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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面上毫不买账,态度随便的叫人爆肺,“冰凝,送客。”
“是。”冰凝领命,没有丝毫迟疑,她巴不得送走这尊活佛呢!
“谁说我不干了!谁说我不干了!”雄赳赳气昂昂的斩钉截铁吼道,“房间在哪里?带我去瞅瞅,好让我熟悉一下地形,特别是餐厅,是重点考察对象!”说着人已经走到门口,扭头对房间里的冰凝唤着,“还愣着干什么,先带我去找吃的啊,我一大早来到这里连吃的都没有顾上呢,不是包吃吗,我吃死你!”
冰凝抬头看看他又看看席心缈,在得到席心缈的示意后才带着楚隐皓退下。
没有人知道,楚隐皓琥珀眸中星般闪耀的璀璨在转身的一刻竟是那样温暖。看样子,她的腿伤应该也无大碍了吧……
又是一阵沉默,那个房间还是只有一个人,不过却是已经变回了房间的主人。
开始是她,后来是他,最终还是她嗬!来来去去,最后的结果永远都是只有她一个人的,她不是早就明白了么?
窗外的阳光映照的房间亮堂,可是那个依旧拿着茶杯不放手的女子只是望着床榻的方向怔怔出神。
……
“真好……”半晌,像是呓语般的呢喃被清风吹入,轻的带不起丝毫涟漪,瞬间湮灭。
皇宫御书房
这个向来庄严肃穆的皇家办公场所,现在还是一如既往的在时间的长河里静静伫立着,经历了历代齐国帝王的它愈加具有历史沧桑,那是历代先祖英魂的沉淀。此刻,它属于明宣帝,也就是现在的齐帝。
许常德站在齐帝身后侧,右手中的拂尘搭在左手臂上,静默不语。
齐帝一袭明亮黄袍加身,微靠在龙椅上,岁月不饶人,这位昔日驰骋天下的伟大帝王终究是抵不过时间的侵蚀,鬓边微微泛白的发丝似乎有着感染的能力,将旁边的黑发一同同化了去。眼角的细纹似乎又多了几分,深了几分。只是从那依旧凛然的眉宇间依稀可以看出这是一位让人敬畏景仰的国主,帝王的霸气,依旧不减当年,反而经过岁月的沉淀更加内敛而稳重。
“常德啊。”帝王没有抬头,视线还在停留在手中的奏折上,似乎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奏折之上。
“老奴在。”朝着自己的帝王躬身道。
“早上你跟太子去席府宣旨了吧。”
“回皇上,是的。”
“那你觉得那席府的二千金如何呢?”
许常德也算是帝王身边的心腹了,跟在他身边几十余年,见齐帝这般相问,怎会不知如何回答?
回想起早上自己见到的那个倨傲的娇小身影,那浑浊的双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也就开口道:“老奴拙见,老奴在宫里伺候万岁爷这般光景,见过的王公大臣,名媛小姐不算少数,可是能像席小姐这样的女子着实令人惊叹。”
“哦?你倒是说说看,这席心缈如何让你惊叹了?”齐帝翻阅奏章的手微微一顿,语气换上了一丝好奇。他怎不知许常德看人的本领,能得他的赞赏,恐怕也不多。
“老奴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这位席小姐通身的气质是人间的其他人难以逾越比对的,就连男子恐怕也……狂傲之中不失理智,她懂的进退,就凭这一点就已经让人另眼相待。”
“呵呵。”帝王放下手中的奏章,终是抬眸看着自己的心腹,一贯深邃的眼中是淡淡的赞赏,显然对许常德的回答满意之极。
“是啊,席心缈乃当今奇女子啊。”齐帝发出一声喟叹,由衷的。“懂分寸,不为世俗左右,活的这般潇洒恣意的,恐怕也非她莫属了吧。朕只是好奇这样灵韵秀丽的女子是如何在天地间孕育而出的?不似凡品,难得难得啊。”
“既然皇上如此喜爱席小姐,为何……”许常德自是听出了齐帝感慨中的些许惋惜之意,虽是被席心缈那一份孑然孤傲的气质吸引但毕竟是皇权至上的国家,在他脑子里,“皇命不可违”的绝对君主权力早就根深蒂固,融入骨血之中。只要一道圣旨下,他不信她还能抗命不成?
明白许常德的欲言又止,齐帝不以为意,脸上恢复了一个帝王常有的表情高深莫测。连带着,他的话也变得意味不明起来:
“喜爱又能如何?一个帝王,在拥有无上权利的同时却不可滥用权力,每一步每一道旨意都是深思熟虑的,权衡利弊。承担起一个国家的责任,能允许你有丝毫的闪失差错么?”
“老奴愚昧。”说着深深的鞠了一躬。
“愚昧就愚昧吧,有时候糊涂未尝不是福呢?”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重新拾起奏章批阅起来,御书房再次静谧下来……
御书房门口,护卫肃然的挺立在那,再向下看去,层层而下的汉白玉石阶,因着阳光照耀的关系也隐隐的散发着点点金光,有些扎眼。石阶的底部连接着广袤无垠的大片石面空地,远远望去,竟是与天相接。
天是那么的宽广,人是那么的渺小,渺小到站在那空地广场上几欲被人忽略。浩浩大气,巍巍壮阔,这,便是齐国的皇宫了么!这个令世间无数人神往的地方,究竟是天堂,还是九幽地狱呢?那个久居深宫的帝王,能给出答案么……
第六十四章 梦中依偎
(敲锣打鼓发通知~~日更啦日更啦,因为诛仙看完了,虫子怕再充电的话真的会被口水给淹死……被读者“教育”,被朋友“教育”……不敢不更了~~看着那收藏直线下滑,掉的虫子肉疼~~知错了知错了。恩,更新的话就定在每晚的20:00吧,有没有不同意见的啊?没有就这样定了哦~~每晚20:00,欢迎锁定“虫子频道”~~嘎嘎嘎……)
夜。太子府。
一轮幽月当空,凄清月华洒进了那个窗棂,房中的男子似乎在沉思……
齐景熏端坐于案桌前的红漆华椅上,看着手中的宣纸:一个潦草的“缈”字占据了整张纸的大小。眸色幽深,似是透过那张纸看到了某个不知名的地方……
那日血谷谷主为父皇贺寿,每个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了去。而自己却因为偶然间的一瞥看见席心缈的离去才觉得蹊跷尾随而上,可是等到他走出华园时才发现将她给跟丢了。
一时犹豫间却突然出现了一个穿黑色斗篷的人,他正要大叫之时被那人点穴控制住,一时之间竟奈何不得。
他以为“他”会伤害自己,可是没有,“他”什么也没有做。他想看清“他”的面貌,可惜在宽大斗篷遮掩之下窥不得半分。
直到“他”开口,他才发现“他”是“她”,一位女子。不过听声音齐景熏知道她的声音也是经过特殊处理了。
“我是来帮你的,待会解开你的穴道后想好要不要惊动他人,你要知道,我既能在你反应之前封住你的穴位,就能在你发出声音之前扼断你的喉咙。”
不是不明白她言语里的警告,权衡利弊之下,他选择暂时不要打草惊蛇,况且他也想知道这个神秘人到底有何意图。
“你是谁?”稳定下心绪后,齐景熏冷冷道,眼里是浓浓的探究。
“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要记得我是来帮你的就行了。”隐于阴影处的她连说出的话都带阴寒之感。
“我凭什么相信你?”
“哼”很轻,但齐景熏知道她在笑,冷笑,带着不屑。
“宫宴召席,凶险至极,其女献册,化解危机,名单历历,通信弃棋,兵部尚书,首当其一。不知我说的可对?”
“你!”
“不用这么惊慌,我既然告知你此事就是让你明白我并没有害你之心,不然,凭刚刚的那几句话,太子爷,还有您的母后我们的皇后娘娘,还能稳坐宝座不摇?”
“你想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待会你跟踪的人就会出现,我要你帮她过这一关,置于怎么帮,我想应该不用我教你。”
“仅是这样?”
“不错,就是这样。”
“你要我帮她,又说是在帮我,叫我如何相信?”
“只要你照我说的话去做日后你就会知道,你要清楚,席心缈,不是只有你才想除去她。她,已经碍了很多人的眼了!”
……
思绪回归,齐景熏蹙起了眉,她究竟是谁?他已经照着她的话去做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思,或是忌惮她知晓自己密杀孙国忠一事,或是想拔了席心缈这根眼中钉的同样心理……现在想想,还是觉得不安,席心缈固然要除,难道她那个神秘人,就有存在这个世上的理由吗?
星眸中似有尖锐冷光射出,她知晓了自己的秘密,怎么还可以安然在世?任何潜在的威胁都得扫除!
执起笔,慢慢的在那个“缈”字上划了大大的一个叉,墨水渗过了纸,晕染开,将字一并模糊掉……
七皇子府
湖心一亭,孤立水中,相伴的除了那水中的倒影外还有那孤单的萧然身影。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尽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何如当初莫相识!(注一)”
言罢抄起手中的酒壶仰头大饮,晶莹酒液自弯弯的壶嘴倾倒而出,在清冷月华照耀下,那透明的纤细水柱也泛着点点浅浅的莹光,美得迷醉,美得梦幻。
男子闭目仰头狂饮,部分酒液自唇边流下,沿着男子下巴、脖颈那一条完美的弧度汩汩而下,浸湿了前襟,熨帖着男子滚烫的胸膛。
胸前的冰凉是那样的彻骨,仿佛凉到了心尖,霎时蔓延至全身,冰冷一片。只是那个月下独酌的男子宛然不觉,也许现在,只有一杯苦酒才能还他人世的感觉了吧……
齐澈铺靠在亭中石桌面上,妖孽邪肆的面容微微有些泛白,肌肤紧贴着桌面,似乎想以此排解那无处发泄的莫名燥热。
“呵,呵呵呵。”身体随着阵阵发笑而颤抖,想执起酒壶再饮,奈何里面空空如也,连晃了几下也没有滴出丁点酒滴,随手一甩,“咕咕咕”酒壶胡乱的转去。
“来人呐,来人呐,拿酒来!”不耐烦的喝着,身体却是不肯再挪动分毫。
湖心亭外唯一一条连接岸边的竹制小道,隐隐的看见一个身影向亭中走去,脚踩竹道,间或发出“吱吱”的响声,在这样的静夜尤为清晰。
白洁看着醉的厉害的齐澈,面露不忍,紧咬着下唇,柔声道:“殿下,时辰不早了,早点回去歇着吧。”
“酒,酒呢?给我酒!”
齐澈头早已犯晕,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呼唤,颤颤巍巍的支起身体,一个趔趄在快要摔倒之际投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温香软玉,还有浅浅的幽香,那胸前的跳动,这么剧烈,是因为他么?这一刻,他有些恍惚……
抬头望进女子满是心疼的眼眸,那里面的丝丝脉脉的哀伤叫人忽略不去,这眼神,好熟悉,好像在哪里看过,是因为自己也拥有这样的眼神才会觉得有同病相怜的怜惜么?忽的心间一阵锥痛,皱眉,手钳住那柔弱双臂的力道又加了几分。
“殿下,喝酒伤身,还是让妾身伺候您回去安歇吧。”强忍住心田排山倒海的苦楚,她轻声呼唤,浅笑吟吟。
“嗝”
一个饱嗝响起,带出浓浓的酒意,他微醺的醉眸迷蒙着望着眼前的女子,忽的,他笑了,纯澈的直达眼底,“你来了!”
浑身一怔,接着是无法遏制的狂喜,连带着白洁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颤抖:“是,我来了,您知道是我来了吗?”
“你啊,我当然知道你了。你最目中无人了,狂傲自大,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连我也是。那日你为什么不解释呢?你知道吗,只要‘嗝’只要你肯解释,我我‘嗝’我自然是信你的。可是啊,你连一个解释都吝啬给给我。”
“嘭”好像有什么突然崩裂了,她知道,那是她的心,而他永远也不会听到。
习惯在脸上的笑容还没有散去却已经凝固,花颜瞬间苍白,眼里是深深无望,深深,深深!
“你醉了。”垂下眸,不让他看见其中的哀悲。
“我没醉!”齐澈胡乱的摇了摇头,否定着,朝着眼前的女子痴痴的笑,随即言语又换上伤感,“多久了?好久了吧。从那日后我便再没有见到你,就算偶然碰到,可是你的目光永远不会停留在我的身上。就像上次父皇的寿宴,你一袭红衣一舞倾城,台下掌声无数,你可是有注意到某个角落的我?恐怕没有吧,你那么骄傲,又怎么会在意一个你从不放眼里的皇子?”
齐澈像是陷入了辽远的回忆,自顾念着,没有注意到女子眼中一滴晶莹的液珠无声的低落在他肩头的面料上,苦涩无人知。
“你说,你是怎么做到这般冷情寡心的?齐国七皇子,名门望族公输羽,还有那血谷谷主,嘿嘿,是不是都被你玩弄于鼓掌之间呢?看着我们一个个被你耍的团团转,你自是果断抽身不回眸,你说,你是不是很得意啊!”
说着说着齐澈有些激动起来,最后又是自嘲的提提唇,半晌后化为一声满足的喟叹,“可是,我还是很高兴,我高兴呀!你来了,你终于来了,你知道吗?这一刻,我等了太久太久,久到我几乎已经没有任何的精力继续坚持下去。我以为我会一直终于孤单单的等下去,我以为等待你的出现终将会成为一个不切实际的痴念,我以为直到最后与我相伴的只有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