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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珊珊用眼神表示不同意,南相宇却略一沉吟,就同意了。
几个人便出了门,先去了那附近衙门,他们到了那里不久,罗五便随着那衙门里的官差一起,将兴隆帮那一伙行凶之人从赌坊里给抓了出来,还有叶珊珊那个用桌面包着的包裹,也一并带了来。
叶珊珊一见那为首让人行凶的大黄牙,气就不打一处来。
用自己的手打他们,力量太小,也不过瘾。
叶珊珊左右看看,那大堂上有为他们准备竹椅,用手去拿还很有些份量。
叶珊珊才不管那么多,扛起其中一把椅子,直直朝那大黄牙身上砸去,顿时砸得那人在地上哀嚎打滚,不住求饶。
“我真是不解气啊,你还敢求,真是瞎了你的狗眼!”叶珊珊那个气“我当时怎么说来着,让你们别动手,否则我会十倍百倍地还给你们,你们有没有听姑奶奶说话,现在知道求饶,晚了!”
叶珊珊说着话,整个人还气得发抖,左右一晃,就要去拿另一把椅子,还要往其他人手里砸。
一旁的南相宇忙来拉住她道:“你一个人对付他们这一伙,忙得过来吗?别把自己累坏了。”
“我这不是气嘛,我真是气啊,你们是没看到这群人有多横,抢我的包袱不说,把我围在中间,不让我走,要不是那大哥拿菜刀吓他们,他们还不放我呢,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王爷。”叶珊珊边说着,边委屈地大哭,这次是她主动靠到南相宇的胸膛,想要将心中的委屈一并诉说。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在那里说着话,也不管他们的姿势在外人看来有多亲密,有多不合礼数,只是那样拥抱着。
南相宇在这一刻也是有着极大的满足的,能将叶珊珊这样拥在怀中,听她诉说心中的委屈,就仿佛他们本该如此一般。
修长白皙的大手一遍遍抚过她的发髻,南相宇柔声安慰:“不用怕,本王一定替你作主,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说完,南相宇的眼中露出一丝狠光,扫向那一群被抓来跪在堂下的人。
也不看那高高坐在堂上,该作审判的衙门里的官,自己就先发令道:“来人,将这一群恶贼,先当堂打五十大板再说,要狠狠打,打到夫人满意为止。”
“对,一定狠狠打!”叶珊珊搂住南相宇的腰,眼神透着犀利看着那群人道。
这下,堂下那群人还未开打,便开始高声求饶,可是没用,那大黄牙被叶珊珊砸得头破血流,这会儿还最先被领去打五十大板,两旁的衙役惯会使的就是那杀威棒,每一棒下去,简直就是皮开肉绽,五十大板打完,那大黄牙也就只剩一口气了。
、酒后真言
这下,堂下那群人还未开打,便开始高声求饶,可是没用,那大黄牙被叶珊珊砸得头破血流,这会儿还最先被领去打五十大板,两旁的衙役惯会使的就是那杀威棒,每一棒下去,简直就是皮开肉绽,五十大板打完,那大黄牙也就只剩一口气了。
其余人见自己的老大都成了这模样,竟有吓得当庭尿了裤子。
叶珊珊终于算是出了这口恶气。
命人将那包东西收拾好,拿回王府,南相宇吩咐那堂上的府尹,让他秉公办案,好好查一查这些人到底在京城都干了哪些伤天害理的事,又是如何欺压那些商贩的,一个个让他们如实招来,该没收查抄的,一个不留,该充军什么的,也一个不能少。
交待完这些,南相宇带着叶珊珊,并一同来看热闹的穆朗和明昭,及随行人员浩浩荡荡出了衙门。
那些围观在衙门口的群众,见那欺压一方百姓的大黄牙们落了网,个个拍手称快,更将南相宇那绝代风姿看了个饱,一个个喜形于色,对叶珊珊能得王爷如此宠爱,更是羡慕不已。
而穆朗和明昭则各怀心事,随着他二人的恩爱表演,一同穿过人群,朝福凤楼走去。
四个人要了间最好的包间,南相宇作东,点了一桌子的好菜,不再象上次一样,让叶珊珊只能看着流口水,这次,让她可算是一饱口福了。
席间觥筹交错,吃得很热闹,为表示感谢,叶珊珊频频向穆朗举杯,嘴里说着吉祥话,将酒一口口往自己嘴里灌。
古代的酒酿得都比较纯,再加上是南相宇请客,自然拿的是好酒,酒香浓郁不说,还特别好喝,回味甘甜爽口,叶珊珊本是不喝酒的人,今天也喝得很尽兴。
可那酒好喝,后劲却特别足,敬了几杯,她自己就先醉了,靠在南相宇的肩上,有些人事不省。
没奈何,这夫人醉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大家便各自散了。
坐在回家的马车上,叶珊珊依旧靠在南相宇的肩上呼呼睡着,嘴里不明嘟囔道:“王爷,你今天真好,你今天最帅,我最喜欢你,嘻嘻!”
这样说着半醉半醒的话,叶珊珊的脸酡红一片,眼睛紧闭,睫毛扑扇着,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娇美可人,动人极了!
南相宇看着这样的叶珊珊,只感觉心跳得好厉害,她的红唇仿佛醉人的红酒一般,诱惑人想一亲芳泽。
看着这样的叶珊珊,不由人产生一种原始的冲动,再加上酒的作用,那冲动就更厉害了。
南相宇慢慢俯下身来,双手捧着叶珊珊的脸,想要送上一个缠绵的吻。
这个女人是他的,他应该享有她,之前一直不去碰触,是自己不愿意,现在,他想尝试一下。
就在南相宇高挺的鼻尖已和叶珊珊的几乎撞在一起,他性感的薄唇也即将吻上她的,并且闭上眼准备享受这个吻时。
叶珊珊却突然道:“穆朗,你知道吗?其实我真的好喜欢你,是那种心底里的喜欢,可我不敢跟你说,怕你嫌弃我。”
、棋子不可杀
叶珊珊却突然道:“穆朗,你知道吗?其实我真的好喜欢你,是那种心底里的喜欢,可我不敢跟你说,怕你嫌弃我。”
猛地睁开眼,南相宇的眸光是深不可测的暗沉,他只感觉自己的血气完全涌上来,有种想要毁天灭地的感觉。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竟敢在他面前,说自己喜欢另一个男人,还是在他即将吻她时。
狠狠甩开捧在手中的脸,南相宇先前想要她的冲动消失地无影无踪,他真恨不得立刻拔出腰上的剑,将她斩杀在车中,可那冲动的想法转瞬即逝。
不,她是他的棋子,还没有开始利用的棋子,他怎么就这么轻易将她杀了呢?
女人,你想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吗?
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要想跟他在一起,也要你有那命活到将来。
南相宇将叶珊珊狠狠扔在车内,不去管她因酒后口渴,溢出声的想要喝水的要求,独自挑开车帘消失在车外的黑暗中……
清秀宫内,一身宫装,打扮得十分妖娆美丽的苗清也在踱着步想问题,十指寇丹涂得绯红,在她红艳的唇边轻咬着,那眼中透出的光却是狠戾辛辣的。
她在想着那一幕,那天叶珊珊和禁军统领穆朗的对话时的情景,凭她女人的直觉来看,叶珊珊是喜欢那个禁军统领的。
也难怪,那男子的长相气度,虽不及宁王南相宇高贵不凡,可也算得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着实让女人着迷。
不过这叶珊珊也真够大胆,竟敢背着宁王做这样的事。
可她要是不做这样的事,她又如何能想办法对付她呢?
想到这里苗清不禁得意地笑,那张本是风华绝代的脸显得那样狰狞可怖。
烟翠楼内,绿侬的房门大开,房梁上那根白色的长绸还悬挂着,一晃一晃的,屋内的人却是脚步纷乱,一个个面容紧张。
那张精致的雕花大床上,奄奄一息的女子被南相宏搂在怀中,眼睛紧闭,唇色发白,像是已经死过去一般。
南相宏抱着她,眼底是骇人的情绪,悲伤难过,更有止不住的滔□□火,他抬起头来,双眼血红,看着一旁一直诚惶诚恐的老鸨,歇斯底里道:“到底是谁干的?!谁——!?”
那老鸨和一干伺候着的丫环小厮们跪了一地,生怕这皇宫里的一霸一发火,连他们也人头不保。
那老鸨吓得是浑身发抖,声音也打着颤道:“殿……殿下,老身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啊,只说是认识宁王,姑娘才给他……开的门……,没想到……他……对姑娘……”
那老鸨连话也说不清了。
“来人!”
南相宏根本不听那些人把话说完,“马上把绿侬姑娘给本皇子带出这里,本皇子今日就为她赎身。”
南相宏简直心疼死了绿侬的遭遇,他从不舍得说重话的女人,竟然别的男人折磨地要自杀,看看她那娇弱憔悴的模样,南相宏恨不能自己替她去承受那苦楚,那个该死的男人,他一定要把他查出来,然后将之碎尸万段,他就不信,胆子如此大的人会找不到。
、真心喜欢
那老鸨听他的意思是要将绿侬带走,想起宁王没有同意,不敢随意将绿侬交给别人,哪怕对方是六皇子也不行,忙阻止道:“殿下,殿下不可冲动,您还是稍安勿躁可好?”
“什么?!你竟敢阻止本皇子!”南相宏将柔弱不堪的女子横抱在胸前,狠瞪着那老鸨,象是要吃人一般。
“殿下,老身不敢,可绿侬姑娘是本楼的头牌,她要是走了,我们烟翠楼可怎么办啊?”老鸨简直要哭了。
“我管你怎么办!你给我让开!”南相宏说完,继续要往外走。
那老鸨阻止不及,只好眼睁睁看着火爆脾气的南相宏将人带走。
从云梦遥的房间里出来,南相宇只觉得浑身疲惫不堪,她的毒正在慢慢化解,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他想,他修习的玉研经果然有效,竟然可以控制七星茶的毒发,那么云梦遥一定可以熬到交换的那一天。
没错,南相宇留着云梦遥,不过是想要拿她交换那谷中之宝:《断云决》,那本记录了当世最高武功的秘笈,还有惊世财宝所在的奇书,可谓是人人都想得到。
南相宇一直想要做的,便是统一诸国,为自己的母妃报仇,让南家的天下,成为他南相宇的,他一定不会让当年皇后一家有太好的日子可以过,所以,他的计划必须很快进行。
刚要回自己的院子歇息,这时便见王府管家匆匆朝他走来,边走边道:“王爷,大事不好了,六皇子殿下带着一名姑娘硬闯入府里来了,家丁护卫们拦也拦不住啊。”
南相宇一听是南相宏带着一名姑娘,心下早已猜到是怎么回事,忙对管家道:“把他们安置到前厅,本王马上就来。”
这个南相宏,年轻气盛,此时一定还不知道那对绿侬下手的人是谁,否则他就不是到他这里来了,而是直接找明昭的麻烦了。
如果真是那样,南相宇不知道后果会是怎样,好在他只是来找自己,那么一切还好办。
虽然恨着自己的父皇,南相宇却不想南相宏有事,这个六皇子没有什么心机,一向做事随心所欲,对他来说不存在威胁,念着手足情,他也不希望他有事。
那明昭,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没想到做出的事禽兽不如,且心机深沉,他可不想南相宏在他那里吃亏。
“三哥,我把绿侬暂时安置在你这里,可以吗?你知道的,我没有府第,一直住在皇宫,就是现买也要等到天亮才行,可我不能再看着她用自杀折磨自己,要是她死了,我……我也不想活了。”南相宏满脸痛楚,几乎掉泪,一见到南相宇便一连串道。
“六弟,说什么傻话,不过一个青楼女子,值得你如此倾心?”南相宇喝斥道,他实在觉得南相宏这个样子有损皇子的威严与尊贵。
“三哥,那是你没有真正喜欢上一个人,你要是真的喜欢了,就不会这样说我了。”南相宏不服气道。
而他怀里的女子,依旧紧闭着眼,脸上血色全无,很是凄惨。
、到底是谁
而他怀里的女子,依旧紧闭着眼,脸上血色全无,很是凄惨。
南相宇不再言语,吩咐管家去给绿侬安排一处别院,让南相宏带她过去住下。
如今这事,只有先这么办了,毕竟绿侬也算是他的人,让她在自己这里住着,没有什么不妥。
不过他不会把绿侬当成是自己的女人,一是南相宏的缘故,一是他对女人的一贯态度。
没有喜欢过一个人?
是吗?
南相宇看着虚空,回味南相宏的话,唇边是一抹玩味的笑,真正喜欢一个人又能怎样,最是无情帝王家,成大事者,绝不可能将儿女私情看得如此之重,这也注定了南相宏不可能有帝王之相,而他,南相宇则不同,他是要成大事的人,所以,一切可利用的人都要用到,但绝不可以谈感情。
至于叶珊珊,她更是如此,南相宇这么跟自己强调道。
一转身,刚要回自己的屋子,南相宏却悄无声息站在他身后,眼里是复杂的情绪,痛苦,隐忍,愤怒。
“你这是干什么?”
“你知道她在昏睡中叫谁吗?”
“……”
“她叫的是宁王,她心里藏着的那个人一直是你吗?”
南相宇没想到南相宏会跑来问他这番话,着实让他心惊,看着他那双痛苦的眼,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沉默一会儿,还是南相宏先开口道:“我不怨她心里有谁,我只想替她报仇,如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