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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开始吧。”他一翻身,便将他压于身下。
一阵夜风从窗缝中刮过,烛光忽然吹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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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不该存在的孩子
日光倾城。
难得的,她酣睡至正午。
“白莹。”她懒懒的躺在床上,声音懒散的唤道。
“王妃,您醒了。”白莹推开了房门,瞧着恋夏慵懒惺忪的容颜,心中不免惊艳,即使初醒,那精致的面容,非但未因初醒而显得邋遢,反倒多了几丝瑰丽。
“恩。”她以手肘撑着床榻坐起,发丝散乱,粘连在那滑腻的肌肤上,“昨个儿……”她揉了揉太阳穴,似是在缓解毫无记忆的困苦,“我怎么会在床上?”
“那王妃以为,自个儿不在床上那该在哪里?!”白莹不免打趣道。
恋夏白楞了她一眼,起身下床。
“是爷啦,是爷昨夜将您抱了回来。”白莹笑着替她拿过平素里穿惯的素裙,说道。
恋夏接过衣裳的手一顿,接着故作若无其事的套上了裙子。
他将她抱回吗?
“白莹,昨个儿可有人和爷一起过来?”恋夏似是不经心的问道。
“回王妃,没有。爷自个儿过来的。”白莹不明白恋夏为何会如此问她,但还是恭敬的回道。
若无人在旁观察,他又何必惺惺作态?
恋夏嘲讽的一笑,也未挂在心上,便洗漱去了。
下午时分,黎木苑款款而来,恋夏无聊的逗着花花和灰灰,弄得两个小兽呲牙咧嘴,听着白莹来报,恋夏拍了拍花花和灰灰的脑袋,笑眯眯的说:“呐,这次饶你们一次。”
白莹瞧见恋夏一身素裙早让那两个小东西给抓的几近成了碎步,她无奈的在恋夏背后翻了一个白眼。
“姐姐,日安。”恋夏心情似是不错,见着黎木苑后,嘴角轻扬的喊道。
“妹妹昨个儿睡的可好?”黎木苑发现恋夏愉悦的心情,心中自是酸涩难堪,不免有些尖锐的问道。
恋夏突然觉得黎木苑似是有些奇怪,她不禁收敛起笑颜,说道:“还不错,至今儿中午才醒。”
黎木苑心中不免以为恋夏是在炫耀道:“似是爷将妹妹累着了。”
“姐姐此话之意是……”恋夏愈发的觉得不对劲,连忙问道。
“木苑愿王妃为爷早添子嗣。”黎木苑眼睛泛红的盈盈一拜。
恋夏瞥了白莹一眼似是在询问为何会如此。
白莹也是一脸疑惑的轻轻摇了摇头。
恋夏因她这似嘲似讽的语气心中不悦,但依旧耐着性子的说道:“姐姐,我想咱们之间似是有些什么误会,若你愿意,那么便和恋夏说开,若是一心想要如此说话,恋夏也是乐意奉陪的。”
黎木苑一愣,脑中登时清醒了不少,她脸色一变,连忙说道:“刚才木苑失态了。”
恋夏这才缓下心中的不悦,好言说道:“姐姐若有话便和恋夏说开,无碍的。”
听着恋夏的话,黎木苑脸色有些羞窘不堪,她踌躇了半天才道:“昨个儿王爷对妹妹情深意重,木苑心中不免……”
原来如此。
恋夏低敛着眼睑。掩饰下眼中复杂的情绪,对着白莹一摆手,示意她先下去,而后她轻声劝解道:“姐姐有了身孕,必是敏感,爷乃是一男子不懂这女儿家的心思,姐姐若是心情不好来找恋夏,恋夏也诚心领着,因这事当怪恋夏粗心没和姐姐说明。”
黎木苑心思倒也算是聪敏,听出了恋夏的画外音,她不禁问道:“恋夏何故如此说?”
恋夏一笑,道:“爹爹乃是这夏侯王朝的大祭司,而爷是朝夏侯王朝皇室子弟,恋夏嫁入皇家,过的好与坏,自当是有利害关系的。”
黎木苑看着恋夏心中泛起一丝愧意,“妹妹,受了这些子委屈,我还来说这些混账话,真是……”
恋夏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说道:“姐姐莫要如此,恋夏即已随了爷姓,自当应是以爷为主心骨儿,一切也都是听爷说。”
“妹妹,有的时候,其实爷对你也太过分了点……”思及自己,再思及恋夏,黎木苑不禁喟叹道。
恋夏摇了摇头,嫣然一笑,不知是出自真心还是为了伪装好这王妃的角色,她回说:“即嫁予了爷,恋夏自当是甘之如饴。”
黎木苑看着恋夏,突然感叹的问道:“妹妹,其实你已爱上了爷,对吗?”
恋夏轻笑,对此不置可否。
黎木苑知她不愿承认,也不便再说什么,毕竟人都是有着私心。
书房。
夏侯鸾似是自个儿一人独坐在书案前,他执着毛笔在素白的宣纸着细细描绘着。
三千青丝,是他一笔笔画下的浓密。
他闭上眼,静静的想着那细致的螓首蛾眉。
“王爷。”忽然一声男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夏侯鸾微微蹙起了眉,睁开了眼睛淡声问道:“说。”
“昨个儿夜里奴才在窗外听,似是……要对王妃不利。”
夏侯鸾执着毛笔的手微微一颤,他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叹了口气。
影卫一见,便不再出声,悄然的隐匿了起来。
早就预料之中的。
既然是工具,他一早便将她置于危险的地位。
他已不能后悔了。
“静观其变。”夏侯鸾起身,扔下毛笔,走出了书房。
那素白的宣纸上,一副还未画完的美人图。
那画上的女子的面容还未清晰,可一身同宣纸一般颜色的裙子,早已昭示了身份。
时间又过去了半月有余。
不知谁走漏出了风声,说鸾王的妾室已有身孕,要将正妃挤下堂。
这日太后命人来讲恋夏和夏侯鸾寻到宫中。
恋夏心中忐忑,大概也知道有什么事,坐在马车上,恋夏抱着小木桶一边吐得稀里哗啦,一边暗中看着夏侯鸾闭眼假寐。
他心中定是不好受吧。
那时祭祀说过,这孩子三月内不能告知外人,否则不保,现在倒好,天下皆知,也就无从去分什么外人内人了。
到了凤翔宫前,恋夏和夏侯鸾等待太后宣见。
静待时,夏侯鸾突然开口道:“待会儿若不问你,你不要开口。”
恋夏点了点头,他的提醒也对,毕竟那孩子是他的,与她无关,她若开口说些什么,也的确不妥极了。
“王爷,王妃,太后宣。”一小太监跑了出来,传道。
夏侯鸾和恋夏相视一点头,便走了进去。
“儿臣拜见母后。”
“儿媳拜见母后。”
“都起来吧。”太后坐于软榻之上,似是不经心的瞥了跪拜在地上的二人一眼,说道。
他们起身后,太后突然说道:“恋夏,这明明是你先进的府里,怎么先到让那人怀了身孕?!”
太后的话带着淡淡的指责,另恋夏不敢糊弄过去,她回道:“爷这是为了恋夏好,爷觉得恋夏现下还小,若有子嗣,身体上太过吃力,待过些年再让恋夏怀有子嗣。”
“哦?”太后扫了一眼面容平静的夏侯鸾道:“鸾儿该不会不知,咱夏侯王朝有妾室不能比正室先怀有子嗣的规矩吧?”
恋夏一愣,怎么会有这么个规矩?!
夏侯鸾点了点头道:“儿臣知道。”
“那你让她怀孕?!”太后气急,跟着骂道:“你是糊涂了?!当初是你要娶恋夏的,现在就这么对她,你让顾大人情何以堪?!”
恋夏低着头嘲讽的一笑,原来,太后对她好,也是因为顾民言的原因。
顾民言,她是该他吗?!
“儿臣没糊涂。”夏侯鸾不卑不亢的站在那儿淡然的回道。
“算了,哀家也不愿和你生气,你把那孩子给送走吧。”太后揉了揉鼓胀的太阳穴一脸乏力的说道。
恋夏忽然明白为何那祭祀说三月之内不便告知外人了。
原来因着夏侯王朝这规矩,若是这孩子早早被人知晓,恐怕这最不稳定的三个月,这孩子就被悄然流掉了。
若是三个月后,除非夏侯鸾答应,否则便没人敢动这孩子了。
而现在,太后竟然逼他打掉。
夏侯鸾皱着眉,看向太后,声音冷硬道:“回母后,这孩子是儿臣的骨血,不可能就这么没了!”
一如恋夏所想,夏侯鸾必定是不肯答应的。
“你!”太后怒极,指着夏侯鸾骂道:“你这忤逆子,当初……”
“皇上驾到!”突然宫外有太监喊道。
恋夏向旁边一退,待那明黄的身影出现后,恋夏和夏侯鸾拜道“见过皇兄。”
夏侯谌笑着走进,上前说道:“呦,母后,这脸色怎么这般不好,可是不愿见着儿子?”
太后瞪了夏侯谌一眼,说道:“还不是怪你那好弟弟!”
夏侯谌看向夏侯鸾,笑着问道:“最近宫里还传说王弟有了子嗣,怎么还会惹母后生气?”
夏侯鸾心中冷哼了一声,面容挂着笑意道:“母后说,按咱夏侯王朝的规矩,说是不准木苑生下这孩子。”
“哦?”夏侯谌挑了一下眉尾,眼中一道精光闪过,他看向恋夏问道:“弟妹,你说该怎么办?”
恋夏怔忪了一下,没想到夏侯谌会问她。
这事,其实她的立场很是尴尬。
若此时应着太后的话说,将孩子打掉,那么世人便会传这鸾王妃心狠手辣,妒忌侧室,故意用计将侧室腹中的孩子杀死。
若是和夏侯鸾一般力争将黎木苑肚中的孩子留下,那么她这正室在世人眼中便变的可有可无了。
此时,夏侯谌将这问题踢给了她,着实是让她难堪。
恋夏暗自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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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都是胭脂惹的祸
恋夏看了身旁的夏侯鸾一眼,只见他此刻紧抿着唇,眼神中几乎隐忍不下怒意的看向夏侯谌,恋夏一惊,连忙回道:“母后,儿媳有一不情之请。”
夏侯鸾蹙着眉看向恋夏不知她心中所想。
太后看向恋夏说道:“说。”
“母后,这孩子毕竟是爷的长子……”
“你可是说要留下那孽子?!”太后听至此,蓦然打断了恋夏的话。
恋夏未恼,只笑着摇了摇头,而夏侯鸾见着自是以为恋夏要替他应允太后的要求,心中怒意涌起,他一把拽住恋夏的手腕,恶声警告道:“爱妃,忘记本王来时对你说过的话了吗?!”
恋夏毫无畏惧看着他眼中的怒火。
“鸾儿,让恋夏说!”太后制止了夏侯鸾。
夏侯鸾不语,握着恋夏的手劲儿越发的用力了起来。
而夏侯谌,则像一个看戏人般瞧着这幕。
恋夏努力忽视手腕那禁锢的疼痛,她轻笑着说,“母后,既然王爷心疼恋夏不舍得恋夏现为爷诞下子嗣,那这孩子,不如诞下后由恋夏收养吧。”
太后、夏侯谌和夏侯鸾俱是一愣。
倒是太后先反应了过来,她沉吟了半响道:“可若如此……只怕是会委屈了你。”
这孩子若是一旦由恋夏抚养,那这孩子便成了嫡长子,若是按照规矩,这王爷百年之后,王位世袭给嫡长子。
“无碍的,既是爷的孩子,恋夏自当是与自己的孩子一般疼爱。”她感到手腕上的疼痛缓缓舒缓开。
“那……便如此吧。”太后轻摇了摇头,看向夏侯鸾:“鸾儿,希望你好自为之,这天下,恐是再也找不出这般心思的女子了。”
夏侯鸾抿着唇不语。
夏侯谌温温一笑,戏既然演出至此,便再也无了看客的心思,他起身要走。
经过恋夏身旁时,他轻声道:“弟妹,这自古女子无才便是德,今儿你到让朕刮目相看。”
他的话中似是有着深意,恋夏听着浑身寒毛耸立,但还依旧是恭敬的拜道:“臣妾恭送皇上。”
夏侯谌笑着离开了这凤翔宫。
不久,夏侯鸾和恋夏也走了出去。
马车上,夏侯鸾沉着双眸看向恋夏。
恋夏并不想理他,手腕被他拽的似是断了一般,她低着头,抱着小木桶,昏昏沉沉想要睡去。
马车晃晃悠悠的到了王府,夏侯鸾瞧见恋夏似是睡熟,他悄声走到恋夏身旁,小心的拿出小木桶,执起她被他捏过的那只手腕,轻轻的翻起衣袖,看到上面泛红的痕迹,他不免心疼的慢慢的揉了揉。
恋夏其实并未熟睡,她只是有些疲累,当夏侯鸾向这走的时候她就已经感觉到了,她想看看他究竟要做什么。
可是……怎么办,当知道他想要看看她手腕的情况时,她忽然抑制不住的想哭。
他的指腹按在她手腕上的那时,恋夏睁开了眼,她不知自个儿眼中泛着红色的血丝。
是忍着想要哭的样子。
白净净的眼仁上染着红红的血丝,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小兔。
夏侯鸾心下一动,他似是鬼使神差般的吻上了她薄薄的温润的眼皮。
“不要哭。”他轻声劝慰的声音,是她这辈子听过最好听的声音。
恋夏呆愣愣的看着他,复而她懂了他的行径,她微微向后挪了挪,道:“夏侯鸾,这是举手之劳。”
夏侯鸾被她气得一口气没喘上来,他瞪了恋夏一眼道:“你这女人是没心没肺吗?还是多长了个心肺?!怎么就那么记仇?!对你再好,还是记仇!”
恋夏瞥了他一眼,发现马车早已停在了王府门口,她一笑,跳下马车之前说道:“恋夏的心肺同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