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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见我没有应声,冰凝再次叫唤,“小姐。”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才突然回过神来。双手负于背后,怡然而独立,虽身子娇小,但就是给人一种无法直视的坚毅、傲然。
“何事?”
“除了那个特意放走的漏网之鱼,其余杀手已经全部毙命,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冰凝凝眉道,神色严肃。
反观席心缈,像是意料之中似的,表情无异。“不需要线索。”语气淡然冷漠,字字如冰。很明显不是吗,世上想取我性命的,他,便是首当其中!
看着小姐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冰凝知道,小姐心中定已有所计较,自己多说无益。随即转了一个话题,“小姐,我们抓到一个人,好像并不是那群杀手的同伙,不过他突然出现在此处,恐防有诈,我便把他绑了,他已经在楼下吵了将近半个时辰了,您看。。。”冰凝试探的询问,想征求她的意见,言语里全是无奈与烦躁。
“哦?”娟眉微蹙,脑海闪过沐浴时那声尖叫声,若不是那声大叫,杀手也不会被迫马上下手,黑曜的眸子浮现一抹玩味。话未出,身形已动。
楼下大厅
“哎,你们不能绑着我,我可不是那批杀手。你们见过如此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的杀手吗?那是侮辱,绝对是侮辱!”
楚皓见了那对主仆完全无视他的安然而坐,自己稍稍喘了口气,再次暗暗打量着他们。站着的那位应该是个跟班,被自己茶余了这么久,早就黑着一张脸了,只是碍于身边那位公子,要不然,自己真的见不得明天的太阳了。
不过自己到的确是被他的主子给震撼住了,本以为自己是世上最俊逸的美男子了,平时总是自吹自擂的说自己是天下第一美男。看了他之后,总觉得心虚的很呢?错觉,额,一定是错觉。可视线还是不能在他身上移动分毫。
一头长及腰间的长发束成一束随意的披散在身后,眉飞入鬓,那剑眉下那一双眼眸,这是怎样的一双眼?深邃的黑中带着大海的蓝,冰冷的可以冻结住一切,但是却美丽的让人移不开眼。
高挺的鼻梁下嫣红的双唇,淡淡的抿着,绝色姿容,倾国倾城。
一身月华白的长袍,在橙黄的灯光中,晕开一层极淡极柔光环,衬的他宛若月中神仙,华贵清冷之极。
此时的他随意坐于离他较远的桌边,静静的品茗,动作优雅至极,举手投足间尽是一派天成的高贵。傲然洒脱,俊逸绝尘。他就是那么静静的坐着,好像根本没有听到自己的聒噪似的,就像外界的一切都打扰不到他,好像划了一条看不见的线,自成一个体系,而那个体系里只有他自己。
一身清冷华贵的水冽寒,突然好似很随意的扭转头,朝楚皓看来,那冷漠的双眼中是洞悉一切。随即又不着痕迹的把视线移向别处,如同从没有朝他那边看过来一样。若不是与他那停留在自己身上的0。01秒的短暂对视,楚皓自己也不会相信。
唇角勾勒起微浅的弧度,有些意味不明,眼里的精光稍纵即逝。
“你们真是不识好人心啊,我可是一等良民啊,不杀人,不犯法,连只蚂蚁都没有捏死过。”楚皓忽的大叫一声,“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羡慕我的美貌,不;应该说是妒忌,所以才找这些借口,想把我辣手摧花,让我失去天下第一美男的称号。”说着,扭动着自己被绑成粽子一样的身体,学着僵尸跳,想要出门。
枫雪嘴角猛抽,如果可以,他真的想送他到阎王那里喝喝茶。倏地闪身飞去。
··········
看在架在自己脖子的剑,楚皓识相的却步,对着枫雪露出谄媚的笑容,“大哥,别冲动啊,冲动是魔鬼,我回去,马上回去。嘿嘿。”努了努嘴唇,“我又跑不了,能不能把这家伙挪一挪啊,我心里慎得慌。”
冷眼漠视,刷的抽回手中的剑,好像连说话都嫌麻烦。
“嘿,那剑是什么牌子的啊,以后我找人定做啊!”朝着某人的背影吵着,察觉到某人已经僵硬的身体,指节处的骨头已经咯咯作响,又识相的选择闭嘴。
(作者有话说:这里的姓氏不会因国家而设定,因为早在齐、楚、鲁三国鼎立之前,本就是一个整体的大陆,百家姓早已盛行,后分三国,各国人一并将百家姓传承了下来,换句话说,姓齐的不一定是齐国人,也不一定是皇室中人,姓氏在各国是通用的。其中具体的渊源,是有关男主的身世,日后‘虫子’会慢慢介绍到的,另外,各种求,你们懂的~~)
第十三章 同胞?!
(发现写多了····哎~便宜你们几百字了···大出血了····虫子很“势利”,这多出的几百字看的我肉疼~~每个字都难挤哩····)
“你就是那个粽子。”一道清丽的女音打破客栈里沉寂的空气,虽是问句但语气肯定。
众人只觉一阵清新雅淡的味道铺展开来,沁人心脾,不由得将视线凝聚到了正缓缓下楼的女子身上。
水冽寒万年冰山的脸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瞳仁锁定那道人影。真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呐,而那道身影,无疑是融化他冰冷的根源。
楚皓抬眸,眼睛一亮,“嗨,美女,是你啊。”兴奋的蹦到我的面前。到没有发觉席心缈方才对他的称呼。而楚皓不知道,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为她做出了怎样惊天憾地的地步。
冰凝刚想上前训斥他的轻佻,却被席心缈的一个眼神制止,直直的审视着他,没有一丝女儿家的娇羞,就是很平常的看过去,眼神淡漠。
眼前的男子有着像琥珀一样美丽的棕色眼睛,头发是一片柔顺的亚麻色,他嘴唇的弧角相当完美,似乎随时都带着笑容。这种微笑,似乎能让阳光猛地从云层里拨开阴暗,一下子就照射进来,温和而又阳光。给人一种邻家男孩的舒爽。
第一印象,及格。鉴定完毕。
从脚踝处抽出一把匕首,那是特别打造的,削铁如泥。行走江湖,自是少不了这些防备。
“喂喂喂,你想干什么?”看着我拿着匕首向自己走进,那明闪闪的光亮看的人发慌,楚皓连连向后蹦去,脸色大变,惊恐的叫道,“你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苍天啊,真是天妒蓝颜,想我天下第一美男竟落得英年早逝的下场。美女,别冲动啊,冷静啊,话说,还是我提醒你的,你可不能杀害救命恩人啊!”
又扭头朝水冽寒他们喊着,“喂,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啊,绑了我就要负责到底啊!”
可惜所有人都是眼不见为净的样子,没有理会分毫。
“你们瞎啦还是聋了,喂!”还是不见回应,楚皓跳的更欢了,我跳,我拼命的跳。。。。
席心缈飞身挡在他面前,不待他开口,熟练地抬起匕首,猛地落下。
“啊!”客栈里回荡着久久不散的凄厉惨叫。
。。。。。。。。。。。。。。。。。。。。。。。。。。。。。。。。。。。。。。。。。。。。。。。
盯着眼前猛灌茶水的某人,席心缈选择暂时无视。
“我说,美女,你还真是行动派的,好歹事先吱个声啊,害得我以为你搞谋杀呢。”瞅了瞅地上零散的麻绳,还是心有余悸,一遍遍的拍着自己的胸脯。
一副自来熟的样子挪着凳子靠近我的身边,刚想谄媚几句,却被水冽寒若有似无的淡淡眼神威慑住,又悻悻然自觉的后退一些距离。
“你怎么会在那里?”他刚想开了话匣子,却被席心缈抢先答道,“不要告诉我被抢,这个理由”她略一停顿,“很逊。”鬼才相信那些憋足的理由,当她是草包呢。
棕色的瞳孔微微一缩,很快又恢复正常。
打着哈哈,“被你发现了,嘿嘿。我是听说这里有一位美女住着,被人们传的神乎其神。我这不是心痒吗,也想来看看,想不到遇到杀手,情急之下,就叫抢劫通知你了。嘿嘿。”他似是不好意思般的挠挠自己的后脑勺,样子有些憨厚。
这个理由倒是充足了很多,虽还是不如人意。
水冽寒依旧高深莫测,不置一词。
她垂眸,长长的眼睑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让人瞧不出神色。抬眸时,却是一脸的恍然,不似刚刚的正色,挑眉笑问,“那你对我的长相还是否满意呢?”
众人皆是一怔,似乎料不到席心缈这样的问话。
楚皓傻傻的看着眼前女子的笑颜,她的嘴角上扬的美丽的弧度,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他想他明白就是这样的景象了。心中好像投进一颗石头,泛起点点涟漪,一圈圈晕开,变大,变远。。。
似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轻咳一声,“满意,超出寻常的满意,能被小姐赞成是粽子,是我天大的荣幸。”扬眸灿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她倏地站起身,没有丁点预兆,而且神情激动。他们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不懂为何一贯淡漠的她会突然的有如此热烈的眼神,仿佛是迷乱在沙漠的人突然发现了一片绿洲,眼里全是希望。
“中国。”席心缈盯着楚皓的脸,生怕错过点点表情,略带颤抖的吐出了只有他们那个世界才有的词语。据她所知,这里的时空并没有粽子的存在,而他居然懂,这,说明了什么?
楚皓先是不明所以的看着席心缈,听到那两个字,尘封在深处的记忆猛地回来,多久了,久到他差点忘了曾扎根自己心中的那个遥远的梦。亦是一脸激动的站起身,“熊猫。”
“北京奥运会中国排第几?”
“第一。”
“国歌?”
“义勇军进行曲。”
“你是什么时候穿来的?”她迫不及待的追问。心中已然确认,欣喜万分。
“很久了,”楚皓叹口气,悠悠坐下,“我一来,就发现在一个婴儿身上。”转头反问,“你呢?”
“应该六年了吧。”言语有些沧桑,有些感慨。
“时间过得真快,想当初我还是一个小baby;现在年芳双十,”又伸出三个指头晃了晃,痞痞地说道:“再加三个年头。”洁白的牙齿闪着亮光。
“从一个小鬼熬成一个老男人,我以为你的心智会更加成熟一点。”对于他幼稚的举动,她不留情面的痛批,陈述着自己的观点。
“哧”旁观的人都难掩笑意,显然赞同她的看法,尽管听不懂他们的内容。
“oh;my莎士比亚,”楚皓以手覆额,仰天长叹,“老大,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嘛?好歹人家也是帅哥一枚啊。”说着摆出一副受伤的表情,抚摸着胸口,楚楚可怜的望着席心缈。
可惜某人根本不为所动,淡扫了一眼仍在装腔作势的聒噪男,黑曜般的眸子即使没有任何波动亦是透着说不出的诱惑,自顾倒了一杯茶,轻啜一口,举手投足间风情尽显。
楚皓的心有一刹那的停滞。
“知道怎么回去吗?”问出了最关键的一步。带着不易察觉的轻颤、期待、希冀。
话一出口,众人无法再保持轻松的气氛。冰凝一阵恐慌,总觉得不对劲。今天的小姐太奇怪了。不,应该说是遇见这个男人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之后,感觉小姐好像要离开永远也不会来了一样。
反观水冽寒,倒是比旁人镇定很多,玉般洁净的手指轻转瓷杯,面淡无波,深邃的蓝眸晦涩不明,神情依然优雅自适,只是转动茶杯的手已经停下,但并不松手,好像一松手,就会失去什么一样。
“咳咳”象征性的咳两声,又很“顺便”地甩了一下自己的秀发,“shakespear的祖先也就是穿越而来的我曾经说过,留下或是离开,这是个问题。”
瞥了他一眼,眼里是说不出的轻视,“占一个死人的便宜也就算了,还剽窃名人名言,做人真不厚道。省略废话。”
“真是的,一点情趣都没有。”委屈的一撅嘴巴,但也是切入正题,“我试图找寻回去的办法,但是没用。”他摊开手,一脸无奈。
“还是没有吗?”她喃喃。虽有心理准备,可还是有些失落。毕竟,她曾经看到过希望。
“既然来了,为什么还想着回去呢?”望着一脸失望的女子,有些不忍的开口。
“我为什么不想回去?”席心缈一击反问。随后起身,不再理会身后的一群人,独自离开。
楚皓语噎,是啊,没有谁会愿意留在一个陌生的世界,更何况是相隔了遥远的时间与空间!那种全世界只剩自己一人的孤寂谁人能懂?
望着那落寞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楚皓终是回头,盯着自始至终都没有开过尊口的冰山男,又恢复成市井痞子的样子,“嘿,帅哥,怎么称呼啊?”说着伸出手想搭在水冽寒的肩上,眼看就要触到的肩膀却一下子没了踪影。楚皓的手落了空,而水冽寒还是在神定气若的品茶,好像根本没有做过任何事一样。
可事实并非如此,可是谁都没有看到他是怎么躲过去的。
继续喝茶,将某人无视到底。
凤目一凛,随即展眉露齿,“呦,还是个行家呢!”毫不在意,若无其事的收回手,亦不见任何尴尬,坐下来,给自己倒了茶。还别说,若是忽略那市侩的滥调粗话,还真有翩翩佳公子的范,隐隐的透出一丝尊贵,那是模仿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