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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开国的预言?」
「哈哈!别闹了!如果这个花魁真是传言中的灭国之女,那麽之前从万艳楼出来的女人不都也是?」
「哈哈!我们南海国富民强,其他国根本就不是我们的敌手,区区一个女子怎麽可能会让南海灭亡?想也知道,这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
「话可不能这麽说,圣女的预言根本没有出过任何错,所以,这个灭国之女的预言,绝对是真的!」
「不要乱说了!灭国之女的预言根本就是以讹传讹,根本就没有人知道预言的真实性,也不知道从何处传出来。有可能是他国想要灭了我们南海,所放出来的假预言也说不定。」
水晴坐在花轿当中,听着四周的交谈,她似乎有些明白自己的处境着实让司马渊难为,虽说司马渊不在意她的身子被其他男人占有,可是,人多总是嘴杂,当天之事总还是有人会传。
更何况,大皇子是未来的国王,对於王妃、妾等眷属,是以後权谋的一部份,现任的国主当然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不去探查她的底细,只是,她不清楚详细的经过,但是也知道她的出身,对於司马渊未来的王位继承,是有一定的影响力。
至於灭国之女的预言,她只是当作故事,听完之後就如过眼云烟,她入皇子府的目的是要帮助大皇子早日成为南海国国王,并且藉由南海国国力协助木哥哥登上西夜国的王位,而他人的闲言闲语,她只会就当成一阵风。
「天地配合,成双成对;夫唱妇随,万年富贵。」媒人婆大声地喊,打断了水晴的思绪。
又听见媒人婆继续说:「今日轿门两边开,金银财宝一直来;新郎新娘入房内,生子生孙做秀才。」
只见,一双大手将花轿门打开,伸到里头牵起她的小手,水晴含羞带怯地微抬螓首,看到俊逸非凡的司马渊正笑吟吟地看着她,眉眼之间充满着喜悦,令她害羞地再度低下头。
「小晴,这大好日子,有些流言蜚语就不用理会。」司马渊当然也听到众人的谈论,他并不相信水晴是预言当中的灭国之女,这个预言在皇室是一个不可说的秘密,他当然也知道,只不过,过了这麽多年,始终没有听到任何一个女流之辈有任何动摇国本的情况,而水晴这样一个弱质女流,手无缚鸡之力,怎麽可能灭国?
「嗯。」水晴点点头,她对於这些传言一点兴趣也没有,只知道自己进入皇子府之後,下一步骤就是要达成木哥哥交给她的任务,让大皇子更加迷恋她。
因为非迎娶正妃,所以国王、王妃并没有到场,只是交由宫中的礼部全权处理。
婚礼很顺利地进行,新妇先被送入喜房,司马渊则是在外头接受众人的祝贺,幸好,他有一帮好兄弟,帮忙挡了一大半的贺酒,才不让他醉得厉害,而无法洞房花烛。
司马渊好不容易脱身,来到喜房内,见到水晴正端坐在床上,雪白的肌肤与大红嫁衣相互辉映,整个人被妆点得明艳动人,与原本不施脂粉的清丽,有着截然不同的美,两种的小晴都是他的最爱。
喜房内正在一旁等着伺候的喜娘与媒婆,个个都眉开眼笑,毕竟新郎对於新娘的喜爱之情越深,她们能得到的赏赐就越多,尤其大皇子更是以亲民为称,对於下人更是宽厚以待,想必这一次的赏赐,绝对远远比其他新人们还大方。
在喜娘与媒婆的指导之下,这对新人将必要的步骤全都完成,司马渊便急忙挥手要她们全都退下,并且交待外头等候的小厮,对於辛苦一天的喜娘与媒婆,务必好好地招待,不可有失分寸。
「小晴,进入皇室一定要有规矩,这些天你辛苦了,现在你终於属於我一个人了。」司马渊兴奋地坐在水晴的身边,牵起她细嫩的小手,连忙诉说这些日子的相思之苦。
皇室的婚礼几乎都要一年才能准备就绪,司马渊为了能早日迎回水晴,硬是逼着礼部尽量缩短时日,可也花上了大半年,才终於如愿以偿。
作家的话:
、(10鮮幣)58。婚禮(下)
「水晴不辛苦。」水晴娇羞地说,虽然有人说过皇室的子弟是无情的,至少,司马渊对於她的所为,可以看出他是真心喜爱她。
「小晴……」司马渊握着水晴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你的身份,还有那些传言,未来在宫中可能会有更多的人胡言乱语,你就不要放在心上。」
「是的,大皇子,水晴很明白自己的处境,绝对不会让大皇子有任何为难之处。」水晴淡淡地说,她的身份原本就惹人非议,而且又成为大皇子第一个迎娶入府的女子,作为一个国储,这样的举动只能说色令智昏,他能排除万难作到这样的程度,已经尽其所能给她最大的颜面。
「不说这些了!今天是我们的大好日子,来帮夫解解相思之苦吧。」司马渊目光灼热地看着水晴,大手正努力地解开她身上的大红嫁衣。在迎娶的花轿到来时,当他看到她有如出水芙蓉一般的面容,妖娆的身段,在当下,他就一股冲动想要抓着水晴回到喜房里头,将外人全都隔绝在外。
「啊!」水晴惊呼一声,被猛然一扑的司马渊整个人压倒在床上,身上的衣物快速地就剥落,瞬间就全身赤裸地躺在大红床上,鲜艳的红色配合上雪白的肌肤,小手一上一下地抵挡着外露的春光,可惜两团浑圆顶点的小莓果正悠悠地从指缝当中探出头。
「这一次绝对会让小晴早点休息,毕竟,明天可是要进宫请安的日子。」司马渊抚摸着细心照料有如婴儿般细嫩的肌肤,一边看着水晴盈盈羞怯的模样,一边迅速褪去身上的衣物,很快地赤裸着身子,大腿介入到她的双腿间,勃发的慾望正抵在微微吐露花蜜的花园当前。
「夫君,真的会让我早些休息?」水晴其实不太相信他说的话,他们已经同床共度这麽多的时日,他的能耐有多少,她怎麽会不知道?
「放心!这一次绝对可以让你有休息的时间。」司马渊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还没等水晴回答,就开始狂猛地挺动着腰臀。
「啊……夫君真的会让水晴……嗯……准时休息……」水晴被撞得七荤八素,可是却不忘再一次地问,这个男人虽然说到做到,唯独在床事上头,几乎是出尔反尔,莫怪她会再一次询问,希望能获得更正确的答覆。
夜正深,两只深情的鸳鸯正恩爱地交缠在一起,直到近天明,水晴被折腾得昏昏欲睡的当下,脑海当中只有一个想法,她不要再相信司马渊在床上的任何保证!
水晴昏昏沉沉地任由司马渊抱在怀中,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看着他们所乘坐的马车。
依照规定大皇子的座车不可超过国王的辇车,虽然小了一些,但比起其他人依旧堂皇富丽又宽敞,外头用坚硬的黑木作为车身,轮子更是用一整块原木打造,每一个接缝都是不差一丝一毫,上头的雕饰更是细腻别致,龙飞凤舞地展示着高贵的气质。
座车里头的装潢,铺满了柔软的皮毛,里头还放了张小桌子,桌子旁设置一小柜子,里头装着一些小巧精致的零嘴与茶水,需要时,可取出放在桌上,在行车路上垫垫肚子。
水晴打了今日最大的哈欠,水汪汪大眼有些怨怼地瞪着依然神采飞扬的男人,摸摸自己的肚子,毫不客气地指着桌上的一盘可口桂花糕,说:「我要吃那个!」
司马渊连忙取来一块,递到水晴的嘴前,亲自喂食,看到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他忍不住地趁机偷了几个香甜的吻。
水晴又是瞪了他好几眼,这个男人真的说不听,刚刚已经要他别再做这种事情,没想到记性这麽差,短短一瞬间就忘了。
司马渊笑得更是灿烂,完全没有把水晴的怒气放在心上,反而觉得她这种仰角瞪着他的表情,更是别有一番风情。
男人被骂居然不生气,反而笑得越灿烂,惹得水晴更是气极地抓起他的手臂,用力地咬了一口。司马渊虽然吃疼,可是又怕一个闪躲将水晴弄伤,只好乖乖地让她抓着慢慢咬。
「哼!」水晴轻哼一声,看到男人这般温驯的模样,总觉得她的举动就像是在使泼。
「生气了?」司马渊才刚问,就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听到外头的小厮说:「大皇子,已经到了。」
「我知道了。」司马渊答应了一声,皇宫守卫森严,有遮掩的马车只能停留在皇宫大门入口的广场,接下来就得换搭人力轿,让宫中的人抬到所欲到达的宫院。
「走吧,不要让国王与王妃等太久。」水晴的怒气已经消融了大半,既然到了皇宫,她也不能失去该有的仪态与礼节。
司马渊专心地看着水晴,知道她的心情已经平缓,笑着牵起她的手,一起走下马车。
下车一看,只见到一座巨大又美丽的宫殿,雄伟却又不失优雅,正耸立在眼前,腹地之辽阔可说是一望无际,但是,站在四周的人们几乎都是一个表情,在这美丽的住处当中,到底有多少的心计斗争,让这些下人们脸部的表情都消失不见,与之前所居处、游历的自由地方,人们的笑颜是多麽开怀,是两个完全截然不同的世界。
虽然她有令人称羡的身份、地位,但是看到眼前这巨大的牢笼,她不禁自问,真的能在这样的地方,过上一辈子?
司马渊误以为水晴不安的表情是要见到这个国家最有权力的人,却不知道她刚才的心思一瞬间闪过想打退堂鼓的念头,仍是笑着安抚地说:「不用担心!皇父与母妃绝对会对你很满意。」
水晴勾起艰难的笑容,深吸一口气,让司马渊牵着水晴坐上一顶人力轿,而他则是坐在位於隔壁的另一顶,轿夫很有经验地抬起并往目的地前进,这当中水晴并没有感到任何摇晃,就如同在平地一般,稳健地往前方走去。
作家的话:
亲们~很抱歉水水连续两天没更,
实在是这几天私事跟公事占据太多时间,
回到家已经没力写文。
下一章保证有np,有肉,有激情!!
请大家期待啊啊啊啊~~
、(10鮮幣)59。秘密花園(??)
司马渊与水晴很快地就来到偏殿,两人依据礼数向国王与王妃进行晋见仪式,由於水晴并非正式的嫡妻无法登入大雅之堂,照例她是可以免除进宫请安。但是,大皇子对於水晴的偏爱,又执意要他们见一见水晴,表示只要碰了面,就会知道他为什麽会这般执着。
司马渊的坚持,让他们不得不破例召见,但是,即便是国王与王妃也不能在嫡妻专属的正殿等候,在偏殿已经算是对她的厚爱。司马渊也知道这是国王最後的让步,毕竟他们身在皇室是有一些必要遵守的礼法,并不能像一般百姓可以任意妄为。
一连串拜见之礼,国王留下了司马渊,原本应该要王妃留下水晴,交待一些婆媳之间的事情,但是王妃则是因为这几日身体不适,暂时推辞惯例,美其名让水晴免除这一次的会面,并赏赐她今日可随意在御花园游玩。
水晴并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来,国王与王妃对她的态度疏远、有礼,就是不将她当成一家人看待,身体不适只是一个藉口,主要还是因为她的出身,以及司马渊对她的态度,让国王与王妃两人无法客观地看待她。
国王与王妃对水晴的态度,司马渊当然看在眼里,但是,他又不能明着发作,不然到时候会让水晴落得一个不忠不孝的名声,只能满怀歉意地牵着水晴的手,并保证未来会尽量让她不入宫,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与委屈。
水晴非但没有不悦,反而安慰司马渊,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她知道自己的出身低下,能够得到司马渊的宠爱已经是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其余的,她连奢求都不敢,并要他不需为了自己而与双亲起冲突。
司马渊还有国事要与国王商谈,水晴催促着他快点去,只说自己得到王妃的宠爱,想到御花园走走逛逛,并且等待他一起回府。
司马渊原本还想要说些什麽,但是,水晴的心意不能不顾,只好默默地走回御书房。水晴送走了司马渊,跟着宫婢来到了御花园的凉亭当中,其实她也没有多大的兴致游园,只是要宫婢放下糕点与茶水,便屏退她们,独自一人留在凉亭当中,欣赏着这荣华锦丽的花海。
清风徐徐,鸟语花香,一个人的清静,让水晴有种这世界只有她一人的错觉,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只不过,正当她享受着这一刻难得的悠闲,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女人的呻吟声。
水晴皱着秀眉,她知道何种情况会女人会发出这般的呻吟,可是,在这禁卫森严的後宫当中,怎麽会有女人发出如此淫浪的声音,而且有越来越激烈的趋势,让她忍不住地起身走向声音的来源。
当水晴走近一看,连忙摀住差点出声的小嘴,一双美眸顿时瞪得圆大,只见三男一女正在一张石桌上头倒鸾颠凤。
女人一丝不挂,双腿跪在桌面上,身後站着一个中年的男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