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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名太监气喘吁吁跑进了两个议事的宫殿,尖着嗓子禀道:“皇上,王爷,快去御花园看看吧,王妃要把清妃娘娘的胳膊给拧下来了。”
“什么?!”两个身份无比尊贵的男人听到这话,立刻朝御花园奔去。
满园芬芳均不见,两个人直奔出事地点,只见苗清嘴里还骂骂咧咧道:“叶珊珊,你别以为当了王妃就该你嚣张,你敢拧本宫的胳膊,看皇上来了怎么治你的罪。”
“住手,大胆叶珊珊,你哪里来的胆子敢如此对朕的清妃,还不快放手!”那叶珊珊冷冷看着皇帝,再看一眼他旁边的南相宇,发现他正在给自己使眼色。
知道再闹下去,对谁都没好处,叶珊珊放开了清妃,然后直直跪了下来,声音冷冷道:“叶珊珊知错了,请皇上责罚。”
“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帝南相恒怒斥道。
那清妃哭着扎进皇帝的怀中,开始抽抽答答道:“臣……妾……不过是说了她两句,言语……有些重,她……她就拧臣妾的胳膊,拧的臣妾好疼……”
“皇上,是臣管教无方,这就带贱内离开,绝不敢再惹清妃娘娘生气。”南相宇站在了南相恒面前双手一揖道。
那叶珊珊抬起头来,神情有些倨傲地看着南相宇,声音淡淡道:“王爷,臣妾并没有做错什么。”
、药人
那叶珊珊抬起头来,神情有些倨傲地看着南相宇,声音淡淡道:“王爷,臣妾并没有做错什么。“
“你给本王闭嘴,回去再收拾你。”
“臣妾不怕被收拾。”叶珊珊依旧倔强道。
“叶珊珊,你没做错什么,那你跪在这里干什么?”南相恒不无讥讽道。
“臣妾只是怕皇上责罚王爷,若是罚他,不如罚臣妾吧。”叶珊珊依旧冷冷道。
她的话一出口,倒让南相恒有了些动容:“没想到王妃对王爷倒是一片痴心呢。”
南相宇对叶珊珊的回话也略吃了一惊,表情有些古怪,却什么话也没有说。
没有人再追问叶珊珊和苗清之间发生了什么,南相宇同皇帝和清妃告辞,并答应以后一定赔偿清妃的损失,便带着叶珊珊离开。
皇宫一下冷清下来,南相恒看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对一旁的苗清道:“这个叶珊珊真是很古怪,难道以前那个叶珊珊都是装出来的吗?这个才是真的?”
“皇上,你在说什么啊,这个叶珊珊好讨厌,当了王妃更讨厌,她以为自己嫁了全金陵最好看的王爷,就很了不起吗?瞧她那一脸冷酷的样子。”
“难道爱妃嫁给朕就很委屈吗?”南相恒有些吃味道。
“哎呀,皇上,你也好讨厌,人家在说他们两个嘛,你怎么又扯到我们头上了,能嫁给全天下最英明神武的皇上,臣妾哪里感到委屈了。”
苗清不禁倚在南相恒的怀时,扯着他的龙袍撒娇道。
对于苗清的这种撒娇,南相恒更是受用不已,将她紧紧搂在怀中,轻声耳语:“朕就喜欢爱妃的娇滴滴,从小就喜欢,这才是女人该有的表现,什么冷酷,好动,都不该是女人应有的。”前者说的是现在的叶珊珊后者说的是以前的叶珊珊。
这个女人的气质还真是怪异,婚前婚后会差那么多,为什么成了亲就不能变得更淑女点呢,现在看起来更像个女罗刹,要不是看在南相宇的面子上,南相恒真想让人把她给直接杀了,免得她老是欺负自己的爱妃。
云梦谷内,正值盛夏,草长莺飞,鸟语花香,繁花似锦,苍翠的山,清清的水,还有一幢幢修建在山间的房子,这里住着的,便是云梦谷的人,他们跟随谷主学习武功,制毒,医术还有奇门遁甲,却极少有人从这谷中走出。
一间飘着药香,用茅草结成的屋子外,一身青色布衣的云留香和着粉色衫裙的云梦湘各自拿了一竹筛各式药草朝那屋子里走去。
屋子内云蒸雾绕,一个大大的洗澡木盆内,正坐着一名女子,她的双眼紧闭,全身几乎都泡在水里,除了头部。
长长的发披散在桶外,乌黑发亮,那一张清丽的脸上,有着些微痛苦,眉头紧蹙,她的身边,一个长发披肩的白衣男子也正闭目坐在那里,不时伸出手来,探进水里,查探水温。
两个人都在这充满药味与水蒸气的房中静坐,无人打扰,直到云留香和云梦湘的推门而入。
、悲惨命运
两个人都在这充满药味与水蒸气的房中静坐,无人打扰,直到云留香和云梦湘的推门而入。
看到两个人这样相处的画面,云梦湘气得腮帮子微鼓,云留香观察到云梦湘的不高兴,便用肩膀撞了撞她的肩,示间她别耍小孩子脾气,师父眼睛虽然看不见,可那听觉是相当敏感。
“留香,湘儿,你们来了,为师让你们拿的药都拿来了吗?”
“拿来了,师父,全都是你要的,接骨草,骨碎补,何首乌,南星……”
云留香说了一大堆药名,云留仙听后不住点头,让他们把筛子里的草药全数倒进了女子泡着的浴桶里。
“师父,你确定师姐身上的伤可以治好吗?她可伤得真不轻,全身筋骨折断,无一处完好,武功也全废了,连脸上也被划了一刀,真是好惨!”
云梦湘嘴里这么说着,看着桶里的女子的眼中,却丝毫没有同情之色,有的不过是幸灾乐祸。
没错,这桶里坐着的,就是云梦遥,或者该说,是跟云梦遥一模一样的叶珊珊。
正像云梦湘所说,叶珊珊被人打成了重伤,全身的七筋八脉断了七七八八,骨头也是一样,几乎没一处是完好的,都给打折了,可见当时她被打时,受到了多大的痛楚。
往事不堪回首,即使再不愿面对现实,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一次的穿越于她来讲,真是生不如死。
她早该想到的,自己怎么可能如此幸运,几句甜言蜜语就可以让自己相信找到了所谓的幸福,她还记得出嫁那一晚,他对自己说的话,他说:“珊儿,你即将成为我的王妃,可是怎么办呢,我要的也不过是你的这个名字而已,至于人嘛,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她看着从天而降,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然后说了那番冒名其妙的话,让她感到非常吃惊,她甚至伸出手去探他的额头,却被他轻易避开。
他整个人看起来好陌生,他的人还是那样好看,俊美无匹,可他的眼神却冷漠得如同从未认识过她。
叶珊珊感到从未有过的害怕,她颤声道:“王爷,你的意思是,不想与我结婚了吗?”
“不,我王府的王妃还是叶珊珊,但却不是你。”南相宇依旧冷冷道,他漂亮的瞳眸是那样冰寒,他的话毕,便从暗处走出一个红衣女子,叶珊珊认得她,那个被他称作红姑的手下。
当那个女子把脸上的红色面纱摘下时,叶珊珊几乎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那个女子的脸竟然和镜中的自己一模一样,说坦白点,她们根本比双胞胎还要像,这样的事实惊得叶珊珊直往后退,眼中有了惊恐之色。
那女子也看着她,目光冷得让人直哆嗦,叶珊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这时,南相宇一个手势,那女子便退了出去,他的目光突然又柔和了起来,俯下身来看着她:“正如你想的那样,珊儿,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你不过是我想要利用的一颗棋子罢了,我要你去往云梦谷,帮本王找回另三样云梦古国遗留下的宝物,你的师父云留仙会告诉你的。
、破相
不要怪本王残忍,为了这天下,为了我母妃的娘家,我不得不如此做,只要得到三样宝物,本王答应你,你要自由,本王给你自由,你要什么,本王都给你,除了这天下。”
南相宇再将道。
叶珊珊彻底懵了,她想说,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什么云梦国留下的宝物。
可她没有机会说,南相宇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狠绝,不待叶珊珊有所反应,他已出手,点了叶珊珊的哑穴,接下来便用他的分筋错骨手将她的七筋八脉全部打断,将她全身的骨头也几乎都打碎,不过片刻功夫,毫无招架之功,毫无还手能力的叶珊珊就形同废人。
因为点了哑穴,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连呼痛的能力都没有,一口银牙内也几乎都是血,五脏六腑因为那大力的撞击也几乎都在出血,大口一张,就会有血喷出,那大量的血迹涌出体外,看得人触目惊心,而那个施暴者,还在她的身边高高站立着,那俊美的外表,那眼中偶尔闪过的一丝不忍都让叶珊珊在昏过去之前无法置信,他怎么可以做到如此——残忍!
叶珊珊想,如果有来世,不要让我再遇到你,我宁肯活得像乞丐,也不要再遇到你,再也——不要相遇,相识。
全身的痛苦已痛到麻木,叶珊珊在痛苦中终于彻底昏了过去。
“来人!”南相宇见浑身是血的叶珊珊已彻底失去了知觉,便对窗外的人道。
立刻,就有黑衣人出现在叶珊珊的房中,南相宇一脸寒霜吩咐道:“把这个女人给扔到云梦谷入口处,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慢着。”云梦遥此时却像一条赤炼蛇一般,带着一身红出现在了房内。
南相宇微一皱长眉,责怪道:“你怎么还不走?”
“我还要给她加点料才行。”云梦遥眼中闪着恶毒的光,拿着明晃晃的匕首,走到叶珊珊的面前。
“你疯了!你想杀了她!”南相宇大急,一把抓住了她拿匕首的手。
“我有说过要杀她吗?王爷,我终于知道你的用心良苦,怎么会杀她。”
“那你这是……”南相宇不解,但手上的力道却是松了些,趁此机会,云梦遥动作干脆地在叶珊珊白皙的脸颊上横拉下一刀,那一刀刚好在左眼到右耳根处,一道横穿鼻梁的血痕,血瞬间涌出模糊了那张紧闭双眼的清丽容颜。
“云梦遥,你何至于此。”南相宇的眼中几乎喷出火来,心怀复杂而多变,他觉得自己可以伤叶珊珊,但别人伤她,却让他有种很难以接受的感觉。
所以,他对云梦遥的行为感到愤怒。
“放心,我的王爷,我师父的医术了得,可起死回生,肉白骨,叶珊珊这点小伤,对他来讲不过是小菜一碟,他一定会治好她的,等着瞧吧。”云梦遥说完,狂笑着离开。
南相宇看着叶珊珊脸上那道血痕,完全破坏了那张脸的美感,有说不出的诡异与恐怖,此刻的她跟死人有何区别。
、活死人
南相宇看着叶珊珊脸上那道血痕,完全破坏了那张脸的美感,有说不出的诡异与恐怖,此刻的她跟死人有何区别。
不忍再看,一挥手,那些黑衣人很快将叶珊珊扛在肩上,匆匆离去。
当叶珊珊被人发现时,是在第二天白天的上午,由出谷采买的云梦谷弟子发现的,虽然叶珊珊的脸上有一道伤痕,但那弟子还是认出了自己同门的大师姐,忙折回山谷,大声呼叫着将云留香从炼丹房里给叫了出来。
一听说是云梦遥回来了,云留仙大喜过望,那张漂亮似谪仙的俊美脸孔上,涌上久违的笑容,他闭着眼大声叫着自己的两个徒弟,云留香和云梦湘,让他们去把师姐给弄进谷里来。
当他们将人弄回谷中,躺在床上时,一大股血腥直扑云留仙的鼻尖,让他大吃一惊:“梦遥这是怎么了?她到底怎么了?”
“报告师父,大师姐浑身筋脉寸断,骨头也全碎了,人只剩一口气了。”云留香的话里充满浓浓的鼻音,似要哭出来一般。
他绝对没想到自己的大师姐会成了这个样子回来,简直就是个活死人,或者说,根本就是死了一般。
“快扶我过去。”眼睛不太方便的云留仙一脸紧张与哀痛,吩咐一旁的弟子,那人依言扶着他来到了叶珊珊的床前,把叶珊珊的手腕递到了云留仙的手中。
凝神诊脉,额上浮现晶莹的汗珠,云留仙的眉头紧蹙,漂亮高挺的鼻端也同样渗出汗来,紧抿的唇角没有一丝放松。
过了那一会儿,将叶珊珊的左右手都把过脉后,又在将手在她身侧和四肢游走一遍,云留仙长长叹了口气才道:“果然是断得七七八八了,不过好在心脉完全无碍,还有真气保护,应该是死不了的。
她可还有什么外伤?”
“有,她的脸被人划了个长口子。”云梦湘大声说着,却没有多少感情。
想想这么多年来,这个大师姐,杀手帮头号杀手,一直把自己压在那里,根本就是不该存在的存在。
云留仙侧耳听着云梦湘的话,将手准备覆上叶珊珊的脸,嘴里轻道“果然如此,可苦了梦遥了。”顿了顿,又道,“徒儿不必害怕,为师一定会尽全力,替你治好伤,还会让你的武功回复到比以前更好的状态,相信师父。”
说这话时,云留仙那双早已失去神采,却依旧很漂亮的眼眸睁开来,看着床上的叶珊珊道。
从那以后,叶珊珊便每天不停地泡在药水里,几乎要泡上一整天,云留仙将门中训练的事宜交给另几个得意弟子去做,自己则全身心投入到对叶珊册的伤势治疗中,每天就这样守在她的浴桶旁,随时注意她泡药水的水温。
大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