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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看来还真是难不倒他呢,叶珊珊笑。
这时,外面响起扰人的敲门声,南相宇才哑着嗓子道:“何事?”
“族长,都快午时,两位要不要吃了午饭再继续睡啊?”这声音竟然是金花的。
一听说都已到午时了,叶珊珊赶紧要起身,却被南相宇一个长臂一捞,又捞回了怀中,然后便听到他对外面的人道:“不必了,夫人还在睡,一会儿直接吃晚饭。”
外面的人听了南相宇的话,不再多话,便听到细碎的脚步声离开。
叶珊珊简直觉得南相宇是疯了,哪有新婚第一天在床上躺一天的,她才不要这样,所以她挣扎着要起身。
但南相宇却坏笑着将她拦腰抱回了床上,不顾她的哀求将她再一次压在了床上。
“珊儿,我们这一路走得如此辛苦,你为什么不能多陪陪我呢?”
“南相宇,你太赖了,哪有躺一天的道理,我浑身都疼得要命,你是不是想直接把我结果在床上啊?”
“你不觉得这样的死法很甜蜜吗?”南相宇在她身上,无耻地挑挑眉道。
“不要,我要起床。”叶珊珊开始反抗,刚要起身,却直接被南相宇给重重压在了床上,再想动弹,根本动不了。
他还用可怜兮兮的星星眼望着她,对她乞求道:“好珊儿,再来一次,一次就好。“
“不,要死人的,不来了,不来了。”叶珊珊是真受不了他的如狼似虎,这晚上就已经不知道要过多少回,白天还来,他还真不知道羞字怎么写的呢。
“就一次,好不好嘛,好不好?”他把头埋在她胸间,使劲儿摇着她的身体道。
可她就是不松口,没奈何,南相宇将被子往头上一蒙,将他和叶珊珊蒙在被中,然后手脚嘴三者并用,再一次将叶珊珊征服在床上,将她的破碎的低吟声阻挡在了被子里,直接让她化成了一滩水,再也无力挣扎。
激情过后,倦意□□,叶珊珊便睡了过去,始作俑者则一遍遍抚过她的精致的脸庞,目光深情而专注,然后重新闭上眼,也睡了过去。
这一睡,直到第二天天亮才醒转。
于是叶珊珊和南相宇的洞房花烛夜直到第三天才结束。
整整三日不休的缠绵,让叶珊珊根本下不了床,她实在是后悔,为什么就答应了那只豺狼了呢?为什么就那么容易被他骗了呢?
、化身为狼
她就是被压迫,被欺负的命,她也只能咬牙认了。
第三日后,南相宇神清气爽地起身,全身通泰,没有一丝不适应,那一张俊美不凡的脸,因为爱情的滋润越发的飘逸出尘,再反观叶珊珊,整个霜打的茄子一般,实在被摧残地厉害。
两个人一对比,连南相宇都有些不忍了,只好亲自给她穿衣,把她收拾妥当,扶着她坐到了饭桌上。
这样还不够,南相宇甚至端着饭菜一口一口喂着饿了好几天的叶珊珊,看着她吃,还露出幸福甜蜜的笑容。
一旁见新郎喂新娘,连金花也羡慕地什么似的。
本想自己拿过来吃的,可那手都抬不起来,叶珊珊也只好作罢,一边感受着一旁的侍候他们的下人们艳羡的目光,一边还要被南相宇充满爱意的眼光挑逗,叶珊珊只感觉自己的心里也是忽冷忽热,就像要生重病一样。
等到饭喂完了,喝下小碗大补的人参鸡汤,南相宇又凑在她耳朵旁道:“我们这样日夜奋战,指不定明年就有小东西可以出来玩耍了,你说好不好?”
他说得极认真,声音还极低沉,叶珊珊便直接喷了,那鸡汤顺着南相宇的俊脸滴下,完全失了美感,一旁的下人们想笑不敢笑,憋笑都快憋出内伤。
而叶珊珊是始作俑者,更是不敢笑,怕就此一发不可收拾。
“珊儿,为夫这张脸不需要你用鸡汤来洗的,你是活腻味了吗?”他咬牙切齿说完,便让那些下人们全部退了出去。
这下,房间里又只剩下两个人,南相宇一双黑眸瞬间迸出惊人亮光,让叶珊珊误以为他是狼人化身,当然她就是可怜的小羊,狼被羊吃是天经地义的事,即使她想反抗也不能。
就在那张饭桌上,叶珊珊成了真正被吃干抹净的羊,南相宇的花样百出令叶珊珊连求饶的话也省了,她知道,这就是他对她那一口鸡汤的惩罚,她也只能承受,不能反抗,否则,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幸福而甜蜜的日子转瞬即逝,不知不觉,叶珊珊以为,她就这样和南相宇可以相爱着永远在这里生活下去,永远不要分离。
南夷村人一直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家家户户种田织布,生活闲适而舒服,叶珊珊和南相宇作为他们的族长和族长夫人,偶尔为各家各户解决一些基本矛盾,并没有太多事要做。
这里远离尘世,真可谓是世外桃源,青山环绕,绿水长流,叶珊珊越看越喜欢这个朴实无华的小村落,即使在这里住上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
这一天,村里的孩子阿星出去玩耍时,竟然被毒蛇给咬伤了,被人发现送到家时,生命都有了衰竭现象,长老一见,面色凝重,全村人都陷入哀痛之中,为这个小孩儿感到惋惜,孩子的母亲更是哭得死去活来,跪在地上求长老想办法:“长老,求你救救阿星,救救他,他才五岁啊,这么小的孩子要是没了,可叫我们怎么活?呜呜呜……”
、跳舞草
一串呜咽之声从那位南夷妇人的嘴里发出,在场的人都被她的哭声感染,也有人开始悄悄抹泪。
一旁的南相宇也站了出来对长老道:“可有办法救治?”
那长老看了一眼众人,再看看南相宇,最后才叹息道:“办法倒是有一个,可就是没人能办得到。“
“到底什么办法,说出来,大家再一起想办法。”南相宇眼中一片急色,叶珊珊站在他身边,感受到他身上强烈的悲痛气息,他也是爱这里的人们的,把他们当作自己的家人,所以他不能让他们有闪失。
“跳舞草,这种草生在老鹰崖上,开白色像小绒球一样的花,传说那跳舞草的根砸碎后可治百病,只有它可以……”
长老的话未毕,南相宇已冲出了房门,叶珊珊也跟着他的脚步出了门。
“你要去老鹰崖吗?”
叶珊珊站在他的身后,出声道。
“我不能看着阿星就这么没了,无论如何都要弄来一试。”
“那我陪你。”叶珊珊赶紧紧走几步,从那石梯上走下。
“你还是在家等我吧,我会很快回来的。”南相宇转身,目光柔和地看着她,却不打算带她一起去。
“不,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我们两个人可以互相照应。”叶珊珊坚持,红唇微嘟。
不想和她分开,只希望和她时时刻刻在一起,更何况她现在也有武功傍身,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所以南相宇最终点头同意,两个人不再耽搁,迅速朝后山去。
很快便离南夷村很远了,几乎看不到村落。
那老鹰崖完全就是悬崖峭壁,长老说的那种跳舞草,其实很像现代人口中的蒲公英,听说那种草也有消肿止痛,清火败毒的作用,可就是不知道对蛇毒有没有作用。
当两个人来到老鹰崖,抬起头来仰望那足有上百米的高崖,若是不能借助轻功,一鼓作气攀到最高处,将那在风中如同舞蹈,开着白色绒球小花的跳舞草给连根拔下来,想来就不太容易将之带回去。
南相宇和叶珊珊手搭凉篷找了一会儿那种草,凭二人的目力,这自然不是什么问题,接下来就是怎么爬上那峭壁去拔草了。
南相宇提了提真气,还行,体力充沛,应该没什么问题,他投给叶珊珊一个坚定的眼神:“珊儿,我上去摘,你就在下面等着。”
“好,你要小心,不行就赶紧下来,不可以逞能。”她叮嘱。
他点头微笑,不忘在她光洁的额上留下一吻,表示对她的爱恋。
叶珊珊感觉他的人倏然从自己身边离开,几个纵跃,踩着峭臂上的石头缝开始往上攀登。
果然正如叶珊珊想的那样,一鼓作气根本达不到那个高度,需要中途歇脚,好在是那峭壁上有树根可以攀援,饶是如此,情况也十分危险,不停有碎石被南相宇从峭壁上蹬落,让人误以为是他从那峭壁上落下。
叶珊珊一直仰头看着他的动作,直到人的身影一点点接近最高的位置。
、谁干的?
叶珊珊一直仰头看着他的动作,直到人的身影一点点接近最高的位置。
有苍鹰嘶鸣着从那崖壁上飞过,声音苍凉,还有些骇人,让叶珊珊心惊不已,就在她恍神去看那只鹰有没有去攻击峭壁上的人时,再回头看峭壁上,却人影都不见。
心陡地悬了起来,叶珊珊仔细在峭壁上寻找,想要找到南相宇的身影,可就是不见。
她有些不可置信,揉揉眼睛仔细寻找,还是不见。
他,去了哪里?该不会是落下悬崖而她不知道吧?
叶珊珊急得快哭了,赶紧跑到悬崖下,仔仔细细想要找寻他的身影,眼底一片急色。
“珊儿在找什么?可是在找为夫?”一道低沉悦耳的嗓音在背后响起,一听便知是谁。
叶珊珊真是讨厌死了他这种在背后突然说话的习惯,转过脸来,脸色阴沉,叶珊珊便冲着南相宇而去,揪着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大吼道:“南相宇,你可不可以改掉这个坏习惯,不要这么吓人好不好?”
“哎哟哎哟,轻点儿,耳朵要没了。”南相宇故意大声叫嚷着,将一束开白色绒球花的草放到叶珊珊面前。
见到那救命草,叶珊珊的怒意也瞬间消失,一把从他手上夺过那草,她的脸上是兴奋的笑容。
“你找到了,阿星有救了,我们赶紧下山吧,时间不等人。”
叶珊珊说完,拿着那草便匆匆往山下跑。
“喂,等等我。“南相宇在身后大吼,他还想让她给自己一个奖赏吻呢,她可倒好,跑得跟兔子似的,一会就没了影,害得南相宇只好再次提起真气,迅速向前追。
两个人影一前一后,很快出现在了南夷村上方。
当二人视线落到南夷村时,两个人的脚步都不由自主停了下来,脸上的表情变得惊恐和不可置信。
南相宇甚至失声惊叫:“这是谁干的?!”
叶珊珊张大嘴,手上的跳舞草也失手掉在了地上也不自知,只见那本该是南夷村的地方,浓烟四起,火势凶猛,大有将整个村焚烧殆尽的架势。
整个村,几百户人家,都集中住在这山坳里,从来没有从这里走出去过,这里是他们唯一的栖身和庇护之所。
现在,这一片山坳,火光冲天,听不到一个人的叫喊声,那火势很猛,浓烟滚滚,叶珊珊和南相宇傻愣愣看着那一片火海,呆了,痴了,整个人也软倒了。
南相宇不肯相信自己看到的,他要冲到村子里去看一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才离开一会儿,这里就成了这样,他不相信,他一定要去看一看。
叶珊珊也没有停留,她不想他不顾一切冲进火海,被大火烧到。
待他们冲到山下,想要冲进村子时,才发现浓烟和大火,已将整个进村的路口给堵死了,他们根本进不去。
南相宇几乎绝望地大吼:“这是为什么?谁干的?”
没有人回答他,只有被房屋被燃烧后发出的崩塌声,还有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回荡。
叶珊珊也不敢相信,他们在这里生活了那么久,一直都那样平静,毫无被毁灭的征兆,这火为什么来得如此迅猛和奇怪。
、天下不肯放过
就在他们以为无人幸存时,却听到某处发出了细碎的声音,那是村外那口井边的大榕树下发出的声音。
两个人的耳边异于常人,自然听到了那声音,好像是什么人的喉间发出的声音。
南相宇与叶珊珊对望一眼,彼此都了然对方心里在想什么,两个人不约而同朝那大榕树下走去,并很快在那树下的干草垛里找到了唯一的幸存者,竟然就是那老长老。
南相宇将他搂在怀中,让他可以跟自己说话,他的一身全是血污,头发花白凌乱,一半山羊胡子被火烧得秃了,样子极其狼狈。
南相宇在他的耳边轻唤:“长老,快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南夷村会成了这样?”
“族……族长,我们……被人……偷袭了,除了……我,他们……都死了,他们……还烧了……村子,要不是……金花把我……硬塞到这里,恐怕……我也活不了了,他们真是……赶尽……杀绝啊。”
“谁,告诉我,是谁?”南相宇的眼中已被仇恨染上了血红,那红骇人地可怕,是叶珊珊从未见到过的狂暴。
“金——陵——人。”老长老说完这三个字,便头一歪,在南相宇的怀中断了气。
“不——!”南相宇抱着他的尸体,仰天长啸,泪水爬满了他整张脸。
叶珊珊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悲痛,原来杀戮与战争从来都没停止,一切的美好都不过是镜花水月而已。
山在呜咽,火势依旧蔓延,叶珊珊和南相宇在老长老的尸身前静默,久久不能言。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南相宇从那里起身后,一个转身便要朝山外走去。
叶珊珊拽住他的衣袖,表情有些怯怯:“你要去哪里?”
“你说呢?珊儿,现在不是我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