就没有任何想法,我现在只想早点离婚,但是他一直迟迟不肯签离婚协议书,如果他想再拖下去的话,我稍后将会向法庭诉讼”。
。
凌牧潇举起酒杯将浓杯中的酒一口喝尽,深眸划过沉沉的怒意。
隔壁的秘书敲门进来,“凌总,前台来电说傅小姐在楼下想见您”。
“不见”,凌牧潇低喝,“砰”的将酒杯放到柜子上,转身,坐进皮椅里。
办公桌上摆着他和傅青槐曾经的婚纱照相框,他轻轻拿起来,里面她穿着漂亮的裙裾,幸福的笑脸狠狠的刺痛了他眼睛,而他却是淡笑着,眼睛里也没什么太多的感情。
他手指出神的抚过,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突然传来吵闹声。
“傅小姐,您不能进去,总裁正在忙”。
“忙我今天也非见到他不可”。
“”。
傅青槐推搡着闯了进来,她今天穿了件深红色的圆领毛织连衣裙,里面套着一件白色衬衫,腰间系着棕色复古腰带,下身袜裤套着及膝的长靴,看起来有种高贵清丽的韵味。
凌牧潇视线定在她身上,失神,现在的她真是越来越会展露自己身上的优势、特点了。
“不是说忙吗”?傅青槐冷笑的走到办公桌前,“凌牧潇,你以为我见不到你就不会离婚吗”?
凌牧潇黑眸灼灼的打量她,忽然凉凉的笑道:“我突然女人要变起来真的很容易,也很快,这似乎还是我第一次见你穿袜裤,以前我每次让你穿,你都说包着身体不舒服、太麻烦了”。
傅青槐脸上闪过丝不自在,没想到那些事他倒还记得。
这丝不自在被凌牧潇捕捉进眼底,犀利的视线中突然透出一股恼怒的光芒来,“是不是想着要离婚了,所以马上打扮起自己准备开始寻找第二春了,嗯”?
“和你离了婚我肯定还是要再婚,我还这么年轻,难道守着和你那件失败的婚姻过一辈子啊”,傅青槐才说完男人猛地站起,劲风犀利,拽住她手臂往办公桌方向拖。
她尖叫声下意识的伸手护住肚子,免得桌沿撞得流产。
“我告诉你,做了我凌牧潇的女人一辈子都别想再嫁”,凌牧潇狠戾的皱起浓密的眉,表情阴鸷吓人。
傅青槐被他气得难受,瞪大眼睛挣开他道:“你算老几啊,我发现跟你这种人说话简直是受气,我今天来是最后一次警告你,这离婚协议你要不签,咱们法庭上见,不要以为你凌牧潇在C城只手遮天,不过你和容冉那点事全中国都知道了,就算是法院里有人也不敢帮你,你要再不愿意,我上综艺台节目一点点把你对不起我的事全部说出来,你怎么害我流了产,怎么给你的情人在我发布会上送礼服,我让你凌牧潇声名狼藉,我让你连总裁都坐不了”。
“呵呵”,凌牧潇双眼冒出火来,胸腔起伏,“傅青槐,我真看不出你这么狠”。
“到底是谁狠,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亲手杀掉”,傅青槐吼出了眼泪。
“那是个误会,我也已经很后悔了”。
“我不想提从前的事”,傅青槐从包里掏出一份协议书,“啪”的放到桌上,“你到底签不签”。
凌牧潇拿起来就要撕,她忽然抓起桌上的玻璃相框摔在地上。
两人美好的婚纱照被上面摔碎的玻璃弄得残破不堪,就宛如他们之间破碎的婚姻。
凌牧潇震惊的看着她,活了二十年,突然觉得眼睛泛酸。
而她也流泪望着他,目光绝然。
伫立在门口的陈秘书叹了口气,走过去附在凌牧潇耳边道:“凌总,您还是先签了字吧,如果一直不签傅小姐只会越来越恨你,而且眼下因为你和傅小姐的事闹的形象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