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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上下都存有一种别的儿子所没有的那种霸气,尤其是眼神中的那股坚毅,自是旁人无法比拟。
皇上笑『吟』『吟』的看着自己最得意的这个儿子,问道:“傲儿,你成亲以来,进入皇宫的次数就少了许多,但是接触的东西却多了,是不是?”
“是啊父皇,儿臣学到了很多从来都没有学到过的东西。”韩祈傲恭敬的表示认可,又道:“只是,儿臣不能常在父皇身边,却也常常觉得不能更多的尽孝而遗憾。也许,这便是世人常说的有得便有失吧。”
“哈哈哈。”皇上大笑着起身站到韩祈傲的身边,道:“尽孝并不一定非要在父母的身边侍奉左右才算是尽孝,只要有心,又懂得知恩,这才是最好。朕知道你心地善良,无论是否在朕身边,都一样的是个孝顺的儿子。”
韩祈傲闻言却是顿了一顿,继而又恢复常态的笑道:“父皇说的极是,若只是途于表面工作,一味的见风使舵,那这样的孝心也未必是真的孝心。”
“不错。”皇上笑着拍拍韩祈傲的肩膀,由衷赞道道:“你是朕最得意也最骄傲的儿子,你的见解跟你的魄力都是朕的儿子里面最好的一位,所以,父皇对你的期望很高啊。当然,你也不要让朕失望才好啊。不要似你的五哥一般,做个不成器的皇子。”
韩祈傲重重的点了点头,却低着头没有说话,只是垂眸掩下了即将遗漏出的那丝莫名忧伤。
皇上并未发觉他的失态,又道:“对了傲儿,朕给你的那封诏书,关系重大,你一定要妥善的保护好知道吗?千万不能出现一点纰漏。”
“儿臣知道。”韩祈傲淡淡的回答:“父皇放心,儿臣已经将它放到了一个很隐蔽的地方,除了儿臣之外,任何人都不会找的到的。”
“嗯。”皇上赞许的点点头,道:“傲儿,你要记住父皇的话,那封诏书关系到很多人的命运,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拿出来看。连你,都不能够看知道么?”
韩祈傲点点头,只是脸『色』突然凝重起来,道:“是,儿臣记住了。”
皇上微微颌首,道:“傲儿,朕对你的偏爱所有的人都看的出来,也许这会对你造成一定的伤害。可是,你毕竟真的很优秀,父皇想,有些事情你会处理的比别人好。”
韩祈傲低着头,没有吱声。
皇上又接着道:“父皇已经老了,说不定那一天就会先行而去。父皇不希望在尸骨未寒之际,看到的却是兄弟相残的场景,这样只会是父皇无法瞑目,也会大大的挫败我们朝溪国的根基。傲儿,你的能力父皇很清楚,你有这个能力来保护我们的家,对么?”
“是。”韩祈傲坚定的回答,道:“父皇可以放心,儿臣会誓死保护朝溪国。”
皇上笑笑,转身看着高高的龙椅,道:“傲儿,这个龙椅有多少人想要占位己有,可是真命天子却只有一位,没有人可以逆天而为,你知道么?”
韩祈傲只是点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皇上又回身看着韩祈傲,问:“傲儿,若有一日这个皇位对你来说到了唾手可得的地步,你会遵循命运的安排,还是自己的安排?”
韩祈傲淡淡一笑,道:“父皇,儿臣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不过,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儿臣既不会遵循命运的安排也不会自己会安排,儿臣只会听命于父皇。”
皇上怔了一怔,定睛的看着韩祈傲坚毅的眼神,突然笑道:“好!好,好,不愧是朕的好儿子,有你这句话,父皇就放心了。好,傲儿,朕在这里许诺,朕欠你,一定会加倍的还给你。”
韩祈傲释然的笑笑,道:“父皇,您是父亲,儿臣是儿子,说什么欠不欠还不还,您说什么儿臣做什么就是。”
皇上收起笑容,轻轻的叹了口气,拍拍韩祈傲的肩膀,道:“好,朕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傲儿,你永远都是朕心中最引以为傲的儿子。好了,你下去吧傲儿,去休息吧。”
“是,那儿臣先行告退,父皇保重。”深深的看一眼已经苍老的父皇,韩祈傲从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转身,便走了出去。
原本是想着去接菱月一起回家,可小广却说皇子妃身体有些不适已经先行回家了。韩祈傲便叹了口气,自行坐上马车往皇子府而去。一路上心事重重的思虑着父皇说的每一句话,其实,那些话的意思他都懂,却始终装着不解的样子默默接受着父亲的试探。
那皇位,他到底在不在乎呢?也许,连他自己也有些茫然了,他心里那杆赖以平衡的称已经开始慢慢的失去了它原有的作用。他开始变得有些犹豫不决了,眉头的结也越来越深。
摇摇晃晃的马车载着心事重重的韩祈傲很快便回到了皇子府里,韩祈傲在小广的搀扶下下了马车,低头闷闷的就要往皇子府里走去。
“六皇子,您回来了?真是太好了。”刚走了没两步,就听见面前有人欣喜的说了这么一句。
“司马公子,您这些天怎么天天往这边跑啊?”身旁,小广打趣的道。
“天天往这边跑?”韩祈傲也抬起头来,看站在皇子府门口的司马田,有些不悦的问道:“司马田,你天天跑来我皇子府做什么?”
“六皇子,您不要误会。”司马田笑嘻嘻的施礼,并爽快的禀明自己的来意:“我只是想要看看你回来了没有。对了、我来找沈、哦不,我来找菱月,她人呢?”
韩祈傲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冷冷的道:“她不在。”
“嗯?”司马田有些狐疑,问道:“怎么,她没有跟你一起回来吗?”
“她是回来了。”韩祈傲不耐烦的回答,又道:“不过,她现在应该不在府里。”
司马田看出韩祈傲对自己的不友善,忙解释道:“六皇子,我来找菱月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请你帮帮忙好不好?”
“本皇子说了,她不在。”韩祁斜着眼睛看司马田,一副人不在就是不让你进门的架势。
司马田叹口气,道:“六皇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来找菱月。其实,我跟菱月真的只是一般的朋友,我跟她从小一起长大,是纯真的兄妹之情,绝无其它。”
“是么?”韩祈傲淡淡的一笑,虽然并不全然相信这是真的,但听他这样一说心里还是觉得舒服了许多,便放缓语气道:“不过她真的不在,你有什么事情跟我说也一样。”
司马田沉思了一下,终于抬头,下定决心似的道:“好,毕竟也是关于你的事情,跟您说了也无妨。六皇子,我只想问一句,你是不是有一封很重要的诏书?”
“你说什么?”韩祈傲一惊,眼神中立刻闪现出防备之『色』。
“六皇子您不用紧张。”司马田慌忙的摆手示意他安静,又道:“我并不是要害你,我也只是听人说的。我知道那封诏书很重要,我也知道现在有很多人在惦记着这封诏书。所以,您的处境很危险。”
韩祈傲探究的看着司马田,许久才问:“你为什么要告诉本皇子这些?”
“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六皇子。”司马田急急的说道:“不过实话告诉你,我说这些也不是全为了你,而是为了菱月,我希望你所谓的皇位之争,不要牵扯到无辜的人,不要伤害到菱月。你知道她的善良,她从来没有害过任何人。”
“你什么意思?你知道多少?”韩祈傲皱紧了眉头,有些不爽的瞪着司马田。
司马田摇摇头,表示自己就知道这么多,道“我就知道有人要夺你的地位,是谁我不知道。我来也只是希望你可以保护好菱月,不要让她成为你权力路上的牺牲品。”
韩祈傲却笑了笑,十分自信道:“你放心,冯菱月是我韩祈傲的妻子,我定是不会让其他人伤害到她。这一点我相信我会做的比你好。”
司马田用力的点点头,脸上略过一丝悲伤,叹口气道:“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替菱月谢谢你。你知道她这个是比较笨,比较粗心。不过,她真的很善良,如果不是偶然我们也不会来到这里,她也不会嫁给你,这大概就是你们常说的缘分吧。”
“是,缘分。”韩祈傲的嘴角扶起一丝甜蜜的微笑,眼前突然浮现出菱月撅着嘴生气的样子,那样子真的很可爱对不对?
“六皇子,该说的我都说了,我走了。”司马田深深的对着韩祈傲拜了拜,也不等韩祈傲再说些什么,转身,便匆匆的走了。
他还要去研究可以回到现代去的那些咒语,虽然韩祈傲答应了会照顾菱月,可他毕竟是皇子,他的生命里总是有比菱月的命更重要的东西。所以,最安全的莫不是要赶紧的回到现在去。
第七十七章 灭天咒的钥匙(一)
今日的天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阴沉沉的,明明都快要到中午了还不见太阳的升起,让人的心情总觉得无比的郁闷。司马田心事重重的叹口气,抬头看一眼天上的乌云。心里幽幽叹道:这天看来是要下雨了,可是,也不知道这些日子菱月她怎么样了?
那几天他常常跑去找菱月,想跟她说一下上次他听到的有人要害她跟韩祈傲的那件事情,可是却被告知菱月的母亲病危,她回了丹秋国,一起去的还有韩祈傲。
那些天,他一直在为两个人担心,生怕有人会利用这个机会来下杀手。况且这都应该过去了有一个月了,还不见两个人回来。他当然忘记了古代的交通工具有多么贫乏,这来回就要大约一个月的时间,而且还要住上几天呢。
现在好不容易盼着两个人平安的回来了,却还是没有见到菱月一面。虽然,他已经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韩祈傲,可是却并不能确信他到底能不能保护菱月。
“唉~真是烦死人了。”他着急的重重的用手抡在旁边的那颗榕树上,这么大的力气,却好像也没有觉得有疼的感觉。
“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着急啊?”身后,文月摇曳的身姿轻步的走来过来,娇笑道:“这手是铁做的么?这么重的打在树上也不疼么?”
“呃?”司马田回身看到是她,忙又换上一副甜蜜的笑容,道:“怎么会不痛啊?不过,如果此时有个美人上来亲一下它,我想它就应该不会再痛了,呵呵。”
“贫嘴。”文月笑得伸出食指来点他的额头,笑骂道:“你这张嘴哦,真是能够滴出蜜来。你说,你用这张嘴骗了多少女孩子?是不是两只手都已经数不过来了,快说。”
“我可没有骗过别人。”他抓住她的手,将她紧紧的揽入自己的怀里,一脸郑重的道:“我的心里就只有你文月一个人,再也容不下其他的女人了。”
“是么?”文月眯起眼睛,装出不相信的样子看着他的眼睛。
“不信你听听看。”他伸手将她的头靠在自己心脏的位置,道:“你听道它说的话了嘛?它在说,我司马田的心中就只有文月一个人,今生今世永不会更改的。”
“呵呵。”文月娇笑的靠近司马田的怀里,幸福的样子不欲言表。任何一个女人都喜欢听甜言蜜语的,尤其是在这里略显封闭的社会里。
“什么‘今生今世永无更改’?男人的嘴跟他的心一样善变的。”正当两个人卿卿我我的时候,身后,愕久天却像鬼魅一般的走了过来,风吹起她白『色』的袍子与白发,有股让人『毛』骨悚然的颤栗感。
文月吓的浑身一颤,赶紧的离开司马田的怀抱,恭敬的对着愕久天施礼唤道:“师父。”
“为师叫你来是为了什么?是来跟男人卿卿我我么?”愕久天脾气一向火爆,这次更是大发雷霆的咆哮起来:“为师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你为什么不听为师的话?”
“徒儿知错,师父息怒。”文月吓的浑身发抖,不停的求师父的原谅。
司马田却站在一旁没有动,他当然知道愕久天对自己的厌恶,其实并不只是对他,她对所有的男人都有一种本能的排斥。所以,现在的司马家除了司马田是个男人外,其余的都是女人,就连文月的心腹就是那个管家都被这个老妖婆给赶走了。
现在的司马家,除了一个做饭的,一个打扫卫生的和一个洗衣服的小丫头之外,这个家里就只剩下他跟这个喜怒无常的老妖婆了。
“你愣在这里做什么?为师让你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见文月只是低着头不说话,愕久天就又开始冲着她喊了起来。
文月被吓了一跳,慌忙的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用白『色』锦缎包裹着的东西,怯怯的递到愕久天的面前,道:“徒儿找到了,请师父看一看。”
愕久天伸出枯瘦的老手一把索了过来,打开白『色』锦缎,里面卧着的是一个长条形,绿『色』如玉石一般的东西,但绝对不是纯正玉的样子。而且,司马田还觉得这个东西甚为眼熟,好像是再哪里见过一样。
“不错,就是它。”愕久天嗡嗡的笑了起来,道:“只有这个东西才能开启灭天咒的毁灭锁,呵呵,既便破不了灭天咒又如何?我一样可以让它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