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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歌听多了是不是!
她无措又无辜地张望着,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赚钱?”明明是用自己的劳动来换取果实,很正常的不是吗?
叶朗看她紧张得满脸通红的样子,忽然心中一软,松开她的下巴好好站在她的面前,轻咳了一声道:“你,还太小了,那样,太伤身体。”
听到对方关心自己,她的脸不由又红了红,声如蚊呐般道:“还好……不累的。”
叶朗睁大了双眼,“不累?”
“嗯,每周才工作六天,一天跳两场也就是一个晚上就可以了。”怕他不相信,她还列举得清清楚楚。
叶朗攥紧拳头,“你进入夜梦坊多长时间了?”
“前两个星期是学习,具体工作有快一个月了。”
一个月?四个星期?二十四天?每天还两场——四十八场?!叶朗把手指捏的“咯咯”,他无法把眼前眼瞳纯真的女孩同描述中经验丰富的舞女联系到一起。他只得无力地道,“现在就跟我走,从今晚开始不许再跳了!”说着就要将她往观众席上带。
她愕然到不知如何反抗,刚走两步他又折了回来,要从晾衣架上取一件衣服下来,但他手才伸到一半却被人拉住了。
苏珊笑得端庄优雅,很是和气,“叶少,您第一次来就要带孩子回去,不好吧?”
叶朗一看到令她进夜梦坊的始作俑者就一团怒火,沉着脸道:“苏珊夫人,她安雪还只是高中生,她不适合这份工作!”
“她已经高三了,还是保送生,完全不影响学业。”苏珊显然是调查过的,“而且她是雇员我是老板,一份劳动一份钱不是很公平吗?夜梦坊可是从来不拖欠员工工资的。”
她也连忙上前说:“是啊,苏珊夫人人很好的。”
叶朗冷哼一声,“你是做习惯了开始不满足了?还是喜欢做专职,羡慕主演万众瞩目尽出风头?”
她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云。苏珊接口道,“叶少你什么意思蓓蓓当主演是当之无愧的……”
“她当然当之无愧。她一天多少恩客来捧她的场呢!”
“蓓蓓一天接多少客不归我管——叶少,您未免太低看我的夜梦坊了,我这里只跳舞,不卖身!”
连“卖身”两个字都出来了,她自然也就明白了叶朗之前话语的意思,顿时满心又羞又怒,她将叶朗的手一挣,眼泪都要溢出来。“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叶朗愣了愣,直瞧着她泫然欲泣的委屈模样愈发觉得疑惑。可等他还没理出个所以然来的时候,她已经一溜烟往前台跑,跑得不见了踪影。
他看了看自己空了的手,又看了看好整以暇的苏珊,换成他不明所以了。
最后的一场演出她还是非常尽力的,可被无缘无故误会的苦楚消散不去,尽数化作眼中泪沿着眼角而下,谢幕时,身边的其他姐妹为了遮掩她半花的妆都不得不半侧着身挡住她的脸。
下了台,首先撞上了苏珊。苏珊拉着她就往老板独享的休息室而去。她迷瞪着一双泪目跟过去,不忘问:“苏珊夫人……您做什么?”
苏珊现将她推进洗浴间,又拿了干净的衣裳给她,说道:“洗好了换好了出来,瞧你着一脸一身的!”
她默默地清理清楚,再把苏珊给她的白色连衣裙穿上——可穿上了她却有几分迟疑,那是一件长不过膝的抹胸连衣裙,有点小礼服的样子,很娇俏的款式,她从未穿过。
虽然她局促,但苏珊却极为满意,连声称赞:“这挑衣服的眼光真是跟挑人的眼光一致……”随后拿出一个宝蓝色的正方形礼盒,递给她,“这是送给你做额外奖励的。”
她狐疑地接过,打开——竟是她看上的那一款劳力士手表!忙推拒道,“不不不……我在这里的时候本来就多受夫人照拂,一面领工资一面还收您这么重的礼,不合适!”
“没有什么不合适的。”苏珊笑笑,一脸叹然,“这就算是我送你的送别礼了,贵重点没什么,只当是你我有缘,我也送得高兴。”
“送别?”
“还不快出来!”苏珊朝休息室的杂物房一喊,西装革履的男子便从里面踱步而出。苏珊笑道,“叶少点了名了要带你走,我一个小小夜梦坊的老板哪有不让的份,只是当初你是为了送他的这份礼物才愿意来我这里,我也要了了你的心愿才算得上是银货两讫——好了你们聊,慢慢聊。”
苏珊走后气氛便有些僵硬地尴尬,她羞红了一张脸不敢说话。叶朗的目光从她散落肩头的发看到她覆着发丝的雪白双肩,再看到她被轻薄布料包裹地挺翘的胸和丝带相系的纤细腰肢,当然也还有她一直赤露在外的皎白双腿。
不知怎么地,他觉得心头“扑扑”地跳起来,就算是跟自己出众迷人的未婚妻在一起都没有这么……过。
“叶朗,这是,我想要送你的礼物……”你应该知道了。她低着头把打开的礼物盒送过去,黑天鹅绒上的铂金表闪烁着耀眼地光。
好表是好表,可是——他抬起左手,露出手上一模一样的腕表。
她连掩饰都已经来不起,眼泪已经夺眶而出……她努力这么久的成果,她经受了这么多苦难才得到的,却赶不及、赶不及……
他瞬间有些无措,只得说:“你和初夏的眼光一样啊。”
“是吗?那……”声音的如同苍穹中被击中掉落而下的大雁,她被特属男子的味道包裹着,从腰身到唇齿。
“吧嗒”一声,礼物盒掉落在地,她毫无保留地回应着他的动情,几乎献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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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那天海风吹多了的缘故,回来第二天起床都打喷嚏浑身发冷,赖着她家客房不走的某人大惊小怪的拿来体温计给她量,五分钟后惊呼着“都38度”的声音死命不让她上班。
安雪也觉得头重身轻地实在没有力气,便也就遂了他的愿,给助理打了电话交代写事物,偏得coco旁敲侧击地打听八卦,弄得她更是郁郁。
艾伦逼着她吃了药,又强迫她睡下。不一会儿药效上来了,她便昏昏沉沉睡去。
这么一昏昏沉沉就昏昏沉沉了快两天。
第三天一觉醒来已经觉得好很多了,又探头看了看屋里——竟然没人。拿了手机来看,艾伦竟然把她的手机摁了关机。无奈地打开,未接电话显示有两通,一通是艾伦的,一个小时之前打来的;一通是叶朗的,时间显示已经是块两天前的了,而且还是凌晨两点。
他有什么急事吗?这么晚了……吓得她心头“怦怦”直跳,下意识地在叶朗的号码那里按下重播,趁没接通前又赶紧挂断,琢磨了一会儿,还是打给coco问问公司的情况。
从coco那里打听到的消息果然是不好、不好到了极点。
话还要从三天前艾伦带着安雪离开,叶朗带着乐嘉去“星久”酒吧说起。
话说,也不知道是他们去的时间真的不对啊,还是有人故意躲避。叶朗带着乐嘉去了星久十几次都没有一次见到乐嘉精心打扮要见到的人。
可那一天晚上,乐嘉不仅见到了陆锡,陆锡还将她带回了家。——什么原因不知道,但绝对不会是好原因,不然最后也不会是那样的结局。
安雪给她卖关子卖得云里雾里,“到底出了什么事?你直说。”
“就是陆总好像是和乐嘉发生了什么,但是陆总第二天打了电话来就要把她辞掉,当时安总你不在,我们也不敢按着做,当天乐嘉也没来上班。后来、后来叶总就来了,我们就把这件事报给叶总了……”coco心虚着越说越小声。
安雪皱眉,“这种事你们为什么不跟我说?公司里那么多的人,做什么给叶总知道?”
Coco心中腹诽:那还不是因为乐嘉和叶总关系很亲密嘛,我们以为是亲属来着——不过这话她也只能烂在心里想想,绝计是不敢开口的。她想了想道:“喔,那是因为那天和安总你一起离开的那个帅哥用你的手机给我们群发了短信,他说你发高烧了,这几天不能打搅你休息。”
艾伦……!安雪只觉得满心的无力,凝了凝神,她道:“那后来呢?”
Coco道:“后来叶总就走了,好像是找乐嘉去了——应该是。”
“什么叫应该是?”
“我们也不是很清楚。”coco,“我们只是听说叶总昨晚冒着大雨在乐嘉家门口等了一夜……”
“大雨?!”安雪惊呼,忙快步走到窗边,拉开便于睡眠的厚重窗帘,往下望。
的确,外面虽然碧空如洗、晴空万里,地面却是潮湿,现在正值蒸发量最大的夏季,这样的潮湿的确证明昨夜下了很大的雨。
她不禁有些担心,“那叶总现在怎么样了?”
Coco说叶朗现在在医院,还很配合地报上了叶朗所在医院的地址和房间号,并且详解病情。
就算听到叶朗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的消息,她依然有些忐忑,苦苦一笑:我就请了这么三天假,怎么那么多事?
把衣服穿好了,给艾伦留了纸条说自己出去。门还没踏出去,手机铃声响起了。竟是coco。
“coco,怎么了?”安雪问。
Coco那边的环境极是嘈杂,似乎是叫喊声、哭喊声,甚至还有车辆鸣笛的声音——这个鸣笛声有些奇怪。
Coco也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惊惶语气,“安总,有人枪袭陆总……”
她愣了愣,“陆总……现在怎么样了?”
“陆总没事——那个乐嘉帮陆总挡了一枪。”
安雪愣愣地站在门边,她忽然觉得有什么事情和什么事情其实看似无关却其实是有紧密关联的,就像……
心头掠过什么,大夏天的,外面38度的气温却阻止不了她浑身突然冒出的冷汗。
“喂喂!安总!”coco急切地喊着。
“噢……”她努力地抓住脑中一丝清明,下令,“不许任何人把乐嘉帮陆总挡枪的消息透露给叶总。”
顿了顿声,补充道:“无论乐嘉是生还是,死。”
第10章 第十章 卡通巧克力
露营回来的时候下了大雨,全班的人几乎都被淋湿了。可她全然感觉不到冷意,因为叶朗亲自把她接回来了。
叶朗喜欢中世纪欧洲时期的建筑,哥德式的屋顶,生火的壁橱和粗粗的烟囱。不过因为这样的烟实在是太污染大气环境了,他只好退而求其次让弄了个控温的壁橱。
即使是泡了热水裹着被子,可她仍然觉得手脚冰凉。叶朗从被子里抱起她,把她抱到壁橱前面,让她贴着透着热度的木板驱寒。
四肢蜷缩的她像无助的小兽,临时找出的宽宽大大的睡衣遮不住她已然称得上玲珑的曲线。
耸起的胸部,两颗尖尖的樱桃顶出乳白色丝质睡衣,隐隐露出异样的颜色。还有她搁在双膝上白里透红的小脑袋、扒着地毯可爱小脚。她清纯和性感两种矛盾的味道在她身上交织着。
十九岁的她,实在是已经成长为一个鲜活圣品。叶朗闭了闭眼,强压住心底不断攀上的一些绮念。
“安雪?安雪?”不知道自己这样相呼唤她的名字是为了什么,仿佛就这样呼唤她,可以稍稍遏制住什么。
“嗯……”仿佛被打搅了的熟睡小猫伸伸爪子,咂巴咂巴嘴,她发出语调绵柔的暧昧尾音。
蹲在她的身边,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她嘟着嘴而鼓起腮帮子,软软的,不似她消瘦地盈盈一握的腰肢。
她不堪其扰而微微蹙起眉梢,嗔怒的表情也分外惹人爱怜。大厅仅仅开了中心绚丽的水晶吊灯,闪亮的灯光落不到她瑟缩的角落,叶朗注视着她,却只得轻轻地叹息。
“叶朗……”她在他就要转身离去的那刻絮絮呢喃。
叶朗只应了一声便被柔软微冷的身体缠住,他抱着怀中的人儿,想到了一种叫“蛇”的生物,而她用脸摩挲着自己的颈窝的模样,又分明是可爱的猫咪。
“安雪……安雪……”她的动作起伏不大,却愈发腻歪地厉害,叶朗满心的不正经眼下,早已被撩拨地就要忍不住。
“叶朗。”小猫把头一歪,双臂缩在他的胸前,微翘的发丝顺着肩头摇晃,眼波微荡,气若游丝。“你现在怎么不叫我‘菲尔’?”
那是多么老黄历的事情?叶朗捏捏她的脸颊,笑:“我们都大了……”
“不,”她固执地坚持,“离你上一次这么叫我,还不远的。”
“那样不好……”太亲密。
她似听非听地垂着头,忽然松开他,离他远远。她嗫嚅,“对不起。”
“安雪,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重新回到壁橱边,缩成一团,微弱的声音细细地透出来,“我又让你为难了。”
“没有。”他摇摇头——美色与倾国的责任并不在于她,就算她满心欢喜,自己也不应有所触动,归根究底错在我自己。叶朗起身,正准备离开,“你待一会儿,菲佣明早才回来,但房间里有热水……”
“叶朗!”突然被环住了身腰,她把脸贴在他的背上,声音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