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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自己,在以前也是一直这样认为的。在外人面前,我是风流不羁的桀骜七皇子,留恋烟花之地,与风尘女子引琴弄月。殊不知,这个在世人眼中不成气候的皇子却是刻意伪装的如此无用。
一招韬光养晦,不知成功蒙蔽了多少人。
在将世人包括那个自视甚高的太子玩弄于鼓掌之间,是我一直引以为傲的资本。可是,每当午夜梦回,回归心灵最原始的跳动之后,我总觉得哪里少了点什么,但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也答不上来。我一直以为我是骄傲的,高贵的,但是直到遇到那个比我更骄傲甚至说是狂傲的女子时,才发现,自己以前的认知是多么的可笑,也是在她的身上,我知道了我之前一直寻找的所缺少的究竟是什么。
她就像是一个发光体,到哪里都是受人瞩目的焦点。她的光彩肆意的灼伤我的眼睛,竟然隐隐的叫我有丝妒忌。若她的能耐就到此为止,我想我也不会对她如此关注,只消一眼,短短的无意对视,她就能看穿我一直引以为傲的伪装,那是我戴的久的连自己几乎都以为是自己真实面目的面具啊!她,那个倨傲的不可一世的女人,怎么可以如此轻松地一眼看透?这让我有了过去几十年来从来没有过的危机感。
我不否认,我确实有过让她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的念想,毕竟,对一个要势掌江山的野心家、谋略家而言,是不需要一个能看穿自己心思的人的。她已经是一个潜在的威胁。但这个杀意也就是短短的一瞬而已。比起杀了她,我想,驯服一个爪牙尖利的猎物并收为己用不是更显得有成就感吗?
然而,她几乎是轻而易举地看穿了我的想法,直言不讳的告诉我不要妄想想驯服猎物般驯服她,浓浓的警告,以及那,满眼的不屑。
是的,在她不以为然的平静诉说出她的不满时,我的的确确的惊愕了,从来没有人,能这样无视皇族之人的威严,说出自己想说,从不顾及其他。也许,古今之下,也只有她一人敢如此了吧。
而且,对于人性的劣根与堕落面,她似乎比我看的更加透彻。在她面前,我感觉我就像是一个身无寸缕的人,而那些不同场合所穿上的的外衣,在她看来,只不过是一些愚弄无知众人的伎俩吧。
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不安,却是来自一个看似柔弱的妙龄女子,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可是,我知道,那是事实。
也许正是她这种气质,才会莫名的吸引我吧,叫我像是发疯般近乎失控的想接近她、了解她、剖析她。李卫劝告我,说我变得不像以前的主子,我厌烦这样的说辞,并对狠狠地训斥一番。就连一直支持我的母妃也觉察出了我的异样,可又能怎样?如今的我,有权利也有能力争取自己想要的,况且她以前不正是这样教导我的吗?
第一次见她,是在游湖的船上。桀骜少年,冷淡漠然,也是让我第一次吃了闭门羹的人。她纵然自己的下属教训雅歌,全然不把我放在眼里,那般的目中无人,她倒是表现的淋漓尽致。我没有插手,含笑看着根本无视我的她,想看看她到底能狂傲到何种地步,结果还真是不让人失望!
之后的几天,她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了无音信,我派出的暗卫竟无一人能打探出有关于她的丁点痕迹,不可谓不吃惊。心里有些失落,难道她的出现是昙花一现般的短暂与可遇不可求吗?
一连几天,毫无所获,也许,我是该转回属于我该走的轨道了。
但上天好像是有心开起了一个玩笑,第二次见她,竟是意外的惊喜,那般的突兀,那般的毫无预料,仿佛都印证了那句关于“缘”的古话。
我苦心寻觅的人,竟然此刻就在我的眼皮底下,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也就在此次的面见,我知晓了她的真实身份席心缈。齐国大将军席傲天的二女儿,那个传说中以小小稚龄掌管整个将军府、做事雷厉风行、果断狠绝的、神秘无比的席二小姐!
此时的她早已恢复了女儿家的装扮,尽管我以前模拟了千百回她女装时的样子,如今她真真实实的出现在我的眼前,还是有所偏差的。她的美,不可言说,尤其是那一如既往的倨傲眼神,我想知道,她为何让我如此着迷了。
第三次见她,我忘不了那一天,她的生辰,也是她的成人礼。我不知道她是否知道其实她的父亲并没有邀请我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呢?我只知道,在她踏进门槛的一刻,在场的人的心跳都在那一瞬停止,包括我。
看见那群人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的眼神,让我极度不悦,好像是自己的所有物被旁人觊觎了一样。那感觉,让我很不舒畅。忍不住开口制止了那班人如狼似虎的眼神。
看见她因听见我的声音才投过来的视线,即使短暂,但我分明感受了自己心中从未有过的雀跃。那感觉,竟像是个情窦初开的纯情小伙子,我有一下子的不适应。毕竟,这样的形容,不适合我这样一个在情场纵横的老手,哪怕它是真的。
她很“势利”,这是我对那个女子的另一个感觉,或者说是“实在”来得更贴切一点。众人献礼,她无一不接受,尽管我真切的看到了她眼底的对那些人的鄙夷及蔑视。没有像其他的大家闺秀般故作清高,扭扭捏捏。她不掩饰她的欲望,想要就光明正大的收下,这让我对她的兴趣不止局限在一点点的范围内,似一颗石头投进平静的湖面,荡漾开一圈圈的涟漪,越来越大······
我很好奇,像她这样的女子,究竟要收到怎样的礼物才会真正开心呢?几番下来,她渐渐似乎失去了耐心,微皱的眉头表露着些许不耐。又或者,她能坐在这里忍到现在,是在专程等待着某个人的出现?我的脑海里闪过很多疑惑,但唯一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很快,结果揭晓了。
果然,我猜的没有错。就在她已经起身准备离去之时,一道洪亮的声音成功制止了她即将跨出的脚步。
我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与江湖中声名赫赫的“血谷”有牵扯,不过,转瞬一想,像她这样的女子,自己本身就是一个传奇了不是吗?只是多少是有点意外的。
令外人闻风丧胆的血谷,有着隐秘身份的血谷谷主,竟然会派出自己的贴身近侍“封血”来给她送礼,他的态度,恭敬之极,她接受的坦然。
最后,在众人眼下,她打开了礼盒,她背对着我,看不见里面的物品,但是,耳畔传来的却是她悦耳如风铃般的纯然笑声,发自心底的,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那时的她,光华尽显,是我从没见过的绝美笑靥,竟扎的我的眼睛有些刺目。
我甚至有些嫉妒: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展现出如此纯净的一面;为什么他可以让你做到如斯地步?
········
我很期待,我与她之间,究竟还会有怎么样的邂逅········
第三十九章 谁动了我的烤乳鸽!
同在一片树林内的某个角落,某个不安分的女人,正兴致勃勃的计划着自己的密林神秘计划。此时的她还不知道自己最讨厌的麻烦正在一步步向她接近,而她却无法预料,一门心思全灌注在她现在认为最最重要的神圣任务当中烤乳鸽······
好吧,她承认很胸无大志,貌似,,胸口也没有痣···所以,偶尔一小下下的陶冶一下性情,也···嘿嘿,你懂的。人生在世,及时行乐,才算得上是不算平淡无奇的旅程嘛!世俗的条条框框太多,凡是按着所谓的“规矩”办事,把自己限制在无法延展拓伸的坚实框架之下,憋久了也不好。偶然的一次自我放松、甚至是放纵,在她看来,都是无可厚非的。毕竟,人,都是不安分的动物,只要不要太过,就像在树林来场“绿色烧烤”·····某人是举双手赞成的。
美其名曰亲近大自然,与大自然来个零距离交流,看,她这不是把真理运用到实践上了吗?某位伟人曾说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作为这句真言的坚决拥护者,她是仁当不让、义正言辞地去贯彻。她要向外人证明:烧烤,就是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其中之一途径!
···········
一阵风过,卷起地上落叶,林间飞鸟扑腾,“叽”好像在嘲笑某人的谬论。幸亏某人心脏强悍,很乐观地自动屏蔽一切干扰···不可谓不强大···
轻车熟路的操练起家伙,对于她喜欢的,席心缈从来不怕麻烦,为了吃,一切都值得···
起灶,生火,驾轻就熟。当然某人一时兴起,边捣腾着肥滋滋的鸽子,边哼起了小调调:“我有一只小鸽子呀,咿呀咿呀呦,马上被我吞下肚啊,咿呀咿呀呦。乳鸽,da乳鸽(模仿阿雅的歌曲红豆,大红豆的)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乳鸽代表我的心···”为了
读者的身心健康,虫子(作者的昵称**)很好心的省略n字其中还包括女主羊癫疯似的扭头乱舞····
席心缈举着插着乳鸽的木叉,凑到近前,对着肥的流油的乳鸽阴笑着,这场面,怎么看,怎么诡异,朱唇轻启:“再看,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又是一阵风起,吹弱了火焰,木条燃烧发出“呲啪”的响声,似是对命途悲怆的鸽子的哀悼。(虫子回忆起一个时辰前那只乳鸽临终的遗言鸽子:导演,剧情能不能改一下?让吃我的情节过度了?你不知道,鸽子也是一条生命啊!你于心何忍?导演手指摩挲着下巴,思量道:这个嘛····恐怕不行,你不只是一只牲畜,你更是一个道具,小说剧情道具,你懂吗?或者说得更直白一点,你根本就是一道菜啊!烤了你,是众导演商榷下来的决定,就当是为艺术献身了,你放心,你的鸽子鸽孙一定会以你为豪的!鸽子泪奔······)
“该死的,柴火不够了。”将木棍竖插在离火焰不远的地上,起身,拍拍屁股,扭头恋恋不舍地对乳鸽说道:“小鸽子啊,我去捡一些树枝,等着姐姐回来啊,很快姐姐就回来帮你‘解脱’啊!”
剩下孤零零的乳鸽在风中飘零,相信它在天之灵,最大的愿望是来生不要再做鸽子!阿门。
林子里又恢复了安静,偶有阵阵阴风轻抚着树叶。
“沙沙沙”声音由远及近,一步步逼近,林子深处,还是像往常一样幽暗深邃。可慢慢的,黑暗处的阴影一点点变长,变得清晰起来,赫然是一个人。是他,齐澈!
步履有些蹒跚,脸色显得略微惨白,只是细长桃花眼中的凌厉不减,略一侧目,感到身后的杀手的逼近,眉毛一拧,手捂着胸口踉踉跄跄的前进。
他在前头快奔,后头的杀手像是跳蚤般弹跳在林间,穿梭于树干之上,一眨眼,就从这头的树上飞跃到另一边的树上,敏捷轻松之极。相对于齐澈的明显变慢的速度,他们的优势溢于言表,放了往日是不敢说,如今,齐澈身中剧毒,行动不便,想杀他,易如反掌。
想着提着齐澈的首级来到主公前领赏,从此以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一群杀手的眼里尽是嗜血的兴奋。
很快的,他们追了上去,挡在了齐澈的前面,各个面露凶光,一场杀戮,在所难免。
“就凭你们,也想杀我?”从鼻子里哼出不屑,即使是这样的场合,他的架势依然盛气凌人,全然没有了平时故意放大的张扬流气,帝君之气,一显无疑。
杀手们也是被齐澈的威势稍稍一震,心下暗自钦佩:不愧为皇家后裔,继承了江山之主的霸气与凌然,纵使在这样的关头,还能临危不惧。可惜,他的存在,已经严重妨碍到主公的利益了,所以,不得不死。虽是钦佩,马上了然这只是他借故拖延时间的策略,如今的他,就像是掉了牙的老虎,空有威势,却无力量,只不过是抵死挣扎罢了。
见刺客眼中的戾气更甚,齐澈反倒轻松一笑,“真是愚不可及的废物,你以为你们杀了我,就会得到想要的一切?弑杀皇室子孙,这结果不用我说想必你们也清楚,更何况你们凭什么认为你们所谓的主公会放过你们?他既然连我都下得了手,就必然解决的掉你们。到时一查,他自是可以将你们一网打尽,毕竟,你们才是谋害七皇子的‘真凶’不是吗?”
说完,一脸嘲笑的看着那群杀手,那眼神,充满了轻蔑,还有怜悯。然而,他的刘海下已渗出微微薄汗,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现在的形式有多么的微妙······
杀手们没有说话,脸上蒙着的黑布一同掩盖了他们此时的神情,仿佛是一尊没有生气的石像,不,应该说是被彻底驯化的杀人机器,任务只有一个,杀,杀掉眼前的男子。
眼神一凛,沉声道:“杀。”一声令下,众杀手如猎豹般飞身其中,招招夺命。
一个黑衣杀手拔出长剑直刺齐澈的面门而来,生死一瞬,齐澈略一偏头,躲过了,随即马上朝黑衣人猛的一掌。
虽说齐澈内力不能完全施展,但毕竟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