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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夜寒缥缈心-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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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三日前不知去了哪里,很晚才回来,整个人恍恍惚惚的,身子冰凉,后来昏倒在门口,我将他扶回房间后便发起了高烧,现在高烧不退,一直呓语。”
枫雪说着,娃娃脸上愈发急切起来,眸中的担忧浓烈不散。
“生病了么?”她喃喃,“为什么不叫大夫?”
三天前,不正是她出去的那天吗?那天,他也出去了?
“主子不让叫,再说主子本身便是医术高绝,从没遇到这样的事,命令我们不准叫,本来不要大夫也无事,我自幼跟在主子身边,一些药理还是清楚的,便自作主张抓了药熬,可是主子不肯喝,连药碗也打翻好几个了!
我们的劝说他充耳不闻,一群暗卫跪在他面前求他他也视而不见,反而将他们轰了出去。众人无奈只好跪在院子里,主子不喝,他们便不起来。”
看着有些走神的席心缈,枫雪心里更急,连着声调也带着一丝颤抖,
“属下本想日前就想请小姐来的,可是被主子发现了,厉声命令我们不准将这件事告诉你,否则将逐出血谷。”
想起那日主子冷漠的决绝,枫雪还是忍不住一颤,逐出血谷,这是比杀了他们还要严重的惩罚。
身为血谷分子,一旦没有了这层身份,天地间便再也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处,那是每个血谷中人终其一生都不愿成真的噩梦。
水冽寒这个命令一下,有此想法的人都退缩了,只是,门外跪着的人却多了……
而水冽寒自己,病情一直没有得到缓解,他自己又是任身子衰败,这几日,情况已经刻不容缓了。


 

第十六章 拒绝喝药
眼看着自家的主子在病榻上一天天憔悴下去,看着他赌气般的对自己的身子置之不理,他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在放纵啊!他们这些做下属的看了,怎么忍心?
他从小跟在主子身边,可以说,他这条命就是谷主给的,只是,他代替不了替他受病痛啊!
他不明白,明明主子是在乎小姐的,为什么不要让他将小姐领来呢,明明,他心里是期盼的啊!不然,每次昏迷不醒,每次梦里神回,主子都是一直叫着小姐的名字?
“小姐,枫雪求您,去看看我家主子吧!”
扑嗵一声,枫雪拱手单膝跪地,眼睛紧紧的锁住对面那不动如山的女子,其中的恳切与期望引人恻然。
眼前此景,说不感触是假的,席心缈放下茶杯,端端视去,有敬佩,有欣赏,也有安慰。
有所守护,甘愿折腰,放下尊严去求一个外人。这份气魄,她自问做不到。
“你这又是何必。来见我,你难道就不怕被他逐出血谷?”
“怕!”枫雪答的坦然,“可是只要能救得主子,就是要枫雪粉身碎骨,那又何妨!小姐,事不宜迟,主子真的不能拖了,昨晚开始,他就吐血了。若您还顾念当年的相交之情,就请跟枫雪去一趟吧!”
“抱歉,我不能去。”她扭头,不愿看他,闭眼的同时间黑眸中的那一丝脆弱一并抹了去。
那日她就跟他说明白了,她不希望他们之间还有任何的瓜葛。一次便有第二次,何时是个头?长痛不如短痛,不如现在做的狠些,绝了念想。
六个字,无疑浇灭了枫雪眼中的所有希望。
“小姐!”
“回去吧。”一甩衣袖,起身将身体转过去,留个后面的人一个决绝的背影。
没有人看到,那隐于袖中的手早已拽的泛白,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枫雪一双圆眸气的赤红,噌的一声站起,一声冷笑,眸眼里已全然是暗黑。
手指着那不愿看他的狠心女子质问道:
“席心缈,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亏我主子日日夜夜将你挂在嘴边,你摸着良心说,自打主子认识你以后,你闯的哪些祸不是他替你善后?
你生日,主子跑遍大江南北才寻得一退隐师傅烧制瓷杯给你;你出游,他提前包下客栈供你吃住;婆婆中毒,他耗去一半功力为她续命;金碧瑶得罪你,主子暗地里替你处理;你爱吃煎饺,哪怕是远在县城的无双城,他也从京城买来日夜兼程的送来给你……
为你他进宫献寿,为你他调查怜星教,甚至处心积虑的为你除去一直想对你除之而后快的齐景熏,他为你做了那么多,可是你呢,你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又为他做过什么?你说,你做过什么!”
说着,枫雪眼中的轻蔑更甚,满腔的怒火让那个他错过了女子刚刚那几不可见的颤抖,背对着他,他看不见女子紧锁的眉头,那样悲恸,哀伤。
他每说一件事,往事就像倒带般在她的脑海回放,那样清晰,直击她的心扉,以至于心脏都像是被剜上一刀一般。
真的是她错了吗?
“我真替主子感到不值,就算是狗,在得到施恩时也会舔舐以示感激之心,可是你……哼,今日打扰了,以后枫雪也永远不会打扰席小姐了,告辞!”
咬牙切齿的在席小姐三个字上加重音,然后便头也不回的转身想要离去。
“站住。”
“作甚?”他余怒未消,语气还是有些冲。
“我跟你走。”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你”枫雪傻眼了,刚刚求她她不去,然后被骂了他打算放弃了她又答应了?
“还有时间发呆,估计回去可以直接办后事了。”瞥了一眼还在木讷中的枫雪,席心缈表情酷酷的,也不管他,直接管自己走。
任谁被骂成那般的狗血淋头都是很不爽的。虽然她的确理亏。
被席心缈一吓才猛地回神,压下疑虑,脸上已是掩不住喜悦,拔腿飞奔……
……
当席心缈赶至时,见到的便是眼前的一番情景:
宽广的院落里,除了被占着地的花草石桌外,凡是能称之为空地的地方全是黑压压的一片。
清一色的黑衣劲装暗卫,齐刷刷的整齐的跪在那里,虽是跪着,但那潜藏的那份魄力与压抑叫人不敢小觑。
随便挑出一个人,她都相信,绝对是一个以一抵千的完美杀手。
这,便是传闻中的噬魂吗?只听令于他的,一支专属于他的暗卫?
席心缈顶着几十双从那些暗卫中投来的犀利阴寒的目光,或打量,或鄙视,坦然的与他们对视。
勾唇,一抹讥诮陡然划出。她虽欣赏这批精良的队伍,但那并不代表他们可以挑衅她。
像是无视般的直接越过跪着的他们,“你马上去熬药。”
头不回,话却是冲着枫雪说的。
“你是何人,竟敢如此放肆!”
底下本就有人对席心缈的傲慢很不满,又听得如此对谷主近侍无礼,盯着席心缈的双眸杀意尽显。
“闭嘴!”枫雪厉声呵斥,随即转身对她躬身道,“小姐莫恼,属下这就去煎药,只是主子”
“交给我吧。”那一张张贴着面皮的脸,看的实在生厌。
“是。”枫雪一喜,含笑退下。
留下那群暗卫面面相觑,这怎么回事?难道说,她就是主公口中一直念着的小姐?
畅通无阻的进门,将外面的一切隔绝,骤然寂静。
停在门口,房内弥漫的药味挥散不去,光线灰暗,从她视线看过去,她只看到屏风后那落在锦被外的一只手。
心骤然一降,凝神,迈开步子走近。
虽是做好了准备,但是看见面前这样的他,席心缈的瞳孔还是忍不住一缩,心尖上突然有根筋被拉扯的疼痛。
水冽寒俊美的脸上一片惨白,眉头紧皱,双目紧紧闭合着。
他瘦了很多,她甚至有些不敢想象他要是再瘦下去会不会连阵风都能把他吹走。
从来没有这样的,在她面前,他永远是像不倒的巨人般存在,天塌不惊,地动不摇。
她怎么能想到就是这样的一个瘦削的肩膀为她撑起了一整片天空?
不受控制的,又像是理所应该的,她的手慢慢覆上了男子的面庞,几乎是皮包骨的触感几欲让她落泪,水光在眼中凝聚,终是没有形成泪滴。
“傻瓜。”这一声包含了太多的情愫,她不自知。
昏睡中的男子似乎是觉察了什么,眼睑微颤后悠悠转醒,一番适应后才将来人看清。
席心缈却像触电般抽回手,一时的尴尬让她看着才醒来的男子,忘记了反应。
水冽寒的蓝眸从最初的混沌到后来的迷惘,神智还有些混乱。
“又梦见你了。”沙哑的嗓音如破旧的胡琴,枯涩而衰老。
随即自嘲的闭眼,大有继续昏睡的趋势。
“那现在是不是在做梦呢?”席心缈在听到他那句话后就已回过神来,岂肯就此作罢,动作在意识之前的,伸手就朝他脸上一左一右的掐去。
对于这个,她做的熟练自然至极。
感受到脸上被扯捏的痛楚,耳边是熟悉的魂牵梦萦的声音,心房猛的一缩,他倏地打开了眼。
那一刹,不可置信。
水冽寒就这样怔怔的看着她,而席心缈也忘了将手撤回去,直到
“小姐,药熬好”走近的枫雪端着药碗一愣,待到那两人双双回眸统一将视线留在他的身上,他仍讷讷继续答话,“了。”将漏掉的一个字重新补了上去。
……
席心缈讪讪收手,而水冽寒一声咳嗽却是将众人的注意重新引回。
接过药碗,枫雪一个拜托的眼神示意后便悄然退了出去。
房间里很静,静的能清晰听到席心缈拿调羹摩挲碗壁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
他忽变得有些漠然的语气让她的动作一滞,没有说话。
“是枫雪叫你来的。”他皱眉,忽觉喉间一阵甜腥就要涌上来,几经呼吸后才压制下来。
他转身将脸朝里,不想让她看见此时的浓浓失落,尽量让语气不关紧要,“你走吧。”
她不是为他来的,不是心甘情愿的,他不需要她的怜悯。
好久都没有听到身后的动静,虽是这么说,但心里还是不自制的钝钝发疼,她还是走了吗?
本是惨白的脸色现在更是白的吓人,嘴角溢出苦笑:水冽寒,你还在期待什么?
“喂,死了没,没死就起来喝药。”一来就给她摆脸色,她欠他了吗?不过想想,她的确是欠了他的,而且,欠的还不少……
这一声来的突兀,却是让床上的人一颤,几乎是立即转身,水冽寒眼里是满满的不敢相信。
“你没走?”
“知道您老不待见,喝完药我就滚可以吧。”
席心缈有些愤愤道。
他知道她误会他的意思了,可是,那句解释他怎么样也说不出口。
他沉默,而她则当成了默认。
没好气的将碗递到他面前,“喝了!”
想起那日雪地里的苦等,想起她硬塞给他一个女人,想起她的决绝,喉间一痒,
“不喝!”大手一挥,咣当一声,碎裂一地。


 

第十七章 我不走
脆响后便是更加窒默的无声。
好久,席心缈才从石雕状的恍惚中回来,深吸了口气,收敛了所有神色,深深看了他一眼,再无留恋的离开。
他以为他闭眼不看她离开就可以骗自己她还在,他哪里不知道,刚刚的一切,就像地上那堆破碎的残渣一样,再无修复的可能。
猛的咳嗽,喉中鲜血再也抑制不住的喷出,那种几欲要把肺都要刻出来的撕心裂肺只让人愈发的心疼起这个孤单的男子。
“主子!”枫雪急急忙忙从外面跑进来,刚刚就看见小姐毫无表情的走了出去,隐隐的觉得不对劲,便立即冲进来,没想到看到这样的一幕。
小心翼翼的将水冽寒扶起来,枫雪话到了嘴边只化为轻轻的一叹。
本想劝解,可是水冽寒已经自顾自的喃喃自语起来,“她走了,她走了,好不容易来一趟,又被我气走了。”
他的话,苍白的几近破碎,缥缈的转瞬即散,失落,自责,后悔,更是自暴自弃的无望。
一想到今后她可能再也不会原谅自己,没由来的恐慌从心底直窜而出。
不要,他不要这样。他那么在乎她,宁可被她伤着也不愿让她委屈,怎么会做出刚刚那种事?
他要解释,他要去解释。
想着便那么做了,水冽寒挣扎着起身,晕眩的感觉像踩入云端,眼看就要摔倒。
“主子您小心!”枫雪险险的接住就要砸向地面的水冽寒,身体还犹自颤着。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水冽寒狠狠推开枫雪,踉跄着支撑着摇摇晃晃的身子就要出门。
一出门,一阵凉风沁骨而来。
“主公!”守在门外的暗卫看见水冽寒一身单衣踉跄着走着,震惊之下想要上去扶却被水冽寒冷冷的一句“滚开!”吓在原地,谁也不敢出手拦截。
从来,谷主都是天神一般的神话存在,他们奉若神诋,誓死效忠,是畏,更是敬。
何时,见过一个不败神话如今憔悴的甚至有些落魄的样子?
又惊又急又无可奈何。
若是血谷的当家人倒下了,他们这些下属还有什么颜面苟活于世?
枫雪一路胆战心惊的跟着,不敢扶着,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忧虑。
水冽寒不知方向的走着,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走,本就病着,脚下虚浮,双眼惶惶的像是夜路迷失的孩子,现在的他,只是靠意志强撑着。
忽然手臂被人一擒,他还没有看清是谁,可心就先有意识般的落下来。
反手抓住来人的手臂,一拉,将苦苦寻觅的女子拉入怀中。
怀中充盈的感觉,温暖的让他自私的不想撤离,只愿沉醉在这片刻安宁中。
席心缈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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