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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配。”毫无温度的吐出三个字,孤冷傲然,遗世而独立,丝毫不把雷家父女的震怒看在眼里。
席心缈不合时宜的轻笑出声,摇摇头,眼里透着促狭,对上他的眸子:没想到堂堂血谷谷主也有被人逼婚的时候!
水冽寒岂会看不懂我眼里传达的意思,蓝眸中满是宠溺,流光四溢:还不是因为某人爱凑热闹!
听到席心缈的嗤笑,雷青青早已是怒火交加,又瞧着她与水冽寒之间的眉来眼去,妒意大发,“你又是谁?笑什么?”
“我?”席心缈终于回头正视暴女(雷青青),“我就是她的主子啊。”指指一旁的冰凝,“至于我笑什么,有必要告诉你吗?”语气陡然一寒,双目微眯,似乎有无数利箭从中射出,寒锐无比。
雷青青一怔,似乎没有料到她如此的回答,直觉的感到这个人亦不是寻常之辈,刚刚的眼神凛冽无比。又想到他从一开始就处处护着她,心里有丝异样,朝着水冽寒,“你不娶我,就是因为他?”
“是。”简洁且果断,没有半点犹豫,视线始终围绕在席心缈的身上,温柔炙热,剑眉飞扬。
席心缈的额头滑下三条黑线,现在她是男装打扮,他这样说不怕破坏形象吗?虽然本人爱好美的事物,可你这般高调,她有点受不了啊。她可不想被别人说成有龙阳之好。做人还是低调点好。
几乎就在水冽寒承认的那一刻,场下爆沸,众说纷纭。
“啧啧,看不出来,这样的美男子居然是个断袖,真是世风日下啊!”
“就是就是,可惜了那一副绝无仅有的好皮囊啊!给我多好,总比放着浪费让人心疼好啊!”
众人无一不扼腕哀叹,连连摇头表无奈与可惜。
站在一边不发一言的枫雪几不可觉的抽搐了一下,腹诽着,主子还真是不走寻常路啊,说实话也要看场合的啊。看来自己的脸皮还要练得再厚一点。
她嘴角猛抽,而他正好整以假的挑眉凝视,微微上扬的唇畔,淡化了刚刚孤绝寂冷的漠然。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正气凛然,仿佛刚刚的言论中的主角不是他似的。他是巴不得将我拖下水吧,果真不是省油的灯。
更可气的是还生怕别人不够理解似的,走近了,深幽的蓝眸锁定纯澈的黑眸,幽光点点,柔化了的表情,似能将人溺死,他浅浅一笑,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将席心缈额前的碎发轻拢到耳后,神情温润,动作温柔。强势如他,根本容不得她丁点反应的时间。
在众人眼里,这暧昧的一幕无疑肯定了他们的猜想,认定他们有断袖之癖。个个的眼神有着异样,而更多的是惋惜吧。
反观雷猛,早已是一脸嫌恶,雷青青满脸的不可置信以及强烈的嫉恨,那神情,恨不得将席心缈千刀万剐。
实在是无心留恋毫无营养的争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她可没有奉陪的兴致,踏出脚步,水冽寒紧随而上,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迫于他两的气势,人群自动的分离开,让出一条道,屏气收声,目送着他们的离去,直至消失······
人群这才慢慢散去。
雷猛长叹,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还是个断袖。哎。。。瞅瞅呗搀扶着的脸色发白的女儿,心疼不已,出言安慰,“青青啊,算了,为父再找一个更好的夫婿给你。”
“爹,我不要,我就要他。除了他,我谁都不嫁!”雷青青铮铮有声,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收拢拳头,指节泛白,下唇已咬的出血,“我定会让他心甘情愿的娶我!”
第十章 被偷窥?
回到客栈已是夜幕降临,冰凝枫雪都是识相的选择闭嘴,默默的跟在自家主子的身边,眼观鼻,鼻观心,十足的好宝宝像。
“冰凝,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是。”迅速退下。
刚要上楼,手腕却已被某人擒住,力道不大不小,却刚刚好能让席心缈挣脱不得,“心儿,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知道。”没有转身,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强制忽略掉心底的异样,让语气变得无关紧要。
手腕处的力道加大,似乎对她的反应不甚满意,略一凝眉,“我不喜欢被别人拿来当挡箭牌,希望不要有下次。”
手恢复了自由,没有丝毫停留,撑着笔直的身子,上楼。
望着那娇小却傲然的背影,眸子一暗,却只是昙花一现,随即又恢复高深莫测,勾起唇,笑,“至死方休。”
女子的脚步只是一滞,推门进房。关上房门,身体似是支撑不住般的倒靠在门上,才发觉手早已紧握成拳,微微泛白。
脑袋混沌,一遍遍回忆着水冽寒方才的话。唇角扯出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何的笑,“至死方休吗?”轻摇臻首,“你是铁了心不预备放过我了吗,你可知道,若是你真的把我逼急了,我真的会杀了你的,我真的会的。。。。”一遍遍重复着这句话,似是掩饰心虚,似是蛊惑自己。
直到冰凝的声音将席心缈重新拉回现实,“小姐,热水备好了。”
收拾好情绪,早不见方才的迷茫与困惑,人前,她又是果敢自信的席心缈。
“进来吧。”
将热水倒进浴桶内,她的手轻轻撩拨着水面,嫣红的玫瑰花瓣随着波痕一圈圈荡漾开去,水温合适。
“下去吧。”对着冰凝挥挥手,冰凝略一福身,安静退下,顺带将门关上。一直以来,她都没有被人伺候洗澡的习惯,总觉得很别扭。
隔着一道绣有百合的屏风,轻解罗裳,身上的男装尽数褪下,呈现出的是一个曼妙身姿的女子胴ti,如瀑的黑发笔直的直达腰际,素手轻挽,将三千丝发随意盘起,用一根翠绿玉簪固定,迈开纤细修长的玉腿,缓缓沉入水中。
靠在水桶的边上,微闭着眼睛,脸颊也有些红润,一身雪白的肌肤好似锦缎一般细腻光滑,在柔和的灯光下,有着陶瓷一样的美感,显得别样的诱人。
房里燃起了上好的熏香,香气袅袅,幽幽袭人,让人放松。席心缈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睛,全身放松的软靠在木桶边缘,眉头舒展,呼吸浅浅,鼻翼轻轻地张合收缩着,好像是睡着了一般,只有浓密的睫毛不时的轻轻抖动,才看得出我是仍然醒着。
唇边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容,仍旧靠在水桶里,如凝脂般的玉藕展开搭在木桶边缘,胸脯微微有规律的气起伏着,乳沟时隐时现,增添了一股绝对的诱惑。精致的锁骨就像展翅欲飞的蝴蝶,如此美妙,勾人心魂。
突然,一种被人窥视的直觉从心底升起,伴随着的还有隐隐而动的杀气,伺机而动。可是她却没有丝毫的动作,仍像是不知情一般,全身心的享受着此刻的惬意。
房间里水汽弥漫,朦胧梦幻,幽香阵阵,偶尔有被撩拨的潺潺水声几许,仿佛落下的就是时间。
由于水汽的遮掩,沐浴中的佳人看的并不真切,有种雾里看花的绝美之感。可也正是如此,被挑动的yu望才会更加强烈浓厚。隐逸在暗处的呼吸突然溢出一丝并不太明显的沉重,她低下头掩饰了嘴角划过的一抹讥笑,湿润的墨发紧贴在雪白嫩滑的后背,勾勒出蜿蜒曲折的诱惑弧度,似是无言的勾引。偶有几片花瓣黏在背上,一个血般鲜红,一个雪般洁白,耀眼的对比,离奇的和谐,共同演绎着鬼魅般的吸引,如罂粟般致命的挑逗。
突然,房顶发出瓦碎的轻响,紧接着就是一道“抢劫!”的高声呼喊。隐藏在房顶的杀手破瓦而入,与此同时,一白玉般的手臂从水里破水而出,手掌轻拍水面,紧接着“哗”的一声,一轻快的身影跟着穿出,快速的抄过挂在屏风上的浴袍,一阵旋转,一阵轻扬,伴随着朵朵花瓣,洒落一地水滴,溅起点点涟漪,阵阵风情。
黑衣杀手们只觉眼前一道白影晃过,根本来不及反应,肉眼还停留在那道白影上,再待看时,就见本在浴桶里一丝不挂的女子早已披好浴袍,遮住了玲珑有致的曲线,坐在床沿,悠闲的搭着腿,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们,眼里却是寒冰一片。
多年的杀手生涯告诉他们,这笑的背后是血腥的死亡。他们突然有些明白买家为何找一群身手不凡的杀手向她下手了。
“怎么,等不及下手了?”女子的娇笑传出,语气轻蔑不屑,面色陡然一凛,“那么,我就送你们一程好了。”
黑衣杀手不由得背后突生寒意,向同伴眼神示意,亮出刀剑,朝着那纤小的女子发起致命攻击。
“哼,不知死活。”话音刚落,身形突的一变,动作矫捷的似一头猎豹,以迅雷不及的速度,闪身到一名刺客跟前,玉葱已紧紧扣住他的喉咙,狠狠一拧,“咔”的一声,那是骨头断裂的声音,身体便缓缓软下,夺过他手中的剑,回身转向惊愕不已的杀手。
到底是训练有素的,看见此景,杀手只是些许一怔,便回过神来投入杀斗中。
席心缈亦是全身投入其中,心里却是盘算着冰凝他们还没有出现,可能也被缠上了,面对房里的多名杀手,不宜久战,她要速战速决。
变换姿势,双手一上一下一起握在剑柄处,将剑端竖直朝上移向右胸口处,双脚微开,微微尊下身,没错,她就是想用日本武术来对付他们,不过,却又不仅仅是纯粹的日本武术,她融入了一下中华武术的招式,使之更加完美,能在最简洁的招式内使人毙命。
房内静的连一根针掉下的声音都听得到,不过此静非彼静,暗流涌动,杀气此起彼伏。微眯的眼睑倏地一抬,手中的剑柄略一扭转,一场华丽的杀戮揭开帷幕。没有广阔的场地,没有哀鸣的惨叫,甚至没有兵器的相击,有的只有一场冰冷的兵器与血肉之躯亲密接触的瞬即感受。
冰冷的硬器与火热的鲜血交融,热释放了热,冷退去了冷,彼此汇合,一个硬冷,一个软热;一个白亮,一个嫣红。最终交汇,由截然不同的温度中和成相同的温度。那么,一切都结束了。。。
“吱”开门,席心缈踏步而出,傲然睥视,依旧一身雪白浴袍,却沾染了点点血迹。手里还握着那把剑,诡艳的血红沿着剑刃缓缓流下,凝在剑尖,却没有马上滴下,慢慢的越聚越多,剑尖的血滴越聚越大,终是依附不住,悄然落下,木板上开出了一朵朵妖冶的血莲,似泪珠,宣告着方才那无声的杀戮。
“心儿!”水冽寒踢飞一个杀手,那杀手马上喷出一口鲜血,倒地身亡,死不瞑目。一个旋身,飞至她跟前,双手紧紧箍着她的双肩,竟有微微的颤抖。看见那点点血迹,他平静的面容忽然出现一丝裂痕,眸子里是倾泻而出的慌乱与无措,眉心紧蹙。这样的水冽寒,是席心缈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心底一软,顾不得双肩被捏的疼痛,鬼使神差的俯身靠近他,头贴在他的胸前,双手环抱着他,一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柔声安抚着,“不是我的血,我没事。”
平静的语调像是定心丸一般,慢慢抚平他杂乱跳动的心,缓缓趋于稳定。只是一双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身,怎么也不肯松开,不似先前的温柔,而是几欲让她窒息,似要把她融进他的身体里。而她却并不排斥。
水冽寒把头埋进她的颈间,贪婪的吮吸着沐浴后的芬芳,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确定她还好好地在他怀里。
周围的是漫天的血色,而他们的周身却安详无比,在这一番小天地里,只有他们两人彼此相拥,仿佛世间只留下他们二人,其他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这份静谧,她知道,是因为他。这一刻,她自私的希望,时间能够静止,让她拥有片刻的美好,她知道自己不可以有这样的想法,可是就一会,一会就好。。。。
“心儿,你不可以有事,你知不知道,绝对不可以!”水冽寒加大收拢的力道,言语里还带着些许的颤音。
“知道了,你要勒死我了,寒。”她在他怀里闷闷出声,若是她不是被杀手杀死,而是被水冽寒闷死,还真没脸去投胎。
听到她的抱怨,水冽寒这才后知后觉的松开怀抱,神色紧张的将她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瞧了一遍,确定没有事才重重的呼了一口气。
随即又纠结着眉心,看着她此时的装扮:一身纯白宽大浴袍,因为刚刚的打斗,已有些松松垮垮,露出精致迷人的锁骨,少许散落的发丝贴在光洁细腻的雪颈上,里面的身体还来不及擦干,水珠沿着滑腻的雪颈一路下滑,隐入若隐若现的乳沟里。吞了一次口水,喉结滚动,再往下,一双白皙洁净的玉足,小巧玲珑,宛若天雕。眉心蹙的更加厉害,就要打成节了。
眨眼的功夫,已抱着还在云里雾里的女子往另一件房间奔去,“枫雪,这里交给你们了。”留下一句话,踪迹已无。
第十一章 尴尬一刻(各种求!)
枫雪冰凝在下面打斗,其实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只需要收拾一下残局就可以了,因为主要场面已经被水冽寒给控制住了,冰凝上楼走进刚刚打斗的房间,看见眼前的场景,不由一声惊呼,里面的杀手还保持着刺杀时的动作,却并没有瘫倒在地。她小心翼翼的屏息踏进,深怕自己一个不算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