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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默寒的紧张,我微微一愣,后又觉着很搞笑——默寒你也有这种感觉吗?也会不安吗?原来,不止是我一个人啊!带着小小的幸福感,微微低下头偷偷地笑着,这就是爱吗?
感觉好像已经过了许久,可是依然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默寒不禁有些沮丧;但转念一想,就算如此,难道自己放的了手吗?答案是——不可能的!想清楚后,又微微一笑,紧紧地抱住他,此生不悔!
“默寒,我问你一句”。在默寒不解的眼神中,我缓缓开口:“人群之中。你可以一眼认出我吗”?抱着试试惮度,我轻声询问。
抬起头,看着一脸思绪的默寒,静静地等待着他的的答案。
默寒静静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许久才说:“面容在变,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所以,今生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坚定地不容置疑的语气一字一句的将此话说出,带着不容忽视的王者风范,定下了此生的规范,方圆又可奈何?终会再见!
听闻此言,我心里不觉一震,此时的默寒无疑是陌生的,或许可以说此时站在我面前的不是那个浓情蜜意的默寒,而是养在宫斗中的二皇子——月熠寒,也是我未来的丈夫,偃月未来的国君。
看见心爱之人的震惊,默寒微微一笑,头轻轻的靠在他发见,低沉的富有磁性的声音缓缓的说着:“今生我即以认定是你,你就休想在逃,天涯海角,我也会挖你出来的”。闭上眼心里微微叹道:“想不到我月熠寒活了二十几载,竟会爱上一个男子?认命了,谁让我放不了手呢”!
轻轻地推开默寒,我四处打量着小屋,一切如常,顺手拿起桌上的书,想要随意的翻翻看借以掩饰自己的不适应,却在看见那些暗号的字时,突然心慌,“师傅”?迅速地翻看着书本,逐字的翻译着“金秋回谷”。
“发生什么事了吗?一般不是都是用飞鸟传讯的吗?怎么会想起……”。心中一紧,慌乱之情不觉流露。
“香儿,怎么了”?一直关注着的默寒,发现不妥,立即出声相问。
“师傅有事,我要立刻回谷”。转过身定定的看着默寒的眼睛说道。
“我陪你一起去”默寒不假思索地应道,看着洛香苍白的脸,他不放心,担心。他已经受够了提心吊胆的日子,天知道他这段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
看着一脸坚定的默寒,耳边又回想起爹爹说的那句话“三个月,你只有三个月的时间自由了,好好珍惜吧”。是啊!只有三个月了,我最终亦难逃宫廷战争啊!
点了点头,“现在就走,快”。说完转身飞身上马,并道扬长而去。
而此时,与我一起来京城的在大街上晃荡的月落雪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只见她抬头望了望天不解的低语着:“好好地,又没吹风啊,怎没会感觉到冷呢?这不还是秋天吗?没入冬啊”!挠挠脑袋,叹了口气,又继续大摇大摆的逛起大街,殊不知酒楼的二楼上,一抹苏紫色的身影已经紧紧地皱起了好看的浓眉,盯着那么自由自在的身影,似有欣慰,也有愤怒……
另一边,京城的管道上一黑一白两匹骏马疾驰而过,扬起阵阵沙尘。旁边之人只觉一阵风拂过,那还有人影?
此时,江州在一片花海中,一位老人正缓缓的穿过,看着夕阳,暗暗低喃:“香儿,可有缘再见一面吗……”?
正文 第六十四章 四方动-蛇军
一声长长稻息后,老者缓缓地穿过花海。轻轻地走进了小竹屋,低低一叹,缓缓铺平了纸,执笔沉思着;任凭点墨流落,眼看夕阳将下,可门前依旧未出现那抹自己想见的身影;又是一声长叹,执起笔苍老的手微微有些的书下自己深深稻息。笔落,又静静的站在窗前,向着远处眺望着;夕阳渐渐落下,夜幕轻轻笼罩主大地,黑暗渐渐袭来,老者微微露出一丝苦笑,缓缓转身走向竹床,轻轻地躺下,身边放着一个精致的小瓶子,隐隐透着芳香。
夜幕袭来,小道上的两匹快马仍旧未觉,依旧向着前方疾驰着。
又是一抹晨阳渐出,一脸疲惫的默寒看着那不要命似的人,微微有些担心,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感觉得到他的焦急。三天不知疲倦的日夜奔驰终于在黎明之时感到了谷外。
看见了熟悉的路,扔掉雪灵,急急的向里面疾奔,从昨天晚上时,我的心就一直在,难受,好像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呼吸都感到如此难受!距离谷中越近这种感觉就越强烈——师傅,你千万不能出什么事啊!我回来了,你的香儿回来了。等等我啊!
“洛香小心”。伴随着一个声音的起落我也被一只有力的手拉到一边,震惊的看着一脸惊慌的默寒,我不觉发现不知何时我们已经走进了蛇林,这里汇聚着无数的毒蛇,毒性非常厉害,如不小心极易丧命……
再看向原来的地方,只见一只粗壮的毒蛇正朝着我们挑衅的吐着芯子,看了看周围盘绕在树上的各式各样的毒蛇,总是见惯了此景的我也不禁后脊发凉;“我在干什么?怎么闯到这里面来了”?悄悄掸头看了一眼默寒,只见他一脸沉着的盯着那条挑衅的蛇,手指微微动着,见此景,我急忙拉过他的手低声说道:“这里的蛇一条都不能杀,否则今生我们就都留在这儿给他们做早点吧”!
默寒惊讶的看着我,不解的问:“什么”?
我无奈地的摇了摇头:“蛇的报复性极强,再说了这里的蛇少说也有上万条,我可不想做蛇的腹中餐;快想办法逃吧”!说完准备站起来寻找合适的突破点。
“小心”,长剑滑落,一条小蛇轻轻地顺着我的肩膀落在了枯叶上;霎时,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只是还没过一秒,蛇群突然发疯似的向我们攻来,默寒眼疾手快的一手捞起我,一手剑花流转;瞬间,血如雨下,伴随着残肢断身,倾泻而下。
突然反应过来,此时不宜发呆的啊!想起了师父给的香囊,顺手取了下来,只可惜——里面的药我已经好久都没换过了,也就是说药,失效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啊!祸不单行!
蛇群猛烈的攻击又几人能挡得住?顺手抛出金针,可依旧是滴水难解大旱,我们相互背靠着背,盯着源源不断的从四方爬来的蛇,一种凉意渐渐侵蚀着那本来就少得可怜靛温,我为转头,背靠着默寒轻声说:“听着,我想起来了,在你左手的方向大概五十步左右,有一道天然屏障,只要越过那边就没事了,你听着,我身上的药粉还有点作用,一会你先过去,我随后就到,听懂没”?
面对着这蛇族大军,我不由心寒,没想到我也有这么一天——与蛇共舞!
我渐渐地向左边杀去,任凭那些断肢鲜血沾染在我身上,怕!但现在不允许!看见左边的空缺我急忙出声说:“默寒!快就现在”。话刚落音,只觉自己身体一轻,转瞬就已经落在屏障另一方,惊讶之余我急忙转身,看见的却是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的场景——只见一直都盘旋着未动的那条粗壮的毒蛇,正狠狠地咬在默寒的一只手臂上,蛇身也渐渐缠在了他的身上,一圈一圈,直至脖颈……
看见我的看他,使劲的喊出:“快走”。纵使用了万分力气,可声音依旧微不可闻,脸已经成了紫色,之手另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挥舞着,打掉自己身上的小蛇……
泪瞬间漫湿眼角,如此这般,我又怎能弃你而去?
那条大蛇我本认识,师父说过,这里的蛇肯定都有一个蛇王,而那条大蛇正是;所以我不忍伤它,毕竟这条蛇也算这里的元老了!只是今日……闭上眼。手中最后几只金针瞬间而发“对不起了,我爱的人,岂是你们能伤的了得?代价……是要付的”!
飞身闯了进去,一掌劈开已经死掉的蛇王,拉起默寒,瞬间向外跑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我也成功的在默寒眼中看到了惊讶,只是……
扶起默寒,手微微揽在他的腰间,时间不多了……
一路疾奔,我知道自己的速度在渐渐地变慢,可是微微低头看见已经满脸乌黑的昏迷的默寒,又加快了速度。
心,慌乱着,不安着,“默寒,坚持一会,很快,很快就到了”!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动作已久不敢有丝毫减慢,“我要你活着,听着……”
终于看见了满山的花海,望着飞流直泻瀑布,我第一有了一种想要骂天的冲动——我要怎么下去?
已经把毕生所学的东西动用到极限了,无力再去跨越那道曾让我感到奇异的瀑布了……
咬了咬牙,轻轻地护着默寒,一闭眼顺流而下,宛如巨石沉坠一般,激起了千层白浪,只是在浪中丝丝鲜血随水流消失不见……
用尽力把默寒拖到小木屋下,自己爬上去想找到师傅,可是在进屋的一刹那,那僵硬的身姿,就那么毫无保留的映入我的眼帘,脑袋“轰”的一声仿佛炸开了一般,踉跄的站起来,跑了过去,“师傅,师傅你怎么了?快醒醒,快醒醒啊”。惊慌,不知所措,“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慌乱中看见,那静静放在石枕旁的瓷瓶,不觉一愣——是为了这个吗?
突然又想起了还在门外的默寒,迟疑着终于还是拿起了瓷瓶,轻轻地取出几滴放入默寒口中,看着静悄悄的一切,只觉胸口发闷,喘不上气儿了,想要站起来把默寒扶进屋,却在站起的刹那眼前一黑,直直的倒了下去……
夜幕袭来,也带来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舒缓的下着,玩却没有在意竹屋前昏迷的两人……
正文 第六十五章 四方动-坦然
感觉到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身上,默寒艰难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暗;轻轻地动了动手指,却触到了一片布料,“香儿”?心里猛然一惊,翻身坐起,只见身边躺着一个人,彻底在雨地中,刺眼的是——雪白的衣衫已经被鲜血浸染,看起来是那么的安静,好像都感觉不到一丝丝生气……
“香儿,香儿,快醒醒”。轻轻地怕打着那苍白的脸颊,焦急的声音中隐隐着,害怕着……
回过头只见一所小竹屋就在身后,惊喜之余默寒奋力抱起如秋叶般毫无生气的人儿,一步一步得向屋中走去,点燃烛灯,才发现竹床上静静地躺着一位老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被称为神医的风逸,亦是香儿的师傅,自己的恩人。只是他此时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僵硬的,安静的,就像熟睡了一样;只是,他知道这并不是在熟睡,而是——离去。
回过头看着昏迷的香儿,突然心中一震,害怕,他害怕香儿也会像风逸一般长眠不起;痛,如针扎般;他从未害怕过,哪怕是在生死关头也未曾担心过,只是今天——他怕了,他做不到心平气和……
环视一周后,他静静地坐在昏迷的人身边,扶起他,缓缓的运功,为他输气,一遍又一遍,握着胸前的玉,默寒微微一笑,如没有你我该怎么救他?轻轻摘下胸前之玉,戴在洛香的颈上,只是就在此时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当寒玉戴在洛香颈上时,一到蓝色的光与一到金色的光相互交缠着,环绕着,团团将洛香罩在了中央,光环中心的人在光圈的笼罩之下渐渐地升起,不知何处的风吹来,长发渐起,恍若天神降临,和睦的光晕映照在小屋的每个角落,默寒也渐渐地背笼罩在其中,一阵困意袭来,任凭怎样挣扎也丝毫没有作用,眼,渐渐地闭上,虽然很不情愿……
光环渐渐的扩大,向屋外映去,所到之处已近枯萎的植物花草,又重新扬起了生机,只是这奇景却无人有缘欣赏,蛇阵中慌乱的群蛇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终于沉沉睡去……
然而……
此时京城惠王府中,只听“砰”地一声一只精致的白玉杯被狠狠地砸在墙上——顷刻,粉身碎骨;檀木桌旁,月熠初冷冷的盯着桌上的画卷,戴着丝丝酒气痴痴的盯着那画中的女子,只见画上一身素妆的女子巧笑的坐在花树下静静地弹着琴,微风浮起了缕缕青丝,以身佩玉,更似玉人……
画卷笔锋或轻柔、或婉转,或浅、或浓栩栩如生,足以见画此画卷之人定是含情而作。
似在醉语般轻轻的低喃着:“慕流香,慕流香,香儿、我说过,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谁都休想抢走,休想”。突然话锋变得尖锐,怒吼着说:“皇上?呵呵,我的好父皇,想要削我的权?扶你那心爱的寒儿上位?休想,这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心狠了”!一掌劈在木桌上,桌子瞬间被劈成两半,连带着桌上的画卷也未能幸免,瞬间碎成两半,随着掌风轻轻飘了出去。
看着飘走的画卷,醉意朦胧的月熠初突然翻身跃起,伸手拉回几欲随风而走的画卷狂笑道:“这辈子你休想逃得掉”。双目闪过那浓烈的怒意与狠厉,让人见之发颤。
一夜好眠,当晨风吹进竹屋时,默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