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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律师与百万新娘-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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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池墨被自己一闪而过的念头吓到,随即微微一笑,举杯,对着陈敏生解释道:“或许这是我偶尔突发的善心。”
“是吗?”陈敏生没有错过方才池墨脸上转瞬即逝的表情,他垂下头看着玻璃杯中的液体,眼前却浮现出初见乐珊的情景。
那样让人眼前一亮的女生,坚强隐忍到让人心疼的地步,也难怪池墨会对她格外上心。
“老七,我有件事拜托你。”敛去眼中的情绪,陈敏生温和地笑着:“乐珊那丫头做事不省心,平日她要做错了什么事,你多担待点。”
池墨挑眉,握着酒杯的手,指尖泛白。
“五哥这么说……”池墨垂着头,声线低沉,他缓缓抬头迎上陈敏生的视线,眼中闪动着异样的光,他问:“倒像是在罩着她似的,你看上了?”
陈敏生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没回话。

☆、14、宣判:福兮祸之所倚

数日后。
“经港城法院判决,批准原告和被告离婚,根据两人的婚前协议,婚前财产归个人所有,婚后个人财产不分割。”
“由于,婚后原告没有工作,经济完全来源于被告,并擅自出售被告房产,原告应予以被告经济赔偿,夫妻共同财产不分割。”
“对于原告提出的精神损失费、青春损失费等一系列赔偿额,被告将不予以赔偿。”
判决结果出来后,柳尘烟等同于是净身出户,岑安海一毛钱也不用给她。
退庭之后,柳尘烟追了出去:“池墨!”
岑安海和池墨顿住脚步,柳尘烟跑到两人面前,扬手要打池墨,被他先一步握住手腕。
“在法院殴打律师,柳小姐是要来一件伤人案吗?”池墨冷嗤,甩开柳尘烟的手。
“池墨,算你狠!”柳尘烟不甘心,狠狠瞪了岑安海一眼,咬牙切齿道:“再怎么说我们都是从小长到大的,你竟然为了这个男人这样对我!”
“柳小姐可能不知道,我离开池家已经很久了。”池墨冷冷地看着柳尘烟,脸色阴郁,“我有今天,是我池墨自己得来的,跟池家无关,也跟你无关。”
“柳尘烟,事到如今你就别再作了,你以为你那点事情我不知道吗?”岑安海讥讽着柳尘烟,“想分我的财产,拿出去养小白脸,我告诉你——做梦!”
柳尘烟脸色青一块白一块,语气慌张:“你,你胡说什么!”
“你心里清楚。”岑安海凑近俯视柳尘烟,压低嗓音:“我岑三少从来不怕丢面,不知道你们柳家怕不怕?”
“岑安海!”柳尘烟抱住自己的肩膀,瑟瑟发抖,忽然她语气一软,轻声说:“安海,不要这样对我,你知道我是爱你的,那些都是误会。”
看够了柳尘烟做作的嘴脸,池墨侧眸看了眼法院外的门口,慢条斯理地说道:“柳小姐有时间在这里做戏,不如想想怎么应对外面那些记者。”
柳尘烟看到门口黑压压的人,顿时脸色惨白,她抓住岑安海的衣角,楚楚可怜地叫他:“安海,你要相信,我是清白的,我只喜欢你一个人,你忘了我们之前的美好了吗?”
“带我走,不要留我一个人。”柳尘烟攀到岑安海的肩膀,两手勾住他的脖子,眼神痴迷:“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岑安海垂眸,冷笑,他以前就是被她这副小白兔的模样蒙骗。
“走吧。”这话,是岑安海对池墨说的。
岑安海连看都没再看柳尘烟一眼,轻轻一挣,和池墨朝大门口走去。
柳尘烟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她恨恨地咬牙:“池墨……”
如果不是池墨横插一手,她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变得一无所有。
她,一定不会放过池墨,他总有一天要为她今天的失去,付出代价!

☆、15、她口中亲昵的称呼,池墨心里很不爽

风月,灯红酒绿,男男女女,纸醉金迷。
乐珊一瘸一拐地从后门进来,正巧碰见了陈敏生。
“你的脚……”陈敏生半眯着眼,视线落在乐珊包着绷带的脚踝,想起前天晚上的事情,他露出恍然的表情,“是那晚受伤的?”
乐珊羞赧,傻笑着,吐了下舌头:“果然穿高跟鞋是不能踢人的。”
陈敏生被她逗笑,微微摇头,伸手扶住她的胳膊。
“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不要自己出面。”他声音很轻,嘴角一直上扬着,浅浅地笑:“台下有保安巡视,他们就是解决这种问题。”
乐珊一怔,印象中,某人也说过这样的话,只是说话时的语气和脸色都很臭。
“看你柔柔弱弱,对付男人下手够狠的。”想起那晚她突然踢出的一脚,陈敏生忍不住咂舌。
“以前唱歌的地方,经常会遇到这种客人,老板都坐视不理,所以,习惯了自己解决。”乐珊不好意思地笑笑,慢腾腾地挪着步子。
突然,她意识到什么,停下脚步,猛地站直身体,面露难色:“陈先生,是不是那晚的事情,给您添麻烦了?”
听到她那么轻松地说“习惯了”,陈敏生心头一紧,一抹心疼在胸口蔓延开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啊……还有池先生,也是为了帮我……”乐珊吃力地弯下腰,两手垂在身前,恭敬地道歉,长发从她的肩头滑落到身前。
陈敏生扶住她的肩膀,眼神温柔地看着她,摇了摇头:“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如果换做我是池墨,我也会那么做。”
“嗯?”乐珊抬起头,眼神疑惑,“陈先生认识池律师?”
“他是我的结拜兄弟,排行老七。”陈敏生笑着解释,示意乐珊不要太紧张,他真的没有怪她的意思。
“原来是这样。”乐珊轻舒了一口气,表情也放松下来。
“放心吧,这里是风月,我绝不容许那种事情再发生。”想起她先前的表情,陈敏生眼神坚决,“我也绝不是那种纵容客人肆意妄来的老板,你尽管安心的在这里唱歌。”
乐珊露出欣喜的表情,对着陈敏生甜甜一笑,再一次弓腰:“谢谢你,陈先生。”
“唔……总觉得叫陈先生,有些见外。”陈敏生摸着下巴,认真的想了想提议:“我比你大,你叫我陈哥,或者敏生哥,怎么样?”
乐珊犹豫了一下,陈敏生和其他老板不同,不会想着占她便宜,或是眼睁睁看她被客人占便宜。
“敏生哥。”乐珊很爽快地叫了一声,脸上的笑容明艳动人。
陈敏生心中一动,眼睛余光穿过她的肩膀,瞧见站在不远处的池墨,他眸光闪烁,伸手,温柔地替她整理乱了的头发。
“瞧你,头发都乱了。”陈敏生的声音里带着宠溺,表情温和,动作轻柔,好似情。人一样与她亲昵着。
乐珊不疑有他,浅笑嫣然:“谢谢敏生哥。”
她嗓音清甜脆生,池墨闻声看了过来,仅是一眼,他脸色一黑。

☆、16、陪我去洗手间,我怕黑

风月二楼专设的包间,池墨脸色很臭地坐在角落,一言不发。
“老七,你帮我打赢官司,来,跟哥喝一杯!”岑安海凑了过去,把酒杯递给他,非要跟他碰杯。
池墨闷声,和岑安海碰了下杯,一饮而尽。
李远洋坐在玻璃窗附近,视线一直落在楼下舞台上,今晚的乐珊依旧璀璨夺目,与往日不同,今天台上多了一把高脚凳,让她坐着唱。
只是,不知道这个主意是谁出的。
李远洋的视线在陈敏生和池墨脸上打转,今晚这两人……有种说不出来的古怪感。
“你说……”岑安海也察觉到点什么,坐到李远洋身边,胳膊肘捅了捅他的肋骨,低声问:“老五平时就话少,老七今儿怎么也装深沉?”
难得岑安海这么敏锐,李远洋正准备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谁知道岑安海又开始不正经:“难道现在流行深沉?”
说完,岑安海一手握拳撑着额头,摆出沉思者的造型,语气沉稳地问:“老六,我这个样子够不够深沉,比他们两个帅吧?”
李远洋一口气憋在胸口,一张脸憋得通红,好半天他才无奈的在心里感叹:他三哥吊儿郎当的性子,这辈子怕是都改不了了。
“三哥,陪我去洗手间。”李远洋总觉得应该给陈敏生和池墨单独相处的机会,于是他拽着岑安海的胳膊往外走。
“诶?为什么?我又不想去!”岑安海挣扎,心不甘情不愿。
李远洋一本正经的回答:“我怕黑。”
“喂,老六,你该不会对我有什么企图吧?”岑安海一脸警惕,跟着他走了出去。
包间房门一关,两人吵吵闹闹的声音越来越远,房内两人却越来越沉默。
好一会儿,池墨才坐正,深邃的双眼看向坐在对面的陈敏生。
“五哥,上次的问题……”池墨是指喜不喜欢乐珊的问题。
原以为陈敏生会像上次一样避而不答,池墨却没想到他话还没说完,陈敏生坦率地承认:“喜欢。”
一时间,池墨愣住。
“那你呢?”晃着酒杯,陈敏生的视线移了过来,他盯着池墨,脸上是少有的认真,“你这么在意,是不是也喜欢乐珊?”
池墨身子一仰,两腿交叠搭在茶几上,笑道:“怎么可能!”
“池墨。”陈敏生很少叫他的名字,他喝完杯子里的酒,拿起桌上威士忌的瓶子,边倒酒边说:“你的表情,看起来一点不像你所说的那样。”
笑比哭难看,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呵……”池墨咧着嘴角,悠悠地问:“我说喜欢,五哥会把她送给我吗?”
“砰——”陈敏生碰翻了杯子,愠怒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把她当什么人了!”
垂下头,池墨一字一顿:“我的助理。”
陈敏生哑然失笑,他竟说她是他的。

☆、17、冲动是魔鬼

下班时分,乐珊嘟着嘴收拾东西。
也不知道今天池墨吃错什么药了,一整天都在吩咐她做事情,她的脚伤还没好,忙到现在,感觉脚踝隐隐作痛。
收拾好桌面,乐珊敲开了池墨办公室的门。
“池律师,如果今天没什么事了,那我先下班了。”
虽说她是池墨的助理,但负责的都是一些琐碎杂事,专业性的法律问题一向是池墨自己处理,他偶尔也会交给其他律师做,所以用不到乐珊。
“你就这么急着去风月?”推开桌上的资料,池墨抬起头,挑高眉毛看她,嘲讽道:“你就那么喜欢在那种地方抛头露面、任人娱乐?”
“池律师。”乐珊面上一红,隐忍着深吸了一口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完整的句子:“请你尊重自己,也尊重别人。”
“尊重?”池墨咧着嘴角,浅浅笑开:“白天你做制服小妹,晚上你是性/感宝贝,你都不介意日夜转换,还介意别人说你一句半句吗?”
乐珊咬着下唇,脸上一点点失去血色,她左手缓缓上抬,抱住右手手肘,身体轻颤着。
当初选择去酒吧驻唱,乐珊已经想到以后被人发现后的情景,她是经过深思熟虑,认为自己能够经受别人的冷嘲热讽,才靠唱歌赚钱补贴家里。
但是,当池墨奚落的话一波/波袭来时,乐珊只觉得心理防线在一层层减弱。
原来,她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强,就连这点话都承受不了。
“池律师……”乐珊在心里一遍遍告诫自己,忍住,她没事,她不在乎,她一点都不介意他说什么,“既然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再见。”
不等池墨发话,乐珊果断转身关门,身体麻木地朝一旁办公室走去。

门被乐珊轻轻的带上,听着她脚步虚浮离开的声音,池墨往椅子上一仰,盯着天花板发呆。
他,究竟在做什么蠢事……
乐珊惨白的小脸,始终在他眼前晃着。
心一下下收紧,池墨坐直,手拄着办公桌,一脸沉思。
下一瞬,池墨大步朝门外走去,面色铁青地摔门离去。
隔壁办公间里,早就没了乐珊的身影,空荡荡的房间,就像池墨现在空落落的心。
站在电梯前,池墨没有耐心的按着键钮。
好不容易看着楼层字数从“17”变成“1”,门开那一瞬,池墨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
办公大楼外的街上,乐珊和一个男人面对面站着,似乎在交谈些什么。
池墨放慢了脚步,垂在身旁的两手一点点攥紧。
不知道他们两个说了些什么,突然乐珊抬起双手,站在她对面的男人一脸难过,将她抱进了怀里。
池墨绷紧的神经,在看到乐珊扑进那男人怀里时,断了。
“乐珊!”池墨怒吼,大步流星地冲了过去。

☆、18、你的解释还能更拙劣些吗?

出了大厦门,乐珊表情麻木,双眼茫然地站在台阶上。
“乐珊。”不远处有人在叫她。
乐珊吃力地侧过头,看见顾一鸣冲她招手,她下意识走了过去。
直至她走近,顾一鸣才察觉到不对劲,迈着步子朝她走过去,扶住她的肩膀,问:“乐珊,你怎么了?”
乐珊抬头,仰视着顾一鸣,呢喃着:“顾一鸣……”
“嗯,是我。”顾一鸣点头,神情紧张,看她的样子像是被人欺负了,他握着她的肩膀,视线在她身上一扫。
“乐珊,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没有外伤,顾一鸣皱眉,乐珊的样子不像是没事。
乐珊缓缓摇头,忽的她垂下头,额前的长刘海遮住了她脸上的表情。
“我没事。”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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