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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认了。
她把窗帘打开后又回到床上坐着,虽然她背对着我但是我能看出来她的两只手正捂在小腹上。她看上去很难受,披在后背和肩上的长发还似乎在瑟瑟发抖。又过了一会儿,我似乎都可以听见她的轻微呻吟声了。
我特别余心不忍,我感觉自己好象浑身也在疼似的。
她侧过来靠着床头坐着,窗外的月光倾泻在她的身上,我不小心看见了她睡衣后那突起的乳头。这情景使我莫名其妙地激动起来,尽管我使劲闭着眼睛并且忍住呼吸,但是我的小弟弟还是极不听话的直了,柔软的被单表面被它顶起一座下山峰。
我开始采用移心大法,也就是心里猛想着别的事情,争取使它软下去。我想等再过两天我膝盖好后我就可以回家了,到时候我就去礼品店给兰贞买一个价钱不菲的布娃娃,让她痛经的时候捂在肚子上用。我还要亲手送到她手里,她一定双手捧在怀里微笑地看着我。那布娃娃就紧紧地贴在她的乳房上……哎呀完了,又想到了乳房,我的小弟弟更加坚挺起来。
这时候她在旁边移动了一下身体,似乎挨着我更近了。我更加紧张,小弟弟像雨后的春笋似的拔到了极限,直把我身上的被子顶地飘飘然的。
她叹了口气,探过身去拉了拉我膝盖上的被子,说别让伤口冻着了。被子鼓起的那个小山峰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可能以为那是我的手,于是她就用手去摁了摁那座小山峰,同时说:“把手平放在床上,别顶被子……”
小弟弟被她手一摁,又酸又疼的,却似乎还有出生牛犊不怕虎越来越硬的态势。我脑子里一下就崩溃了,她那手就那么摁上去了,使我浑身一片酥软。
她的手立刻缩了回来,然后她就愣在了那里。
我不敢出声,心里求着小弟弟赶紧软下去,可是它他妈的就是故意跟我作对,死活不软下去!
“那是什么?”她惊慌地问我。
“手……手……”我满身是汗的回答。
“你……”她喘气开始变地粗起来,“你干吗……你……你怎么回事?”
“我……我没什么……”
我心想这次算是完了,丢人丢到极点了,完了,一生丢人丢死的。
她躺下去侧过身背对着我,又恢复了冰冷地语气:“你快睡觉,不早了。”
之后屋子里就彻底安静下来。在这种安静的气氛中,我的小弟弟逐渐地软了下去,最终山峰总算消失了。
“明天,我把你送回家。”兰贞突然说。
我说:“我不想回去。”
“这是我家,你不能老住在这儿。”
“我家没人,我吃不上饭……”我心里担心起来,因为我真怕她把我送回家。我舍不得离开她,我也舍不得离开这张床,这一切似乎给了我安全感。
她不说话了,良久,她翻过身平躺着,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刚要说什么,却被我抢先说了:“姐姐,别我把送回家,我求你了还不成吗?”
她刚要说,又被我打断:“我回家后无事可做,我爸我妈都不在家,没人管我没人问我……我没事干就看黄片,手淫,玩电脑,吃零食,我什么正是都干不了……我求你了你就让我在这儿多呆两天成吗?我保证听话,我保证学习,绝对不给你添麻烦,我只求你让我在这儿多呆两天我求你了还行吗!”
我特别激动,以至于说到最后干脆坐了起来,昂首挺胸的说。说完后还喘着粗气,好象刚刚结束一场激昂演讲。
她在哪儿发愣,似乎没有立刻反应过来我在说什么。
我彻底放开了,我的头脑发热了,我无法控制自己。我把自己的双手迅速地伸进了她的被子里捂在了她的小腹上,像温暖莫雅的小腹一样在她的小腹上摩擦。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猛地做出这样的动作了,事后回想无论怎样都不敢相信。
我居然把自己的手放在了自己老师的小腹上,而且摩擦范围很大,很柔和,多次触到了她的腹股沟。那小腹就像平日里的兰贞一样冰冷,然而我的手却想给我做饭时的兰贞一样火热。
兰贞呆住了,她看着天花板浑身僵硬地呆住了。
“这样你会好些?对不对?”我尽量把自己手上的热量全部发散到她的小腹上,以此来遏止寒冷带给她的疼痛。
良久,她才缓慢把我的手从她的小腹上一一拿开,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睡觉吧,明天我还有课,你的伤也需要多休息。”她的语气明显不那么冰冷了。
我被她感动坏了,我不知道到底是她什么地方感动了我,总是我激动的不得了。我突然意识到我开始喜欢上她了,我无法描述自己的感觉。
我长出了一口气,终于说出口:“兰贞,我爱上你了。”
这句话让我心乱如麻。说实话,我确实喜欢上了兰贞。但是,我同时有服罪感,那就是我从爱上一个女人到爱上另一个女人之间的转变原来就是这么的迅速。十几天前我还把莫雅爱地死去活来呢,现在居然爱上了兰贞,并且和十几天前爱莫雅一样爱地炽热。
可是兰贞却笑了,她一直笑,最后不得不坐起来好好的笑了一通。笑完之后她说:“你还一小毛孩子呢!知道什么叫爱吗?”
我躺下,说:“我是认真的。”
她看着我认真的样子笑地更厉害了,笑罢又说:“瞧你那小样儿……”
“你讨厌我吗?”我问她。
她笑着摇了摇头,说:“我干吗讨厌你?”
“那你就是喜欢我。”我接着说。
她不笑了,却依旧摇了摇头,说:“我喜欢你,但是不是你认为的那种‘喜欢’。你还小,你现在不懂,你将来会懂的,你会明白什么‘爱’是怎样一种‘喜欢’。”
我不说话了,可我心里想,我才不管呢,反正我是喜欢上了你,我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有何畏惧?
她见我不说话了,伸出手来拍了拍我的额头,说:“小弟弟,姐姐求你了,别闹了,赶紧睡吧,明天姐姐还要上课呢……”
“我从画那副画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我说。
她愣住了。
“那副画本来是副照片,我上初中的时候在一本摄影画册里看到的。当时也画了一副,后来被老师没收了……从此再也不画不出来了……没想到这一次画的这么顺利,这么精致……我只是按照印象画了身体,没想到把你的脸画上去后竟然那么协调……”
“那照片里的人本来就是我。”她打断了我。
“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照片里的人本来就是我,四年前我是那副照片的模特。”她又重复了一遍。
我顿时说不出画来,一股血就往头上涌。
“特吃惊吧?”
“你……怎么会……”
“是不是觉得特巧?”
“我……可是……”
她翻了个身,说:“睡吧,天都快亮了。”
43
夜里,我始终无法入睡。我怎么也不敢想象原来兰贞就是那照片中的少女。我不停地翻转着身体,不停地出汗,出了一身又一身。最后兰贞被我弄烦了,坐起来要去厅里沙发上睡,我拦住她,我说:“别,外面冷……”
“可是在这儿我也睡不着,你老是折腾。”她说。
“我就是不敢相信你怎么可能就是那副照片的中的模特。”我说,“能给我讲讲吗?”
“讲讲?”
“讲讲。”
她在黑暗中看了看我,又重新躺回到床上,说:“躺下,把被子盖好,别着凉。”
我照她说的做了。
她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接下来就说:“四年前,我上大一……
第 五 章 情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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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贞和他情人的初次见面在四年前,也就是在她十八岁的时候。那时候她还是哈尔滨一所大学里的大一新生,因为身材和长相均很出色,所以一帮子男生总是背地里为她互相残杀头破血流。而兰贞恰恰从小独孤冷傲,她说她姥姥年轻的时候是南京某位大员的金丝雀,住豪宅而且还有仆人一堆。可是后来那位大员屁滚尿流地和蒋介石流窜到了台湾,把她姥姥扔下不管了。再后来,她姥姥就嫁给了一名普通的工人,去了哈尔滨。虽然她姥姥下半生不再有上半生的荣华富贵,但是那股高傲的气质依旧没有因为时间和时代的推移转换而消逝。相反更是传宗接代,遗传到了兰贞的妈妈和兰贞的身上。所以,无论那些男生们怎么努力,却没有一个可以得到兰贞芳心的。
“你知道吗?当时我们学校流传一道名言……”兰贞把手掌很随意地放在我的肩膀上说:“世上有三种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第一件就是彻底消除小日本的扩张野心;第二件是台湾独立;第三件就是把兰贞追到手……”
她自己还没说完就笑了,笑地挺开心的,她平日里在课上时那种寒冷的感觉全部都消失了。我静静地用自己的肩膀去感受她的手掌的温度,那温度给我一种极为清新和温暖的感觉。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有彻底爱上她的趋势了。
兰贞又用手把被子往我身上盖了盖,接着说起她和他情人的故事。
有一天,一家广告公司去她们学校选拔一名模特,兰贞去应试,结果被选中了。兰贞幼年父亲和母亲离婚,她和母亲一起相依为命,因此母亲百般疼爱女儿,为女儿被选中而高兴的一夜没有合眼。但是也比较担心,因为兰贞要随着那广告公司一起去云南拍为期十天的广告,不过这些广告都是用来宣传云南的旅游景点的,安全问题可以保证,而且酬金也比较高。母亲担心归担心,最终还是让十八岁的女儿去了。
到了云南,兰贞除了每天按照导演的意图去拍一些东西之外,基本上就是和一起去拍广告的模特们在云南那些山脚下的小镇逛来逛去消磨时间。有一天,她正在逛街,突然有一个小伙子走到她的跟前,告诉她自己是一位摄影家的助手,而这位摄影家愿意请她吃饭,并且商量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兰贞向小伙子身后看去,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那位摄影家。他长地温文尔雅而且成熟稳重,腰见挎着照相机,看上去一副很真诚的样子。他使兰贞猛地想起了自己的父亲,觉得他是和父亲那般的酷似,于是就在心底不由自主地对这个中年男人泛起了一些好感,并答应了他的邀请。
“我靠!不会吧!敢情你的情人是个中年老头子啊?”我很失望并且嫉妒地喊出来。
“不许多嘴!”兰贞一巴掌打在我的嘴上,说实话,还真疼。
我动了动嘴不再说话了。心了莫名其妙地涌上了一股悲伤,我原本以为兰贞的情人应该是高大英俊的像我一样的年轻人。
“打疼你了吧?”兰贞又轻轻地问我。
“没有。”我回答。
“我说话的时候你别多嘴,别忘了我还是你的老师呢!虽然现在我们是躺在床上而不是坐在教室里,但是我们现在依旧也是师生的关系啊!老师讲话,学生哪有插嘴的份儿?”
“唉……我以为你把我当成你朋友呢……没想到还是学生……”我撇了撇嘴说。
“好了好了,就算是朋友吧……”兰贞笑着用她那纤细的手抚了抚我的嘴唇,“还想听吗?”
“当然了,关于你和哪个老头子的故事我还什么不知道呢!”
“别叫他老头子好不好?”
“他本来就是啊,中年人……而你才二十二岁……”
“到底还想不想听?不想听就算了,赶紧睡觉我明天早上好把你打发回家!”
“别……别……你别急啊?我没说我不想听啊?你讲吧,我不插嘴了……”
那一天黄昏,这位摄影家和兰贞两个人来到了山脚下一家幽静的小饭店,摄影家点了一些当地著名的山珍野味,两个人坐着慢慢吃起来。席间,兰贞向摄影家介绍了自己,摄影家也向兰贞说明,他的名字叫黄言。结果没有成想,他刚报出他的名字,便忍不住一个响屁放出来。兰贞忍不住“扑哧”地笑了,笑罢又怕人家尴尬,于是赶紧指着窗外跑着的一个光屁股小孩子说,你看,那孩子真可爱,一丝不挂的。黄言也跟着尴尬地笑,脸则是羞地通红。
后来,大概由于这个响屁的原因,黄言的话并不多,他只是说,他要编一本摄影方面的书籍,自己也要拍一些照片去参赛,然后收录到那本摄影书里。说着,就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往日的作品给兰贞看。兰贞接过来照片一看,脸就红了,红地像熟透的番茄一样。因为那些照片都是一些人体摄影,而且大多数都是女人,赤身裸体的。当然,兰贞也清楚,这是人体艺术,其本质是严肃的,但是却无法想象自己也能够像照片中那些女孩子一样一丝不挂地让人家拍,她有一点退缩。
黄言也不多说话,只是说自己总是在不断地寻找着一名可以让他找到感觉的模特,他是需要那种拥有可以与自然山水融为一体的身体和气质的模特,因为他那本集子的创意就是山水人体融为一体的自然回归。
兰贞没有回答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