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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姐姐让他失望了吧。
梁子望似是有所感应一般,不过片刻就睁开了眼睛,一侧头便看到梁乔笙坐在沙发上,眼里绽开一丝惊喜的光芒。
“姐姐。”
梁乔笙强自打起精神,笑着点头。
“嗯,姐姐来陪陪你。”
梁子望自然而然的朝她身后望去,似乎在找着什么人。
梁乔笙自是知道他在找谁,却只有故作不知的问道:“怎么了?看到姐姐不高兴吗?”
梁子望摇摇头,“哪有,平常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你能来看我最好了,靳哥没跟你一起来吗?”
梁乔笙嘴唇微抿,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靳东阁的事情。
还没等她开口,梁子望又是兴致勃勃的说道:“姐姐你和靳哥多久补上那个订婚宴啊!上一次还真是把我吓死了,我以为靳哥反悔了呢,谁知道他是生病了来不了,真是的,好事多磨啊!”
梁乔笙听着他的这席话,抓住了关键语句。
“你怎么知道他是因为生病才来不了的。”
梁子望歪了歪脑袋,“靳哥说的啊,他今天才来看过我,还专门跟我道歉说让我失望了呢。嘿嘿,我就知道,靳哥醉喜欢你了,怎么可能让你失望嘛!”
“靳东阁来看过你?”梁乔笙心里有些惊讶,同时心底浮起了一阵不知名的情绪,略微有些苦涩。
她张了张嘴很想告诉兀自开心的梁子望,她没有跟靳东阁在一起了,可是却又不敢。
她知道梁子望的脾气,看起来如同不知世事的少年一般,可是骨子里却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息,要是让他知道因为他的医药费,她才在两个男人中间转辗,指不定要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微微闭了闭眼,不行,不能让梁子望知道。
“我终于见到爸爸妈妈了,真的好开心。你下一次订婚的时候,他们是不是还会到场,我又可以见到他们了。”梁子望自言自语,眉眼里都透着满足。
梁乔笙心里一抖,一瞬间觉得自己进退维谷。
“子望,要是姐姐和靳东阁不能
在一起,你会……”她试探性的开口,还没说完就被梁子望有些激动的打断。
“呸呸呸,姐姐你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呢,你都要和靳哥订婚了,还这么说。你都和靳哥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还能有什么问题啊!”
梁乔笙蓦然间清醒了过来,要是她跟梁子望说出现在的事实,那么以前所编造的事情就全都变成了泡沫,然后就会一件接着一件被他知道,尚在治疗中的梁子望根本不能受刺激,若是因为她的事情而让梁子望受了刺激而发生了什么的话,那她就是死也不能弥补了。
医生才告诉过她,梁子望已经有忧郁症的倾向了,平日里吃药都很难了,千万不能再刺激他了。
想到这里,梁乔笙便只能镇定下来,勾唇微笑,眉眼温和。
“嗯,好,姐姐不乱说。”
看着梁子望吃了药又乖乖的躺下睡觉后,梁乔笙才是有些疲累的走出医院。
她觉得,她已经快承受不住了。
一方面不能让梁子望受刺激,一方面又承受着来自顾西冽的压力。
“梁乔笙。”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她抬头望去,熟悉的眉眼与那微微上调的语调,夜色里的男人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对,除了梁子望和顾西冽,还有靳东阁。
她根本还没有和靳东阁所清楚一切。
靳东阁的手上一如往常的夹着烟,猩红的烟头在夜色里格外显眼,烟草的气息飘散在空中,也让他整个人越发虚幻无比。
“你可以啊,换了手机,退了学,还搬了家。怎么,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吗?”
靳东阁的话语里有着淡淡的讽刺味道,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愤怒。
当他发现他竟然找不到梁乔笙的时候,那种紧张与失落只有他自己知道,可是当他想起今日梁乔笙和顾西冽在一起的画面,心里却怒火升腾。
那是一种被背叛的耻辱感。
“梁乔笙,让我猜猜你多久和顾西冽在一起的,哦,我想想,或许你早就跟他在一起了吧!我可真蠢,明明你都和她住在一起了,可偏偏我还信了顾西冽的鬼话,说什么因为你生病被他碰到了才把你带回家,啧啧,有哪个女人会无缘无故跟着一个男人回家呢,除非是想爬上人家的床吧!梁乔笙,原来那么早以前,你就已经想爬上顾西冽的床了啊!”
靳东阁的语调很平静,仿佛是在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说这些话,路灯下,他眼眸里的颜色深沉的让人无法看透。
梁乔笙听着他的话,只是握紧了手,却是一句都不反驳。
她现在根本就没有反驳的底气,所以她只能听着。
在某种意义上,她本来就背叛的靳东阁,不管是被迫还是自愿,即使一开始是被迫让顾西冽给占了身子,可是后来不也是自愿吗?
靳东阁以为梁乔笙会向往常一样,朝他大吼着反驳,然后红着双眼向他解释,可是却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只是站在他面前,神色平静,眉眼间透着疏离与淡漠。
那一瞬间,靳东阁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仿佛在自己心中多年的一样宝贝要丢失了。
“梁乔笙,怎么?被我说中了,所以不说话了。”他目露讥诮,那话语里却含着一丝连他都不知晓的颤抖。
梁乔笙觉得自己的喉咙都有些干渴,她缓缓抬起眼,与他对视着,有些艰难的开口。
“靳东阁,这些年谢谢你了。”
靳东阁眼眸里的神色一变,伸手狠狠将梁乔笙压到了墙上。
“梁乔笙,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梁乔笙的背部因为他的力道撞在了墙上有些生疼,她略微皱了皱眉,看着他那一瞬间变得凌厉的气势,肩膀微颤。
“靳东阁,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一道又惊又怒,又悲愤又失望的眼神,像是黑暗中一把雪亮的匕首,投射了过去,扎进了人的灵魂深处!
“梁乔笙,你想得美。”靳东阁的声音掷地有声。
☆、第九十五章 用来发泄的
“梁乔笙,我看你是脑子不清醒了,所以开始说胡话了。”靳东阁一字一顿,有着逼仄的尖锐,他丢落在脚边的烟头还没有熄灭,一缕烟雾升腾,被夜风吹成了一种妖娆的形态糌。
梁乔笙不敢看他的眼,他眼眸里的光太过瑰丽亮人,仿若能看透她的一切,将她那平静的面具尽数戳碎。
她从外套口袋里掏出那张金卡,捏着卡的手因为用力而显得有些发白。
“这里的钱足够我还清你这些年对我的资助了。”
她尽力保持着语调的平静,只是眼眸却依旧垂下,看着自己的衣摆还有脚边被靳东阁丢弃的燃烧着的烟头。
“哼……”一声冷笑,却让梁乔笙的心都是提了起来。
靳东阁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侧,如同一个禁锢的姿势,将娇小而又纤细的她圈在了他的怀抱里,让她无处可逃。
薄唇勾起,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的女子,上挑的眼眸里带着讥诮的味道。
“梁乔笙,你以为我缺钱吗?”
他一字一顿,声音里满满都是威胁之意,话音一落下便伸手轻轻抽出梁乔笙手中的金卡,毫不在意的往地上一扔。
“梁乔笙,翅膀硬了,所以就想将我一脚踢开了吗?楮”
镀金的卡被扔到了地上,发出一声轻响,在这寂静的夜色里异常的清晰,路灯下,卡上的金丝线泛着耀眼的光芒。
梁乔笙牙齿一紧,轻轻摇头。
“不是的。”
她根本没想过要踢开谁?事实上她本来对她和靳东阁的未来是抱有期待的,无论是订婚还是什么,她都是很认真很努力的高兴着,期待着,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想到自己所喜欢的人就会高兴的睡不着觉。
可是……
“梁乔笙,你和顾西冽多久开始的?”靳东阁缓缓开口,声音轻轻浅浅,听起来平和异常,可是却含着让人心惊的意味。
梁乔笙微微闭了闭眼,是了,就是因为出现了顾西冽这样一个变数,让她无法再坦然面对靳东阁。
让她想想,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从顾西冽要求她跟他住在一起开始,她傻傻的住到他家,为了这份来之不易的助理工作而跟他有了另类的同居,进而为了隐瞒靳东阁而撒下了无数的谎言。
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她便一直在躲着靳东阁。
然后事情终于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
因为意外,她跟顾西冽有了扯不断的关系。
靳东阁见梁乔笙不说话,眼眸里的光越发的危险了。
“怎么?梁乔笙,你以为沉默就能逃过一切吗?你还真是个名副其实的贱人,我告诉你,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人停止对梁子望的治疗。”
梁乔笙慌张的抬头,正想开口求饶,却蓦然想到了什么又闭紧了嘴巴。
顾西冽说过,他会让梁子望得到最好的治疗。所以她现在根本就没有让靳东阁威胁的把柄了。
已经决定要与他断绝关系了,就让背叛来得更加彻底一点吧!
“随便你。”她强自镇定,口气清淡。
这幅冷然的模样终于是惹怒了靳东阁,“很好,梁乔笙你可真有眼光,顾西冽一回来你就钓上了他,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进到顾家的门,山鸡永远都是山鸡,绝对变不了凤凰。”
梁乔笙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事实上与靳东阁在一起的这几年,他在她面前始终是这幅尖锐逼仄的姿态,再难听的话语都听过了。
最近他变了,变得温和,所以这让她有些忘了,忘了以前的他是多么的让她难堪。
可是你瞧,现在不又变回来了吗?
承认吧,梁乔笙,靳东阁从始至终都是讨厌你的,说什么订婚喜欢或者重新开始,都是假话而已。
毕竟,真正喜欢一个人,将她放在心尖上疼宠都来不及,又哪里会用这般语言来肆意侮辱呢。
“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凤凰。”梁乔笙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连心跳都有着一样的频率。
靳东阁看着梁乔笙,夜色路灯下,她的眼眸有着一阵氤氲雾气,浅茶色的瞳仁在此刻清澈而又宁静,似乎她在跟他说话,但是她的灵魂并不在这里。
梁乔笙变了,变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让他有一种无力从心底升起,随后便是汹涌而来的怒火。
是顾西冽吧,顾西冽改变了她的一切。
他眼眸不经意的一抬,看到了亮着灯光的医院大楼,心里想到了什么,唇角有了一抹似笑非笑。
“梁乔笙,我忽然想起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你说要是我把你的事情告诉梁子望怎么样?”
梁乔笙瞳孔骤然缩紧,又惊又怒,还带着一点痛意。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梁子望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靳东阁与梁乔笙在一起多年,自
tang是知道她有多保护这个弟弟。
“不知道才好呢,就是因为他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才更要让他知道真相,免得他到死了都不知道他最爱的姐姐,从始至终都是在骗他呢。”靳东阁微微低下头,轻声在她耳边如此说道。
明明如此亲昵的姿态与语气,可是却让梁乔笙的心脏都好似被攥紧了一般。
想都没想,便是抬起右手想扇过去一巴掌。
手还动起来就被靳东阁抓住了手腕,他的手力道很大,将她的手腕握得生疼。
“梁乔笙,你以为我会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这么放肆吗?”他的那双瑰丽的桃花眼此刻没有了风。情流转,而是充满了冷意与讥诮,苍白的脸色带着薄怒,话语说到最后加重了音调,听在耳里只觉心里都会颤抖。
“你到底想怎么样?”梁乔笙脑海里的弦已经绷得不能再紧了。
为什么都要逼她?顾西冽逼她,靳东阁逼她,甚至梁子望也在变相的逼她。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想怎么样?”靳东阁忽然凑近,薄唇轻轻擦过她的耳垂,鼻尖萦绕着一阵清香,这让他眼眸里的光都闪烁了起来。
“不如,你陪我睡一次。”
他说完后,满意的看到了梁乔笙身体的微微颤抖,皱着眉头想了想又是开口道:“心甘情愿的,陪我睡一次。”
他顿了顿,手指轻轻拂过梁乔笙的脸颊。
“做一次一百万,你可以自己算算欠了我多少,然后该做多少。唔,口。交也算一次吧!”
“靳东阁,你无耻。”梁乔笙听着他越说越离谱的话,脸上红晕升腾,声音里带着惶急和怒意。
“我无耻?”靳东阁嗤笑一声,眼眸流转间隐隐带了抹艳色。
“这种要求你都接受不了,那我以后带你去参加sEx。part你怎么办?”
“靳东阁,你……”梁乔笙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呼吸都有些急喘。
sEx。part,那种银乱的场合,居然让她去?靳东阁怎么会变成这样?
“怎么?很惊讶?”靳东阁不甚在意的笑笑,“哦,还忘了说一句,我再无耻也无耻不过你,给你靳家夫人的正当名分你不要,偏偏要跑去巴着顾西冽,还一边脚踏两只船,你说说你这叫什么?除了无耻,还给脸不要脸吗?”
靳东阁没说一句,梁乔笙的脸就白一分,直到最后血色尽褪,月光下的脸色惨白的如同看到了世界末日般绝望。
神情微微有些恍惚,“给我正当名分?呵,是谁将我甩在订婚典礼上,让我面对众人的嘲笑与讥讽,我一直本本分分,从来不会奢望不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