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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清溪先生近来可好?”秦宜山问道。
“师傅他颐养天年,身体硬朗的很。”禹寒说道。
秦宜山点头笑道:“嗯,清溪先生乃世外高人,记得我年轻的时候,清溪先生就是高师风范,时过境迁,我都老态龙钟,清溪先生依旧如初啊。”
禹寒笑道:“师傅他jīng通养生之道,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多少岁了。”
秦宜山抿了一口茶,然后感慨道:“当年内战期间,我身受重伤,奄奄一息,幸亏清溪先生及时出现,算是救了我一条命,然后又给我指点迷津,占卜问路,如果不是清溪先生,江浙一带的局势,绝对不会那么快扭转。”
禹寒笑了笑,没有说话。秦永双递过来一根烟,并且给禹寒亲自点燃。
吐出一口烟,禹寒说道:“秦老,下山的时候,师傅叮嘱我说,到了上海之后就来拜访您老人家,具体是什么事情,我也不清楚。”
秦宜山听后笑了起来,然后说道:“清溪先生当年为我占卜,说我将来会有一个冰雪聪明的孙女。至于我那个孙女,圣人刚才也见到了,就是杉儿。只不过我从小把她给宠坏了,脾气有点倔强,但是别的方面都好。”
对于秦雯杉,禹寒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才好,笑了笑说道:“年轻人嘛,有点个xìng也是正常的。”
秦宜山抿了口茶,然后问道:“清溪先生没有告诉圣人吗?”
“什么?”禹寒问道。
秦宜山笑了笑,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当年清溪先生占卜说60年后,杉儿长大chéng rén,恰逢圣人出山,正好可以结下一段姻缘。”
“噗。。。。。。”
禹寒将刚喝进嘴里的茶给喷了出来,庆幸的是,没有喷到人,不然的话,那就尴尬了。
“圣人,你这是。。。。。。”秦宜山yù言又止。
禹寒从桌上拿过手帕纸擦拭嘴巴,歉笑道:“不好意思,秦老,您还是直接叫我的名字吧,圣人圣人的,我听着不舒服,我叫禹寒。况且,我刚刚出山,境界低微,还谈不上什么圣贤。”
“呃,那样不太好吧?”秦宜山难为情地说道。
“您称呼我圣人,才是不好呢,叫我禹寒吧。”禹寒微笑着说道。
“既然这样,那好吧。”秦宜山说道。
禹寒笑了笑,释怀了很多。
“禹寒,你觉得我那孙女怎么样啊?”秦宜山问道。
“呃,不好评价吧,毕竟才见过一次。”禹寒尴尬地笑道。
“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嘛,何况都是年轻人,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今天我就做主,把杉儿许配给你。等时机成熟,就给你们置办婚事。”秦宜山说道。
“秦老,这也太快了吧?”禹寒汗颜,早知道不来了,没想到是卖孙女的,这算什么破事儿啊?
秦宜山则是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件事情,清溪先生在60年前就占卜过了,这也是清溪先生早就安排好的啊。”
“呃。。。。。。”禹寒崩溃了。
没想到慈眉善目的师傅竟然摆了自己一道,真够无耻的,60年前就盯上人家孙女了,那时候,禹寒还没出生呢。话说那糟老头子真是爱管闲事儿,自己这么帅,帅的一塌糊涂,难道还用发愁找不到老婆吗?
上个世纪的占卜,师傅的用意何在,禹寒真的搞不明白。
且说秦雯杉那女娃子,长的虽然天生丽质,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儿有脸蛋儿,而且家世背景牛逼,但问题是,太特么没有女人味儿了,根本就不是禹寒喜欢的类型。为了不让自己难堪,也为了不让秦宜山难办,禹寒只能采取敷衍周旋战术。
“秦老,我刚出山不久,对于外界的了解还少的可怜,更别说是个人感情了,何况,感情这种东西是两厢情愿的因果,就算我对秦雯杉有好感,也不见得她就对我有好感啊,所以,强求不得。”禹寒说道。
“你多虑了,只要你能看得上杉儿就行,至于她,根本不用担心。”秦宜山笑着说道。
“怎么不用担心,我才看不上他呢。”这个时候,秦雯杉母女俩从楼上走了下来。秦雯杉一脸怨恨地盯着禹寒,别提多不爽了。
“杉儿,不得无礼。”秦宜山训斥道。
“爷爷,你这是要做什么啊,我可是您最疼爱的宝贝孙女啊,怎么胳膊肘往外拐,把我拱手送人呢?”秦雯杉哭丧着脸说道。
“杉儿,这位是清溪先生的传人,世外高人,你们两人的婚事,60年前就被注定了。”秦宜山说道。
“什么世外高人,我才懒得稀罕,我是人,不是东西,想送谁就送谁。”秦雯杉说道。
“你,越来越不像话了。”秦宜山用手拍着桌子说道,可见他是多么的愤怒。
禹寒很是蛋疼,照这样下去,事情越来越难收场,没办法,禹寒只好给秦宜山发出一道耳语。
“秦老,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不要因为我的出现,而破坏了您和您孙女之间的和睦关系。至于婚约的事情,我也会考虑的,相信早晚都会给您一个合理的答复。”
秦宜山一脸震惊地看着禹寒,嘴巴都没张,声音便传到了自己的耳朵里,而且只有他自己能够听得见,真不愧是神人啊。秦宜山朝着禹寒点了点头,然后端起茶杯小敏一口,沉声说道:“这件事情暂且不提,禹寒,我们准备用晚餐吧。”
“我早就已经饿了。”禹寒笑着说道。
对于秦宜山的突然转变,秦永双很是诧异,秦雯杉母女也是始料未及,不管如何,自从禹寒这家伙出现之后,秦宜山的一言一行在别人看来,都是非常的不可思议。
第10章 关他两月禁闭
这些大家族,吃饭都很讲究,按照辈份依次入座,咀嚼不能出声,夹菜不能捡,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禹寒常年在深山当中都是篝火烤肉,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猛地跟这些人坐在一起吃饭,实在是别扭的不行。而秦宜山一家人都像是欣赏国宝熊猫似的观摩禹寒,更是让他蛋碎崩溃。
秦宜山满脸慈祥地注视着禹寒,而秦永双夫妇则是拘束的很,秦雯杉呢,那凶恶的眼神就差没有把禹寒给活剥了。禹寒懒得计较这些,只顾着填饱肚子。吃到一半的时候,秦永双的儿子秦浩江回来了。看到家里来了客人,便笑呵呵地上前问候:“爷爷,父亲。”
秦永双皱着眉头没好气地问道:“又在哪疯了?”
“南京方面过来几个朋友,在一起吃个便饭。”秦浩江说道。
“浩江,快过来。”秦宜山呼道,然后对着禹寒微笑着介绍道:“禹寒啊,这是我的长孙,秦浩江。”
“虎爷无犬孙啊。”禹寒称赞道。
听到这样的评价,秦浩江的脸sè有点难看,不过看这架势,判定禹寒绝非凡人,所以只能谦笑地问道:“爷爷,这位是?”
“这位是清溪先生的门徒,鬼谷派第18代传人禹寒。浩江,赶紧给大师行礼。”秦宜山说道。
“呃。。。。。。”秦浩江有点迷糊,什么清溪先生,什么鬼谷派,根本听都没听说过,而且对面坐着的那个年轻人,看样子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呢,哪有什么大师的风范?
禹寒笑了笑,说道:“不必了,我们都是同辈人,而且我也不习惯太多礼数。”
在秦宜山的眼里,禹寒就是爷,至高无上的神,所以禹寒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也不好勉强。看见叱咤风云的爷爷如此恭敬地对待禹寒,秦浩江更是费解了,于是拉张椅子坐了下来。
禹寒看了秦浩江一眼,不禁皱眉。那餐巾把嘴巴擦净,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难道是不合胃口吗?”秦宜山问道。
禹寒吐出一个烟圈,笑着说道:“不是,我看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哦?”秦宜山脸sè凝重,赶忙问道:“什么事情?”
禹寒看着秦浩江淡淡地微笑,直让秦浩发怵,浑身不自在。
“今天晚上,你和你的那群死党,砸了人家的KTV,还把人给打成重伤,现在正在医院里躺着呢,我说的没错吧。”禹寒说道。
秦浩江听后惊骇yù绝,后背发凉,像是看待魔鬼似的盯着禹寒,满脸的不可思议。
禹寒语出惊人,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因果渊源,六道轮回,从小到大,你仗着秦家的无敌光环,在外面可是惹了不少祸端啊。”禹寒继续说道。
秦宜山最先反应过来,拍案而起,气愤地说道:“给我跪下。”
秦浩江最怕爷爷,不敢有任何迟疑,赶忙跪下。同时也在为禹寒所惊骇,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知道自己的事情?
秦宜山气愤的身体都在微微发抖,有些喘不过气来,用手指着秦浩江训斥道:“秦家能有今天,都是鲜血换回来的,我秦宜山打了一辈子仗,才有今天的地位,你父亲没有让我失望,兢兢业业,从不越线,怎么到了你这一代,成了这幅熊样。整天就知道在外面跟那几个小子厮混,真想一枪崩了你。”
“爷爷,不是这样的,我。。。。。。”秦浩江还想反驳,说禹寒血口喷人,却被秦宜山打断了。
“你还想狡辩,大师那是神人,jīng通奇门八卦,无所不能,难道会有错吗?”秦宜山说道。
看到自己哥哥这幅怂样,旁边的秦雯杉捂嘴偷笑,不料正好被秦宜山发现。
“你还笑的出来,你也好不到哪去,都怪我,把你宠坏了,要什么给什么,看你现在什么德行,哼,我真是老糊涂了。”秦宜山又把秦雯杉训斥一顿,这妮子一脸的委屈,嘟囔着嘴不敢说话。
“秦永双。”秦宜山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父亲。”秦永双赶忙站起应道。
“关他两月禁闭,让他尝点苦头。”秦宜山指着秦浩江说道。
“呃,父亲。。。。。。”秦永双为难了,没想到老父亲狠心起来,竟然这么狠。再说这都什么年代了,哪有什么关禁闭啊。
“我说话你没听见吗,两月禁闭,谁敢劝一句,立马滚出去。”秦宜山这次是彻底发火了,威风不减当年的秦司令,动起真格来,那是非常可怕的。
禹寒也没有打算劝阻,像秦浩江这样的红sè子弟,娇生惯养,嚣张跋扈惯了,如果不好好管教的话,将来就可能废了,让他吃点苦头也不是什么坏事。
秦浩江蛋碎了,做梦都没想到爷爷对自己竟然这么狠心,两月禁闭,尼玛啊。秦家是军人世家,他在部队里也有任职,比谁都清楚关禁闭意味着什么,那简直就是地狱啊。可是爷爷都已经拿定主意,就算八匹毛驴都别想拉回来,看来自己关禁闭是板上定钉的事情了,秦浩江那叫一个恨啊。
怨毒地盯着禹寒,都是这孙子害的,如果有机关枪的话,真想给他一梭子。
整个空间之内,寂静的要死,掉根绣花针都能落地有声。
秦永双把秦浩江带走了,秦宜山对着秦雯杉说道:“还有你,从今天开始,严格限制你的零花钱,跑车什么的,一律不许开。”
“爷爷,我没犯错,你干嘛惩罚我啊?”秦雯杉反驳道。
“还没犯错,顶撞大师,这就是最大的错。当年要不是清溪先生救我,哪有现在的秦家,哪有你们?”秦宜山愤愤地说道。
秦雯杉不说话了,委屈到了极点,就差没有哇哇哭了。
禹寒一直在悠哉地抽烟,看着秦宜山发脾气。
秦雯杉的眼眶里滚动着泪水,但是不敢流出来。
秦宜山继续说道:“杉儿,你和大师之间有婚约,从今天开始,你给我老老实实地改过自新,把你那些臭毛病统统改掉。”
“我不,我不要嫁给他。”秦雯杉哭的一塌糊涂,抹着泪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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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血光之灾
婚约这件事情,秦永双夫妇也是知情的,不过秦宜山很少提起,让秦永双夫妇琢磨不透的是,老父亲为什么会如此固执。秦宜山时常挂在嘴边的清溪先生,秦永双夫妇也从来都没见过,至于他的那些神奇本领,也是道听途说。现在,这个门徒禹寒前来,秦宜山把他当作神灵一样供奉着,着实让人觉得有点玄乎。
“越来越不像话了,真是丢我秦家的人。”秦宜山对着逃跑的秦雯杉训斥道。
蔡英兰眼睁睁地看着女儿伤心离开,但也无可奈何,在这个家里,秦宜山一言九鼎,别人都反驳不得。
这个时候,禹寒站出来打圆场了,笑呵呵地说道:“秦老,别再责备她了,感情这种事情,让她自我定夺吧。”
秦宜山点了点头站起身,微笑着说道:“禹寒,我们去喝茶,慢慢聊。”
禹寒嗯了一声,跟着秦宜山去客厅。
蔡英兰端上茶之后就很自觉地离开了,女儿正伤心呢,她这个做母亲的,理应去安慰安慰。
秦宜山对着禹寒说道:“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