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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晴呆坐在床沿,脑袋当中正想着事情,耳朵根本就没有听到靡竹的叨嚷,靡竹似乎发现到主子心不在焉的模样,又皱着一双秀丽的眉,满怀心事的表情,让靡竹有些担心,忍不住地问:「晴贵人,虽然奴婢没有念过什麽书,但晴贵人有任何事情,奴婢还是能帮忙分担一些。」
水晴看到靡竹小心翼翼的模样,似乎深怕自己的举动已经触犯到她的禁忌,可是又担心她郁闷不乐的模样,到最後还是狠下心,这份贴心让水晴感动不已,伸出手拉住靡竹说:「谢谢,我真的没事,只是这些天身体不适,有些疲累而已。」
「晴贵人……」靡竹虽然与晴贵人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作为一个奴婢应当学到察言观色,她当然也知道自家主子的口是心非,可是她又不能硬逼着主子说出来。
「我真的没事!」水晴拍拍靡竹的手,笑着说:「去把我的夜宵拿来吧,吃过就该休息。」
靡竹没辄,只好顺着晴贵人的话,服侍她吃完夜宵,并上床入睡後,才轻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住处休息。
夜半三更,一抹属於男人的黑色身影轻巧地从外头进入,虽然在没有太多光线的夜里,男人的动作似乎没有受到任何限制,很快地就走到水晴的床坐下,看着可人儿酣睡的娇颜,嘴角忍不住地上扬,当男人的眼神往下移动到她的胸前时,顿时眼神一黯。
虽然是入秋时节,但是水晴依旧是穿着单薄的亵衣,在翻身当中,不小心衣襟微敞,露出里头浅蓝色的抹胸,高高隆起的布料,代表着抹胸之下有着迷人的丘壑,随着她深沈的呼吸,一上一下地起伏,似乎正在对着他招手。
妖媚的画面,令他忍不住地伸出大手,轻轻地覆盖在她高耸的胸前,轻柔地柔捏起来,虽然隔着抹胸的布料,但是手心依旧可以明显地感受到,底下浑圆顶端的小蓓蕾正逐渐地绽放挺立。
水晴的反应有如鼓舞着男人,大手扯开抹胸的带子,有如拆开礼物一般,一点一点卷起抹胸,只见看到两团雪白的浑圆逐渐展现在眼前,顶端的小红莓正一颤一颤地发出吃我的讯息。
作家的话:
、(10鮮幣)82。上床喊錯名
男人缓缓地低下头,张嘴轻含着一边的乳尖,或用舌头勾缠,或用唇瓣抿捏,一边照顾完,也不忘记另一边,很快地两边都被男人照顾得水亮动人。
水晴此时正在熟睡当中,迷迷糊糊地任由一个陌生的男人舔吻着哺育後代的部位,她也只是微微地低声哼了几声後,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男人看到水晴沉睡的容颜,不知道该高兴她对於自己的抚弄很熟悉,或者该生气自己对她的一举一动,居然比不上梦周公这件事,大手轻轻地往下移动,有技巧地褪去她的亵裤,双手握住她白皙的双腿略为分开,露出下头最私密的部位,手指温柔地在两片花唇的隙缝中游移着,不一会儿,水穴开始泌出晶莹的花蜜,黏腻的液体让手指的动作更加顺畅,更加肆无忌惮地一点一点深入到花缝里头。
男人的手指上头布满薄茧,相较於娇嫩的花唇嫩肉粗糙许多,但是也带来更多酥麻的刺激,尤其敏感的花核被轻轻碰触,瞬间就充血肿胀起来,原本躲藏在花唇当中,被男人如此逗弄之後,渐渐地探出头来。
「唔……嗯……」水晴难耐地扭动着腰肢,一双白嫩的小手来到腿间握住男人的手腕,似乎想推开,摆脱男人手指的抚弄,可是却又拉住男人的手往腿间深处迈进。
男人发现到水晴这样的举动,忍不住地低声笑了,如此敏感的身体怎麽可能会抵挡得了他的抚弄,手指更加激进地在花穴入口戳刺着,另一只手当然在她胸前的两团雪白浑圆肆意揉捏,而唇舌更是在硬挺娇翘的乳尖弹缠。
「啊……」越来越多的快感,让水晴从睡梦当中悠悠转醒,她醒来的第一眼只见到一颗黝黑的头正在自己的胸前努力开垦,双腿间的销魂快感,以及湿润黏腻,让她知道自己正在动情当中,而罪魁祸首正是埋在她胸前的这个人。
原本以为是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登徒子,正要惊声大叫,突然想到早先赫连淳的无理要求,她才放下心,小手轻轻地推着胸前的那颗头,娇声嫩气说:「停啊……别这样……」
男人听到水晴刚睡醒的娇软嗓音,差点就酥了骨,身体醒来之後,变得更加敏感,手指的插弄都可以发现到花穴秘径夹击的力道变强,又加上她欲拒还迎的些微抵抗,让他原本已经肿胀的下腹火热部位已经快要达到极限。
男人低吼一声,抽出手指,快速地掏出自己的硬挺火热,爬上床压在水晴的身上,大手将两条修长的双腿拉开,一个挺腰就是狠狠地撞进已经准备好的花穴当中,狂野地抽插起来。
「嗯……疼……啊……轻点……啊啊……好舒服……嗯啊……好棒……」男人略显粗暴的抽插,让水晴感到有些不适,但是,充实又酥麻的销魂的快感,很快地就取而代之,随着男人的插弄,忍不住地发出满足的呻吟。
男人听到身下女人的赞叹,大手更是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方便他每一次撞击都可以深入到花心当中,听到她发出满足又难耐的呻吟,男人挺动的速度变得更快,似乎想要用尽全身的力量,让她发出更淫浪、更妩媚、更迷人的叫声。
不知道撞击了几百次,男人不满这样的体位,正在快感之际,狠心地退出销魂的小穴,大手圈住水晴的细腰,协助她起身,让她的四肢趴伏在床上,自己则是跪在她的身後,一手各捧着一片肉臀轻轻地掰开,露出当中已经湿成一片的花穴,让自己的火热巨大的圆头抵着花唇,轻轻地在外头磨蹭了几下,听到水晴发出不满的呻吟,才满意地将腰用力一挺,又再一次
「啊啊啊……插得好深……嗯……好胀……哦……不要再大了……嗯……人家受不住……啊啊……嗯……啊……」水晴在男人插入的当下发出一长声的娇啼,男人撞击的力道丝毫没有削弱,原本小穴就已经被插得酥麻,现在的体位变得更深入,男人的火热似乎比一开始更加巨大坚硬,才插抽没几下,她就忍不住地泄了身。
粗硬男根的前端圆头,被小穴的淫液浇灌得差点就守不住,幸好,男人早就有所准备,知道水晴敏感的身体是禁不住撩拨,也知道花穴甬道急速的收缩,就代表着她即将达到高潮,如此,才能在她高潮连连的小穴中坚持着,延长两人交欢的快感。
「唔……不要……嗯啊……停……啊……啊啊……淳……喔……人家不行了……啊啊……」水晴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身後的男人丝毫没有一点怜惜的心,更是在她高潮的小穴当中,奋力地抽插着。
男人听到她的口中喊出一个不知名的人名,顿时停下抽插的动作,大手拉起她的上身,让雪背紧靠在自己的胸前,口气有些不悦地问:「淳是谁?」
「嗯……淳……快动……啊……」水晴听到男人的问话,沉浸在情慾当中的思绪似乎还没有跟上,殊不知身後的男人已经发出怒意,依旧轻扭着腰肢,催促男人快点动作。
「你这个荡妇、骚货!」男人的怒火延烧得更盛,一手用力捏着一只丰乳,一手压着她平坦的腹部,不知道是因为再一次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名,或者因为她的淫浪。
「啊!」水晴一个吃疼,脑袋顿时清明不少,这时候才发现到身後男人的声音,似乎与赫连淳大不相同,急忙地转过身,看到男人的脸,发现到居然是许久不曾到她的寝宫来的司马渊。
这下子水晴整个人傻住,一个大婚的男人居然不去新婚妻子的房内度过,而是跑到她的寝宫与她缠绵,更令她不知所措的是居然把他当成赫连淳,在男女欢爱的情事上头,这不啻是一个最大的忌讳。
作家的话:
、(10鮮幣)83。因愛生恨
「渊,你怎麽会在这……」水晴回过头看着司马渊,不明白为何他会在三更半夜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天下之大,有什麽地方是朕不可以去!更何况是你这小小的寝宫?」司马渊心中充满着怒意,没有忘记刚刚她口中吐出另一个男人的名,抽出自己的巨大,将她翻转过来,面对自己,大手捏着她的下巴,看向她的眼里,问:「说!你刚喊的是那个野男人的名?他有比我更能满足你?」
「没有……我没有……」水晴用力地摇着头,她知道不能说,说出来失宠是一回事,万一让木哥哥的心愿失败,那麽她即便再有许多特殊待遇,也无法弥补所遭受的损失。
司马渊压根就不相信,原本就对水晴不理不睬的态度感到愤恨,今日原本该去王后那里度过一夜,可是,他在王后那里呆了一会儿,看到美人娇羞的模样,心里头想得全都是水晴这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女人,却於心不忍,於是乎在洞房花烛之夜,与王后行敦伦之礼之後,就快速地沐浴,然後抛下王后一人,前来她的寝宫,看到她皱着眉,睡得不安稳,心里头一阵悸动。
想着她似乎对他还是存有依恋,正因为心爱的男人到了另一个女人的怀抱而黯然神伤,正想要带给她一丝安慰,好好地疼她、爱她,没想到在这当中,居然听到她的口中喊出的名不是他。强势逼问,还见到她处处维护,这教他情何以堪?
「没有?你这个贱女人,到底要几个男人才够?」司马渊用力扯着水晴的发,眼神充满着凶厉,在她的耳边低声怒吼,「只有我一个还不够,之前你被劫走,透过木易的手得救,我体谅你的处境。之前因为中毒,让你受委屈,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这一次实在太过份,没想到会从你的口中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名,似乎对方带给你的快感多过於我。你说,一次次将我的心践踏在地上,看我像一个傻瓜,很得意?」
「渊,我没有……你真的误会了……我方才不是那个意思……」水晴急忙反驳,正当她要解释时,一阵清脆的声响响起,顿时让两人当下傻住。
水晴瞪大着双眸,充满着不可置信,白皙小手不自觉地抚着被打的脸颊,而司马渊打人的手则是僵在半空中,眼神当中不可置信自己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打都已经打了,不管怎麽想要掩饰,也遮盖不了他打人的事实。
「我……」司马渊打完之後,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反应,是该紧抱着她,或者转身离开,或者装作没发生过,到最後他的动作是放开她,别过脸,不去看被他打得红肿的脸颊。
「渊……」水晴眼眶含泪,低声地喊着他的名,虽然她知道自己的行为不能够被他所谅解,但这是第一次受到他的惩罚,虽然吃惊,但看到他脸上复杂的表情,她心里的痛早压过了肉体上的痛。
「不要喊我!」司马渊不想再听到她的声音,一听到她的软嫩音调也曾唤别的男人的名,他的心痛到就像是有人在上头千刀万剐一般,他对她的好,对她的温柔,对她的宠爱,有什麽男人比得上?
「对不起!」水晴听到他发自心底的痛苦呐喊,当下的反应就是用力地抱着他,将螓首埋在他的胸膛,一边听着他的心,一边哭喊着说:「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
「对!都是你不好!」司马渊想要推开她,但是一碰到她的娇软身躯,却不知道为何又下不了手,咬着牙,说:「我们两人相识之时,你明知我的身份,也知道我不能带给你名分,但是我也承诺过,我的心只有你一个,虽然未来的皇妃,或者王后是谁,不管再多的女人到我的身边,你依旧是我的最爱,为何、为何你要这般一次又一次伤害我?现在除了木易、还有当初虏走你的人,现在又多了一个『淳』,我自认没有人能夺走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但是,从刚刚你情不自禁的喊出来,我就知道已经有人夺走我在你心中的位置。」
水晴流着泪,哽噎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她除了对不起,也不知道该对这个伤心欲绝的男人说些什麽。
司马渊对她的爱,已经让她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但是,她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虽然一开始纯洁之身是献给他,但是她的心却是遗留在木易的身上,赫连淳则是引导出她最不为人知知的一面,那一位她尊敬又视为父的恩师,却让她有一种莫名的苦涩,这些男人们都占有过自己的身子,对他们的抚弄,不但不厌恶,反而让她不明地沉沦,并且承欢他们的身下。
水晴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绝对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才做得出来的事,像她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有人爱。尤其是面对司马渊,一想到自己的出身,一想到自己的身子不纯洁,就不知道该怎麽去面对他。
当司马渊成为一个王之後,她的身份、遭遇绝对是被人拿来说嘴,果不其然那些冠冕堂皇、满口仁义道德的大臣们开始藉着她不堪的往事,将许许多多的佳人送来到在他