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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着一身夜行黑衣的两个人在这个暗寂的内塔里无言对视,都没有发话,但诡异的安静场面随时都有可能一触即破。
席心缈冷冷的视着对面的黑衣人,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席心缈总能在“他”眼里看见一抹阴寒怨毒的情愫,好像对自己恨之入骨的样子。而那个黑衣人见席心缈躲过自己的那一掌,不等席心缈有思忖的空闲又是继续施展招数朝她袭击而去。
眼神一凛,随即加入了与黑衣人的打斗中。那个黑衣人似乎是有意纠缠席心缈,故意拖延时间,席心缈在与“他”接了几招之后便立即恍然过来,不宜恋战。
塔下,不知道塔上状况的影在暗处焦急的等待着;而华园,一曲《冰雪吟》已经结束……
息心塔塔顶
就在席心缈准备用银针刺“他”命穴之时,那黑衣人却虚换一招,先她一步运气离去,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觉。
没有错过“他”离开时撇过来的意味不明的眼神,席心缈皱眉顾不及揣测其中含义,不敢耽误片刻马上用滑轮离开。
塔下
看着从黑暗处慢慢显现出来人影的席心缈,影一喜,飞身至她跟前。
“小姐!”
“影,此地不宜久留,带着解药速速离开,在安然居等我们,快!”席心缈面色严肃,快速的命令着,她现在要马上赶到华园。
“是!”明白此中的紧急,影接过解药飞身一跃快速隐逸在黑暗中。
……
迅速将身上的夜行衣除下,快速换上进宫时的那套黑衣,提气于丹田,半跑半飞间朝华园奔去。还没有前进多远就听得通往华园的前方小道上传来“刺客”的惊叫声。
暗叫一声不好,定是方才的那个黑衣人故意为之!目的就是想引来齐帝,这里离息心塔甚近,方才自己不在场而又在这里碰上齐帝,定会引起怀疑。
席心缈停下来,看着远处愈来愈近的灯光,左右探望竟别无出路,偶的瞥见卵石路旁的一堆废弃的碎瓷片,灵光一现,顿时心生一计。
走近碎瓷片旁捡起其中的一片,锋利的碎片在月光下隐隐发着清辉,没有任何犹豫在自己的膝盖上狠狠一刺……
处理完毕后,看着自膝盖处流出并在鹅卵石上蜿蜒漫延着的汩汩鲜血,席心缈这才露出了满意的微笑,顺便把头发随便抓挠了一下,坐于冰凉的地上,等待着来人。
忽闻一声细响。
“谁!”生冷如冰,透着浓浓的危险,席心缈警觉的看向斜后侧的黑暗处,而隐于袖中的银针已经随时准备射向来人。
伸手不见五指的暗黑中,缓缓的走出一个人,席心缈定神视之:浅笑吟吟,面容温润,只是那一双眸子此时却是带着诡异的狂热。是他!
《法华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云:「争讼经官处,怖畏军阵中;念彼观音力,众怨悉退散。妙音观世音,梵音海潮音,胜彼世间音,是故须常念。念念勿生疑,观世音净圣,于苦恼死厄,能为作依怙,具一切功德,慈眼视众生,福聚海无量。」
菩提上进,乃至佛果,凡有所求,但能一心称念菩萨圣号,菩萨即以千眼照见,千手护持,令其离苦得乐,称心如意。
第五十九章 她也是你能碰的么
席心缈看着来人,心里虽有吃惊但是脸上还是从容不迫,嘴角轻轻下压,眉眼冷漠,“不知太子殿下为何在此呢?”
如果她没有估计错的话,自己刚刚‘自残’的那一幕已经被他看见,而此刻却突然现身,到底意欲何为?
居高临下般的俯视着地上的女子,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血已经蜿蜒一地而她似乎毫不自觉,出乎他的意料,她非但没有慌张反而还一脸淡定的询问着自己,这份气魄……
齐景熏并没有急着回答,紧盯着席心缈,双目中精光四射,可忽的弯起了眉眼,嘴角轻翘,半晌才回道:“席小姐为何坐于地上?”似乎才偶然瞥见地上的鲜红液体,惊呼:“席小姐何以受伤了。来人!来人呐!”说着连忙近身就要扶起地上的席心缈。
这一切转变的太快,席心缈看着齐景熏呼人帮忙有一时愣神随即轻声冷哧道:“太子究竟打的什么算盘?若是以我为棋恐怕你要想好后果。”她才不会相信齐景熏会突然良心发现的帮自己一把,只是其中的目的,她一时还猜不透。
“席小姐还真是……”齐景熏本想继续搭话,可看见远处的人已经走近,冰冷锐利的眼光扫视身旁的女子,又洋溢起温柔的笑容,温柔的诡异,“席小姐难道不想好好演一场戏吗?你不觉得有本殿的加盟会更有说服力么?”
星光双眸毫无温度打量着眼前的男子,倏地展颜一笑,亦是意味不明的深邃,“那就却之不恭了。”
待到齐帝带着众人赶到之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番情景:席心缈发丝微乱,气息不稳的被当朝太子扶着,她表情吃痛,脸色已经泛白,视线顺着下去才惊觉地上的斑斑血迹,而她的膝盖处的面料已经被鲜血染红。
众人震惊之余亦是疑惑不解:席小姐不是刚刚还在华园么,怎么一眨眼就在这里了?还受了伤?更奇怪的是还是跟太子在一起。
人群里已经骚动起来,尤其是跟在其中的楚隐皓差点冲出去,不过他还是忍住了,此刻的身份他不宜与席心缈表现的过于熟络。但是看见她那苍白的憔悴之颜,额间的青筋已经突突的响起,似乎在极力克制着。
齐帝此刻也换上了一脸的肃然,刚想发话却被一道白影抢先。
席心缈本是倚靠在身边的齐景熏身上,却突然感觉天地一番旋转,一下子失去了重心,还来不及做出反应面部已经轻轻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淡淡的药香,还有那强有力的跳动,隔着锦华面料传递了过来……
众人只觉眼前一道白影飘过,再回神时傻眼,一幅幅掉下巴的样子,那震惊的样子绝不比刚刚得见血谷谷主展露倾世一曲的逊色分毫!
那位席府的小姐,居然被天下闻言变色的血谷谷主抱在怀里,以一副绝对占有的方式。而且看那样子,任谁都知道此二人关系非比寻常!
“她也是你能碰的么?”水冽寒神色淡淡,连眉眼都没有抬一下,一双蓝眸却是直直的盯着怀中的席心缈。
他的话淡且冷,还带着一丝危险,仿佛来自万年冰山下的凌寒冰魄,冻得人不敢有丝毫的忤逆之心。
此话一出更是引起哗然,反而不是因为水冽寒的睥睨万物的气势,而是那句话的本身含义!
天下间谁人不知血谷谷主无情冷心,人命于他,称之蝼蚁尚且过高,绝情寡欲,何时曾传出哪个女子能得他一眼青睐的传闻!更别说是他自己中意的红颜。世人皆言这拥有虽神鬼尤不可测之高深武功的谷主终其一生恐怕也难有人入得了他的眼,殊不知竟在这皇宫内院,得知他与席府千金的非凡关系。
那番话,说明了什么,意味着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看来这席小姐当真是绝代尤物啊,就连血谷谷主也视她为掌中宝!
众人还在天马行空的八卦臆想中……
齐景熏表情凝固在脸上,似是不敢相信天下间居然还有人竟敢如此藐视皇家子嗣!刚想发作却不料水冽寒已经转身准备离去,擦过齐帝身边,“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交代。”说完,也不行礼自顾飞身一跃,而齐帝竟丝毫不觉他的无礼,更没有阻拦的意思。这一切,透着诡异。
众人只看见那抹白影如羽化之仙般瞬时消失在视线内……
“父皇,那狂妄之徒实在猖狂,居然藐视皇威!”齐景熏望着那快速消失不见的身影,眼中阴厉无比,这口气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
“住口!”齐帝怒目喝之,手指一扬,直指齐景熏。
全场噤若寒蝉。
揉了揉发疼的额角,齐帝稍稍缓和了语气,“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对齐帝的甚怒微感诧异,见他问话,已然恢复冷静,躬身回道:“儿臣本是出去散散心却忽然碰到了一个黑衣蒙面人,那人正要向儿臣下毒手却被碰巧撞到席小姐拦住,救了儿臣一命但席小姐却是不慎受伤,所以才有了父皇刚刚看到的一幕。”
“你是说是席心缈救了你?”齐帝微眯眼眸,语气轻扬,皇室中人本性多疑,更何况是一个帝王。
“是。”
“她何以在此?”视着自己的儿子,眸光诡谲难测。
“听席小姐所言,她本是去换装,经过这里看见了那个刺客才出手相救的,只可惜还连累她受伤了。”说到这里,齐景熏语气里带着歉意,再抬首时,已经又是人人称道的温文尔雅的太子了。
“原是如此。”齐帝这才放弃追问,眉头舒展,随即道:“别人相救,理应报答,朕会拟旨一道你明日带着圣旨就去专门答谢一番吧。”
“儿臣领旨。”
“对了。”齐帝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席小姐救人受伤,就免去了她下跪之礼吧。摆驾!”
微微一愣,齐景熏马上颔首以应。
“恭送皇上!”
刚刚送走自己的帝王那些官员就不能平静了,听旨免跪,这是何等的殊荣?这席小姐倒是有本事,心下不禁打起了以后好好拉拉席府关系的主意。可他们哪里知道,帝王下这个令其真正目的,还是在那个谷主身上啊。尊贵如他,却是如此重视席心缈,这层关系,他不得不谨慎对之啊!
走道上的人皆已经离去,唯留那一身锦服的冠玉男子,身后参差的灌木影子斜斜的落在他的身上,增添了几分萧索鬼魅。
“她叫我帮着席心缈导演这一出,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喃喃,将话语埋葬在了幽静的黑暗中……
一场惊险似乎已经化解,可是,真的已经结束了吗?
夜已经深浓,那边却刚刚忙碌起来……
这篇写下来感觉很差,很差,虫子想删掉重写又舍不得~~纠结中就写成这样了,还是不满意啊不满意,文笔太嫩啊太嫩~~虫子要充电啊充电~~
抓狂了……
第六十章 为何心殇?
(最近虫子在看诛仙呐,心纠结啊~~还是看书舒服一点啊,码字码到3000字真的好辛苦……最近充电充的有点糊涂了,看倒是看了不少,只是应用不起来……造孽~~手痒了最近,虽然还是很嫩,但还是先码一点吧~~哎呦,这几天吃苹果吃的太猛,吃的肚子是胃酸泛滥……好难受啊,为毛连个暑假都过不安稳?)
“咚咚咚”更鼓三敲,辽阔旷远,一声声远去,消弭……白昼的喧嚣在此刻踪影全消,整个京城像是被泼墨般,暗黑铺展一片。
将军府的两个院落,此刻却是灯火通明。
日落苑
席心缈坐于软榻之上,裤脚尽数挽起,露出凝玉般的皓肤,右脚膝盖处还有那触目惊心的伤口,皮肉外翻,若是常人早就疼得哭天喊地了,只是制造这伤口的当事人却浑然不在意一般,眉宇间焦虑重重,无奈脚下却有那冰凝在帮着包扎。
“冰凝,好了吗?我想去安然居看婆婆怎么样了。”
“小姐,这伤口岂可儿戏!您怎么就下得了手!”本是蹲着包扎的冰凝抬头拧眉,眼神里有淡淡的指责又有着心疼,又急又气的瞪了一眼不安分的席心缈后复又低头小心清理着伤口。
席心缈自觉理亏,乖乖闭嘴。
可是冰凝此刻却没有停下的意思,手里熟练的处理着伤口,嘴巴也不闲着,真是打破了平时“冷面煞婆”的形象。
“婆婆自有水公子照料着,解药也已经有了,影也守在那里为公子护法,你还不放心什么!倒是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你不知道刚刚谷主抱着你回来的那一刻,奴婢看见您那样子,还有那浓重的血腥味,真正是吓了奴婢一跳!尤其是谷主,你何时见过他那副表情!那样子……”冰凝回想着水冽寒那时的样子:阴寒无比,好像是从阴间九幽处来的血魔,旁人的些许靠近都会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场。不禁手一颤,打了一个冷战,不敢再想。
“而且小姐,你忘记谷主去救婆婆之前的话了吗?”冰凝没有抬头,像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感受着字膝盖处传来的丝丝清凉,那是药膏的作用,缓解了不少疼痛。
席心缈透过窗户看向外面,更深雾重,薄薄的轻雾围绕着种植在院落里的树木,灌木。袅袅约约,朦朦胧胧,看不清切,一如她现在的心境。
在回来的路上,他们没有说过一句话,但她却是知晓他定又是生气了,生自己的气。她有些烦躁,也不知在烦躁什么,这种事她不喜、排斥却偏偏落在她的头上。
就在她也想跟着去安然居那里时他只一句话就阻止了她:“我在安然居等你,若是不见你处理好自己的伤口……记住,婆婆的命在你手里。”
言罢,他就自顾离开了,飘然白衣在她眼中远去,直至无影。落下她有惊又气却也是无奈,叹了口气便马上让冰凝为自己处理伤口。
不是不明白他的用意,不是不明白他的苦心,只是,这样到底算什么?还有刚刚在皇宫里的那番言论……他真的不打算放过自己么?
想到这里,席心缈不觉又皱了几分眉,不知冰凝已经连呼她好几声了。
蓦然回神,对上冰凝略显关切的眼眸,其中倒映着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