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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她的话说,“过这样遭天谴的日子何愁不被枪毙!”。
不过,说归说,自从像米虫一样过起了寄居的日子,手头的事被那个扬言为妻子减少负担的男人一手包揽,她觉得,她的人生,好像就这样潇洒下去了。
自从上次她一时口快对她弟介绍他是他的姐夫时,她的一颗心就没有真正放下来过。她知道,她已经堕落了,所以,那个男人更加得寸进尺了……
她简单的一番梳洗,舒展了下筋骨,开始百无聊赖的瞎逛。整个院落静的吓人,不是没人,而是为着配合她的休息时间全都屏蔽在外围了。天知道她有多严重的床气。
她坐在假山上,双手托腮做沉思状。洁白的衣,墨黑的发,碧天下一道靓影。
“哎……”
养尊处优的久了居然也多愁善感起来了。想起那日水冽寒对她说话她现在想想都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时间倒退到三日之前……
“什么!我不答应。”
席心缈惊叫出声,好像遇到了什么极为抗拒的事。
“我只是知会你,并不是询问你的意见。”水冽寒执着茶盖悠悠的摩挲着茶沿,尽显优雅高贵。“不过我倒是好奇事已至此了你还在抗拒什么?”淡淡的飘来一个眼神,其中无声蕴含的深意让席心缈不禁缩了缩脖子。
“我还小,不想嫁。”她理直气壮。
“小?隔壁的小虎都会叫娘了。”
一句话,立刻噎的她如战败的公鸡。小虎,听说他的娘比她还小一岁……只是,他什么时候关心起隔壁孩子的事情了?
“我老头子还不知道呢!”于是她搬出另一个救兵。
“岳父那边我自会安排,一切准备妥当,只差你点头而已。”
于是她立即头摇的像拨浪鼓,他眼一瞥,她立即蔫下去,堪比苦瓜。
“可不可以打个商量?”她眼露企盼。
“每日同床共枕,肌肤相亲,你说,还怎么商量?”
他挑高一只眉略带深意的看过来,故意用亲密的字眼逼她就范。没有人比他还清楚,若不是这样,她一辈子都没有这层觉悟。
“没没有那么夸张吧,只是纯纯睡觉啊……”
在他被逼的无处逃匿的蓝眸中,她音调减低,只是不满依旧。
“或许生米煮成熟饭了你才会正确认识到我们现在的关系。”
茶盖一阖,放下勾起的腿,起身,面朝女子逼近。
“我现在无时无刻不深刻且具体的认识到水冽寒先生对我的积极重大且深远的影响!”看着走近的男子,席心缈直觉的感到危险系数噌噌升起,立马换上谄媚的嘴脸大拍起某人的马屁。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我已经正确认识到我们之间的关系了!真的!”阴影盖下,她的笑容愈发灿烂,可见到对面人嘴角那似笑非笑的诡异弧度时,面容一僵,慢慢瓦解后便只有缴械投降的份。
“可不可以再等一阵子?”席心缈仍不死心,变为怀柔政策,双手揽着男子的脖子难得一见的撒娇。他很高,她得踮着脚才能够着。
“为什么不想嫁?告诉我,恩?”
水冽寒摸着女子的发顶,语含试探。另一只手却是箍着她的腰身将她微微抬起,更加贴向他,再也没有丝毫的缝隙。
席心缈有些犹豫,天知道她最抗拒不了的就是他那略带挑逗般的上扬语气词,这个家伙,从来都知道她的软肋在哪里。
“阿琼,我想娶你,把你留在身边,与世上所有的男子一样,守护在心爱女子的左右。那份平凡,我向往,期待,憧憬,因为是你。不想瞒你,自从遇见你,我开始了怕,怕好多东西,怕留不住你。所以便想通过这古老而传统的嫁娶让你名正言顺的陪在我身边。因为你,我想要的更多,想要别人的祝福,想要更多的人知道,你是我水冽寒的妻子。”
男子深情的娓娓道来,眼中,似能看到那被他编织的一个美丽的梦,让人不忍拒绝。
事实上,她怎么舍得拒绝?
他的话终是触动了女子心底最隐秘的那根弦,无声的搂紧了他,只是愈发的沉默。
然后,便是两人长久的窒默……
空气中似有一声轻叹,瞬间缥缈。
“阿寒……”
席心缈的语气有些闷闷的,似乎还有点纠结。
算了,丢脸就丢脸吧,再不说话他可真的要把她给办了。
“我之所以不想嫁,是因为我有恐婚症。”
看着怀中女子一脸视死如归的烈士样,他呆愣,似乎没有从她的话里回过神来。
“看什么看,没见过有恐婚症的女人啊!”见他没反应,席心缈急了,那样子显然有些气急败坏,她就知道这个说出来定会颜面尽失!
堂堂一个大女人,居然怕结婚?!
被骂,水冽寒才猛地回神,想牵起的嘴角却猝不及防的被一脸凶恶的女人立马拉下。“不准笑!我警告你,这个秘密不准泄露出去,否则……”
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神情严肃,饱含警告。
见他怔怔点头,席心缈才半信半疑的收回手。
“如果那只死老鼠要是知道了,他恐怕会从我的祖宗十八代开始笑起……”
她还在难掩痛苦的喃喃自语,揣测那个,猜测这个,真不敢想象那后果。以后,她还有何威严?失节事小,失面子就大了!
一想起那场面,想到皓子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她就难以自制的扒拉着头发,仰天长啸。
看着那愁眉不展的女子,水冽寒挫败的摇摇头,嘴边溢出一声无奈,难得的情调全被她给……
他跟她关心的,好像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啊……
不过,有些事还是要定下来的好。
“既然问题都解决了,那婚事就定下来了。”
在她怔怔不解中,他笑得耀眼且刺目,事情就这样盖棺定论了。
等等,问题有解决了吗?还有还有,她什么时候答应把自己给卖了?
……
又一声轻叹,思绪回归,席心缈有些懊恼的摇摇头,“三十六计,全都敌不过他的一招美人计啊~~”
不过她后来还是有争取的,那就是他们明日就要动身出发去鲁国,寻得落雨之魄后马上回血谷举行婚礼。其中的代价便是,她必须无条件接受他全天候寸步不离的“贴身照料”。
而至于她的“血泪史”,才刚刚开始……
跟无线的读者说声,之所以没更新是因为虫子感冒了呢,那个告假的信息无线上好像没有,所以不要口水我~~
两个不能一起穿?为啥?不过确实不是一起的。
筒子们,我真的快不起来呢~~码字好痛苦……我在拼命构思呢~~
先传这章,我快要上学了,以后时间会更紧的……挪走……
第十四章 送行,断情
林荫大道上,一辆简约平凡的马车正缓缓驶进着,车头摇曳的流苏,一路蜿蜒远去的辙痕,都慢慢随着地上那依旧清晰的印记而缩小……
“你确定我们就这样去鲁国?我是说,就这样旅游似的晃荡过去?”
她盯着他优雅的剥着橘子的手,有丝迫切。
“欲速则不达。”一语双关。
灵动的手指停下手中的动作,望着枕靠在他腿上的女子,他笑的宠溺,最终还是将一瓣橘子递至她嘴边。
席心缈也不推脱一口·含下,嘴里还口齿不清的碎碎念:“我觉得你应该出本书,叫‘淡定是怎样炼成的’。”
嘴里充满了橘汁的甘甜味,席心缈砸吧着嘴喟叹着。
还以为他会比她还心急去鲁国呢,居然还装起了深沉,一路悠闲的龟速前进,切~~
亏她还有那么一瞬以为他是想早点娶她回去的……当然这个羞人的想法她是打死也不会显露出来的。
只是水冽寒是何人,只消一个眼神,便知道她心里闪过什么想法了。
微弯了眼角,他凑近,嘴角勾起一抹调笑的暧昧,“若你着急,我建议我们可以先完婚”
“完你个头婚!”他还没有说完,耳边的热气立马引得席心缈心跳如雷,条件反射似的推开头上的人蹦弹起来,赤红了脸杵在那里憋气。
不过看那样子,分明有欲盖弥彰的嫌疑。
水冽寒也不在意,只是保持着上扬的唇角看着一脸别扭的某人不语,深邃的蓝眸中闪现着难得的趣味。
现在,他总算知道如何才能让眼前的这个女子展现出难为情的一幕了。这个秘密,他可不希望跟别人分享。
被一脸兴趣的某人瞧得毛骨悚然,席心缈掩嘴微咳了两声,“你确定我们不会被跟踪?”她终于问出了一个比较有建设性的问题,虽然面上还火辣辣的热着。
分明是转移话题的战术,水冽寒也不挑破,重新将女子拉向自己的腿上,心情极好的耐心解释着:“不让他跟一次,他怎么会死心?”
他摩挲着女子光洁细腻的面庞,半是迷恋半是欣慰的低低诉说。眸眼,却是深了下去。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将她的脸治愈,他承诺过的。
“什么意思?他?是谁?”
席心缈抓下他的手,问题像是弹珠一般弹射出。直觉的,她觉得他有事瞒着她。
就在这时,马车毫无预兆的停下,两人对视了一眼。
水冽寒的一句“他来了”更是引得席心缈愈加怀疑的与之对视。
而水冽寒却混然不在意的收紧了揽在她腰间的手臂,语气带上了罕见的酸意,“待会儿不准多说话,不准看他,只要乖乖呆在我怀里知道吗?”
闻言席心缈双眉蹙的更紧,他这样她可以理解为他是在吃醋吗?
可是,一直蒙在鼓里的的是她不是吗?她根本不知道“他”是谁啊!
带着这个疑问,席心缈尾随着已经恢复高深的水冽寒下车。
“小姐,主子!”
车外,影,冰凝,枫雪已经神情凝重的盯着将他们团团包围的便衣高手。见车内二人都被惊动下车了忙出声。
“席小姐,我家主子有请一见,还望移驾。”
出声的是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男子,言语算恭敬,态度也算和善,光凭这点便知道他口中所谓的“主人”必定也是来头不小。
不过,这不代表席心缈一定会买他的帐。
“要见我的是他,他是残废了不能来么?”刻薄,傲慢,正如席心缈此时。
“这……”显然没料到席心缈对如此不给面子,愠怒之余还夹杂着一丝尴尬,刚要出声训斥却被一声微微暗哑低沉的男音截过:“托席小姐的福,齐某人还一直健在。”
语气无不揶揄,却是真实散发出来的笑意,中年男子一震,随后躬身退至一旁。
细长的桃花眼比当初更加的摄人心魄,白皙的肌肤微醺似醉,如画的眉眼弯成月牙,手执纸扇轻摇,一袭锦衣做富家公子装扮。依旧妖孽的风华绝代!
此时站在席心缈面前的齐澈没有了那君临天下的气场,他看着她,浅笑着,记忆好似回到了那个灯火初上的画舫……
那时,游人如织,光影交错,一身骄傲的他便是这样邂逅了绝无仅有的她;那时,他花名在外,她是蒙尘碧珠,可他与她之间的交集,是那样的美好,那么的令人神往怀念;那时,那个耀比日华的男子,就一直在她身边了……
席心缈微眯着眼打量着对面款款而笑的男子,他似是陷入了某些回忆。
不知为什么,看着此时的他,她总觉得他是在祭奠什么?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浅淡惆然,说不清道不明,但她知道,那绝不关爱情。
他与她最后的纠缠已经随着程诗诗的消失而消逝了,从此,再无拖欠。即使,她知道他暗中的刻意纵容。
“有事?”她的表情平淡的像是在对着一个陌生人,毫无波澜。
“你又要远行?”记忆中她好像酷爱游历。
“恩,鲁国。”她向来讨厌麻烦,所以干脆坦白。她对自己如是说。
“哦,还会回来吗?”他问的极为平静,除了刻意忽略的心在那一刹的扯痛。
“看他的意思。”席心缈指指身边搂着自己的男子,答得坦然。
水冽寒无声的勾起了唇,看着女子的眼神愈加炽热,蓝的迷醉的眸中似烟雨朦胧,缠绵悱恻。
闻言齐澈的笑容一僵,可马上便恢复常态,“是吗……”他的声音减低,飘在空中似能湮灭。
不是敌人更不算是朋友间的对话,平静的让对话的两人都微微吃惊,只是他们都明白,今日的对话,是彼此之间的终结了,此后,便也没有瓜葛了。
今日一别,他是君她是臣,他是别人的丈夫她是别人的妻子,结束了……
齐澈最终是看着他们驾着马车绝尘而去的,直到马车消失在视线中他还不愿回神。
以此祭奠,他那从未见光的情……
回复筒子:感谢你的支持呀,看见了,很高兴很激动呢!
第十五章 突变的决定
出了齐国的城门,行至了一段路,席心缈等人本是打算一路北上前往那个传说中神秘的鲁国,可是途中却突然来了一个变故,那就是皓子从楚国寄来的飞鹰传书。于是,本是前往鲁国的一行人临时决定先赶往楚国。
马车内
席心缈的表情平静,可一直坐在她身边的男子知道她此刻心中并不像表面那么轻松。这一切的转变,还是来自于刚刚的那封信。
眸略转,不经意的瞥过那平摊在食盒上的信纸:淑儿之谜有进展,见字速回。
刚刚席心缈将信给他看时他就已经有所猜测,皓子用这么急迫的语气,看来情况的确紧急。而她的改为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