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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不好意思,今日的订婚宴取消了。”
她的眼眸很沉静,声音也很沉静,没有一丝一毫的悲伤露于表面,脸庞精致无比,让人只觉清冷的如同窗外的寒雪。
大厅里的人听到她这句话自然是有些哗然,虽然心里猜测是这么回事,可是突然这么说出来还是有些纷扰的,各路人马都在窃窃私语,眼光无一不是看向高台上的梁乔笙。
今夜,她本该是最美丽的人,可是,却是被丢弃的公主。
梁乔笙说完后,便是提起裙摆下了高台,脚步缓缓的朝着大门走去。出了大门后,那挺直的脊背才是松懈了下来,脚步也越走越快,直到最后开始小跑了起来。
不,不能哭,她已经哭够了。
可是,世界之大,她发现,她居然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刹车声刺耳,一辆泛着金属光泽的凯迪拉克停在了她的面前。
“上车。”简短的两个字却让人不容拒绝。
等到梁乔笙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了车子里。
顾西冽坐在她的旁边,那一双黑如墨玉的凤眸泛着冰冷的色泽,眉梢眼角都是让她心悸的寒冷。
他将自己的外套披到了梁乔笙的肩膀上,右手食指支着头颅一侧,微微歪头间,看人的眸光都有了那么一丝邪肆的味道。
“你应该庆幸你今天不是结婚。”他如此轻描淡写的开口。
“停车。”梁乔笙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煞白。
“子望,子望还在那里,停车,我要回去。”她声音开始变得激动起来。
顾西冽微微皱起了眉头,朝着司机示意。
车子以极快的速度调转了车头往回开去,梁乔笙打开车门,几乎是冲进了酒店的大厅,人走茶凉,一室寂静。就像是辉煌过后的谢幕,没有了华丽的包装后,只有满地的残骸与狼藉。
只有几盏昏暗的壁灯开着,照得整个大厅都是黯淡无比。
梁乔笙高跟鞋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的清晰,她在大厅里到处寻找,声音里都是哭腔。
“子望,梁子望,你在哪里?”
她真是个不称职的姐姐,只知道顾自己的心情,居然忘了还有弟弟在场,他身体那么差,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不知道找了多久,顾西冽将她拉住。
“别找了,他已经回医院了。”
“真……真的吗?”梁乔笙抖着唇有些不可置信。
顾西冽静静的看着她
tang,“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
梁乔笙一听他如此说,身体才是瞬间软了下来,整个人都有些虚脱了,她双手捂着脸,心情百味陈杂。
“想不想知道靳东阁为什么没有来?”顾西冽忽然又是开口。
梁乔笙身体一颤,却是缓缓站直了身体,如同一只美丽的天鹅,脸上的表情也恢复了沉静如水的模样。
“不想。”
她怕,知道后,心里的痛会让她整夜整夜都睡不着觉,她怕,知道那些所谓的真相后,她会彻底的恨上靳东阁。
她宁愿,什么都不知道。
顾西冽顿了顿,才是淡声开口。
“回去吧!”
他说完后就转身朝前走去,没有丝毫犹豫与停顿,仿佛笃定梁乔笙会跟上来一般。
梁乔笙垂下眼眸,片刻后,才是缓缓跟了上去。
只因她,无处可去。
回到了公寓,如同是有了许久的默契一般,顾西冽泡了一杯柠檬水,梁乔笙去浴室卸妆洗澡。
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彼此互不相干却又莫名契合。
直到顾西冽喝了第二杯柠檬水,梁乔笙才是从浴室里缓缓走了出来。
她穿着棉质的家居服,整个人都有了邻家小妹的味道,那清丽的眉眼之间有了说不出的味道,仿佛褪去了以往的懦弱,带着些许的坚毅。
她走到顾西冽的对面坐下,“顾西冽,我要搬出去。”
顾西冽眉色有点冷,他看出来梁乔笙这次说话的神情较之以往有很大的不同。
那是谈判的姿态。
“为何?”
梁乔笙微微摇了摇头,“我今天早上去查了梁子望在医院的账户,上面多了很多钱,不管靳东阁今天是因为什么原因没有来,但是他给我的已经足够了,我再也不需要在他身边,同样,也不需要在你身边工作了,关于昨晚的事情……”
她有些艰难的闭了闭眼,“我想我们该是互不相欠了。”
“是吗?”顾西冽唇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
他从桌子上的一个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白纸,缓缓推到梁乔笙的面前。
“什么东西?”梁乔笙心里有种非常不好的直觉升起。
“你仔细看看就知道了,我想这些汉字你应该是认识的。”顾西冽的眼眸里有着一丝似笑非笑,修长的手指握着透明的水晶杯,有种说不出的美。
梁乔笙有些踌躇不定的看着那张纸,手指轻轻捻起那张纸,字不多,但是却足够让梁乔笙心惊。
原来,是这样。
梁子望医院账户里的巨款根本就不是靳东阁的手笔,而是顾西冽的。
“顾西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梁乔笙的声音有些干涩,连问话的底气都有些不足。
顾西冽微微歪了歪头,“这么明显,你都不知道吗?我希望你还是继续做我的助理。”
“就这么简单吗?”梁乔笙自己都问得有些不自信,打死她都不相信这么简单。
顾西冽在某种意义上比靳东阁还要可怕。
顾西冽微微挑了挑眉,端起杯子喝下了一口柠檬水,下巴微抬,喉结滚动间,性。感撩人。
放下杯子,那唇上还有些许水渍,空气中都有着柠檬的清雅香味。
“梁乔笙,你没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梁乔笙反射性的坐直了身体,声音里都是紧绷着的。
“有事助理干,没事干助理。”顾西冽的声音有种迷人的声线,低沉婉转间就会让人迷惑了去,如同是自带的催眠曲一般,让人听在耳里会不自觉沉沦。
声音虽好听,可是话语却让人无法高兴起来。
梁乔笙的脸当时就僵了。
“需要我再解释的清楚一点吗?”顾西冽晃动了一下杯子中的水,柠檬浮了起来,淡淡的黄色,颜色清新而又好看。
梁乔笙默不作声,应该说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事实上,她心里已经知道是个怎么一回事了。
“我现在是瑞西的总裁,而你继续在我身边做助理,负责一切杂事,当然这项杂事还包括应付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晚上我依旧会住在这里,而作为助理,你也必须住在这里,和以往查案其实差不多,只是工作地点换成了在办公楼里而已。哦,对了,住在这里自然也包括解决我所有的困扰与需要,上。床也是必须的,每一周星期一到星期六吧,晚上都必须过来跟我睡,星期天放你一天假,可是享受自由时间。”
顾西冽的话语平缓,仿佛在说一件再不过平常的事情。
“哦,对了,生理期也可以放你假,根据平日里浴室垃圾桶里丢弃卫生巾的天数,我推测你的生理期应该是五天左右,这五天你可以自己睡,当然也可以跟我睡,不过要是我有了需要,你得负责解决,用手或者用嘴都可以。”
顾西冽一边说着一边煞有介事得点点头。
“嗯,用手或用嘴我都不介意,我还没有试过,还真想试试是什么感觉。”
梁乔笙听着他一帕拉的话语,到最后还越说越离谱,捏着那张打款单的手都有些发白了,骨节分明的手青筋都要凸起了。
“顾西冽。”她打断了顾西冽的话,声音里有着明显的怒气,脸庞上有着红晕,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她还没有说出什么话语,顾西冽瞟了她一眼便继续道:
“你可以拒绝,不过梁子望的手术费你就必须得还给我了。简而言之,我现在是你的债主。”
“哦,提醒你一句,或者你可以去找靳东阁拿钱,然后再来还给我。”顾西冽唇角微微勾起,看着梁乔笙的目光变得幽深起来。
梁乔笙贝齿咬着唇,刺痛感顿时传来。
她现在怎么可能还张得出口去找靳东阁要钱,所谓的订婚宴都像儿戏一样将她耍得团团转,她在他面前根本就是没有一丝尊严了,难道还要更没有尊严一点了吗?
若是时光能倒退到昨天,她是绝对绝对不会说出那三个字。
昨天怀着那般忐忑又羞涩的心情,今天只觉是个天大的笑话。
自己的心放到别人的面前的去被践踏,那种感觉,简直是比吃了黄连还要苦,偏偏还要苦果自咽。
“顾西冽,你是故意的。”沉默片刻后,梁乔笙一字一顿的开口。
顾西冽毫无愧色的点头,“对啊,我就是故意的。”
不这样,又怎么能让她留在身边呢。
喜欢一个人,就应该将她不遗余力的留下,至于以后的事情,那就以后再说。
“反正你床也和我上过了,还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有什么好矜持的,一次也是上,几次还是上。我还记得昨晚上你在我的身下还哭喊着很爱我,很喜欢我,让我用力一点,快一点……”
“顾西冽。”梁乔笙整张脸都涨得通红,声音里充满了愤怒。
“我没有这么说。”
她气得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明明是如此银。秽的话语,可是却用冷静的脸孔和平缓的语调说出来。
那般模样,反而将那些话语说得更加情。色了。
“哦?是吗?你是在怀疑我的记忆力吗?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你让我不要停,让我抱紧你,啊,不如下次我来录个音吧,这样就有证据了。”顾西冽似是在自言自语,说到最后还自己点了点头,那一幅目中无人的模样让梁乔笙连眼眶都是气红了。
她终于是忍受不住心中的屈辱,起身便想离开。
“梁乔笙,你最好想清楚你还要不要子望继续治疗。”顾西冽的语调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冷静却又一针见血的说出了让梁乔笙最为惧怕的事实。
梁乔笙真的很想找个无人的角落去大哭一场,为什么每个人都要逮着梁子望威胁她。
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错,只是想很努力,很努力的生活而已。
梁子望,她这世上唯一的弟弟。
为什么,这个弟弟越到现在却给她一种让她不忍负荷的感觉呢。
若是他……
打住。梁乔笙摇摇头,打住这样龌龊而又肮脏的念头。
生活绝对会有光明存在的,只要不放弃,只要不气馁。
梁子望的病一定会好,而她和梁子望也一定能够快快乐乐的生活下去。
顾西冽说得是没错,她已经没有什么好矜持的了,丢失了最为宝贵的东西后,再矜持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况且,靳东阁现在已经是明着将她彻底给抛弃了,她也不应该背负心里的内疚了。
他是她的初恋,可是初恋都是拿来怀念和疼痛的。
梁薇薇说得没错,顾西冽确实是她的第二任金主,以前是老板,而从今天的此刻开始,他彻彻底底成了她的金主。
“好,我答应做你的助理还债。”安静的客厅里,梁乔笙的声音轻轻浅浅,柔和无比。
“首先声明,我不希望你做我助理的期间还跟靳东阁有任何牵扯,任何职业必须有职业道德,你不能违背这份职业道德。”顾西冽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说出来的话却让梁乔笙唇角有些微微抽搐。
职业……道德?请问她这是一份什么样的职业?二。奶还是情。人。
“好,我记得了。”她点了点头,其实就算顾西冽不说,她也会离得靳东阁远远的了。
“很好,你这次的反射弧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么长。”顾西冽颇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么,我想我们可以开始了。”顾西冽定定的看着她,眼眸里的光刹那间变得明亮逼。人。
“开始什么?”梁乔笙还没怎么反应过来。
“你说呢?”顾西冽张。开双腿,那隐秘的一处帐篷堆起,
毫不掩饰的诉说着他的。
“过来。”他朝着梁乔笙招手。
梁乔笙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缓缓的朝他走过去。
还未走近,就见顾西冽长臂一伸,将她给扯到了沙发上。
当他的唇落下的一瞬间,梁乔笙脑海里闪过的却是靳东阁的脸,继而唇角有了一丝苦涩的笑意蔓延。
她想,她的确是个坏女人吧。
一旦靳东阁没有帮自己什么,她就立马转移了对象。
似乎有个词语可以形容这样的行为,水性杨花。
她果真,不是一个好女人。
瑞希集团的办公楼在市中心,梁乔笙去之前还要到学校里去办一下交接手续,才从学校出来,就看到靳东阁站在校门口,烟头散落一地,似乎等待了许久。
梁乔笙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冷,便想忽略他的存在,径自走过去。
“乔笙,昨天是我不对,我已经改了日期了。”靳东阁拦在她的眼前,一双眉眼有着憔悴。
“不用了。”梁乔笙抑制住心中的激荡。
“乔笙,我也不想的,谁知道会犯阑尾炎呢。”靳东阁有些懊恼的开口。
“你说……什么?”梁乔笙听着靳东阁的话只觉脑海里一片空白,连天空都有些雾蒙蒙的。
“阑尾炎啊,早不犯晚不犯,昨下午才犯,妈的,真是倒霉死了。”靳东阁一边抱怨着一边伸手将梁乔笙抱进了自己的怀抱里。
接下来的话语,梁乔笙都是听不到了,甚至连靳东阁往自己的衣服里放了什么东西都没有看到,她浑浑噩噩的上了的士,然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