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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千年前的诅咒
月静静的在半空中悬挂着,火盆中的火把在夜空中熊熊燃烧,映红一大片天空。一群男人女人都围站在一个被紧紧的绑在十字木架上的黑衣女人面前,女子的周围是用木枝高高堆起来的高台,下面有几个手持火把的人正准备将高台点燃。女人的脸『色』惨白惨白的,却还是可以看的出她清丽脱俗的容颜。她用雪白的牙齿咬住已无血『色』的嘴唇,惊恐的看着低下这些要致自己与死地的亲人们,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滚落出大颗大颗的泪水。
“文筝,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底下站着的是一个黑袍的男人,雪白的头发跟胡须毫无生气的随风摆动,声音亦是低沉的没有生息。
被称作文筝的黑衣女人,怯怯的将目光投向不远处高高坐在王座上的男子,男子一身冰冷的盔甲,脸上的表情亦是与身上的盔甲一样冰冷,他也看着文筝,只是眼中是厌恶的光芒。
男子的身旁坐着的是他的妻子,也是一个极美丽的『妇』人,她战战兢兢的看一眼自己的丈夫,又看一眼文筝,却并没有吱声,只是紧紧的搂住怀里5岁多大的儿子。
“君主,我犯了什么错?”文筝幽怨的看着那个身着盔甲的男子。
“哼。”被称作君主的盔甲男子冷哼一声:“你的错还需要本主一一挑明吗?”
文筝凄凄一笑:“可怜我文筝一心爱你,却还是要被人陷害,君主,你为何非要治文筝与死地呢?”
“一心爱我?”君主霍的一声站起身,手指着她怒道:“你不过是个黑巫魔女,你的心里怎么可能会有对人的爱。”
“君主,我在你身边这么久,您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我不过是想要好好的爱你,即便我是黑巫魔女,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呀。”文筝大声的为自己辩白着,可谁都听出她语气中的无力
“什么都不要说了,事实本主已经很清楚了,来人。”他挥手招来底下手持火把的人:“点火。”
“母亲,母亲。”人群中突然钻出来两个幼小的孩子,孩子挣脱开侍卫的牵制。猛然扑到已起火的木枝上,哭喊着想要拯救自己的母亲。其中大一点的女孩拼命的想要爬上去,可是年幼的她,很快就被烈火给『逼』了下来,大声的咳嗽起来。
“月儿,天儿,我的孩子。”文筝大声的喊着底下两个年幼的孩子,眼中的泪喷涌而出。
“君主,两个孩子都是魔女所生,身上肯定有也魔女的魔『性』,希望君主也将他们一块处死。”人群中有人出面请命。
“不要君主。”文筝听了这些话之后吓着瞪圆了双眼,摇着头苦苦的哀求。
君主皱紧浓黑的眉『毛』,仿佛也是在思索这个问题,到底他们也是自己的孩子,血浓于水呀。可是,事情的发展已经容不得他有一丁点的善念,哪怕面对的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所以,他眼一瞪,咬紧牙关厉声道:“一起处死。”
“君主。”抱孩子的『妇』人忙劝阻:“君主,孩子无辜的,文筝妹妹可从未做过任何坏事呀,您就绕了两个孩子吧。”
“不要假惺惺了,一切不都是你的阴谋吗?你终于是如愿了对不对?”文筝狠狠的瞪着为自己说好话的『妇』人。
“妹妹。”『妇』人颤声的喊了一声,却再也说出话来。
“烧死他们,烧死他们。”底下的人大声喊着。
“一个不留。”君主挥手下令,决绝而无情。
“不,月儿,天儿,我的孩子。”文筝凄厉的喊着想要挣脱开绳索的牵拌,可她只是一个弱女子,身单力薄又被绳索紧紧的捆绑着,任她百般挣扎也无济于事,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被无情的大火吞婪。孩子稚嫩的哭喊声,传遍整个天际,哭痛了文筝无能为力的心。
“你们好狠,好狠呀。欧阳远,你连自己的孩子都杀,你好狠!”文筝凄厉的大声哭喊着,声音嘶哑,憾天动地。
突然,她瞪圆了眼睛,原本黑亮的眼睛被一层诡异的蓝『色』所遮住,一行血『色』的泪水从那双蓝『色』的眼睛里流了出来。她狠狠的扫一眼底下默然的人群,又抬头看天上的那轮明月,凄声道:“我文筝要诅咒玄月国,我诅咒玄月国将要被一场风沙淹没,风沙所到之处将会寸草不生,所有玄月国的人,一个不留。我诅咒玄月国,诅咒玄月国哈哈哈哈哈哈。”
“魔女下诅咒了。”周围的人群中发生担心的喊声,不少人已经吓的不住的后退。
“魔女休的嚣张,任何诅咒都会有破解之术。”黑衣老人厉声喊着,顺手从宽大的衣袖中掏出一枚玉制的玉佩丢入了熊熊的大火中,火光“噌”的一声蹿的更高。
“哈哈哈哈,好,那你就去找能够为玄月国破解诅咒的人吧。”火光里面的文筝更加凄惨的笑着:“哈哈哈哈,明月不明之时,就是玄月国灭国之日。玄月国的人将一个不留,一个不留~~~哈哈~~哈哈~~~~。”
惊涑的笑声渐渐消失,却还是惊扰到了那个在『妇』人怀中的孩子,他紧紧的靠在母亲的怀中,俏声道:“母亲,孩儿怕。”
“不怕,不怕,冽儿不怕,有母亲在。”『妇』人将孩子更紧的搂在胸前安慰着她,可谁都听出她声音里的颤抖。她抬头看一眼面前的神『色』凝重的丈夫,他的心里可有为这样的女子而惋惜?他的心里可是有疼惜自己的一双儿女。
明明是自己曾经深爱的女子,却为何要下如此的狠心?唉~~~她轻轻的叹口气,低头看自己怀中的孩子,轻声道:“冽儿,你要记着,如果你爱上了一个女子,一定要用自己的生命去爱她,无论她被多少人误会,一定要保护她,知道吗?”
孩子睁着一双懵懂的眼睛看着母亲脸颊上滚滚的泪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巫师。”坐在高处的君主急切的呼喊底下站着的黑衣老人。
黑衣老人慢慢的转身,躬腰禀道:“君主,刚刚老奴已经将无生佩投入火中,无生佩的灵『性』会随着诅咒一起生长。只要我们能够找到这个拥有无生佩的人,便可以破解诅咒,不过,时间只有20年。”
20年后,玄月国将如同被诅咒的那样,被一场风沙淹没,风沙所到之处将会寸草不生,所有玄月国的人将一个不留。这是多么恶毒的诅咒,又是多么让人担心的诅咒。
刚刚还在叫嚷着要烧死文筝的人们,此刻都安静的瞪大了眼睛,仿佛那诅咒已经开始慢慢成型,那风沙马上就会覆盖整个玄月国。
最后一个黑巫已经被处死,可是迎接玄月国的将会是更加可怕的末日。
“母亲。”『妇』人怀中的孩子突然抬起头来,道:“母亲,我们为什么要害怕诅咒呢?若有一日孩儿当了君主,孩儿会聚兵东伐,等玄月国统一了所有国度搬离了沙漠不就不用害怕那风沙了么?”
『妇』人爱怜的『摸』『摸』孩子的头发,轻声笑道:“傻冽儿,但愿事情会如你所想的那般简单。”
第二章 神秘的玉石
天晴的没有一丝风,按说这样的天气应该让人心情愉悦才对呀,可坐在高高的柜台后面的沈凝却满脸的愁容,更确切的说是生气。刚刚,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就是她爸爸后娶的小妈将她母亲生前种植的花从花园里扔了出来,理由是这些花影响了她的情绪。
“不过是些花,有什么可能会影响你的情绪?”沈凝当时就火大的冲着她吼起来。她本来就一直看着这个女人不顺眼,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她就跟自己的父亲不清不楚,后来在她16岁的时候母亲生病去世了,母亲去世还不到三个月,这个女人竟然就托着大大的行李箱登堂入室,还处处以女主人自居,更可气的是父亲他不但不将这个女人敢出去,还责怪她没大没小不知尊重。呸,凭什么尊重她,她不过就是个狐狸精而已呀。
所以今天,看她如此嚣张的登鼻子上脸拔了母亲种的花后,她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声的跟她吵起来。
那个女人也不甘示弱,叉腰瞪眼,道:“我就拔了怎么着?我看着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能拿我怎么样?”挑衅的目光让沈凝更加的火大,想也不想,挥手一记耳光就打在了那个女人白嫩的脸上,那声音之大,足以震飞了树上停着的小鸟。
那女人愣愣的看着她,实在想不到她会出手打她吧?以为她沈凝是个好欺负的主吗?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整个小区,哪有不知道她沈凝的大名的,小区里的孩子谁没有被她打过?
“你······”女人手指着她,却气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回事?”父亲听得吵闹声忙出屋里走了出来。
“老公,您女儿打我,你看我的脸吆。”不愧是狐狸精转世,一见救星来了,忙哭喊着扑了过去告状,那样子让沈凝更加的鄙视她。
“你太不像话了。”父亲狠狠瞪一眼沈凝:“你连小妈也要打,你简直无法无天了。”
“谁让她拔掉我妈种的花?”沈凝毫不示弱。
“人都已经死了,留着花做什么?”父亲也表现出不以为然的态度,只是关心的看那个女子被打红的俏脸。
“那是我妈,也是你妻子,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你简直就不像我爸爸。”沈凝气的脸『色』通红,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
“你不认我这个爸爸更好,你给我滚,有你在这里弄的家里乌烟瘴气。”父亲更加的生气,手指门口要撵她出去。
“好,我走,你最好别来找我。”终于不愿意再面对这样的父亲,她擦一把脸上的泪,夺门而出。
所以,现在她只能坐在司马田家的当铺的阳台上大哭。司马田是她最好的朋友,从小父母就去世跟着爷爷生活,两个人是从小一起长大,两小无猜,无话不说。因此不论遇到什么委屈和困难,她第一个想到的绝对是司马田。
司马田家经营着一家当铺,在这条繁华的商业街上,除了他们家的当铺之外,每一家的客流量都是人来人往,本来,很多人都劝司马田的爷爷把当铺关了重新开一家别的店,或者说把铺子租出去吃租金也比守着当铺好的多,但是司马爷爷很固执,他说什么也不肯,他总说他家开当铺已经有好多年的历史了,这是祖宗留下来的基业,谁也不能任意的丢弃。所以,司马爷爷去世后,司马田也便只能守着这家赚不多少钱的铺子为生。不过司马田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因为当铺实在太清闲了,闲下来的时间里他会专心的搞自己的研究,说是研究其实不过是自己的妄想,他希望有一天自己可以开创出一条时光隧道,去改变他们家开创当铺的历史。
任沈凝在柜台后面哭得梨花带雨,司马田却依旧头也不抬的在纸上写写画画,他比任何人都了解沈凝,在这关键的时刻任何人都最好不要接近她,因为她会将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到安慰她的人身上,他吃的亏太多了,所以这种时候能避则避,千万不能惹火上身,等她在那里哭够了再说。
“老板在吗?”正哭的带劲,却听的门口一声清脆却略显疲惫的问话。
司马田赶紧的从柜台后面探出脑袋来,只见面前站着的是一个大约17、8岁大的女子,模样长的相当甜美,一双眼睛脉脉含情,只是脸『色』过于苍白了一些,白的没有一丝气息,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个女子好像刚刚生了一场大病似的。
不过毕竟是难得的顾客,司马田还是一脸笑意的招呼:“小姐是要当东西吗?”
女子点点头,从随身带着的挎包里掏出一块大约直径有5厘米大小的饼状石头放在柜台上面,石头的两边用红『色』丝线系着穗子,磨的挺光滑,应该好像是可以挂在身上的一件东西,石头的周身还隐隐的发着淡绿『色』的光。司马田看了一眼愣了愣,这年头,当东西的不多,有当的那也是金银首饰之类可以明确估价的现代物品。可是,这块石头是什么?是玉石?对与玉他学的不精,很难从中判定它的真假和价值。
再说,这块石头也太不起眼了,多少拿来当的东西也要有所装饰不是?雕刻上些精美的花纹说不定还可以当成艺术品来卖,可是这块石头,只是光秃秃的,一点美感也没有。
司马田讪讪的笑笑,看一眼女子道:“小姐,我们这里生意不好,平时也不大开张,可是你也不能拿这种东西来唬弄我们不是?”
“这东西不是普通的东西。”女子紧皱着眉头解释:“这是我爷爷的爷爷收藏的宝贝,听说跟一个传说有关。”
“什么传说?”司马田问,语气里多少带了些嘲弄的味道。
女子低下头去:“我不知道,我爷爷后来死了,死的时候我才3岁,记不住那个传说,不过。”她又迅速的抬起头来:“我绝对没有骗你,这真的是块宝贝。”
“这么贵重的宝贝您还拿来当呀?”司马田呵呵的笑起来。
女子有些无奈,道:“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