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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僵持着,突然一辆子弹头面包车急停下来,我舅舅和一帮人从里面窜出来。那帮人不由分说,手拿钢棍过来冲着揪着我领子的那个民工就是是一顿暴打。
“住手!你们住手!”我妈妈试图拦那些打民工的人,可是她拦不住。
“姐!你别搭理他们!他们就贱地该打!”我舅舅大摇大摆地走过来嚷道,“阳阳,他刚才没伤着你吧?”
这时候我妈急了,她冲到我舅舅跟前,对我舅舅大嚷:“你叫他们住手!”
我舅舅也急了,说:“姐!他们真该打!”
我妈起手就是一巴掌扇在我舅舅脸上,骂道:“混蛋!叫他们住手!”
那些人一看这情景真住了手。别的民工赶紧过来扶那个挨打的民工,只见那个挨打的民工已经满脸都是血了。
我舅舅捂着脸看着我妈,那目光凶狠地像头狼。然后他猛地转身上了车,那帮人也都上了车。车启动了,我舅舅从车窗处露出脸来,冲着那帮民工喊:“乌龟王八蛋们!不想干都给我走人!想干就他妈的别闹事儿!”
第 六 章 晨 色
47
我和我妈从工地上回来,心情都很差。我妈一直在骂着我舅舅,说我舅舅这小子从小就从来没有让人省过心,越大越不是个东西,现在可好,整个一禽兽!
“连禽兽不如!”我妈进了家门又补充了一遍。
我无暇顾及这件事情了,我只是心里琢磨着用一个什么借口得以脱身,然后去兰贞家为她过生日。我想了又想,最终觉得还是以晚自习为借口比较好,虽然现在我们学校暂停了晚自习,但是我妈并不知道。
我妈一听说我是去上晚自习,就点头答应了,同时问我有没有钱吃饭。我说有,可能不够。我妈就又给我了一百,嘱咐我晚上放学后再吃一顿夜宵,因为脑力劳动比较累。
我用我妈给我的这一百块钱买了一个精致的蛋糕。蛋糕上画着一个爱神丘比特,看上去甚是可爱。可是当我从蛋糕店里出来的时候竟然看见我爸的车刚刚在对面的商场停车场停稳。我吓了一大跳,心想我爸怎么这么快回来了?接着,我爸和另外一个陌生女人从汽车上走下来,有说有笑地并肩走进了商场,逐渐地被淹没在人群之中。
我心里一惊,我不敢想象我爸和那个陌生女人的关系。总之那个陌生女人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很风骚,现在的天气已经开始凉了,可是她还穿着迷你短裙。而且她的头发还染成了棕红色,并且烫成了一卷一卷的,总之那个女人让我浑身上下不舒服。
去兰贞家的路上,我怀抱着蛋糕坐在出租车后座上,心情有些沉重。我无数次地在电影或者电视剧上看到过中年男人婚外恋的故事,那些故事一律是那么煽情,似乎让人感觉到陷入爱情的男女双方都没有错误的。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这种故事如果发生在我的生活中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效果。然而现在,虽然我还不能确定它是否发生,但是我已经多少有些预感了。我甚至有了给我妈打一个电话的冲动,但是后来忍住了,心想看看情况再说。
到了兰贞家楼下,刚看见兰贞家的窗户,我隐晦的心情早就一扫而光了。我还没走进楼道就开始仰着脖子大喊:“姐!开门啊!”
48
“你怎么来了?”一身光彩照人的兰贞看门后看见我很惊讶。
我挤进屋,想把蛋糕放在桌子上,结果发现桌子都摆满了酒菜。我兴奋地叫起来:“我靠!不会吧?!满汉全席啊!”
“钟阳,我不是发了一个信息叫你不要来了吗?”兰贞又说。
“什么?”我愣住了。
兰贞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我发你信息告诉你不要来了,结果你还是来了。”
我赶紧掏出手机来看,果真,有一条信息是从兰贞哪里发来的。我再一看时间,正好是我和我妈在工地上的时候,所以,估计太乱了所以没听见手机响。
“今天中午他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他会来陪我过生日的……”兰贞坐下后说。
“谁?”
“还有谁?黄言。”
我心立刻就凉了,扑通坐在了餐桌前的椅子上,然后把蛋糕放在另一把椅子上,说:“这是给你的蛋糕,反正你还没买蛋糕,你们就吃这个吧……”
“他说他会买蛋糕来的……”兰贞又说道。
“哦……是这样……”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一种极度失落的感觉。好象本来还架着彩云飞翔在天空,突然就失去了重心掉进了幽谷。
兰贞突然笑了,可是那笑中却没有丝毫的内容,她说:“他还说……如果七点半之后他还没有来,他就永远不会再来了……”
我一惊,抬头看表,七点二十九分了。
“还差一分钟……可是我没有听见他的车响……”兰贞喃喃地看着墙上的钟表说道。
这时候突然楼下有了汽车驶来的声音,我和兰贞都第一时间起身挤到窗户边上去看,结果发现是辆搬家公司的卡车。
“七点半了……”我回头看了看表说。
“是啊……”兰贞甩了甩头发,看上去她应该刚洗过澡。
“他不来了吧?”我轻声地问道。
“恩,而且是永远不会再来了。”兰贞说完这句话就笑了,然后进厨房说是找刀来切蛋糕。
我站在窗前,看着静静的家属院,心里乱得很。事实上,我多么希望黄言永远不要再来啊,这样兰贞就是我的了。可是当看到兰贞因为黄言没有来的那种表面硬装高兴可是内心凄苦时,我又不免有些心疼她。家属院越来越静了,窗外飘着各家各户晚饭的幽香,我心跳加速地想着,莫非我爱上了她?兰贞。
我就这样沉寂在遐想之中很长时间,等反过味来的时候才发现刚才走进厨房的兰贞还没有出来,而且屋子里安静地令人恐怖,好象兰贞瞬间消失了一般,只剩下那犹如觅食中的野兽一般轻声却充满力量感的钟表秒针走动声。我感觉事情好象不妙,于是我慢慢走进厨房,然后就看见兰贞倒在地上,两只眼睛茫然地向上可着天花板,手腕上不断地涌着血,一把刀横放在地上。
49
我用手绢把兰贞的手腕扎紧,我记得这是上小学的时候我爸爸交给我的止血方法。
我背着兰贞疯子似的跑一下楼,一路狂飙到大街上拦出租车。结果他妈的没有一辆车敢停的,我急地大喊大叫,行人都吓坏了远远地就绕开我走。我转了好几圈,最后终于有一辆出租车停下了,一个光头的哥从车上下来,帮我一起把兰贞放倒在后座位上。
“最近的医院在哪儿啊?”我焦急地问。
“你别管了,上车,我带你去!”
他真是一个好的哥。他把我送到了离兰贞家最近的第三医院,连半分钱都不肯收,只是叫我赶紧把上者送去抢救。我激动中一连给他鞠了三个躬,我说叔叔我真谢谢您了,您是天下最好的人!
到了急救室,医生们手忙脚乱地给兰贞输血,我站在走廊里越看越心疼,索性不看了,一个人坐在长椅上发呆。
我把黄言放入了我心中的黑名单当中,而且是首要位置的,也就是首要铲除的。我心中的黑名单原本的第一位是日本首相小原纯一郎,现在黄言取代了他的位置,也就是说,有机会的话我会先杀掉黄言,再把那个小日本干掉。
半个小时后,兰贞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医生又给她输了一点儿营养液,她的精力也恢复了。我在病床旁边牵着她的手冲她笑,她也冲我笑,还说:“输完液就回家吧,我不喜欢医院的味道。”
兰贞和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第二天凌晨四点多了,我一夜没睡,坐在出租车里就靠在兰贞的肩膀上睡着了。隐约中,我还听见的哥问兰贞:“他是你弟弟吧?”
“算是吧……”兰贞回答。
到了家,兰贞问我还困不困,如果不困的话就把蛋糕切着吃了,补过一次生日。她这么一说,我又来了精神,连忙说自己不困。然后我们俩就切蛋糕,一人切了一大块猛往嘴里塞。然后互相看着对方满嘴奶油都笑。突然,兰贞指向我背后说“看!”。我连忙回头看,什么都没有,结果再转过头来的时候就中了她的奸计她手托一大块蛋糕一下子砸到了我的脸上。我一看她跟我玩这个,也不示弱,回手就把一大块奶油贴在了她的脸上。于是我们俩开始互相贴奶油,并最终扭在一起。
“讨厌!你这孩子真讨厌!”兰贞使劲躲着我的手,又同时尽可能地往我脸上贴奶油。
“是你先贴的我!再说了……再说我也不是孩子了!我十八了!你不过才二十二,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嘴上回敬着,手上也猛往她脸上贴着。
兰贞明显贴不过我,我手中的奶油总能够很准确贴在她的脸上,可她手上的奶油却总是碰不着我的脸。我想这可能是由于我的胳膊比她的胳膊长的缘故。
“啊!”突然她叫了一声,扑倒在沙发上。
我吓坏了,以为我伤着她了呢。赶紧过去扶她,结果她猛地伸手“啪”地一声往我脸上甩了有大片奶油,都进到我鼻孔里了。她笑地特别开心,像只小兔子似的往卧室里跑。我假装咆哮着,一边抹着脸一边追她。
追到卧室里,我一下就把她扑倒在床上,并把她压在了我的身下。
“你这是干什么?”她厉声道。
我纹丝不动地压着她,我心脏跳动超级剧烈,下身猛然绷直。
“你走开!”她冲我大吼。
“我爱你!”我也冲她大吼。
她惊讶地看着我,眼神充满了一种无助地幸福。
“我真的爱你!我不会像黄言一样的!我要爱你一辈子!”我就这么把兰贞压在我的身下大喊。
兰贞依旧是挣扎着,但是不知道是因为她因为刚流了很多血所以身体太弱,还是因为她根本就不愿意反抗,因此她的挣扎显地微不足道。
“你先放开姐姐……”
“你不是我姐姐……我从来没有姐姐……”
“但我比你大……”
“我不管!我爱你就是爱你!”
我把头深深地埋进了兰贞的两只乳房中间,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是肉体的感觉还是非常清晰的。那种感觉令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
“钟阳……你……”
不等她说完,我一下就吻住了她的嘴。可能是我经验不足,所以我吻地并不完美。可是我知道那吻是真心的,是充满了我的激情的。
兰贞的嘴唇从反抗逐渐变为了顺从,我们俩就这样一直吻了两分钟。
“你这么小,怎么懂得爱呢?”她哭了。
“我懂的……我懂的,我现在懂了……”
“你骗人,你只会画我的裸体画,别的什么都不会……你和黄言是一样的!”
“我真的爱你……真的……我和黄言不一样……”
我和兰贞就这样在缠绵中褪去了彼此所有的衣服,人体的汗香弥漫在这个房间里,我和她翻滚在床上。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作爱,第一次领略到了高潮时的快感,我被这种幸福与快感折磨地死去活来。并且我发现人在作爱的时候浑身会发热,会大量地冒汗。我们两个人浑身的汗水都渗透了床单,作爱就好象一次汗水地里的长征一般,彼此虚弱着享受着久违的快感,彼此的躯体借助着彼此的汗水相互润滑在一起,交融在一起,早已经不知谁是谁了。
高潮之后,我们两个人就像两条蛇一样纠缠在一起,懒地不愿意分离。
“拿出去啊……”兰贞啧啧地说道。
“什……什么……”我哆嗦着回答。
兰贞就笑着用牙齿轻轻地去咬我的鼻子,说:“真是的……做完了要拿出去的……快点儿啦……”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那个东西还停留在兰贞的身体里,于是连忙抽出来,那东西已经粘粘的了。
兰贞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轻声地说:“我们俩究竟干了什么?”
“刚才,我差一点儿就死了……”我用自己的额头摩擦着兰贞的额头说。
“为什么?”
“差一点儿崩溃了呗。”
“这怎么讲?怎么会崩溃?”
“你的太深了,我很长时间走不到尽头,累地差一点儿崩溃。”
“那为什么没有崩溃?”
“因为我坚持住了,走到了尽头。”
“尽头是什么?”
“尽头是尽头。”
“别耍花招,告诉我尽头是什么?”
“尽头是……红色的玫瑰花。”
兰贞一愣,停止了自己的额头与我的额头摩擦,说:“玫瑰花……红色的……我两腿之间的那一支吗?”
“是啊,就是那一支。”我回答。
“那支花美吗?”
“不美,但是很甜。”
“怎样的甜?”
“像蜂蜜一样甜。”
“你在骗人。”
“我没有,真的像蜂蜜一样甜。”
“我不信,你怎样证明给我看?”
我就立刻俯下身去,把头钻向兰贞的两腿之间,兰贞赶忙用手护住那里,说:“你干什么啊!”
我傻笑道:“你不是要我证明给你看吗?”
“那也不能这个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