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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下巴:“因为你是他的弱点啊,藏在心里的,一击即中的,弱点啊。”
“银色子弹可不是这个意思。”暗自咬牙避开他的挑逗,Ω依旧是那副淡淡的表情。
“真不讨人喜欢,这种时候还是这种表情。真无趣,但是,从征服的角度来看,也真是有趣!”他的嘴角拉起一抹森然的笑意,“因为越是这样,就越想让人看见你惊慌失措的表情啊!你说,他行不行呢?”话音落时,他新掏出的那把手枪指向了尹仲夏的脑袋。
Ω的回答,却只是盯着尹仲夏的眼睛。
“小子,你要不要说些什么?”
“看来你也善解人意。”尹仲夏虽然冷笑,却也珍惜这个机会,“抱歉。”凝视Ω,他道。
“不必。你替我挡了子弹。”要是没穿防弹衣的她中了那几枪,必死无疑。
“只此而已?”柏腾戈显得很不满意,“哦,原来是还不够。你说,子弹打在没穿防弹衣的地方怎么样?或者先对着穿了防弹衣的地方开几枪,免得你心疼?”不给Ω说话的机会,柏腾戈已经有三枪都开在了右胸的同一点上,见尹仲夏狠狠的一颤却也同样狠狠咬牙,一声不吭,Ω的瞳孔骤然缩了一下,但她还不能轻举妄动,因为诺威的刀抵在尹仲夏的脖子上!
“对,就这样,乖乖的不要动。”柏腾戈慢慢后退,退到主控电脑旁边的一台电脑前,悠闲的靠上去。“你说,我要不要用你的命,换他,凯尔弥忒罗兹沙华的命呢?”
既然BOSS是你在这世上“最爱的人”,那你现在问的又是什么问题?!变态!
“那你说,我要是带走你的尸体去见他,他会不会好得更快?”枪口瞬间对准柏腾戈,只差扣动扳机的Ω问道。
她在赌,赌诺威的忠诚。
“真是不听话,看来还是要给你一些苦头尝尝。”柏腾戈依次按下那台电脑上的几个键,Ω正站立的那块地砖立即就升了起来,同时探出地面的还有一把自动射击几乎涵盖上下左右范围的手枪!
Ω立即跳开,一枪打爆弹匣,却发现这还只是一个开始——地砖接二连三的升起,那些估计是装了红外探测设备的手枪以间隔半秒的频率接连射击,就像打地鼠游戏里讨厌的地鼠一样,要是没能及时毁坏,下一次还会从毫无防备的角度毫无预警的开枪!而且程序设定的是无差别攻击,半分钟不到,就已经有半数的电脑内子弹打穿屏幕,据点里频频响起刺耳的警报声,红光遍布。
为了不波及到尹仲夏那边,Ω只能在一个限定的范围内活动,所以她躲闪得已经越来越吃力,肩头还有腰上、腿上已经被子弹擦了多道,鲜血直流。幸亏这些手枪是机械化控制,不然她早就中枪了!
她也想过朝那台电脑开枪,可好不容易不出手,暂时袖手旁观看热闹的柏腾戈守在那里,惹怒他不好。再加上她的子弹又有限,已经快要用完,这个想法实在没有什么可行性。
再次贴地一滚,躲过一颗子弹的Ω正巧看见身旁的地砖再次升起,怒火一冒就朝地砖下开了一枪,顺带顺走了新送上来的,还没被她毁了的新手枪,没想到准备继续的时候,这个“手枪是地鼠”的、看上去似乎无休止的游戏,忽然终止了——她那一枪估计是破坏了操作系统。确认自己暂时安全了的Ω枪再次毫不犹豫的对准了柏腾戈。
“看来有一个bug啊,感谢你的测试。”柏腾戈噙着错过好戏的笑容,说道。
忽然听到尹仲夏那边传来些声音,Ω的余光扫了过去,发现是尹仲夏在挣扎,而诺威的手上多了一把手枪。她一看就明白了,方才诺威估计是想朝她射击的,但尹仲夏的一改之前的配合让他错失了良机。
干得不错。Ω以眼神送去这么一个意思后就再次紧盯柏腾戈,脑中飞速想着应对的计策。
突然,来自主控电脑的声响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请输入密码!若密码错误,系统将自动清除所有数据!”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战(六)
竟然还有一道防护!
柏腾戈的脸色沉了下来,狠戾的朝着尹仲夏道:“你小子,过来!撤销掉入侵程序!”
啊,是哦,柏腾戈的家邸正在被炒,就算在主控电脑清除数据之前按照设定把犯罪证据发过去了,也只是让警察更早的掌握证据而已。
而尹仲夏则是望向Ω,后者点点头,心里却不知该喜该悲。都这种时候了,他竟然还在考虑她的意思……这关系到的可是他的命啊!这个傻瓜!
“不要耍花招!不让我杀了她!”柏腾戈指着Ω的手枪一抖,威胁道。
“这么确信你比我的速度快?”Ω冷笑回道。
“因为你的弱点在我手上。真可惜啊,你给自己制造了一个弱点。”柏腾戈单手从西装口袋离夹出一支雪茄,再单手点燃,烟头散发出的红光和一片警报的红光交相辉映。
这一次,除了沉重的键盘敲击声,还有不知疲倦的警报声。而在这一片不知是声音还是内心的混乱中,Ω始终未能想出应对之策。
回车键“啪”的一声响,告诉全场的人入侵程序已解除,而柏腾戈扬起了一抹胜利者的笑容,示意诺威敲晕尹仲夏,也不在意Ω手里仍握着枪了——有诺威盯着,什么都不用担心。
放倒尹仲夏后,诺威的枪,迅速指向了Ω。柏腾戈放心了。
“孩子,见识一下吧,我的力量!”说完,他开启了主控电脑的音量键,双手像弹钢琴一般的在键盘上飞舞起来!而压过了一片混乱警报声的,竟是贝多芬的《暴风雨奏鸣曲》!
“我不记得密码,可是,我记得曲谱。”随着那段主旋律的结束,布满了整个电脑屏幕,此刻全部显示为*号的密码被他以回车键执行,然后,所有洗钱人员的名单,以及钱的数目,汇入的账号,汇入日期,抽取的金额,便一一显示在Ω的眼前。
Ω皱紧了眉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不知道,可她知道,知道秘密的人活不久。
“看来你给我们解决了一个破译密码的麻烦,多谢。”忽然从背后传来的熟悉声音令她猛然回头,一声BOSS就要叫出口来,却生生止住,他不是受伤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可是,他来了,来救她了。真好!
身后本已锁住的门在她放缓的视觉中打开,当先走进的身影的的确确是她的BOSS,她那据说,且据说内容90%为真的,已经受伤的叔叔。
心底浮出的震惊和欣慰令Ω错失了躲避的良机,下一刻,一颗子弹却擦着她的肩膀飞过,直直的打进柏腾戈拿着枪的手臂。Ω还保持着回首的姿势,因而看清了开枪的人。
“Ψ!”
下一刻传来的是诺威倒地的声音,这回是:“Σ!”
而最后走进的人,“师父!”Ω欣喜的喊道,声音完全不同于平时的冷淡。
“还愿意叫我师父?”Δ走到她身边来,问道。
沉默了一会儿,Ω道:“你一直都是我师父,这一点,不会变。”
“那一天本来是掺了烟火火药成分、可以制造类似场景却不伤人的假子弹的,被柏腾戈换掉了,好在你的父母直觉很强,提前把你丢出来了,不然我就要没了这么好的徒弟了。”Δ扛着枪,摸摸Ω的头道。“这么乱来,还怪我们不告诉你。”
“就算我问你你也不会说的!”Ω顶嘴道,心情十分的好。她终于确切的知道杀害父母的凶手是谁了,真好,她的选择,她的直觉,没有错!
“的确是乱来。”BOSS的声音在身后响起,Ω立即回过头去,眼神里有小孩子做错事后的可怜与无辜。“不过,干得不错。”罗兹沙华拍拍她的肩膀,嘴角一弯,笑了。
这是Ω第一次看见他笑,虽然配着那道伤疤,有那么些不和谐,虽然有那么些僵硬,可他毕竟还是笑了。
“多谢夸奖!”她挑起唇角,也笑道。
“好了,迅速解决吧。”BOSS一语落地,早就按捺不住的Ψ和Σ就冲了上去。
于是,一切就像BOSS所说的那样,迅速解决了。
再然后,因为BOSS的伤,被他带来的人也和他一起迅速的撤走了,顺便也带走了两个战利品——被敲晕了且五花大绑的柏腾戈和诺威,啊,还有一个伤员——尹仲夏。Ω看着来接替的、正在拷贝作为证据的犯罪数据的ζ好久,忽然问道:“你们都计划好了?我在前面打boss,你们跟在后面分经验?”
“话不能这么说啊,最后关头我们不是出来了搭把手了吗?”ζ一边研究着大批的数据一边答道。
“要是我直接通关了呢?那你们就只负责帮我把boss给缉捕了,拿去领赏?”
“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呢?按照你这样的性格,能解决才算奇怪了呢!你知道,Φ暗地里带着α、β、γ,给你们解决了多少尾巴么?你知道,为了Summer那小子的特训,我们又付出了多少汗水吗?你知道……”
“虽然听你这么说,你们的确很辛苦,”见ζ又是头也不回的点点头,Ω的怒火就蹿了上来,“可我觉得我的猜测一点都没错!”说完,她的手就掐在了ζ的脖子上,使劲的摇晃了几下,“给我说实话!”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说的那个铺垫,就是迪拜塔里谈论Ω父亲的人是柏腾戈安排的。不然剧情有瑕疵是吧。但这个伏笔在最后一战里揭开实在是太奇怪……就看灵感好的亲们有木有看出来咯
、尾声
一年后,阿塔卡玛沙漠。
“柏腾戈被判死刑了,你可以安心了。”坐在越野车里,处理完公司的事物后,正查看今日的新闻的尹仲夏头也不抬的对着车外道。
“没什么安心不安心的,那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靠在尹仲夏所坐的驾驶座的车门上喝水的Ω道,“一开始我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了。”
“其实,倒不如说是你把他往这条路上推了一把。”
“我们。”Ω强调。
“哦,还有BOSS。”尹仲夏现在在罗兹沙华手下也兼有一份不大不小的职位,所以BOSS也算他的上司。
“别提他们!”拿她当枪使?!而且至今都还没道歉!她在这件事情上,绝对、绝对,不原谅他们!
“哎,别抱怨啊,我都没瞧见那么精彩的一幕啊,那时候晕得太快了。”合上电脑,尹仲夏走下车来,也靠在车门上,仰头45°角。
“还没说呢,为什么到这里来啊?”用胳膊肘撞撞尹仲夏,Ω问道。
“拜托你不要每次要到哪里执行任务,就在出发之前打电话问我:‘要不要一起去啊’?让我以为是双人旅行,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结果发现根本不是这样,和你那一群人在一起,四处找隐藏窝点,计算射击角度,选定狙击地点,根本就没有旅行的感觉好不好。”
“后来那几次你不是也玩得很开心?”
“那几次的前三天都是我自己在逛。”
“在大马士革的那一次我只让你等了两天。”
“就那一次。”
“那就不是‘都是’。”
“反正我寂寞了。”
“哼。”也仰头45°角,Ω再次问道:“为什么来这里啊?”
“你不是喜欢看清晰的星空吗?这里有。新闻里说今天晚上还有狮子座的流星雨,还等大概一小时就可以看到了。”
“那这一小时干什么呢?”
“滑沙啊!到了沙漠怎么能不尝试一下这项运动?我一直都想尝试一下的。”
“好主意。”Ω打了一个响指。
“你这像是跟我交往了一年,还一起旅行过五次的女朋友说的话么?”
“我可没承认!”在渐暗的天光里,Ω的脸悄悄的红了起来。她想起了一年前的那一天。那是尹仲夏出院的日子。在最后一战中,他还是受了一些不轻不重的伤,医生说需要在医院静养几天,然后他就以自己是伤员为理由,使唤她做各种事——就像女仆一样!
那一日,她像以前的每一天那样,照例去探望他……
出门之前,ξ问她准备了什么礼物没有,她觉得很奇怪,因为她从来没有带任何礼物给他。可ξ说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要是实在不想送礼物的话,好歹要带一束花过去。
然后,她就向店员买了一束据说是祝福康复出院的花。
那一天的阳光很好,明媚的想追光一样的打在正在看报纸的他的身上,让穿着明明都是同一款型,毫无美感可言的病号服的他,忽然间有了一种带着诱惑的洁净与温暖。病房里,安静得可以听见呼吸声。然后,她捧着花走了过去——她手里的花,是玫瑰,白玫瑰。因为今天花店里不知为何,所有的康乃馨,百合,甚至连雏菊都卖完了,只剩下各色的玫瑰可买。而且店员强力推荐,列举了包括花的颜色、新鲜程度、开放状态等各种可以扯上康复出院的理由,劝说她买白玫瑰。她不是不觉得那个店员太过热情了,可怪就怪在那一天的天气太好,所以她最终还是买了。
买了一场告白。
而等到她走到尹仲夏的病床前,他忽然就放下报纸,她这才发现他把报纸拿反了,而下一刻,他就夺过她手里的花束,反而递到她面前,问道:“做我的女朋友吧?”
那时,她被这一句问得说不出话来。
“知道白玫瑰的花语是什么吗?只有你与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