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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但是很漂亮,也确信价格不菲。院子的每个角落奇花异草随风争艳,一大群忙忙碌碌的佣人进进出出,看的出主人现有身份的尊贵。
他们口中的菱月应该是这家人家的小姐,不过~~她环视了一下这个小姐的闺房,应该算是还不错的,却多多少少与外面的景『色』有些不大协调,粉『色』的床凌已有些陈旧,木质的桌子上有一条腿与其原有的漆『色』不一样,应该是后来坏了补上去的。桌上放着的茶杯也是杂七杂八,一点也不像大户人家的样子。床边的墙上挂了一副人物画,看的出是刚刚挂上去的,一个素雅的女子倚窗而立,眼中的苦闷满溢而出,说不出的脱俗净雅,俏丽无沉,让人一眼望去就有种心痛的感觉。回头再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白裙绿衫,虽然干净却已是洗的有些发白了,俨然就是画中的女子嘛。
看来这个菱月一点也不像是得宠的样子,看着副画就知道,心中是多么的幽怨啊?不被自己的父亲疼爱也就罢了,还要被『逼』着替自己的妹妹出嫁。也许她就是因为被『逼』着嫁人心有不甘才选择逃避的吧?不过,也不能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到她的身上呀,她沈凝是谁?这个世界还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个可以改变她自己想法的人呢?想『逼』着她嫁人,哼,做梦去吧。
“那个。”她看一眼叫缃儿的那个小丫头,想要叫她一声,却又不知道该不该叫。
小丫头很机灵,看她在看自己,忙走了过来,低声问:“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哦,那个,男人,呃,就是名义上你家小姐的爹,是谁呀?”她结结巴巴的问着。
缃儿有些狐疑的看了她两眼,却还是乖巧的回道:“小姐,那是老爷呀,是当今皇子的老师,还有大夫人她可是您的亲娘呀,你怎么会连大夫人都不记得了呢?”
“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小姐嘛,都怪那个该死的司马田,如果不是他胡『乱』的念什么咒语,我也不会被穿到这里来,真是气死人了。”她狠狠的拍下桌子,气的大叫。
缃儿有些的不安,战战兢兢的看着这个从未有过如此胆大的小姐,平日的小姐多温柔,连大声说句话都不敢,这冯府里的人除了大夫人之外谁都可能会欺负她。可是现在,看她的样子,还是那样一张俊俏的脸,只是脸上那股怨天怨地的神『色』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眉宇间那一股不可亵渎的英气。
“哼。”她又是重重的拍一下桌子,本来就不结实的桌子吱扭的又叫唤起来,听的响声,她有些生气的又喘了桌子一脚,气愤的道:“如果让我见到司马田,我一定狠狠的扇他两个耳光,这个该死的混蛋,从我认识他到现在,他没有做过一次好事。真真是我的克星、克星。”
缃儿怯怯的看着她,不敢说话,手放在身后绞成了团,心里开始思索起大夫人刚刚说过的话,小姐是不是真的被什么东西给附身了,天哪,好可怕。
过不了多久,窗外,管家冯安便带来了一个身着道袍,花白胡须的老者往这边走了过来,老者衣衫凌『乱』,睡眼朦胧,想必是被管家从床上给强行拉过来的,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发泄着不满。跟门外的老爷冯之山说了几句话之后,几个人便一起往她的房间里走来。
她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两条腿抬起放在桌子上,挑衅一般的瞪着进来的这几个人,尤其是看到她这个样子气的瞪大了眼睛的冯之山。
国师看见她的时候愣了一下,旋即就又笑起来,那笑容有些怪异也让她觉得有些熟悉。
“怎么样国师?”冯之山强忍住心中的怒火问那个老者。
老国师淡淡的一笑,手捋胡须,装模作样的道:“此女本就是你的女儿啊,哪里会错?不过此女非彼女,一时之间你不习惯也是应该的。”
“什么意思啊?”她有些生气的大叫:“拜托你讲话讲清楚一点好不好?你到底是不是国师啊,混饭吃的啊,我明明就不是他的女儿啊。”
冯之山也是一脸忧愁:“大师,我也觉得她跟原先是不一样的啊,有点,怪。”
“哪里怪了,大概是生病生的有些糊涂了而已。”老国师嘻嘻笑着,一点也没有国师的正经样子。
“你才糊涂了呢?”她狠狠的瞪他。
老国师停止说笑,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又转过身来对着冯之山道:“冯太傅,您的女儿的确是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呀,可惜了,冯太傅,恕我直言,若是二小姐不肯嫁人也就罢了,何必要强迫与她呢?”
“可是,本来就是已商定的事情,怎么好更改,这不是要犯欺君之罪吗?”冯之山满脸的为难。
“那个朝溪国路途遥远,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也是不安全的呀。”国师说着,还十分好笑的对着她挑逗了一下眉『毛』,弄得她更加的觉得他恶心起来。
“大师的意思我知道,可是卑职也是没有办法啊。”重重的叹口气,不过他可不是为了自己女儿着想,他最担心的是生怕一个疏忽就搭上冯家几十口人的命。
国师又看了她一眼,略一沉思,道:“冯太傅,我觉得与你的女儿有些缘分,可否私下里谈几句话?”
“国师请,国师请。”冯之山说着便退了下去,看起来对这个巫师还挺尊敬。
“老头,你到底有没有本事”她满脸不屑,在现代这种骗钱的人一抓一大把,她早就见识的多了。
国师拈着白胡子笑了笑:“姑娘,一切都是天意,你注定是这个时代的人,而原来的你,才不过是一场梦。”
“梦?开什么玩笑?我明明就是真真切切的生活着的,怎么可能是个梦?。”她狠狠的白他一眼,索『性』转了个身不去看她。
国师摇着头笑道:“你的身上可有一块玉石?”
她愣了一下,但还是伸手却『摸』了『摸』,真的还在身上:“这是我的东西,哦不,是我从现代的时候一个朋友的东西。”
“就是它带你来到这里的。”国师看着这块玉石肯定的道。
“什么?”她有些吃惊的拿在手里观看,想起司马田对这它念起的咒语,想起它里面闪现的那些画面,和那一束刺眼的光芒。
“这就是你的命。”国师又道:“你生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里,而这块玉石又把你带回了你的世界,你命中带情煞,所以才会来到这里,也是为了了却一段不了之情。”
“不了之情?”她有些『迷』惘,怔怔的看着手中的玉石,心里开始有些相信国师说的话了。
国师上前拍拍她的肩膀,细声道:“你慢慢就会适应这里的生活了,既来之则安之,况且要回去的可能『性』太小。”
“那,那个真正的冯菱月呢?”她抬起头,不死心的追问。
“她与你一样不属于生她的这个世界,你们也许是互相换了身份吧。”国师叹口气,认真的看着她道::“但你不用担心,这个世界不会再舍弃你了。你好好的生活,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
“难道我真的要在这里一辈子吗?”她失望的跌坐在木椅上,更加用力的握紧那块玉石。
“你别难过了沈凝,我会想办法的。”也许是看到她了他的落寞,国师出言安慰她。
“沈凝?。”她愣了愣,疑『惑』的看向老国师。这可是古代,这个老东西又没有见过他,怎么可能知道她在现代时的名字。
老国师呵呵一笑,仿佛谎言被揭穿时的尴尬,转身就要走。
“司马田?”她大叫,指着国师:“你、你是不是司马田?”
老国师无奈的站住脚步,嬉皮笑脸的转过身来道:“还真被你给看出来了。”
“司马田你这个混蛋,你刚刚是念了什么咒语把本小姐带到这里来的?你马上把本小姐我送回去,要不然我宰了你这个混蛋。”她气的上前掐住他的脖子,这个混蛋,将她无缘无故的带到这里来也就算了,还装成什么国师来骗她,这笔账不算,她还是沈凝吗?
“吁吁吁,小点声,小声点,好歹如今我也是个国师啊,你小声点行不行,给我点面子。”司马田被掐的脸『色』通红,却还是没有忘记要顾忌自己的脸面问题。
“给你个屁,你个混蛋。”她松开他,气的又掐了他胳膊一把,嚷嚷道:“弄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咒语把姑『奶』『奶』我穿到这里来?你就是找死。马上把我送回去,马上。”
“哎哟,我要是能回去,我不早就回去了吗?我愿意待在这里啊?你看你,好歹也是貌美如花的小姐,你看我,想我司马田也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当代美男子,到了这里却成了这样的老头儿,你知足吧。”一边说着一边『揉』着被掐的通红的胳膊。
“我凭什么知足?都是你害我你个混蛋,你害死我了。你倒是如愿了,你不是一直想当个什么神仙一样的人吗?现在当了,还拉我当垫背,你个混蛋。”说着就又要凑上去掐他。
这次他学精了,左右一闪,躲过了她的鹰爪,转身开门就要跑。脚刚迈出房门,就被里面“嗖”一声飞出来的一只粉『色』的绣花鞋给砸在了后脑勺上,一个趔趄,重重的趴在地上,唉吆唉吆疼的叫唤起来。
冯之山跟大夫人本来是在外面等消息,门一开,却见到的是一只绣花鞋飞了过来,砸了国师的后脑勺之后,又不偏不倚的落入他的怀里。
“国师,国师。”顾不得生气,国师还在地上疼的爬不起来呢,还是先扶起国师来最重要,国师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得罪了他可了不得呀。
“冯菱月,你太不像话了,你这样对待国师要遭天谴的。”二姨娘狠狠的瞪了一眼她。
“我已经遭到天谴了我,都是这个混蛋害的。”双手叉腰站在门口,像个泼『妇』一样的骂着,反正她就不是冯菱月,别人异样的眼光她也不在乎。
“混帐,怎么可以对国师说这种大不敬的话。”冯之山气的要吐血,他还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有一天会变成这么不让人省心的人。
“老爷,您不要生气,菱月她可能摔坏了呀。”大夫人,也就是菱月的娘,那个美『妇』人赶紧的劝解暴怒的丈夫。
“没事没事,冯太傅不要生气,我却觉得,令嗳很可爱嘛,呵呵。”司马田赶紧的打圆场:“对了,本国师还有事情要办,先走了。拜拜。”司马田说着话,头也不回的溜了
“喂,国师。”冯之山喊了一声,却早已不在国师的人影。
“司马田,司马田。”沈凝在一旁气的咬牙切齿。
“老爷,我怎么觉得国师也怪怪的。”二姨娘有些不安的凑近老爷道。
冯之山点点头,抹着胡须认同道:“我也觉得是。”
第五章 新月与愁烟,满江天。
入夜,院子里已经安静了下去,她呆坐在椅子上想心事。这一天的奇遇,让她恍然觉得是在梦里,虽然现在是真实的存在着,她还是无法理解这超出现实的东西。穿越?她从心里打了个冷颤,这是多么吓人的两个词,她明明是现代的人,却无缘无故的被带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那原来的她呢?死了?那怎么能行?她还是要回去的呀,这个地方有什么好,天一黑就没有了什么好玩的,更难过的是连个灯都没有,黑漆麻乌的让人生烦。
想想在现代,这个时候才是一天中最开心的时刻,外面灯火通明,劳累了一天的人们会放下白天繁重得劳作,统统投身这夜『色』里面。三五成群的逛逛夜市,去酒吧喝些小酒,跳个小舞,日子充实而惬意。可是现在呢?什么都没有,除了安静就是安静,说安静真是太高估这里了,应该是索然无味。
也不知道爸爸怎么样了,虽然他总是骂自己,可是她知道,母亲去世后在这个世界上最疼爱她的就是爸爸了,他总是买她最喜欢吃的零食,无论去哪里出差他都会给自己买好多好多的礼物,把她当小孩子一样的宠着。她生病的时候他最疼,她开心的时候他也跟着开心,其实,他不过是希望自己可以跟小妈和平相处,可自己总是违背他的意愿,总是喜欢把家里搞的乌烟瘴气,当然了,她始终觉得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而是那个小妈的问题。她是从来都不会承认自己做错事情的,这一点倒是蛮像她爸爸。
“小姐。”缃儿从外面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将『药』碗端到她的面前,轻声道:“小姐,你还是先把『药』吃了吧?”
“缃儿,我总觉得脑子『乱』『乱』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沈凝,哦不,如今的冯菱月抬头问道。
“小姐,说实在的,奴婢好你为报不平的。”缃儿重重的将『药』碗放到桌子上,眼圈立马红起来,道:“二姨娘一直都欺负你跟大夫人,我听老爷房里的翠儿姐说,这次皇上本来是要把三小姐嫁给朝溪国的皇子的,可是三小姐见了朝溪皇子的画像后觉得他太丑,不愿意,所以二姨娘就挑拨老爷让您替三小姐出嫁。”
“太荒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